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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蔡琰也被陆风的这一个突然的举动惊醒了,刚想叫喊,却忽然觉得耳畔生风,自己正趴在陆风的肩头,大厅里的摆设正飞快的向后闪去。而最郁闷的是,她还看到了两个府里的丫环正诧异的看着自己。
而蔡府的下人也知道,“风流刺史”陆子城的不拘小节是出了名的,所以,对于陆风的这一举动,虽然他们都看见了,却也没有多想。
第二章 并州风云 第一百一十回 陆风破处
一口气跑到蔡琰的闺房,把蔡琰放在床上,转身插好门,陆风便一把扑在了蔡琰的身上,开始了寻寻觅觅,摸摸索索。
至此,蔡琰已经明白陆风要做什么了。于是,她一边挣扎着,一边说道:“子城哥哥,不要,不要这样啊。我们,还没有,没有——”
可渐渐的,她挣扎的力气便越来越小了,因为已经被全身的燥热和痒麻渐渐的消融了;而她的乞求声,也被自己的,还有陆风的喘息声淹没了。
而片刻之间,陆风便了蔡琰的衣服,同时,也闪电般的脱光了自己的衣服。
终于,二人坦诚的相对了。
蔡琰还想挣扎,可是,她早已没了力气,所以,她只好默默的承受着这突如其来的一切,而不经意之间,她的眼角竟涌出了两行清泪。
那眼泪,是羞愧?是屈辱?是悔恨?还是……
陆风正在兴奋的探索着,忽然觉得蔡琰不动了,没有什么反应。
于是,一抬头,陆风便看到了蔡琰眼角的泪水。
“琰儿,你怎么,怎么哭了?”陆风忽然感到一丝惶恐。
陆风一问,蔡琰便情不自禁的抽噎起来。
一见蔡琰哭哭啼啼的样子,陆风也没了兴致,便赶紧把蔡琰扶起来,搂在怀里。
可两具的侗体接触在一起,便自然的又摩擦出了那原始的冲动和激情。
陆风刚想霸王硬上弓,可一见蔡琰那颤颤巍巍的样子,便只好打消了这个念头。
而见蔡琰哭个不停,陆风便只好说道:“琰儿,我今天只问你一句话,你答应我,我就放手。”
一听陆风这么说,蔡琰便止住了哭泣,抬头问道:“什么?”
陆风拥着蔡琰,轻声的问道:“琰儿,你爱我吗?”
又是这句话!
蔡琰想了想,微微的点了点头,爱这个字,她一时还说不出口。
陆风怒道:“爱我,为什么不给我?我都不怕,你怕什么?”说完,陆风便翻身又把蔡琰压在了身下,一只手抚弄蔡琰的,另一只手,又伸进了蔡琰的双腿之间。
蔡琰急道:“我们还没有,没有拜堂呢。”
一边撩拨着,陆风一边喘息的说道:“没有拜堂就不行吗?我们两情相悦,有什么不可以的?一切虚礼,都给我滚一边去,我今天是要定你了。”
而蔡琰此时也喘息的说道:“子城哥哥,难道,难道你不怕世人的非议吗?”
“尔曹身与名俱灭,不废江河万古流!”说完,陆风便一口咬住了蔡琰傲起的。
可惜,陆风只长了一张嘴,只能咬一个,另一个,只好先用手把玩了。
“啊!”
陆风的突袭,终于换来了蔡琰的一声甜美尖叫。
“妹妹,你小点声啊,这,这可是白天啊。”
“你!你!”
蔡琰已经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因为他从来都没有见到过这样无耻的人。
“我怎么了,我正在,正在让你享受人伦之乐啊。”
“子城哥哥,不要,不要好吗?过几天,我们就,就可以了。”万般无奈之下,蔡琰只好再次开始乞求陆风。
“琰儿,你早晚,早晚都是我的人,早几天,晚几天,又有什么呢?”
