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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主公,都办妥了。”陈三恭敬道。
“可有同住之人?”男人又问道。
长歌的一张面瘫脸就又抖了抖,当着她的面,这么明目张胆谈她的事情,真的合适吗?
这一回,陈三回得就没那般利索了。他挣扎再三,回道:“回主公,属下还带回来了一头——毛驴。”
“哦?”马上内传来衣料窸窣的声音,好似是那人坐了起来。长歌仿佛能想象,此刻,那人慵懒坐于马上内,手指在腿上轻叩的高深莫测的样子。“血统可纯正?”
陈三迅速回:“是一头杂毛秃驴。”
长歌跳脚:“你才秃驴!你全家都秃驴!”
大灰四蹄刨地:“嗯昂——嗯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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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大师你好(7)
这个时候,马车内的男人就发出了一声轻笑,那笑音悦耳,仿佛初雪融化的春日里,山间叮咚而响的美妙泉音。可这人却用那般美丽的声音说着这样的话,他说:“品味,还真是差啊……”
又一次把长歌气得跳脚。
长歌前去安抚大灰,陈三就又借机禀报道:“主公,属下在这山上发现另一路人的踪迹。倒有些像是卫都的那一位……”他的话没说完,好似卫都的那一位指谁,彼此都心知肚(读者妹子们不知道啊啊!你们两只混蛋!一巴掌拍死!)。
半响,马车内传来男人带了轻笑的声音,“有点意思。”
长歌又一次进了那辆马车,被人轻拿轻放的。
马上内焕然一新,一应摆设用具乃至脚下铺的毯子都换过了,唯一没变的就是眼前这个男人。还有那人那一颗瓦亮瓦亮的光头。
“再看就把你的眼睛挖出来。”同样是背对着长歌,这男人却能精准地发现她在看他的……光头。于是,轻飘飘就来了这么一句,刺激得长歌浑身一个激灵,连一张面瘫脸都维持不下去了。
长歌老实地转移了视线。
这个时候,只听男人又道:“我不想再命人换一次东西,所以,待在那儿别乱动。”
“什么?”长歌一脸不明所以。
“别用你的爪子弄脏了我的马车。”
长歌:“……”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长歌告诉自己要忍!倒不是她有多怕眼前这个……大光头师!!是那个人的人也找到了她。她的“一只兔子在天上飞”只能骗他们一次,她不能保证能次次逃脱。眼下,这光头抓了她,倒是给了她一个摆脱那些人的机会。至于光头大师这里,她看出了他们至少短期内不会伤害她。那就先……见机行事吧。
长歌同学,你怎么就没想到人家光头大师是想着对你……养肥了再宰呢?
马车内挺大,长歌虽被勒令龟缩在一角,那一角也够她舒展四肢的了。经历了最初的惊魂未定,眼下,长歌一颗飞速乱跳的小心肝儿到底是平复了下来。哼,她也是见过大风大浪的,谁怕谁啊?!
她想要趴去窗户边,看他们有没有虐待她的大灰,一转眼,却看见了男人执白棋的手。
男人的手指,修长而柔韧,如白玉般闪着润泽的光。他手里头的黑白棋子长歌认得,那是上好名玉所铸。可眼下,男人的手指显然比那美玉更加蛊惑人的眼球。
“啪嗒”一声,是男人下了一步白棋。
男人又捻起一颗黑子,乌黑的棋子在他白得近乎透明的指尖停驻。乌黑同莹白,当真是人间绝色啊!
长歌的视线又落在了男人身前的棋盘上:出乎她的意料,白子已被黑子吃掉了大半,黑子仍旧不罢休,又一枚黑子落下,好似不将白子吃个精光,这人便不能罢休似的。
可下白子黑子的都是他啊!
长歌不甚懂棋,可看着眼前的男人,看着安静中下着黑白子棋,仿佛怡然自得的男人,她恍惚间便生出一种错觉来——这是个连对自己都是狠戾的男人。
这样的感觉稍纵即逝,长歌便以为是自己的错觉了。她没忘记自己的初衷,她要去找大灰!
