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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卖-第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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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几个衙役舞棍挥棒,驱赶市民道:“走开!” 
  市民与衙役摩擦,冲突,一个衙役用棒子打倒一个老者,他满脸流血……此情景正给洪光宗撞见,司令破口大骂道:“姥姥个粪兜子的,住手!”衙役收手愣在一旁。 
  “打开大门!”洪光宗口气不容违拗道。 
  这声命令没管用,衙役靠近大门,护着大门。 
  “姥姥个粪兜子的,警卫长给我砸开门,当横的,崩喽!”洪光宗恼火,狮咆虎啸,胆小的衙役闪开,也有不知天高地厚的继续顽抗。 
  砰!黄笑天朝大门上方射了一枪。 
  躲在县衙内的陶知事听见枪响,惊吓一跳。青天白日的胡子来攻打县衙?绝不会,又是谁斗胆朝县衙开枪?正疑惑之际,衙役慌张跑进来报告:“不好啦,巡防军来啦!”   
  《出卖》第十五章(5)   
  “巡防军来啦慌什么?”陶知事责怪道,他故作镇静,心里却慌乱,巡防军朝县衙开枪,不是平白无故吧? 
  “洪光宗司令带人硬往里闯。”衙役说,“他们开枪打大门。” 
  天哪!洪光宗带兵来……陶知事顿时冒出冷汗,怎么得罪了巡防军?仔细一想自己和司令的关系也不会有什么大事,急忙道,“还不赶快开门,迎接司令。” 
  “可是闹事的围在门前……”衙役怕那些人冲进来。 
  “都什么火候了,还顾那些。”陶知事跑向大门,隔着大门喊道,“司令,我是陶敬泽,来迎接司令。” 
  衙役拔开大门闩,市民随洪光宗水一样涌入。陶知事挤到洪光宗马前说:“陶某人不知司令驾到,迟迎司令,恕罪。” 
  “他们找你干什么?”洪光宗马鞭子指下市民问。 
  “找我买米,可我不卖米啊!”陶知事狡辩道。 
  “啊,你不卖米,卖米的人还不归你管?陶知事,你是县太爷,三江的父母官,三江的老少爷们没米下锅不找你找谁呀?”洪光宗口气发冷说。 
  “是,是!”陶知事唯唯诺诺的样子,面对气势汹汹的司令,越软越好,万万硬气不得。 
  “米价一涨再涨,我们买不起……”一个市民道。 
  “我家两天没烧火啦。” 
  “陶知事,听见了吧?”洪光宗叫胡儿(凭仗势)道,“老百姓买不起米,你管不管?” 
  “老百姓没米,我管。只是那些粮商……”陶知事为自己开脱道,“请司令容我和他们沟通。” 
  洪光宗想了想,对市民道:“老少爷们儿,你们先回去,陶知事说管了,就一定管,本司令给你们作保。” 
  市民通情达理,陆续散去。 
  “司令,请屋里坐。”陶知事礼让道。 
  洪光宗下马,缰绳甩给卫兵,头没回径直走进知事的屋子,哐当!马鞭子摔在桌子上。 
  陶知事一哆嗦,手朝上推垂到鼻梁上的无框水晶石眼镜。 
  “姥姥个粪兜子的,不看在咱们抹泥(莫逆)之交上,我应当崩了你。”洪光宗翻了脸,翻脸的司令可六亲不认。 
  “卑职失职,”陶知事胆儿突的(心里不踏实),急忙认错道,“我不称职。” 
  “该免你的职。”洪光宗气未消道。 
  “该免,该免!”陶知事卑躬屈膝的样子说。 
  “你说说,三江县熊瞎子打立正你一手遮天,镇上的粮耗子哪个不归你管。下道命令他们敢放扁屁?扁屁也不敢放!”洪光宗粗鄙的语言满堂飞,相当于呼啸乱飞的子弹一样有震慑力。 
  “司令,我有难处啊!”陶知事一脸的无辜说。 
  “你是县太爷你有啥难处?怕得罪人,一群买卖人你怕他们啥?”洪光宗鸟皮(以轻视的口气)道,“怕牙长咬了你脚后跟啊?” 
  “粮老板们个个手眼通天,我这个芝麻小官摆布了他们?摆不了。”陶知事无可奈何的样子,他一寻思,何不让司令去弹弄(对付)粮商们,自己闪开身子,“唉,司令啊,卑职无能啊!” 
