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贾诩想想说道:“主公所言甚是,可是,万一我们的援军不到,那主公可就危险了。”
陆风道:“以当时的战况,近卫军被围,第一师和后备师又不来接应,那一定是受阻。而以徐公明和于文则之能,他们必定会向并州送信求助。如此一来,你贾文和便一定会发援军,否则,我为什么把你贾文和留在并州啊?”
陆风说完,贾诩也不禁点了点头。
随即,陆风又道:“只是,我太心急了,忘了这一层的关系,担心会全军覆没,所以,才会选择突围。而以当时近卫军的状况,再坚守三天应该不成问题。而到那时,援军一到,里应外合,此战便可大获全胜。”
听了陆风的话,贾诩便笑着说道:“是啊,所以此战失利,主公是要负全责的。”
陆风并没有理会贾诩的笑意,而是又叹了口气说道:“我不仅要负全责,还要感谢你贾文和啊。若不是你贾文和领着援军及时赶到,风和那一万多近卫军恐怕就全部玉碎了。”
一听陆风这么说,贾诩也忽然意识到了问题的严重性,眼神也变得专注了起来。
接着,陆风又道:“被围之时,张翼德曾主张拼死一战,或可还有胜算。现在想来,当时如果拼死一战,可能战局也会发生变化。”
陆风说完,贾诩便道:“拼死一战绝对不可。战阵之道,在于以优击劣,以众击寡。若拼死一战,虽有胜算,但近卫军可能就会一战而亡。诩并不怀疑近卫军的战力,但鲜卑骑兵也不是一般的军队,而对方的兵力又是我军的近四倍。
若是兵力相若,或者是两倍之敌,以近卫军的战力,战而胜之并不难,可毕竟对方的兵力是我军的近四倍啊。并且,此战过后,主公如果想要重建近卫军,那可是天下第一难事。”
陆风点头说道:“文和所言甚是,从那时的战况来看,唯有坚守才是上策啊。”
诚然,通过两个人的对话,可见征鲜卑之战失利的主要原因还在陆风身上。
所以,陆风不由得又叹了口气说道:“一将无能,累死三军啊。风无能,让两万并州子弟白白葬送了性命。”
见陆风如此惆怅,贾诩便道:“主公不可如此,胜败乃兵家常事,并且,此战我们也仅仅是一次失利而已,而失利的前提还是我们对敌情的掌握不明。”
陆风道:“此战从一开始,我们就陷入了被动。先礼后兵,给了鲜卑人准备的时间;未战先退,在士气上我们又输了三分。幸好后来援军及时赶到,否则,后果不堪设想啊。”
贾诩劝解道:“不过,我军还是重创了鲜卑人,虽然表面上鲜卑人是赢了,我军是败退,但是谁占了便宜谁吃了亏,双方心里都是清楚的。”
贾诩说完,陆风便笑道:“好你个贾文和,居然能说出这样的话。”
不过,陆风随即又是一叹,说道:“经此一役,风才意识到自己身上的不足,自己和‘冠军侯’这三个字,还是不能相提并论啊。”
贾诩道:“皇上这样任命,就应该有他的道理。并且,主公弱冠之年便得以统领三军,镇抚边地,令匈奴左右两部争相归附。如此功劳,也只有前朝冠军侯可比。而此战虽有失利,但毕竟我军占了上风。并且,人非圣贤,岂能无过?以主公虚怀若谷、英敏聪慧的气质,相信经此一役,主公统兵之能,征战之略,必定会百尺竿头,更进一步。主公怎可因一战的失利而妄自菲薄呢?”
贾诩说完,陆风便连忙起身拜谢说道:“文和之言,风自当紧记。”
而贾诩也忙起身还礼说道:“主公不可如此,诩受之不起。诩本山野狂生,若非主公,诩怎有出头之日?主公但有所命,诩必效犬马之劳。”
见贾诩如此恭谦,陆风便握着贾诩的手说道:“文和真吾之子房啊。”
随即,陆风便和贾诩又谈论了一番兵法。
见三更天已过,陆风便领着赵云和太史慈告辞了。
陆风走后,贾诩不禁暗叹:这个主公啊!
