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皮一阵疼痛,但是他却嘴角含笑,眼眸中隐藏着对两个孩子的喜爱。
大宝安安静静的坐在旁边,看着妹妹肆无忌惮的动作,心生羡慕,可是他在心里告诉自己,子自己是哥哥,怎么能够不懂事呢?虽然他心里怎么想到,但是墨蓝色眼眸中流露出了一丝丝的羡慕。
冷墨殇大手覆盖在了他的头上,含笑的声音响在大宝的耳边,“大宝,我是你的爹爹,不管你是不是哥哥,你在我的心中始终只是一个孩子,况且一个孩子跟爹爹撒娇是世间常有的事,你不用在爹爹的面前故作成熟的,懂了吗?”大手轻轻的在大宝的头上揉了揉。
大宝愣了一下,然后红着眼眶重重的点了点头,伸手抱住了冷墨殇揉他头的手。
冷墨殇将他抱起,但是身子却不敢有太大的动作,因为后背上还有一个,两个孩子他都要顾忌到,不能伤了任何一个。
静瑶没有在逸王府中,而是一早就进了宫,原本冷墨殇也想跟着去,可是静瑶笑着告诉他,皇宫又不是什么吃人的地儿,况且孩子还没有睡醒过来,他要负责照看孩子。
冷墨殇回头看了看被大宝搂在怀中的小宝,两个孩子的睡颜可爱,细微的呼吸声流窜在屋中。
“这是他们特有的习惯,大宝总爱将妹妹搂在怀中,说是有什么危险,也不会让妹妹受到丁点儿的伤害。”静瑶的话还响在耳边,冷墨殇一阵的走神,直到身后的小宝搂住了他的脖子,他这才回过神,将身后的小宝抱到了自己的怀中,轻点了下小宝可爱的鼻头,笑开了。
皇宫中
“请原谅我这些年来没有告诉你们实情,包括我的母亲水璃月,但是我这也是迫不得已的,我力量尚未恢复之前,绝对不能让他们找到我,所以我只能选择欺瞒了。”静瑶神色严肃,看着对面一字排开坐的人。
水璃月依然是柔柔的笑,“瑶儿啊,别说这些,你也有自己的苦衷不是吗?你既然叫我一声母亲了,那就代表着我永远是你的母亲,哪有母亲不相信自己的孩子的啊?”
静瑶稍楞了一会儿,随后敛眸笑道:“谢谢,谢谢我的母亲,娘。”
“有了娘就忘记母后了,伤心了,呜呜。”沐晗耍宝一样地用丝帕拭了拭眼角根本就不存在的眼泪,活跃了全场有些凝重的气氛。
“好了,母后,你这样也不怕被笑话啊。”明姝掩唇轻笑,一举一动都透着成熟和青春的气息,现在的她每天功课做足,争取成为清央最骄傲的公主,也成为一个很好的小姑子,一个好女儿。
“好啊,明姝,是不是好久都没骂你了啊,敢这样说你母后。”沐晗面上带着佯怒,但是眼眸底却是带着欣慰,姝儿这样大的变化真是太好了。
明姝看到了沐晗眼底深处的那抹欣慰,心里很不是滋味,以前是她太任性了,她怎么没有发现母后对她和王嫂根本就没有多大的差别,只是在母后的心中,王嫂从小被人那样诋毁到,心里对她充满了更多的慈爱,对她始终不变,以前是她太愚蠢了,要不然怎么会做出那么多伤害他们的事呢。
“小瑶瑶,你可别忘了表哥啊。”花瑾轩瘪着嘴有些哀怨地朝静瑶说道,妖惑的桃花眼中点着晶莹的水色,任谁看了都会无法自拔地陷入进去。
静瑶望了一眼有些脸色阴沉的霜,略微点头,然后戏谑道:“好的,绝对不会忘了你的,一定在你新婚宴上给你包一个大大的红包。”
这么一说,花瑾轩的脸腾地就冒上了红晕,看着旁边因为静瑶一句话心情顿时大悦的霜,极为不爽地一脚踹了过去,“笑什么笑,在笑,你给我滚到外面去睡去。”新婚宴上?他呸,等他手腕和脚腕上的伤好了,他就找一个比霜更好的男人气死他,他再呸,为什么他一定得找个男人啊?
