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娜酥唬匦胨溃蛭挥姓庋鵒E公司和这家政府之间的生意才能继续下去。
“放心,我们会得到宽恕的!”摩洛哥瘸羊说,他早已不象我那样多愁善感了,他的良心早在他出生后不久就送给了非洲豺狗。
下午3点正,我和其余29名雇佣兵分别登上黑鹰直升机,几架直升机轰鸣着从基地起飞,然后迅速消失在丛林上空。从飞机上看下去,到处都是茂密的丛林、草原和湖泊,风景异常优美,那简直就是一个绿色的天堂,很多动物被直升机的轰鸣声惊扰的到处奔跑,但没多久就又恢复平静,仿佛这样的惊扰不过是一种短暂的惊恐。直升机的轰鸣并不比狮子可怕,而即使是狮子出现在面前,他们仍然能很快忘记被狮子杀死的同伴,他们几乎不需要时间就能弥合伤口,继续过着无忧无虑的生活。
“瞧,我们并不比它们强多少,它们每天都要被杀死很多同伴,我们也每天要杀死很多同伴,我们都一样无动于衷!”摩洛哥瘸羊看起来很兴奋,他总是喜欢参加各种阴谋。
“因为我们的目的是一样的,都是为了让另一部分的人活得更好!”他对面的一个来自墨西哥的家伙说。
我们在一个丛林的凹下处设下了一个伏击圈,这里地势中有一个长大约300米的洼地,一条长长的土路穿过这片丛林,昨天刚刚下过雨,因此这片洼地中有些泥泞,这样有利于阻滞车队通过洼地的速度。洼地的周围是茂密的丛林,树木和草都很繁盛,就是隐藏数百人也是件很容易的事。
我开始和几个人在洼地中心和四周布雷,我们设置了一个双环形地雷,反坦克雷和步兵雷间隔布设,相隔三米一枚,总共布设了18枚地雷,看来公司上层是一定要这个人死。
OE公司几乎是清一色美式装备,这让我大开眼界,这些武器既精密又实用,显得比联邦军队更加优良,但往往技术要求较高,这点我在高加索山区时已经有所感触,武装分子很多人弄不懂毒刺导弹和陶式导弹如何操作,结果只能还是用AK…47来对付直升机、用枪榴弹来对付坦克。而眼前这些雇佣兵则对美式武器十分娴熟,看来他们一直是为美国人卖命的。
布设完地雷后就是悄无声息地潜伏等待,我们分成三队,其中一队负责主攻,另一队负责切断后路,第三队负责消灭每一个漏网之鱼。地上还有些潮湿,烈日还没能把所有的雨水都蒸发干,这让我和其他人都觉得有些不舒服,更难以忍受的是密集的蚊虫叮咬,尽管每个人都涂抹了强效驱蚊剂,但这里的蚊子好像早已经熟悉了这些美国药水,来这里的雇佣兵们看来不少,至少这里的蚊子已经能轻易地认出这些没有免疫能力的浅色人种。
大约半个小时后,他们看到了一队车队向这边疾驰而来,前面是一辆老式苏制装甲车,然后是四辆敞篷车,大约有20人左右。
“鼹鼠,目标在第二辆车上,那个戴着黑色墨镜的家伙!”耳机中很快传过来指挥官的声音。
“妈的!他们的情报做得不错!”摩洛哥瘸羊羡慕地说,同时也松了一口气,毕竟,法国人拙劣的情报几次差点断送他们这些雇佣兵的性命。
“一号、二号雕狐,目标进入伏击线后可以射击,三号、四号雕狐准备!”我是一号狙击手,是主射手,其他都是进行补充射击,一个目标竟然要安排四个狙击手,这个人无论如何也是在劫难逃了。
此时已经可以从瞄准镜中清晰地看到了这个人——黝黑的皮肤显得有些粗糙,像是一个久经沙场的丛林战士,但情报说他从来没有杀死过任何一个人;他是个标准的政治家,这从他有些花白的头发上能看得出来,但他的表情却怎么也不象是一个慈善的人,他脸上的肌肉甚至有点像是一名黑人
拳击手,但他笔挺的西装和领带又清晰地告诉他,他的内涵远比他的外表更能吸引人。但无论怎样,不管他是魔鬼还是慈善家,他的胸口已经被我稳稳地套在了红色十字线的中心,瞄准镜上三个精细的箭头已经非常清楚地标出了他的心脏位置。
无风、标尺确定,射距150米,车队正好进入两个地雷环的中央。
“嘭!”