蔡琰未经人事,可陆风也是一个新手,所以,摸索了半天,陆风也没找到门儿。
一听陆风这么说,蔡琰就知道:今天这一劫自己是躲不过去了。而陆风撩拨了半天,自己早已动了情,更何况,眼前还是自己心爱的人,所以,蔡琰便也只好认命了。
万般无奈,蔡琰只好怯怯的说道:“子城哥哥,你轻点,轻点好吗?”
一听这话,陆风心里终于再次敲响了冲锋的战鼓。
刺探军情,分析战况,长驱直入,终破敌阵。
“啊!”
“啊!”
蔡琰痛苦的呻吟了一声,而陆风,竟同时也痛苦的呻吟了一声。
“怎么搞的,都是女人才感觉第一次很疼的,我怎么也感觉到有些疼呢?”看着床单上的几点猩红,陆风不解的想着。
那一阵撕裂的疼痛,终于让蔡琰又一次从眼角流出了两行清泪。
陆风顿了顿,恍然明白:开弓没有回头箭,得坚持到底啊。
于是,陆风便忍着痛,开始大动起来。
终于,两个人在生涩的动作中仓促的完成了第一次的。
事后,陆风倒在蔡琰的身边,一边轻抚蔡琰美妙的侗体,一边则轻吻着蔡琰满脸的泪水。
见蔡琰神情黯淡,陆风只好歉意的说道:“对不起,琰儿,我真的是控制不住自己。”
见蔡琰神态依然冷冷的,陆风只好轻轻的翻转过来蔡琰的身体,让蔡琰的头枕在自己的右臂上,同时,用左手轻轻的抚摸蔡琰光滑的后背。
再一次轻吻蔡琰脸上的泪水,陆风又道:“琰儿,我对你的感情,你难道不知道吗?虽然我们还没有拜堂,但我们毕竟早晚都是夫妻啊。而我,只是想早一点拥有你,早一点让你明白我的心。”
这时,蔡琰忽的抬头说道:“你的心,我早就明白。可是,你为什么要这样做?你为什么就不能等几天?你这样做,让我怎么做人?”
陆风轻抚蔡琰的脸颊,郑重的说道:“千错万错,都是风一人的错,与妹妹无关。所有过错,风愿一力承担。”
一听陆风这么说,蔡琰便生气的用粉拳砸了一下陆风的胸膛,说道:“你怎么就不能重视一下自己的名誉,就不能注意一下小节!”
可是,不经意之间,蔡琰忽然看到了陆风胸膛上的两处箭伤。
不自觉的,蔡琰便盯着那两处箭伤,伸出手,一边轻抚,一边怅惘的说道:“不知道为什么,一听说你重伤昏迷的消息,琰儿的心都要碎了。幸好你终于醒过来了,否则,琰儿真不知道该如何是好啊?”
见蔡琰眼神迷蒙,陆风便又叹了口气说道:“让自己的妻子为自己担心挂怀,真非大丈夫所为。琰儿放心,风以后再不会让你这样了。”
陆风说完,蔡琰便眼含热泪的点了点头。
于是,陆风随即便握住蔡琰的手,深情的说道:“死生契阔,与子相悦;执子之手,与子偕老。”
陆风的话刚说完,蔡琰便又“嘤”的一声,伏在陆风的胸膛抽噎了起来。
一边轻抚着蔡琰的后背,陆风一边心中暗叹:这女人真是水作的骨肉啊。伤心的时候会哭,高兴的时候还会哭;生气的时候会哭,而感动的时候,自然就不能不哭了。
唉!就让你的眼泪陪我过夜吧。
第二章 并州风云 第一百一十一回 陆风大婚
什么事情有了第一次,便自然的会有第二次、第三次……
而青年男女,偷吃禁果,初常滋味,那缱绻万千的美妙之感,又岂是一朝一夕能割舍得下的?并且,这世上,也从来都没有不透风的墙。所以,没几天,老夫人便有所察觉了。
这一天是星期四,昨晚和蔡琰缠绵了一夜以后,陆风便一大早的赶紧从蔡府跑出来,来到刺史府的议事大厅。
处理完一些琐事,陆风刚要转身回蔡府,就见小丫环跑来报告:老夫人有请。
无奈,陆风只好先跟着小丫环来拜见老夫人。
施礼已毕,老夫人便问道:“我儿在刺史府住的可好啊?”
