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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宜迟,他立刻通知黄绍竑。
1926年1月30日,李、黄联军兵分三路,向贺县、柳州、平乐三个目标同时出击。沈鸿英大惊失色,匆忙北逃,行前与桂林绅商话别时感慨地说:“我沈鸿英十余年来,带兵数万,横行桂、湘、赣、粤四省,谁亦莫奈我何,初不料今日竟败于几个排长出身的小子之手。”李、白于2月23日夜攻克桂林,后曾再度失守,后又再次反攻,重占桂林城。沈军残部逃入山区,以待与将入境的滇军呼应,再行出扰。
白崇禧将计就计,一边大肆散布谣言说,滇军一入境,大军即行南撤,一边把军队潜伏于西江坪方向的丘陵地带,以诱沈军出击。沈军果然中计,下山渡河进驻西江坪,企图跟踪追击。而白崇禧已兵分三路向西江坪突击,围而歼之。沈军指挥官知已中计,于是仓皇撤退。刚好山洪爆发,西江河水骤涨,浮桥被洪水冲断,沈军无路可逃,死伤惨重。从此后,这一路沈军一蹶不振,沈鸿英一败涂地。沈氏被打败之后,李宗仁成了广西的霸主,并发展成中国军阀中举足轻重的一派。
从这个故事我们可以得到这样的启示:要想取得成功,还就得捡着软的欺。其实,这是很自然的,并非什么欺软怕硬。在面临着诸多对手时,就应该选出薄弱的一环作为突破口,进而打开局面。这样,既可以出师告捷,又可以壮大势力,储备经验,以图将来。
对局之争无处不在的三方制衡
三国鼎立、三巨头、三角债、三角恋……生活中处处存在着三角关系。两方博弈还相对简单一些,一旦三方势力进行博弈,变数就要大得多了。在三方势力中如果你占其一,甚至还相对弱小一些,如何应对其他两方而保持不败呢,这是一个值得研究的问题。历史上有很多这样的例子,值得借鉴。
东晋时期的大将殷仲堪,与桓玄、杨佺期相互牵制,形成三股势力。他虽才智和实力平平,但他很善于保持平衡,从而在那个弱肉强食的年代得以自存。
在这三方中,桓玄实力与野心最大;杨佺期为人骄横跋扈,常常自高身份。每当杨佺期在人前夸耀自己出身如何高贵时,桓玄总是讥笑他不过是一介寒士。因此,杨佺期很想找机会割下桓玄的脑袋,看他的舌头是不是还那么顽固。后来,桓玄被推为盟主,更加志得意满,杨佺期就更不愿意经常看到这副令他头痛的面孔了,他打定主意,务必趁这位自以为了不起的盟主在登坛宣誓时叫他尸横就地。
殷仲堪虽然并不喜欢桓玄,但他同时对杨佺期兄弟的勇武过人也心怀顾忌,他可不愿意杨氏兄弟在杀了桓玄之后再来对付自己,所以他一得到杨佺期偷袭桓玄的消息,马上出面制止。杨佺期只得罢手。到晋安帝隆安年间,桓玄受命都督荆州(今湖北江陵)四郡,其兄桓伟又任辅国将军和南蛮校尉,权势扶摇直上,这下就连习惯于不动声色的殷仲堪也担心起桓玄可能对自己不利来了。桓玄、杨佺期都有兄弟辅翼,自己也不宜孤立无援吧!他想起杨佺期与桓玄实在称得上冤家对头,不如就把杨佺期纳入自己的声援体系,那样就可保万无一失了。他以婚姻为纽带,便将殷、杨两家的政治生命拴在了一起。
殷仲堪的判断很准确,桓玄的胃口确实大得很,因为不久他就向朝廷要求给他的权力加码,他首先看中的也就是杨佺期、殷仲堪碗里的肥肉。恰好朝廷也有意使他们彼此狗咬狗以利于控制,便将杨佺期的四个郡划到了桓玄名下。但朝廷的想法显然过于乐观,这些大权在握的军阀们不是那些啃啃肉骨头就心满意足的家犬,他们甚至比狼更凶猛。杨佺期被桓玄冷不丁敲了一闷棍,并没有立即狺狺狂吠着扑上去撕烂桓玄的裤管,而是借援救洛京危急、击退姚兴入侵的名义,意在趁桓玄不备一口咬断他的咽喉。
