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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白鸟毕竟才刚醒过来没多久,功力也还没有恢复完全,不一会儿就败下了阵来,白鸟不甘的咬着薄薄的下唇,带有怨念地盯着高座上的那个男子,哼了一声,就跳到了冷墨殇的身边,趴在了冷墨殇的腿上,不一会儿就睡了过去,鼾声微起。
冷墨殇蹙眉,但还是将白鸟抱到了自己的怀中,静瑶也是看着白鸟甜睡的模样笑柔了眉眼,伸手初上了白鸟光滑柔嫩的脸庞,她孩子的肌肤也是这样的,光滑细腻,让人一摸就上了瘾,但是念若告诉她,小孩子的肌肤不能摸得太多,否则的话会造成小孩子脸部肌肤松弛的,长大了就不好看了。
“流舞他们呢?”从白鸟的脸上收回了手,静瑶垂下眼帘,冷声道。
“啧啧,逸王妃,先不要急嘛,先叙叙旧再说。”拍手往空中一拍,一行素水流裳的婢女就从入口处走了进来,每个人的手上都端有水色的托盘,托盘上放着两个白瓷骨,用盖子盖住,不让一丝味道流露在空气当中。
青月抬头看向了那白瓷骨,眼泪一下子掉落了下来,望向高位上的那个男人的眼神带着浓浓的恨意与嗜血,太过分了。
静瑶望着青月咬牙切齿的悲伤模样,也猜想到了那白瓷骨中装的是什么了,没想到这人竟是这样的心狠手辣,不对,他没有心,不然的话,怎么还能在看到那白瓷骨时,竟然还能笑得出来。
冷墨殇握紧了静瑶的手,示意她冷静下来,但是显然他的担心是多余的,静瑶是绝对不会犯这种细小的错误的,她甚至连表情也没有。
冥雅歌一动不动的安坐着,仿佛一座冰雕。
“各位,这可是雪原中有名的雪狼王肉哦,听说吃了以后就会延缓青春,还可以提升斗气呢,各位请不要客气,放开吃。”首先拿过了托盘上的那蛊白瓷骨,那黑衣男人笑得灿烂。
“只是听说而已,又何必当真呢。”冷墨殇开口说话了,语气冷凌,湛蓝色的眼眸中闪过一抹厌恶与不屑。
“哦。”黑衣男人搅拌着白瓷骨中的雪狼王肉,让那世间少有的香味完全的挥发在了空气当中,青月的眼泪一直在眼眶中打着转,可是却倔强的不肯让它掉落,青枫低垂着头,心里的酸涩盖过了一切,但是两人的心中还是很庆幸,庆幸玄然此刻是昏睡着的,不然的话…
“可是听说也并不无道理啊,要不然的话,哪里来的那么多听说啊,我想这个听说是可信的。”黑衣男人当着他们的面喝了一口那雪狼王肉的汤,眼眸中是满足。
静瑶敛眸,唇角一丝烂漫的笑,手指挽上了胸前的发,“可是听说有时也会要了人命的,说吧,你的目的,或者说是他们的目的。”
黑衣男人拿着汤勺的手一顿,随即又扯开了笑,只不过那笑却是冰冷彻骨,“我的目的只不过是这雪原中的霸主,而玄然是殿下,我的目的就是要他的命。”
“哦,真的只是这么简单吗?那为什么还要我和殇的命,这个我需要解释,还有就是流舞他们,你为什么要派人变成我的样子将他们带走?你的目的让我十分的不相信。”静瑶倏地冷下脸来,看着高位上的男人,眼中盛满了凉意。
“并且,我不喜欢玩猫捉老鼠的游戏,区区幻影就想引我们上钩,这未免太天真了点。”站起身一挥手,一把利剑出现在她的手中,一跃,跃上了那个高座,剑尖划过了那个黑衣男人的脸,“一开始你是装的很像,但是,你错了,你的动作和言行出卖了你,还有就是你身上那股令人作呕的腐尸味。”
黑衣男人摘下了脸上点点面具,露出一张狰狞可怖的脸,上半边脸被烧毁,黑红色的伤疤一块块的贴在上面,只露出一双黑亮的眼睛透着浓烈的杀戮。