回府以后,陆风便问赵云和太史慈二人:“你们可知,我去拜访贾文和的用意?”
二人摇了摇头,都说不知。
陆风微微一笑,说道:“打了败仗,总要给下属吃一颗定心丸啊。”
第二章 并州风云 第一百零九回 陆风失控
几天后,一切的战后事宜处理完毕,近卫军各部也在克伦整训完毕,陆风便命龙骑军和狼骑军依然驻军云中,熊暴军和虎贲军依然驻军雁门,而自己则和贾诩沮授等人领着飞蝗军、特种兵和侍卫营回到了晋阳。
陆风一回晋阳,晋阳的百姓自然又是一番热烈欢迎,毕竟,没有陆风,就没有晋阳美好的今天嘛。
见过老夫人,见过蔡邕,见过并州众臣,生活便依旧很是无聊。
不过,闲暇时光,陆风总是有办法打发的。
鉴于自己的武力太低,陆风便天天缠着王越去学习剑法。同时,陆风又把后世太极拳剑的一点知识传授给了王越。王越灵机一动,经过几天的艰苦奋斗,终于创造出了一套三国版的太极剑法。
一见王越创造了太极剑法,华佗老头儿一发狠,硬是提前鼓捣出了五禽戏。
于是,陆风便在全并州推广五禽戏和太极剑,号召并州百姓一起锻炼身体,保家卫国。
而在医院和武馆的压力下,郑浑也没闲着,集合技校的精英技师,还有一些工场的高级工匠,硬是搞出了连弩,尽管只能一弩五发。
当然,管宁一直都是一个很勤奋的人,正因为如此,陆风才遭殃了。
一见并州各处都在搞发明创造,管宁便赶紧拽着陆风,还有蔡邕和许多并州名士,开始给书院编教材。
结果,就因为提了一句太极剑,陆风整个一个冬天便没闲着,天天书院技校的几个地方来回跑。
于是,整个并州在这个冬季便掀起了一股发明创造的狂潮。
而对于这些发明和创造,陆风从来都是支持和鼓励的,毕竟,科学技术是第一生产力嘛。尽管有一部分人还不同意。
残冬过后,又一年的春天便来了。
过了春节,便是元宵节,而这一年的元宵节,又是陆风的十八岁生日。而并州律法规定,男子十八岁成年,所以,元宵节这天,陆风终于可以加冠礼了。
公元183年,大汉光和六年,一月一十五日,也就是元宵节这一天:大汉冠军侯,平北将军,并州刺史,陆风陆子城,终于加冠礼了。
这一天,并州的各院官员,老夫人,蔡邕,以及陆风的九兄陆绩,十兄陆遇等人,都出席了冠礼。
一切手续走完,陆风便一把抓住蔡琰的手说道:“琰儿,我终于加过冠礼了,我可以娶你了。”
陆风此言一出,厅中众人无不大为惊骇,于是,“风流刺史”之名,便不胫而走。
元宵节过后,并州的春假便结束了,政府部门又开始运作了起来。
虽然众人都为准备春耕生产而忙得要命,可陆风却依然很是清闲,天天领着蔡琰等人以练兵的名义出去春游,弄得田丰等人心情很不爽。
本来陆风也想天天练剑的,可一想,有典韦和许褚这样的超级保镖,自己还练习什么武艺啊。并且,自己本来也不是练武的料。其实,最主要的原因就是陆风这人实在太懒。动动嘴皮子还可以,天天练剑这种力气活儿,他才不会干呢。
于是,练了几天太极剑法以后,陆风的宝剑便又成了一件装饰品。
转眼,几十天便过去了,三月三日又到了。
而陆风盼这一天,盼得眼睛都直了,因为这一天是蔡琰的十六岁生日。而并州律法规定,女子十六岁成年,及笈后便可出嫁。
于是,在陆风的催促下,蔡邕赶紧也弄了个仪式。
而蔡琰及笈后的第二天,蔡邕便赶紧来找老夫人商议陆风和蔡琰的婚事了。
一见蔡邕急忙急火的样子,老夫人便笑道:“亲家何故如此啊?”