殷仲堪对这个亲家的野心了如指掌,时刻提防着他在微笑时递过来的毒酒,因此拒不参加亲家翁的这次不同寻常的会猎。杨佺期明白了殷仲堪的用心,也不想一枝独秀,引来桓玄的风霜摧残,只好暂时偃旗息鼓。
桓玄也在这时如法炮制,声称援救洛京,邀殷仲堪瓜分杨佺期。殷仲堪老谋深算,何以会不知道桓玄伐虢灭虞的如意算盘?他一直致力于保障桓玄、佺期双方的安全,使大家互相牵制,他周旋其中,不就稳如泰山么?因为桓玄、佺期任何一方有失,他借以保障自身安全的资本也就顿成泡影!所以他毫不犹豫地警告桓玄:你如果执意从沔水出兵,可能不会有一个人能活着进入长江!桓玄很清楚仲堪的话当然不是什么恐吓,他除了放弃消灭佺期的打算之外,确实别无选择。
殷仲堪就是这样通过微妙的三角关系,使他的稳固地位维持了相当长的时间。
阎锡山,也是一个善搞制衡的高手。在蒋介石、阎锡山与冯玉祥的三角争斗漩涡中,阎锡山本来面临灭顶之灾,但是他却利用危机变成良机,取得了海陆空副总司令的位子。我们来看看他是怎么化危机为良机的。
蒋介石为统一天下,打算消灭阎锡山与冯玉祥。首先他选择了占有西北广大地盘的冯玉祥作为首攻的目标。没过多久,冯玉祥战败,被迫宣布下野。这时,阎锡山坐不住了,他知道一旦蒋介石收编冯郭完毕,自己的处境肯定不妙。于是决定不再中立,而是与冯玉祥联手,以阻止蒋介石对西北军的收编,同时利用冯玉祥作筹码与蒋介石讨价还价。
这时,冯玉祥的亲信到太原会晤阎锡山,商谈联合反蒋事宜,以便借此重整旗鼓。阎锡山见冯的代表上门来,喜出望外,满口答应愿意与冯玉祥联合,但不明确反蒋。主要是怕不能从老蒋那里捞到好处。临了,他对代表们说:“希望你们回去转告冯总司令,我急切地盼望在太原与他详细地商讨联合事宜,请他速来太原。”
但是,冯玉祥听说后并不急于要见阎锡山,他怀疑阎锡山有诈,因此不敢贸然入晋。不久事情又有了变化。蒋介石窥知阎、冯有交往,为了拆散他们刚刚搭起的独木桥,他召开中央常会,做出革除冯玉祥职务及开除党籍的处分,并要求冯玉祥出洋。为了尽快赶冯出走,蒋介石又致电阎锡山请他敦促冯玉祥出洋,并委任阎为北路军总司令,要求山西出兵配合他对西北军发动五路进攻。精明的阎锡山从电报中立刻意识到自己现已占据主动的地位,可以公开打出冯玉祥这张牌了:利用拒蒋来赢得冯玉祥的信任,然后再用冯玉祥来压蒋。
第二天阎锡山即回电蒋介石,称不主张内战,提倡和平解决,还表示愿与冯玉祥一起下野出洋,以显示自己倡导和平的诚意。随后还派人到天津订购船票,到日本安排住房,摆出一副决心引退的样子。
冯玉祥看到阎锡山的行动如此坚决,心中的疑虑顿时消解,决定入晋与阎商讨大计。
见到冯玉祥,阎锡山所谈的都是些闲杂事务,每当冯玉祥提到联合抗蒋之事,他总是有意地回避不谈。会谈不果而散。会谈一结束,阎锡山就抓紧着手实施他的策略。他一边向南京再次发电表示坚决与冯玉祥一起下野出洋,一边又派人四出活动,造成阎冯要一起出洋的假象。蒋介石一看急了,他知道,如果阎、冯果真并肩出洋,无疑会使西北军与晋军联合起来,他的各个击破的目的就难以达到了。于是,他紧急采取措施,极力劝阻阎锡山出洋,同时委任阎锡山为西北宣慰使,全权处理西北善后事宜。但阎锡山认为蒋介石给他的好处还不够多,于是决定继续利用冯玉祥这张王牌向蒋介石要高价。因此,他以强硬的态度再次向蒋介石提出,一定要与冯玉祥同时出洋。如果不批准,他就坚决辞去国府委员的职务。蒋介石急忙以国民党中央的名义致电阎锡山,表示慰留,还决定亲自赴北平与阎锡山晤谈。阎锡山深为自己身价倍增而暗暗高兴,更决心把“戏”演下去。