这个时候,外头的风正好吹起了窗边帘子的一角,长歌就在这一角的空隙里看见了大灰。大灰正与马车齐头并进着。
“大灰!”长歌高兴地喊了一声。
大灰长驴脸对马车:“嗯昂——嗯昂——嗯嗯昂——”
外头的黑衣男人们俱抖动了面皮。
大灰还待再“嗯昂”几声,没想,驴眼睛一转,就看见了前头的一匹高头大马转过马脸来,一双凶神恶煞的*狠狠瞪向大灰。
大灰,瞬间被秒杀了。
于是,世界都安静了。
马车内,虽然不明白大灰为么不继续“嗯昂”了,但晓得大灰没事,长歌也就放心了下来。她开始专心对眼前的……大师。当然,此刻,她的眼神是不敢对着他的大光头的。
“你们为什么要抓我?”问出这一句,长歌也只为调节气氛,没指望得到回应的。
却没想,那人头未抬,却是轻描淡写说了一句,“抓你去卖个好价钱。”
“呵……呵呵呵……”长歌觉得这个笑话一点也不好笑。当时,她是真的以为他只是说说而已。
长歌还待要说什么,却见那男人终于转过了他高贵的头颅,深深把她看着。
长歌愈发向角落里龟缩而去,被这男人看得全身发毛,面瘫脸彻底维持不住了。
可谁知,这男人神秘莫测地看了她一瞬,却只是说出两个字,“安静。”
这是……嫌弃她聒噪了?
长歌愤愤闭上眼睛,她坚决不承认,刚刚这个男人转过眼来,专注将她望着的时候,她被美色蛊惑了。
没事长那么亮一个光头做什么!?
长歌不甘不愿地睡着了。睡着了的长歌,没了面瘫脸的武装,她的一张小脸尽数显现在男人的视线中。她嘴角微勾,好似做了什么美梦。
男人的嘴角亦是一勾。
睡着了?
还真是……胆大啊!
☆、8。被袭胸
这一夜,长歌同这一行人在一个山洞里歇脚。
黑衣护卫们守在外间,长歌同光头男人进了洞里。
长歌表示要把大灰一同带进来,“大灰是我儿子!要跟我……”在一起……后头三个字尽数淹没在她喉咙里,因大师男人的视线突然就直直向她射来,那感觉好强烈,强烈到长歌竟然产生了这样一种错觉——要是她再多话,他会割掉她的舌头的。
长歌委屈地闭了嘴巴。
大灰对不起了,亲妈我暂时不能解救你于矫情的高头大马间。
早有黑衣人进来升了火堆,山洞的四壁上也被插上了火把,地上铺着类似马车上那般的厚厚毯子,相信躺在上头,应该不会太累。
可眼下他们是两个人啊!她一点也不想同陌生男人同睡一室!相比较起来,她宁可去跟陈三他们挤,他们虽然对她的态度也不好,但顶多面瘫着一张脸(面瘫可是她的专长,她怎么会怕?),而不会如这个男人一般,总是拿高深莫测的眼神将她看着,看毛啊看!!!诅咒你头发永远长不出来!在他看不见的角度里,长歌恶毒地瞪了他一眼。
这人却倏地朝她看了过来。
长歌一惊,心说不能吧,这也能被发现?她不过是小瞪了他一眼……而已。
然而事实是,这个男人,他真的发现了!他正朝她大步走来!
长歌的反应是双手抱胸,立刻大步后退。
谁知,她的反应却触怒了男人,男人好看的眉头一挑,几步跨来她的身边,伸手就来抓她的肩膀。
长歌吓死了!这男人装得正经,原来骨子里是只大色狼,他要摸她胸胸了啊啊啊救命!
自认为是女汉子的长歌当然要奋力反抗的,于是,她一个侧身,堪堪避过了男人伸向她的魔爪。
可她忘记了,世间的万物都是有生有灭,有因又有果的。这动作既然生起了,就必然会触发某种结果。男人本是要去抓长歌的肩膀,被她一避,躲过了,可男人并没有收手的打算,他到底还是抓到她了,却抓住了……她的胸。
啊呸!是胸前的衣襟!
