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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不可思议:“你究竟是谁?”
小风道:“我是果毅的朋友,我姓蒋,你可以叫我十六娘。”
赫连卓蓦地睁大了眼睛,好半天没说话,等到他反应过来,猛地一捶桌子,有些激动道:“好,我答应你,你怎么说,我便怎么做,要不要我找个合适的人选来?这几年得罪赫连家和赵家的人可不少,要不要多找几个?”
小风咧嘴笑了笑,她就喜欢赫连卓这种魄力,哪像赵司敏,瞻前顾后的,要不是看在他是赵司决的弟弟的份上,她真想把他送进宫做奸夫——优柔寡断,胆小如鼠,简直就是公主男宠最合适的人选。
有了赫连卓做帮手,小风显然轻松了许多,不过她还是坚持要亲自和李玉宁谈判,遂在赫连卓的帮助下,她顺利的混进了宫里,至于奸夫的人选,赫连卓最终还是听小风的,选了谢玉。
他甚至从顾湘湘那儿拿来一种迷香粉,能够让人迅速的陷入昏睡,可只要嗅了鼻烟,又能迅速的清醒,这种香粉和李玉宁用在赵司决身上的不一样,它可以混在香炉中使用,十分方便,且能让人浑身乏力。
托小风做丫头时候的福,跟着乐雅来了好几次宫里,对宫中的地形也算是十分熟悉了,因此放置迷香粉这种梁上君子的勾当小风就毫不客气的揽了过来。
而赫连卓则负责替她清空附近的地方,保证让她能顺利的和李玉宁谈判,至于谢玉,早就被迷晕了扒光了捆在了麻袋里——对于曾经得罪过自己的人,小风可是没有一点同情心的。
就像小风所预料的那样,李玉宁回到宫室中便有宫女点燃了香炉,李玉宁一边洗澡一边和宫女们嘲笑着萧倾城:“明天也别给她送吃的,看她能坚持到什么时候,她还以为她是公主么?真是笑话,我一定要让她跪在我跟前求饶。”
两个服侍的宫女随声附和,并且不遗余力的说萧倾城的坏话,让李玉宁心情十分愉快。
小风躲在外头兀自冷笑——且让你得意一会。
一炷香的功夫过去了,小风再往里头看,李玉宁已经昏倒在浴盆中,两个宫女也都倒在了地上,小风悄悄将谢玉放在了李玉宁的绣床上,又将李玉宁也放了上去,再把两个碍事的宫女捆起来堵上嘴关在了净房里。
小风看着床上李玉宁和谢玉赤身裸体摆出的亲密姿势,满意一笑,掏出了一小盒鼻烟放在李玉宁鼻子下头,李玉宁嘤咛一声,打了个喷嚏,慢慢醒转,但是仍旧身体酸软,没有力气。
等到她看清楚床上的情景,立刻惊恐的睁大了眼睛,想要尖叫,声音却堵在了嗓子里。
小风穿着一身黑衣,又蒙着面,犹如鬼魅,站在床前,手腕一翻,不知道她是从哪里抽出来的,一柄长剑指在了李玉宁面前。
李玉宁到底是李玉宁,很快冷静下来,酝酿了大半天才勉强发出了微弱的声音:“你是谁?为什么要害我?”
小风冷笑:“现在不是你问我,而是我问你,是不是你陷害果毅和萧倾城偷情?”
李玉宁闭上了眼睛,道:“不是。”
小风笑:“既如此,那我便杀了你和你的奸夫,让大家看看你赤身裸体和奸夫纠缠着死去的样子,到时候你父亲和你的夫君会是什么样的脸色?我想一定很精彩吧。”
李玉宁猛地睁开了眼睛:“你,你到底是谁,为什么要这么对我?”
小风冷笑:“我再问你一次,是不是你陷害的果毅和萧倾城偷情?”
同时又把长剑送近了一分,李玉宁看着雪亮的长剑,声音也颤抖起来:“你要我怎么做?”