“好了,游戏到此结束,各位慢慢玩吧,在下就不奉陪了。”一拍手,整个人像是烟雾一样消失在了静瑶的剑下,就连身旁的婢女也跟着不见了。
静瑶从高座上跃了下来,望着紧闭不知危险的冰宫内厅,“流舞,他们不在这里,而刚才的那个男人明显的是替身,真正的本人不知在哪里。”
冷墨殇的手搭上了静瑶的肩膀,“动作要快,外面的情况很不容乐观。”
静瑶点头,望着高座上的那颗鸽血红的宝石,毫不犹豫的举起了剑,射向了那里。
一击就中,宝石碎开,露出一丝丝的光亮。
静瑶和冷墨殇互视一眼,地那头,就一同跃了上去。
青枫和青月看着默契十足的两人,流露出一丝羡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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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七章 魅千娆到访
静瑶单手覆上了那鸽血红的宝石的表面上,一道道奇异的光芒闪烁过后,那鸽血红的宝石完全碎裂开来,一拇指大小的纸筒掉落在静瑶的手心中,打开一看,嗜血的笑容爬上了她的嘴角,果然是他们,这种手段还真是有他们的风格啊。
骤然捏紧纸条,静瑶转身看向了冷墨殇,眉眼间染上了几许心疼,“殇,撑不住的话就不要再撑了,雪原的事根本就是一个圈套,将我们引到这里来,无非就是不让我们待在国都当中,现在的话,他们已经到了国都当中,亦或者是和蝶萼交上了手。”
冷墨殇摇摇头,却是一句话也没有说,只是更加的握紧了静瑶的手,瞬间变得苍白的唇瓣扯起一笑,“瑶儿,等我,等我…”
静瑶微微勾唇一笑,上前主动抱着冷墨殇,冷墨殇清澈绝美的蓝色眼眸中闪过一丝浅笑,然后闭上了眼眸,身子靠在了静瑶的肩上,静瑶没有说话的抱紧了冷墨殇,这次他陪她的时间已经够长了,十七岁,十七年,待到她生辰之日的那天,就是清央与周边国家灾难的开始,也是殇冲破天印,恢复记忆和力量的最佳时机,殇,我会一直等着你的,一直。
冥雅歌抬头望着静瑶近乎幸福的笑容,可是他却觉得那笑容刺痛了他的眼,垂下眼眸,一抹猩红的光一闪而过;白鸟此时也力量用尽变成了七灵罗石静静地躺在静瑶凝结而成的冰椅上,淡淡的散发着七色的光芒,赤刹一步不离的守在七灵罗石的身旁,不让任何人接近;青月抱着玄然,一脸的担忧之色,家园毁了,青尘和青惜不知去向,生死不明,殿下有昏迷不醒,这下他们该何去何从?
清央国都
蝶萼一脸哂笑的望着面前尊贵不凡的男人,当,上过一回就够了,亏,吃过一回也够了,所以这次面对身着金色华衣的魅千娆,蝶萼没有一根筋的冲上去,而是坐在了椅子上单手托腮的看着他。
魅千娆也不觉得有何异样,反客为主的坐在了离自己最近的椅子上,没骨头般的靠在了椅背上,唇角的笑容魅惑无双,可是蝶萼不是食色者,在她的记忆中,主子才是最世间美丽的那个人,眼前的这个男人明显的是一个笑面虎,能在魅惑人心神的时候,将你推向冥界深渊,永无翻身之日。
当然她也不会永远忘记,是谁将他们逼到了绝路,只能藏身于人界?是谁硬是将主子和将军分离开来,让主子经历了生离死别的痛苦?又是谁迫使主子和小主子还有小小姐一分别就是三千年之久?又是谁在后面操控着一切的?这些她都不会忘记。
“蝶萼,好久不见了。”魅千娆自来熟的根明显不想搭理他的蝶萼打着招呼,波光潋滟的眼眸中扫视着这间堂厅的布置,眉几不可闻地皱了皱,但是还是没有说什么。