蔡邕道:“人言可畏啊,子城也太不拘小节了,老朽可受不了。”
老夫人笑道:“亲家和老妇真是感同身受啊。”
于是,两个人一商量,陆风和蔡琰的婚事便定在了四月二十六。因为那一天是黄道吉日,又在春耕之后,又是眼前最近的一个好日子了。
可尽管两个人商量的很及时,但陆风还是没控制住自己。
那是四月一日,陆风领着蔡琰主持完并州的春耕大会以后,二人便回到了蔡府。
而并州的春耕大会,实际上就是为春耕生产主持个仪式,祭祀天地,号召百姓,辛勤劳动,多打粮食。
在外面吹了一天的春风,蔡琰回府以后便洗了个澡,而蔡琰洗完澡,一到大厅,陆风便暴露出了英雄本“色”。
一见蔡琰清水出芙蓉,天然去雕饰的绝色风姿,陆风便又呆住了。
而一见陆风直勾勾的看着自己,蔡琰便感觉心跳明显加快了。
无奈,蔡琰只好拿起一本书,砸醒了陆风。
见蔡琰用书砸自己,陆风才感到自己失态了。
于是,陆风便连忙歉意的说道:“对不起啊,妹妹,风有些失态了。”
蔡琰娇羞一笑,说道:“想不到我的子城哥哥竟也是个登徒子。”
蔡琰这话明明是在责备陆风,可陆风听起来,竟觉得蔡琰是在自己。
于是,陆风便嬉笑的说道:“没办法,谁我的琰儿太漂亮的呢。”
从小到大,蔡琰都比较自负自己的美貌和才学,所以,一听到自己的子城哥哥称赞自己的美貌,蔡琰心里也很是高兴,可高兴之余,蔡琰却觉得这话里面似乎还有别的意思。
尽管猜不透,蔡琰还是咬着嘴唇说道:“油嘴滑舌。”
盯着蔡琰的樱桃小嘴,看着蔡琰娇羞的面容,感受着蔡琰沐浴之后的馨香,陆风便知道自己今天应该做什么了。
于是,陆风便来到蔡琰面前,单膝跪地,握住蔡琰滑腻柔软的双手说道:“琰儿,你真美,美得象天上的彩虹。”
一见陆风这个举动,一听陆风说出这样的话,蔡琰心里也不禁有一些自失。不过,蔡琰毕竟受封建礼教教育了这么多年,还是很有自控能力的。
所以,蔡琰一边急着抽出自己的双手,一边说道:“子城哥哥,你不要,不要这样。”
见蔡琰的脸上飞出了两朵桃花,陆风便情不自禁的放开了蔡琰的双手,而是把着蔡琰丰润的双肩说道:“琰儿,我爱你,你爱我吗?”
乍一听到这样的话,蔡琰便觉得头顶响了一个炸雷,脑袋晕晕的,不知道怎么回答。
见蔡琰迟迟不语,陆风便用双手轻轻的捧起蔡琰脸上的两朵桃花,浅浅的吻了下去。
这时,蔡琰忽然觉得事情不好,想推开陆风,可陆风却已经咬住了她的樱桃小嘴,开始甜蜜的着。
那是什么样的感觉,蔡琰不知道,也没法形容,尽管,这已经不是第一次了。
渐渐的,蔡琰终于迷醉在了陆风的深情一吻中。
见时机成熟,陆风便一把把蔡琰抱在怀里,向蔡琰的闺房跑去。
而蔡琰也被陆风的这一个突然的举动惊醒了,刚想叫喊,却忽然觉得耳畔生风,自己正趴在陆风的肩头,大厅里的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