小风见她识相,道:“很简单,你去告诉李繁君,是你故意陷害果毅和萧倾城,只要果毅没事,你自然是安全的,你若是做不到……”
小风顿了一下,剑尖指向了昏迷不醒的谢玉:“我可以把他送进来,自然也可以把别的男人送进来,一个不够,两个三个都可以,我是不怕麻烦的。”
李玉宁的眼泪流了下来,她几乎可以感觉到自己和谢玉肌肤相触,心中是无限的恐惧和屈辱感,她颤抖着声音道:“我答应你,我都答应。”
第三十五章 简单粗暴,一招制敌
更新时间2014…6…19 20:04:46 字数:2798
李玉宁轻声啜泣着,小风也把长剑收了起来,她环顾四周,在衣柜里翻出了一个肚兜,又从妆台上拿走了一对玉环:“这些东西算是定金,你做的好,这些自然会还给你,若是我不满意了,我的利息可是很高的。”
她看李玉宁只是不住的哭,便知道她是真的被吓住了,冷笑一声,故意装作不小心打翻了花瓶。
外头立刻传来赫连卓的声音:“这是什么声音?过去瞧瞧。”
小风身形一闪,从后窗翻窗户出去了,李玉宁听着由远及近的脚步声,只觉得犹如身陷地狱,她仿佛看到了自己名声尽毁的悲惨景况,绝望的闭上了眼睛。
可脚步声却在门外停住了,赫连卓的声音传来:“公主,臣在附近巡逻,听到殿内有声音,特来巡查,公主没事吧?”
李玉宁浑身上下没有一丝力气,根本就发不出声音阻止赫连卓进来,她急的汗都出来了。
外头顿了一会,赫连卓似是在吩咐人:“我们去旁处巡查吧,公主好像是歇息了。”
随即又有脚步声走远了,李玉宁眼中涌出一抹希望,拼命想凝集全身的力气,这时,后窗“啪”的一声,李玉宁情不自禁的尖叫起来,声音好像冲破了什么束缚,让她浑身上下都有了力气,她只来得及抱起绢被挡在自己**的身前,便看到赫连卓惊愕的眼神,顿时羞愤欲死。
赫连卓只看了一眼就迅速转过身去,道:“臣以为公主出事了,没想到……是臣失察,还请公主恕罪。”
李玉宁裹着被子,终是忍不住,呜呜哭了起来,却看到赫连卓又转过身来,她哭道:“我是被陷害的。”
赫连卓沉默片刻,走到床前一刀戳进了谢玉的胸口。
在李玉宁错愕的眼神中,赫连卓平静道:“谢玉私闯公主寝殿,意欲**公主,被臣一举击杀,臣救驾来迟,还请公主恕罪。”
说着,赫连卓跪在了床前,李玉宁看着赫连卓,也慢慢平静下来,裹着被子从床上下来,站到赫连卓面前:“赫连郎君救驾有功,本宫会记得你这个人情。”
赫连卓道:“是臣守卫内宫不力,才会让公主受委屈,并不敢居功,还请公主责罚。”
李玉宁道:“你放心,我相信郎君是个君子,不会把这件事泄露出去。”
赫连卓这才站了起来:“我也相信公主是个君子,不会做出灭口的事情。”
他看着李玉宁,李玉宁也在看着赫连卓,双方达成了协议。
半夜三更,谢玉的父亲正在骂谢玉晚上不回家,却接到进宫的旨意,百思不得其解,匆匆进宫,这才发现皇上皇后并公主俱在,都是满面怒气,再看大殿中央,赫然便是他儿谢玉的尸体,顿时吓得魂飞魄散,扑过去抱着儿子的尸体,不知道该说什么。
李繁君气的脸色都白了,指着谢父道:“你养出来的好儿子,居然敢**公主!”
