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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不放,有本事你杀了我啊,否则这件事,我就要追查到底。”清弦也是个倔驴脾气,想要知道的事没有她查不出来的,可是偏偏静瑶的这件事,她无招了,因为静瑶是天地初开时就孕育了出来,那时候她丫的她还不知道在哪个山旮旯里呢?查,查什么查。
静瑶的眼眸也冷了下来,说话像是结了冰渣子一样,“我再说一遍,放手。”那是她的事,与她何干。
此刻清弦也和她杠上了,“就不放。”
一把利剑出现在了静瑶头侧,闪烁着森寒的光芒一下子割开了清弦拉着她衣摆的那一小块布料,清弦拿着那块布料往后退了几步这才稳住了身躯,看着静瑶的眼中冒着火,“静瑶,你丫的给我玩真的是吧,那好,我陪你玩。”一挥手,一条红色的绸缎带出现在了她的手中。
静瑶拧眉,“我不想和你打。”魅千娆他们的事才刚解决,这丫头就不会让她歇口气吗?
“那就告诉我。”清弦一直不松口,既然以前认识,那干嘛还要在神界中又重新认识一次啊,这不明摆着有病嘛!一定是他们之间发生了什么事,若不然的话,以静瑶守护者的身份怎么会在三千年前那么的狼狈,还险些丧命。
“我说过了,我和殇之间的事与你无干,再废话,就休怪我不客气了。”静瑶的眼中一片冰芒,浑身散发出一种渗人的冰冷,那种冰冷让清弦稍稍瑟缩了一下脖子,但是想到静瑶不会杀害她的,胆子也就大了起来,再次强硬的说道:“不客气就不客气呗,本姑娘又没怕过你。”说完,一甩红纱就迎了上去。
不远处,一干人蹲坐在了凉亭上或者是树干上看着这面的动静,皆都津津有味的探讨着,丝毫不担心清弦的话会惹恼了静瑶。
“这样下去会不会出事啊,我看瑶儿好像很生气似的。”相对的,沐晗很是杞人忧天的说道,眉宇间笼罩着一层薄博的淡愁。
“没事的,难道你就不想知道静瑶和冷墨殇以前发生过了什么事吗?”濯倒是看得很是兴奋,那对冒着星星眼的眼睛差点没被流舞挖出来,又不是看不见,瞪那么大干什么。
“是想知道,但是过去的事比现在和未来的事还要重要吗?都已经过去了,无论他们之间发生了什么事,现在的他们还在一起就证明他们之间的缘分不浅,还有我告诉你们,墨儿这孩子很护瑶儿的,要是知道你们在这里偷看瑶儿和清弦斗殴,看他怎么收拾你们,我要回去了。”说着拉着晟帝就准备走人时,就看见冷墨殇沉着一张脸走了过来。
沐晗的嘴角抽了抽,该不会她的嘴这么灵吧,她只是开玩笑的说了一句而已。
僵硬着朝冷墨殇打了招呼,冷墨殇也朝沐晗点了点头,便没了下文。
沐晗几乎要被冷墨殇那双像是来自远古时代的冰霜的湛蓝色眼眸给冻住了,晟帝和沐晗就这样僵硬着身子看着冷墨殇从自己的面前走了过去,等冷墨殇走过去之后,他俩才发现忘了呼吸,大口大口的吸着周围的空气。
“你们很闲?”明明只是很轻很轻的四个字,却让众人闻到了火药的味道,纷纷扯唇笑了笑,一溜烟全都不见了,开玩笑,这气场一比就是他们输,还敢在老虎屁股上点火,这不找死吗?看戏固然重要,但是却没有自己的小命来得重要。
最后只剩下了三个人,魅千娆,倾翎悠和夕月痕面面相觑。
看着他们三个,冷墨殇挑了一下眉,却没有说话,反而抬眸望向了那边屋顶上对立着的两人,只是轻叹了一口气,他也想知道他和瑶儿在神界之前发生了什么,但是瑶儿不愿说,他也不会去多问的,他想,瑶儿有自己的苦衷。
“擎天,我…”魅千娆觉得喉头有些涩涩的,虽然他打着为夜儿好的旗号,但是他的心里还是很期望夜儿回到神界的,不为别的,就为了想和她回到以前那纯真没有算计的日子,可是这可能吗?