霜的小腿有些抽搐,下脚真是狠啊,但是面上却不在露一丝情绪,就像是以前的霜回来了,但是只有花瑾轩知道,这厮一定是在心里乐呵着呢,看来不好好给他点教训,他就分不清谁是他的主上了。
“今晚你要是再敢借着要给我擦药的烂借口,我丫的剁了你。”花瑾轩开口威胁道,可是那微红的脸颊让他的口气听起来不那么强硬,倒是有点…新婚娇羞的新娘子。
“呵呵,好了,你们两个不要再闹了,要闹等回房的时候在闹,大庭广众之下的成何体统。”水茉伶出声严厉地说道,可是那表情怎么看怎么都不像是那么一回事,眼里分明的带着激动,仿佛在说,推到吧,就地正法吧。
静瑶忍住笑咳嗽了几声,几人才有所收敛。
“想必你们也已经知道了我和殇,还有我身边人的身份吧,我曾是神界的战将,一次糟糕透了的偶遇让我遇见了殇,于是我们相识,相熟,相恋,相爱,可是天帝魅千娆却硬生生的要将我们两个分开,理由竟然很可笑的是他早就心仪我了,可是我知道,他心仪我的,不过是看中了我身上的力量,想要更深一步的要我为他卖命,守护神界,如果他没有联合妖魔仙三界的话,没有分散我和殇的话,我想我会答应他,但是这些事他都做了,而且还一件不落。”静瑶的面色阴沉可怕,身上那股隐匿了千百年的弑杀气息不断的释放出,她在愤怒。
在场的毕竟斗气都不高,再说了又是人类,就算不是人类,六界中也没有多少人能够承受得住她弑杀的气息。
沐晗脸色一白,胸口处好像有什么东西压着,让她喘不过气来,猛地咳了几声,这才拉回了神游的静瑶,看到个个面色难看,又惊觉自己不知何时释放出了威压,赶紧收回,面上愧疚之色一闪而过。
“抱歉,我…”静瑶也不想的,但是只要一想起千年前的事她就会忍不住的愤怒。
“没事,我们能够理解你的。”花冢柔和的笑着,就和水璃月一样,不管什么时候她始终柔笑着,也不恼静瑶夺走了她静家嫡长女十七年的位置,现在的她过得很好,而且她也很好,这就足够了,她不是一个贪心的人。
易亚拍着花冢的肩,对于静瑶这个女人谈不上好感也谈不上讨厌。
“只有一个多月了,也不知晓这场战争究竟会持续多久?所以你们大家要做好完全的准备,尤其是粮食,请恕我多言,你们人类三天不喝水就会死亡,七天不进粮食也会死亡,所以粮食和水是不可缺少的。”望着外面阴沉沉的天,静瑶皱眉道。
已经开始进入春季了,可是压在清央头顶的这片乌云却始终不肯离去,一直盘旋在清央的上空,带给人一股压抑的气息。
晟帝点头,“瑶儿,这个你不用担心,粮食和水我们已经准备好了,你就尽管的放手去做吧,不用担心我们。”
静郝也来了,只不过是坐在角落一言不发,只是不时地抬起头看看水璃月和静瑶,然后再看看花冢,心里百味陈杂,他讨厌的不是他真正的女儿,而是千百年来受世人尊崇的夜殇战将,哎…
“对了烦请将军帮静瑶一个忙。”静瑶看向了坐在角落中从刚才开始就在不停叹气地静郝。
静郝愣了一下,然后狠狠的点头,面上带着潮红,静郝现在说不出来自己的心中是什么感受,既感到高兴,又感到点点的卑微。
“将军,请你调动你手中的军队在城外挖一条长约五百米,宽约两米,深约五米的沟壑,然后将城中各大药铺中的水银全部倒进去。”静瑶思索着。
“这个,可能有些难办。”静郝皱着浓黑的眉道,谁都知道水银一旦融入了地下,那么大面积的土地和地下的水源就会被污染,从而土地不能使用,水源不能饮用。
“我知道水银会对周遭的土地和水源带来不小的伤害,但是我想是那么没有打算的人吗?安瑾是个药师,级别已经达到了血牙红的级别,如何让水银在土地中并不污染土地和水源,这个她早就研制好了药,将此药倒进沟壑中,然后稍等半个时辰就可以将水银倒入,然后再覆上泥土即可。”静瑶从袖中掏出了一小瓶药液,放在了小几上。
静郝则是疑惑地望着那小瓶药液,心里寻思着够用吗?