李玉宁依偎在乐皇后怀里,哭的哽咽难耐:“谢郎君说他是被夫君留宿,我虽然觉得奇怪,却也没有疑心,把他当成夫君的朋友,命人款待,他却不守规矩……呜呜,女儿真是恨不得死了,也免得受此屈辱……”
乐皇后心疼的抱着女儿,对谢父也是怒目相待,李繁君更是丢了一句:“你教子不严,也是同罪,免去所有官职,给朕滚回老家去,以后不许踏进长安一步!”谢父闻言,双眼一翻,撅了过去。
李繁君看着就心烦,叫人把这对父子都抬出去,刚想安慰安慰女儿,却看到李玉宁跪在了面前:“父亲,母亲,女儿有罪,还请父亲母亲原谅。”
李繁君温和道:“好孩子,这不是你的错,你放心,我会处理好,绝不会让任何人知道这事。”
李玉宁咬着嘴唇道:“女儿说的不是这件事,是赵郎君和萧妃娘娘,他们其实是清白的,他们都是被女儿陷害的。”
乐皇后愣住了,李繁君也是瞪大了眼睛,李玉宁低着头道:“萧妃时常对母亲不敬,女儿看了心疼,便想教训教训她,后来听说她让赵郎君教她弹琴,便觉得是个好机会,女儿也是鬼迷了心窍,想着父亲宠爱萧妃,不过是骂她两句,并不会把她怎么样,如今女儿也受人欺凌,便想若是这事传了出去,说不定也会有人说女儿不堪,这才体会到被人陷害的苦楚,还请父亲饶恕了赵郎君和萧妃,惩罚女儿吧。”
乐皇后叹气:“你这个孩子。”
李繁君先是不可置信的看着女儿,既而猛地站了起来,一边吩咐一旁的宫人一边往外走:“快把赵司决放了。”又悔恨道:“是朕冤枉了萧妃,她可是受委屈了。”
这期间看也没有看乐皇后和李玉宁一眼。
李玉宁和乐皇后僵在那儿,最终,是乐皇后叹了口气,拍了拍女儿的手:“你瞧,已经是这样了,还能怎么办呢?其实母亲不委屈,有你们兄妹四个,母亲已经知足了。”
李玉宁却“哇”的一声,抱着乐皇后放声大哭起来。
赵司决当晚就被放回了家,还得了李繁君许多赏赐,赵家上下除了赵司敏,都觉得莫名其妙,赵司决统共在牢里被关了一天,并没有吃苦,他心里猜测自己这么快被放出来多半是小风的杰作。
按着父亲的脾气,应该提议皇上交给刑部细细调查,虽然最终也能还他清白,日子拖得却久,只有小风才会使用这种简单粗暴却又一招制敌的法子。
一想到这儿,他就恨不得立刻去永仁坊看看小风,可又被崔夫人拉住脱不了身,只得冲赵司敏使眼色,借着沐浴的功夫,兄弟俩便换了个身份,留下赵司敏佯装刚出狱的儿子接受崔夫人的怜爱,赵司决则偷偷溜出了家门。
虽然已经是宵禁,可赵司决顶着英国公世子的身份,谁也不敢拦他,眼睁睁瞧着他翻了坊门出去还得假装看不见,赵司决满怀激动到了永仁坊,一敲门,来开门的居然是赫连卓,两边都呆住了。
还是赫连卓把呆若木鸡的赵司决拉了进来,道:“这么快就被放出来了?我还以为要过两天呢。”
赵司决这才反应过来:“这事你也参与了?”
赫连卓笑道:“这是自然,不然十六娘怎么可能在宫中来去自如呢。”
小风笑眯眯的跑出来,拉着赵司决进了屋子,三个人如好友夜谈,聚在一处,小风把这次营救的法子说了,很是得意:“不光把你救出来了,还让李玉宁欠了高卓一个人情,还解决了谢玉这头猪,替我出了一口气,一举三得。”
赵司决摇头:“你还真是敢。”
小风道:“为什么不敢?我可不是受气的,就许她陷害你出气,就不许我陷害她了?”又问赵司决:“你现在是安全了,那我表姐呢?什么时候能出来啊?”
这回轮到赫连卓疑惑了:“你表姐是谁?除了你,澹台家还有人活下来么?”
赵司决解释道:“是窦家大娘子窦良箴,当初她和小风失散,却偶遇了萧倾城,萧倾城将她带在身边,却意外的被乐武所俘,乐武将她献给了李繁君,她怕窦良箴和她一样成为李繁君的玩宠,便毁了窦良箴的容貌,将她伪装成一个小丫头躲过了一劫,如今窦良箴渐渐长开了,脸上虽然有伤疤,却也难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