冷墨殇看了他一眼,依旧没有说话,只是眸中的冰霜却是沉了几分。
“实话告诉你吧,擎天,三千年前的那场战争不是我一手策划的,我也不管你信不信,但是设计你们的事我绝对没有参与,六界是夜儿的囊中之物,我知道就算拆开了你们,夜儿也会和你在一起的,因为你们是天注定的,而夜儿身为守护者,她又怎么会让你死去呢?这件事必定要追溯到你们认识的时候去说,可是你们两个的以前,我不知道,这就要去问夜儿了。”魅千娆将一切都说了出来。
三千年前的那场战争后面是有着主谋,但是主谋却不是神,仙,妖,魔四界的统治者,而是另有其人,当然也不是冥界,那时候冥雅歌正忙着和歌儿小打小闹,哪有心情去算计他们啊,显然是另有其人,但是那其人却不知指的是谁,可是冷墨殇却注意到了魅千娆说这话的时候,眼神却是瞟向了静瑶。
魅千娆怀疑是瑶儿自导自演策划了三千年前的那场战争?
“除了她,我真的实在想不出来还有什么人能够推动四界联合起来了。”魅千娆的字字都指向了静瑶,可是冷墨殇却是沉思了起来,并不是不相信瑶儿,而是这其中好像还有什么地方很模糊。
“我们也是。”倾翎悠和夕月痕也同时开口说话了。
那场战争中到底谁才是主谋?瑶儿不会那样做的,他相信她。
清弦和静瑶已经交上了手,但是明眼人一看就知道清弦占了下风。
“真的不说吗?为什么不说呢?难道你有什么事瞒着我们吗?”清弦红了眼吼道,红纱卯足了劲挥了出去,她知道静瑶一定会躲过去的,可是令她还有就是那边的四人没有想到的是,静瑶竟然站在了原地发呆。
小心。”清弦一边提醒道,一边飞了过去,只是刚才静瑶就与她拉开了距离,这下,无论她怎么赶,都到达不了静瑶所在的位置,暗骂了一声,只能眼睁睁的看着那红纱伤了静瑶的脸颊,鲜血流淌了出来。
而静瑶仿若是一座雕像一样,没有任何的反应,好像那红纱伤了的人不是她一样,清弦飞奔的身子也缓缓的停住了呆呆地望着静瑶发呆,“我,不是故意的。”
“我知道。”静瑶轻轻淡淡的说,不将脸上的伤放在心里。
她的这种平静的反应让清弦感到了前所未有的压迫感,难受让她憋红了脸,冷墨殇等人也赶到了屋顶,冷墨殇刚要上前时,静瑶的那种空灵不带任何感情的眸子让他止却了脚步。
但是就在他什么都不管不顾的上前时,静瑶的一句话让他们一愣,“我承认,三千年前的那场战争是我一手策划的,但是那是我无意识中策划的,我知道我害死了许多无辜的人,可是我没有办法了,我必须要这样做。”
必须这样做?“理由是什么?”冷墨殇听到自己这样问,声音中竟然带上了抖音。
“天王诏书,你们都知道吧,虽然是属于我的,但是天王诏书预言的事从来没有错过,与其说那场战争是我策划的,还不如说,那是天王诏书无聊时的一场游戏。”静瑶将头上的金簪拔了下来,放在了手心中,唇角依然带着浅笑,可是那笑却是勉强上扬的。
“我极力阻止,却没有用,反而的差点搭上了自己的命,要不是这家伙,我估计早已不在了。”捏紧了手中散发着金色光芒的簪子,静瑶的眼神有些飘渺。
那五人身子皆一震,游戏?死了那么多的人的游戏?