那个拳击手的身体猛然一震,胸口立刻喷溅出一股鲜血,那米黄色的西装立刻被耀眼的鲜血染红了一片,他的身体紧接着又连续被我射中两枪,一枪对心脏补充射击,另一枪击中头部,子弹从右侧眉毛角上射进,几乎没有鲜血溅出,只有一个清晰的弹孔。三颗子弹几乎是在三秒内连续射进他的身体和头颅的,这个人连续震动了三下后就摊倒在副驾驶的座椅上,头向后大角度仰着。紧接着这辆敞篷吉普车在急速右转的时候压上了一枚地雷,汽车立即被掀起,我从汽车被地雷掀起的瞬间看到了这个人的眼睛,仍然大睁着,但灵魂已经不在。
随着我的首发子弹射出,接下来就是一阵密集的射击,这20多人中有十余人都是在第一波射击中就身中十余弹,那就像是一场集体非洲舞,中弹的每一个人都在疯狂地颤栗着,子弹的强大冲击力把他们已经弹痕累累的身体打得像是暴雨中的一片枯叶。只有七八个身体还完整的家伙,他们是躲在了同伴的身体后面躲过了第一波射击,但他们中很快有四个人分别死在我和其他雕狐的瞄准镜下。另外三个人在跳出车外的时候几乎同时踩上了地雷,而且都是威力巨大的反坦克雷,当他们从爆炸的烟幕中再次落地的时候,已经没有一个人是完整的,甚至都无法辨认清楚一条腿,只有三个头颅很清楚地从天空坠落到草丛里——人的头颅似乎是最难在爆炸中被炸碎的,他们几乎总是完整地被爆炸的烈焰和弹片从身体上切割下来。
只剩下最前面的一辆装甲车,但它很快就在慌乱中压到了一枚反坦克雷,整个车身几乎立刻被抛起四五米,然后倾倒着砸向地面,半个车身都已经被强大的气浪冲压成了一个塌陷的水壶。紧接着装甲车内发生了爆炸,好像是引爆了什么炸弹,这又让装甲车传出一声沉闷的响声,车顶的小型旋转机炮炮塔也被冲离了车身。装甲车内没有一个人爬出来,只有浓烟从炮塔口翻滚着冲向天空。
整个战斗只有五分钟左右,所有30名队员只有一人被装甲车上射出为数不多的一颗子弹擦伤了手臂皮肤。所有的队员甚至都没有上前去查看一下战场,只有队长用数码相机将目标和整个战场拍摄了几张照片,然后整个队伍就呼叫直升机返航。
“瞧,有人开始诅咒我们!”兵营中参与行动的人一边看着电视一边在欢呼。
第二天的这家政府报纸和电台几乎同时开始大声谴责武装分子,而武装分子此时几乎根本没有什么反驳的能力,他们中的许多人甚至根本不知道这么回事,只知道政府军突然开始强烈咒骂他们,这让他们非常紧张,因为这意味着很可能政府军和雇佣兵们又要发动进攻了。现在他们很多人都已经退到了邻国,这已经是他们最后的落脚地——那个邻国狂人泰勒已经勒索了他们所有的财产,他们实际上已经是一群伤痕累累的野狗,泰勒将一批俄制武器卖给了他们,邻国有非洲最优良的港口,这里几乎就是非洲西海岸唯一的物资出口和武器进口地,因此这个国家也是西部非洲最好的武器代理商。
我们的部队又休息了几个月,实际上这是OE公司在给反政府武装一个喘息的机会,这他妈其实已经是一场猫捉老鼠的游戏,反政府武装早已不再具有挑战OE公司雇佣军的能力了。
“看到那坐矿山了吗?那就是最昂贵的一座山,那里有非常多的
钻石!非常多!”摩洛哥瘸羊在一次执行任务时指给我看。下面的山坡上有几台挖掘机和运输车辆在工作,都是颜色鲜艳的大型车辆,显然属于某个大公司,而不是当地政府,他们根本买不起这么漂亮的采矿设备。
“那就是我们的目标?”