蒋介石为了彻底地改变阎锡山脚踏两只船的态度,继续孤立冯玉祥,派吴稚晖、赵戴文、孔祥熙三人,带着自己的亲笔信到太原,再次挽留阎锡山,请他切勿出洋。这三人见了阎锡山之后,第二天又到晋祠见冯玉祥,并面交蒋的信函,请冯玉祥与阎锡山到北平,共同商讨冯玉祥出洋考察实业的问题。
但阎锡山并不理会,而是电请中央撤销对冯玉祥的处分,并到晋祠见冯玉祥,佯称到北平见蒋之后即回晋与冯一同出洋。但是,他到北平后却另行一套,用冯玉祥与蒋介石热情地做起交易来了。经过讨价还价后,蒋介石委任阎锡山为全国陆海空军副总司令。这已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职务了。作为交换条件,阎锡山答应协助蒋介石尽快解决西北军。
阎锡山凭借自己的圆滑手腕,在蒋、冯、阎三角争斗中巧妙地游移,以冯为筹码来威胁蒋,又以蒋来压迫冯,最后,不仅摆脱了危机,还变坏事为好事,猎获了最大的利益。的确,阎锡山的手腕之高明,不是轻易可以学到的,但是,把危机变良机的可能性却是存在的,这对做局者有很大的启发。
对局之争退避三舍是为了后发制人
公元前635年,楚军攻打宋国,宋国慌忙向晋国求救。晋文公决定攻打刚刚臣服楚国的曹、卫两国,以吸引楚军,解宋国之围。
楚成王听说晋国要灭曹、卫两国,心中大惊,忙命大将成子玉迅速撤离宋国。成子玉骄横自负,在停止攻宋之后,转而向晋军进攻。晋文公明令军队退避三舍,到达城濮驻扎。晋军求战心切,见主帅下令后撤,心中大为不平。晋文公重耳面对强大的楚军,胜负难料,因此在指挥上犹豫不决。这时,大臣狐偃让将士们稍安勿躁,先退避三舍。说这样做,一可以实现国君当年的诺言,二可以避开楚军锐气,待其斗志松懈时再与之交战,这样会更有胜利的把握。于是,晋军明白了退军的用意,上下同仇敌忾,决心严阵以待,奋勇杀敌。将士们的高昂斗志也坚定了晋文公取胜的信心。
楚将成子玉将楚军和陈、蔡两国军队分为三队,气壮如牛地说:“现在是打败晋军、灭亡晋国的时候了!”两军开始对阵列势。晋军采取先弱后强的战法,先由下军列将胥臣向楚军右翼进攻,因为右翼是由陈、蔡联军组成,战斗力比较弱。果然不出所料,楚军右翼经晋军虎皮战马一冲击,就立即惊慌失措,弃阵而逃。
晋军上军主将狐毛假充中军,竖起两面军旗(当时只有中军才有两面旗帜),佯装退兵。晋下军主将栾枝也在战车上拖着树枝,扬起尘土,伪装败逃。楚军以为晋军主帅败退便驱车追杀,被晋中军主将先轸拦腰冲杀。楚左军也被狐毛、狐偃指挥的上军击溃。子玉见势不妙慌忙鸣金收兵。这一仗楚军几乎全军覆灭,子玉后来在退兵途中被迫自杀。
退避三舍之退,不是消极地退、被动地退,而是主动地退。通过退让而寻找进的机会,积累进的力量。所以,有经验的谋略家,首先算的是政治账和全局账,是不会以初次交手的形势去论高说低的。
苏人某,县差也。有烟霞癖,量甚巨。每餐必一二两。邑有老讼师,为大宪所访,奉票屡拘,辄避匿内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