一听老夫人这么问,陆风一时还没弄明白是怎么回事,随口便道:“娘亲何出此言啊?”
老夫人道:“听说我儿打算搬到蔡府长住,不知可有此事啊?”
一听老夫人这么说,陆风就知道东窗事发了,心跳一快,脸上一热,陆风的大脑便飞快的转了几百圈。
随即,陆风便连忙双膝跪地说道:“娘亲教训的是,孩儿知错了。”
见陆风的态度这般诚恳,老夫人便无奈的叹了口气说道:“我儿豪放倜傥,不拘小节,为娘早就知道。可是,我儿的身份,毕竟是大汉列侯,封疆大吏啊。身为并州的主公,万众人望,我儿又怎能如此的放纵自己呢?”
老夫人说完,陆风便连忙说道:“娘亲教训的是,孩儿知错了。”
陆风想:人家已经掌握了确凿的证据,狡辩不了,还不如好好实实的认错呢,争取能宽大处理。所以,陆风便翻来覆去的就是一句“知错了”。
一见陆风那可怜的模样,老夫人便道:“你先起身回话吧。”
陆风起身以后,老夫人又道:“十余日之后,琰儿自然便是你的妻子了,到时候,你们把天捅破,老身也不会干预。只是这十余日,你不要再去蔡府了,人言可畏啊。你这几天,在家里好好准备自己的婚事吧。你毕竟是大汉列侯,封疆大吏,婚事不可太过寒酸。”
见老夫人态度坚决,陆风也只好点头答应了。
而女儿要出嫁了,蔡邕也从书院搬回了蔡府,准备女儿的婚事。
之后的十几天,陆风便天天在家里养大爷,大婚的一些琐事,自然有水伯、陆遇、陆安等人忙去了。而陆风即使想帮忙,他也不知道该干什么,索性就干脆等着现成了。
而婚期将至,赵云和太史慈二人便也提前几日回到了晋阳,帮着陆风跑前跑后。
万众期待,四月二十六日这天终于到了。
大汉冠军侯,平北将军,并州刺史,陆风陆子城终于大婚了。
这一天,并州各院的大小官员,并州各郡的太守,以及并州军各部的统领和其他一些社会名流人士,都出席了陆风的婚礼。
一切虚礼走完,陆风忽然对蔡琰说道:“今日新婚之喜,风欲送一件礼物给夫人,此物出自《诗经》,不知夫人能否猜到?”
蔡琰想了想,便笑着说道:“妾身已知,不过,妾身也有一件礼物,也要送与夫君,不知夫君能否知晓?”
说完,蔡琰便把自己的贴身丫环秋菊唤到身侧,耳语了一番。
蔡琰说完,秋菊便转身奔后堂而去。
一见二人打哑谜,众人也都纷纷猜测着,不知相互赠送的是什么礼物。
片刻之后,秋菊便奉上一个用红绸包裹的木盒,同时,陆安也奉上了一个用红绸包裹的木盒,只是,陆安手中的木盒比秋菊手中的木盒要小得多。
相互交换完礼物,陆风便用左手托起木盒,打开红绸,把盒盖开口的方向对着众人,说道:“投我以木瓜。”说完,陆风便打开了盒盖。
众人一看,盒子里果然放着一个木瓜。只是,由于储存的时间过长,颜色略微发黄。
随即,蔡琰便也如法炮制,说道:“报之以琼琚。”
众人再一看,盒子里面果然放着一块美玉。
接着,只见陆风拉着蔡琰的手,二人齐声说道:“匪报也,永以为好也。”
二人话音一落,太史慈便赶紧带头鼓掌。接着,众人的掌声便响成了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