“也许!”
当然,如法炮制,斯特伦仍然是除OE公司外另一个赢家,他再次隐蔽地利用我们参与了这场战争,尽管这次他不是出卖情报,而是巧妙地利用了这次暗杀扶持了一个新人取代了这个无辜者的位置,他在非洲的公司换得了一份黄金矿的开采权,而我们的账户也已经有了71万美元相比他数额巨大的获利,我们得到的报酬总是微乎其微。
“很快我们结束了在塞拉利昂的军事行动, OE公司只留下少数人看守新得到的钻石矿藏,其他的人都撤回到了南非基地。这是一段稍微轻松的时间,其间我们只是短暂地参加了两次津巴布韦的小规模战斗,再就没有什么像样的战斗。我们也乐于享受着一段短暂的休整时光,待遇非常好,远比法国外籍军团的待遇要好得多,薪水也相当高,并且公司几乎尽量满足我们的几乎每一个细小要求。 10月9日,1996年。”
“忘了那个婊子吧!”摩洛哥瘸羊建议道。
于是,我努力不再去想任何一个女人,柳辛娜、艾达、金道姬,她们也许只是一个个诱人的诱饵,一个让他放弃金钱的诱饵,在这样一个世界里,人只能因为打仗而生。
“我们什么时候离开OE?”终于有一天我过的有点烦了,我厌恶自己,为什么总是放不下那几女人?
“还要等上一段时间,我们为什么不快乐一段时间呢?”
南非的太阳城是个不错的地方,我和许多雇佣兵们在假期一起来到太阳城,这里是世界四大赌城之一,它的魅力甚至比拉斯韦加斯更胜一筹。我和摩洛哥瘸羊都带上了一笔现金,来赌赌运气,享受一下生活。这是我第一次赌博,手气果然不错,人们都说新手的运气总是好的,我几乎赢了一倍。摩洛哥瘸羊却输掉了一半的现金。
“该死!一定有恶鬼缠着我!”摩洛哥瘸羊听我说在中国,运气不好的话很可能是恶鬼缠身,于是他相信了。“不不不,我们不要再赌了,真主在谴责我!”
“那我们干什么呢?”
“去一个好地方!”摩洛哥瘸羊一走出赌城的大门就哈哈大笑道。
“你的主不会惩罚你吗?”我一听他的笑就知道,这小子又想去嫖妓了。他妈的,他所信奉的教义规定人们不能赌博、饮酒、吸毒、嫖妓,然而摩洛哥瘸羊却偏偏样样都有强烈的欲望,尤其是女人,他总是一幅饥渴难忍的样子。
“哈哈,主在哄他的第四个老婆!”他信奉的宗教允许男人娶四个老婆,这真让人羡慕; 我他妈竟然为了一个女人而接受天主教洗礼!
“听着,你这个背叛主的老色鬼,我们为什么总是赌得这么小?”我突然表情严肃地对他说。
“什么?”摩洛哥瘸羊看到我严肃的脸一时有些不知所然,瞪大了眼睛望着我。
“因为斯特伦给我们的太少了!”
摩洛哥瘸羊盯着我看了足足一分钟,缓缓地说道:“我也有同感!”我们达成了一致,把我们与斯特伦摆放到平的伙伴位置上,而不再是依赖他那微薄的、令人恶心的施舍,如果要组织一直雇佣兵队伍的话,那我们决定这个雇佣兵队伍由我们两人支配,而不是斯特伦的私人卫队!
回到基地后,我和摩洛哥瘸羊突然被重新调整到了特种部队,并且为此接受了半年的强化训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