像是看穿了静郝心中所想,静瑶扬唇一笑,“安瑾研制出来的药会是那么没用吗?一小瓶就够了,你只需将此药液倒进一处地方,那么要就会发挥它的药性。”
静郝讪讪地挠了挠后脑勺,一向沉稳的脸上出现了傻乎乎的表情,笑了笑走到了静瑶的面前拿起了那小小的药瓶,待若珍宝地放在了手心里。
“对了,其实我还有一个问题很想问,就是为什么你们那么相信昨天那两个孩子是我和殇的?”静瑶思索来思索去,决定还是问出了口,虽然这样子说,好像有点。那种,但是现在是答案重要。
一说到这个问题,众人纷纷互看了一眼,然后笑开了,原来战功无数,受到世人所尊崇的夜殇战将也有不明白的地方啊,而且还是这么白痴的一个问题。
“笑什么啊?我是说真的好不好?我昨晚想了一个晚上都没有想明白。”静瑶似乎很苦恼,就像是在思索着该怎样击溃敌人一般。
“傻瑶儿啊,难道你不知道孩子的长相都随着父母的吗?再说了昨天的大宝和小宝分明就是你和殇小时候的样子,我们又怎么能不相信呢。”笑过之后,还有由水璃月来解答了静瑶思索了一个晚上都没有想明白的问题。
小时候的样子?静瑶有些犯糊涂,她只知道生孩子很痛苦,但是她并不后悔生下了大宝和宝儿。
“好了,这些事不是你该思考的,你该思考的是一个多月之后怎么办?”这样的问题实在不是她该想的,因为她是夜殇战将,那个战功无数,威风凛凛的女子,她应该思考的是如何在战场上指挥着千军万。
静瑶点头,不想了,只要他们相信就好了,只是她和殇小时候的样子就是这样的吗?她不知道,神界的人无父无母,就连自己是从哪里来的都不知道,更别提小时候的样子了。
“好了,你们也都回去吧,如有变故,我会让人通知你们的,对了,父皇,加大外来人的检查,不要放进一个陌生可疑的人,而且下令要城中百姓们注意街上或者是自己的店铺中来了可疑的人物,一定要盯紧,然后到逸王府告诉我,如果我不在,告诉我身边的人也是可以的,自然的,大宝和小宝也是可以告诉的,他们会解决的。”静瑶摸着下巴,敛眸道,任何的缝隙都不能放过。
晟帝轻蹙眉,“大宝和小宝?他们还只是孩子。”
静瑶叹了一口气,“没办法,这场战争他们两个是必须要参加的,作为我的儿女,我不允许他们有任何的退缩,而且他们两个的能力是我们无法预想的。”大宝和小宝的能力早已超越了她和殇,只是没有人教他们如何去运用他们身上的力量,如果一旦运用的好,那么神妖魔仙四界易主也不是不可能的事,只是她不想让两个孩子的手上沾染上了太多的鲜血。
她也不想两个孩子步上她和殇的后路,充满了杀戮的日子,眼中看到的只有血腥,她不想。
一阵沉默,在他们的眼中大宝和小宝只是一个三岁和一岁的孩子,尽管他们已经沉睡了上千年,可是他们的表面依然是个不谙世事险恶的孩子,这么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