长歌条件反射就吼了一声“色狼”,同时,身体开始剧烈挣扎。这个时候,这男人也不知中了什么邪了,明明是一副清冷疏懒的样子,却做出了这般执着的动作,对于长歌胸前的衣襟,这人执着不放手!
长歌往后退,这人把长歌往前拉,两人开始拉锯。而后,在某个瞬间,长歌只见男人眉头倏地紧皱。下一瞬,她只觉胸前传来一股猛力,她便如拎小鸡般被人拎了过去。
可那人却错估了小鸡皮毛的坚韧程度。只听“刺啦——”一声响,长歌胸前的衣料,被,扯破了。
“啊啊啊啊啊采花贼采花贼采花贼!”
“闭嘴。”
然后,就没声了。
饶是一干听壁角的黑衣守卫耳力再强大,也听不见声音了。一时间,众隐藏在黑暗中的黑衣男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俱从彼此的眼里看见了被雷劈的表情。
大家又齐齐看天,天空当中繁星满满,一点也不像是逆天要打雷的样子。
所以,主公这是怎么了?
“谢……谢你。”山洞内,长歌可怜巴巴拢着自己胸前破碎的衣襟,却是低头朝那没头发的光头男人道了谢。
天,她烧坏脑子了吗?
当然,不是的。
长歌原本所站立的脚下,此刻,静静躺着一条死了的毒蛇。这蛇藏在山洞缝隙的深处,方才并没有被那些黑衣卫发现。
后来,这蛇也不知怎的,就爬出来活动了,却好死不死就盘旋在长歌的脚下,她一个不当心就要踩上蛇身。所以才会有了……大师上前拉她的情况发生。他是想救她,却没想被她当做了原形毕露的采花贼。长歌觉着好愧疚。
“对不起,我不该这么想你。”长歌又是诚恳道歉。她彻底决定叫他大师,不光头光头的在心中腹诽了。
这个时候,大师已敛衣在那毯子上坐了下来。他动作潇洒如行云流水,破败山洞丝毫不能掩盖他周身的清贵之气。跳跃的火光映在男人修长的身形上,愈发显得这人清贵逼人。他不看长歌,只是点头道:“确实,女子的心思是不该像你这般龌龊的。”
相由心生。因了有龌龊的心思,才会看谁都是龌龊的。
长歌又要炸毛了。龌龊?说她龌龊?有这么说人家小姑娘的吗?
长歌一急,心里的话就巴拉巴拉往外爆了。
☆、9。被袭胸(2)
这一回,男人倒是转头看她了。他的眼,即使有了火光的晕染,亦是冷而疏淡的。那疏淡的视线自长歌的脸上下移,移到了她身体上的某一处。而后,他淡淡开口,“几岁了?”
“十五了。”长歌捂住胸胸,谨慎答道。
男人的视线就停在长歌的重点部位,眼里的光亮显得愈发幽深,“你确定自己还是小姑娘?”他的语气极清极淡,好似在说一颗大白菜。
长歌不明所以,循着他的视线往下望去,她就看见了自己的胸胸。确实,她的胸胸是比一般同龄人要大上那么一些,可现在这个事情是重点吗吗吗吗吗?
长歌双手护胸,准备开始尖叫。却没想,男人单手一拂,声音清冷:“别吵。睡了。”
下一刻,他就真的合衣躺下睡觉了,让长歌连发飙都不能。
怎么会有这么毒舌的男人?
玄衣飘飘似仙人?长歌,你的眼睛被shi糊住了!!
可她偏偏又奈何不了这个……大师!!!
男人光光的脑门在跳耀火光的映照下,显得愈发瓦亮。长歌静静盯了男人的光头一瞬,转头,从包袱里找衣服穿去了。
好女不跟……大师斗!!
哼!!
长歌是被一声闷响惊醒的。
她从毯子的边边角角处撑起半个身子,就见火光尤亮的山洞内,有灰尘漫布。
第二眼,她就看见了笔挺挺睡在毯子上,朝她睁开晶亮眼睛的大师。
“你、你也醒啦。”长歌纯属打招呼。
可谁想,大师却长袖一敛,优雅起了身,回了她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