蝶萼撇唇,眸子中闪过嗤笑,“天帝,我希望我们永远也不要见面。”不客气地呛出声,蝶萼心中对神界的厌恶已经到了无以复加的地步了。
魅千娆没有生气,而是眼角带笑的看着脸上藏不住情绪的蝶萼,纤白的手指顺了顺发梢,眼角的笑意不变,但是蝶萼的神智却有些不清了,正在她迷糊之际,一道虚弱却清亮的声音拉回了她的神智,望着已经踏进门了折月,蝶萼暗叫不好,但还是急忙上前扶住了折月。
折月疑惑的望着门边椅子上那个金色华服的高贵男人,微敛眸,却知趣的不说一句话,因为不知道为什么她在那个男人的身上感觉到了不详的气息,阴冷,嗜血,残酷,明明是个阳光温玉型的,可是给人的感觉却是那么的不好。
将满腹疑惑的折月扶到了离魅千娆很远的位置上坐下,蝶萼的眉皱得死死的,仿佛能夹死一只苍蝇,眼睛紧紧地盯着门口处那个魅惑天下的魅千娆,她根本就不是他的对手,在他的眼中,虽然很不想承认,但是在上位者天帝的眼中她只是一只随时都可以捏死的蝼蚁。
折月颦眉看看魅千娆,再看看防备姿态的蝶萼,选择性的低下了头,该知道的她会知道的,不该知道的,知道了也没用。
“你离开吧,这里不欢迎你,而且距离那场战争已经没有多长的时间了,现在你来根本就没有任何的意义,我知道主子他们是你们故意引开的,泗净城和万安城的一切也都是你们一手操控的,一个城的人,仅仅只是为了你们的一己私欲,却要全城的人葬命,这就是一个天帝,一个神界的上位者该做的事。”蝶萼愤愤出声,完全忘记了折月在场。
折月刚端起来的茶杯一下子摔落在地,温热的茶水全都溅到了她的腿上,浸湿了身上的儒裙,茶杯滚落在了地上,却没有打碎,可是已经震惊到了极致的折月并没有注意去观看那滚落在地的茶杯上裹了一层薄薄的金色的光芒。
魅千娆实在不喜瓷器摔碎的声音,因为那种声音让他感觉到很不安,亦不喜。
蝶萼自然不会错过这一细小的细节,暗中咬紧了唇瓣,可是却只是死盯着妖孽魅惑的魅千娆不放,生怕她的一个分神,就让折月受到了伤害,这是她绝对不允许的事。
折月和水色已经失去了烟色,再让水色失去折月这个妹妹的话,水色一定会崩溃的,还有就是折月对她很好很好。
折月的脸色始终苍白着,看向魅千娆的眸子千回百转,她们以前向往和崇拜的神界上位者——天帝,他会做出那种事来吗?可是蝶萼的表情又不像是说谎的,据她所知,蝶萼的心地善良,不,应该不只是善良,显然是缺了根筋一样,但是她却清清楚楚的明白,蝶萼不会说谎,一说谎就会很紧张的低下头,然后双手交结在一起扭着,手心中还会冒汗,可是现在的她,昂首挺胸,面上带着愤愤之色,眸子中是憎恨,是那种跨越了几千年的憎恨。
陡地想起了,几天前,蝶萼在她耳边的低语,那时的她意识很是模糊,整个大脑都昏昏沉沉的,听蝶萼说的话也只是听到一点点,断断续续的,现在想起来,才清晰的将那日的话全部连了起来,脸色哗地一变,看向蝶萼的眼神不禁变了变,但是那份对蝶萼的关心和疼惜始终不变。
不管她是谁,身份如何,她只知道蝶萼一直是蝶萼,绝对不会变的。
魅千娆勾起一笑,意味深长的看了一眼蝶萼,然后话飘在了空中,人已消失不见了。
“蝶萼,流舞现在在我的手上,想要见她,蝶萼,你知道该怎么做。”
蝶萼的眼神一下子犀利了起来,可是之后又是黯淡,流舞怎么会落在魅千娆的手上?难道主子和将军遇上了魅千娆,但是这说不通啊。
折月望着蝶萼阴沉的背影,张了张口,欲言又止。
蝶萼现在也无暇估计到身后的折月,一心担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