“天王诏书生性爱玩,见六界那么平和,便生了贪玩之心,人界由于太弱,它没有算进去,冥界因为多出了一位不速之客,所以冥界没有参与战争,剩下的就是你们四界了。”将手心中的金簪松开,静瑶说得轻描淡写,但是眸子深处的那一抹忿恨无论如何也逃不过出冷墨殇的眼睛。
“这么说,你的失忆也是因为它?”夕月痕皱眉道,望着静瑶手中的那支金簪,突然觉得头好痛,他们所经历的的一切都是被人一步一步算计好了的,可是却没有想到是被一样传说中的天王诏书整得这么惨。
“不是。”静瑶收起了金簪,看来这天王诏书再不管教一下,兴许哪天跑到了她的头顶上作威作福了呢。
“那是因为什么?”
“我不想说,更不想回忆起来。”静瑶说什么也不肯说那是她无论如何也不远想起来的过往。
“好了,不想说我们就不说了,我们先下去处理伤口。”跃到了静瑶的面前,冷墨殇温柔的牵起了她的手,笑得如同一枝湿润的玉兰花。
静瑶任由着他牵着她的手,然后将她横抱了起来,跃下了屋顶,什么都不重要了,只要他还在。
天王诏书被交给了静襄逸,静襄逸有的是办法让它老实下来,实在不行,不是还有冷语诺嘛,这两个孩子她都不担心。
霜和花瑾轩终于如愿以偿的举行了盛大而隆重的婚礼,十里红妆,红纱飞扬,洋溢着热情如火,片片花瓣带着浅淡而悠远的香气,整个国都都沉浸在了霜和花瑾轩史无前例的婚礼中。
婚礼当日来了一个不速之客,花瑾轩倒是没有多大的感觉,水茉伶只是稍稍的震惊了一下,就没有多余的表情了,现在他于她只是一个陌生人。
花旭尧也当做是没看见水茉伶,只是将自己前来清央的目的说明了,是来恭祝儿子大婚的,只是在他看见他那所谓的“儿媳妇”时,脸差点没抽筋抽变型了,“原来我养了二十多年的‘儿子’竟然是个女孩子,怪不得只爱红妆,不爱江山呢。”花旭尧显然有些转不过弯来,呢喃道。
厅中的人听见了之后,都是朝霜挤眉弄眼,然后不怀好意道:“霜,你家媳妇儿是男是女啊?”一说完,厅中轰然大笑。
花瑾轩一下子掀开了头上的红盖头,怒气冲冲的脸涨得通红,本就比女子娇艳上三分的花瑾轩此刻看起来更是美撼凡尘,连厅中的男女老少都愣了眼,直直的盯着一身喜服的花瑾轩,那痴迷的模样就差没扑上去了。
霜的眼神冷的要杀人,要不是今日是他和轩的大婚之日,他真想大开杀戒。
接收到霜要杀人的眼神之后,厅中的人都低下了头,但是嘴角的笑却是怎么也掩不去。
静瑶喝着茶,望着涨红脸的花瑾轩,只觉得好笑,摸了摸衣袖中的礼物,笑得更开了。
静襄逸拖着白鸟躲到了红柱的后面,望着那边的一对璧人道:“白鸟,以后,我也要娶你,婚礼比这儿还要隆重,你说好不好?”
“好个屁,老子不嫁,呸,老子说了老子是男的,不嫁不娶。”白鸟的脸颊有些通红,连耳尖都红透了,薄薄的唇瓣上覆着一层浅浅的晶莹,静襄逸目不转睛地看着白鸟粉色的唇瓣,咽了咽口水,白鸟后知后觉地觉得静襄逸的眼神有些可怕,“静襄逸,老子在警告你一次,你要是再敢亲老子,明儿个老子就找个大姑娘娶了,你信不…唔”靠,他的话还没有说完啊。
静襄逸的墨蓝色的眼眸有些阴霾,敢当着他的面说要找姑娘,白鸟你真是敬酒不吃吃罚酒啊。
大家的祝福全都送上了,但是都赖着不走了,有的甚至还打算去蹲墙角,可是美梦是美好的,现实是残酷的,在霜终于忍不住发了一场大火之后,他们这才缩着脖子悻悻的摸着鼻子离开了。
洞房花烛夜,一刻春宵值千金。
自那场婚礼之后,静瑶和冷墨殇两人就像消失了一般,不见踪影,可是却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