  “反了叫了呢!我替你摆弄摆弄他们。”洪光宗不惧硬,他说,“陶知事你把粮老板给我叫来,挑几个难弹拢的。” 
  陶知事犹疑。 
  “咋地,你连叫人都不敢?”洪光宗不悦道。 
  “这……”陶知事狠了狠心说,“我派人去叫。” 
  【35】 
  “月底我急等出售这批面粉。”苏老板说。 
  蓝磨坊内,亚力山大和广茂丰粮栈苏老板谈粮食的事。 
  “没问题,保证给你加工出来。苏老板真有眼光,今年春旱麦子歉收,你大量加工囤积的陈麦,要发大财哟!”亚力山大说。 
  “哦,你还真看出来了。”苏老板自鸣得意道,“是啊,今年的面粉能卖一个好价钱。” 
  “市民买不起米闹到县衙,苏老板不怕县官出面平抑粮价?”亚力山大在三江织了一张情报网,县衙门前发生的事第一时间他得知,关注事态发展。   
  《出卖》第十五章(6)   
  “官仓无粮存储,市民吃粮全靠镇上几家私人粮栈。我们要是不愿意开仓卖粮,他陶知事也没辙。”苏老板说。 
  “巡防军司令可比陶知事厉害呀,他要是干预,你们谁能顶得住?” 
  “我!”苏老板自命不凡道。 
  “你?” 
  “知道我和洪光宗什么关系吗?” 
  “不知道。”亚力山大摇头道。 
  “这么说吧,我敢臭骂他。”苏老板说。 
  “你敢骂司令,不要命啦?”俄国人自然不懂中国乡间的老令儿风俗,他以为骂人就是打仗。 
  “中国的事你不全懂,是亲三分向。实话告诉你,我是他舅哥,夫人的两姨哥哥。”苏老板说。 
  “两个姨的哥哥是什么哥哥?”亚力山大给他说迷糊了…… 
  被叫来的粮商陆续到达县衙议事室,纷纷向正襟危坐的洪光宗打招呼:“司令!” 
  洪光宗一脸严肃,带搭不理。 
  “司令,粮栈老板基本都到齐。”陶知事走到洪光宗面前说。 
  “基本,就是说还不全,谁没来?”洪光宗不满意道。 
  众人望着陶知事,对他是一种审视,他说:“广茂丰粮栈苏老板,没来。” 
  “他多个啥?叫他来。”洪光宗较真儿说。 
  “这……”陶知事一脸难色道,他叫不动目中无人苏老板的庄,他有仗义的。 
  “本司令召集说事他不来,警卫长!”洪光宗动用他的权力,叫道。 
  “有。”黄笑天答应。 
  “把苏老板给我绑来!” 
  “这……”黄笑天支吾道。 
  “你们都犯了‘这’病啦!”洪光宗发怒道,“去,给我把苏老板绑来!” 
  黄笑天带人直接闯进蓝磨坊。 
  “黄警卫长。”亚力山大愣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巡防军怎么突然闯进来? 
  苏老板没把黄笑天放在眼里,眼皮都没撩一下。 
  “苏老板,司令请你去。”黄笑天说。 
  “请我?”苏老板棱棱眼儿,傲慢地说,“他本人怎么不亲自来请呀?本老板没空儿勒(睬)他。” 
  “苏老板,你要是敬酒不吃吃罚酒,我只好遵命绑你去啦!”黄笑天厉声道。 
  “快去吧,苏老板。”亚力山大劝道,也算给个坡,让苏老板下驴。 
  苏老板极不情愿,还是和黄笑天走了,他旁若无人地走进县衙议事室,室内鸦雀无声,悄悄坐下也罢了,竟然不知量力地问:“我的座位,我坐哪儿?” 
  陶知事刚要开口,洪司令摆手制止道:“坐哪儿?坐我这儿,你等着坐我司令这个位置!” 
  听这话可不是开玩笑,枪药味儿很浓,苏老板收敛些,找个空位置要坐下。 
  “站起来!谁让你坐下的?”洪光宗猛然一拍桌子道。 
  苏老板厚颜,仍然坐下。 
  “姥姥个粪的兜子的,你再不站起来,我崩了你!”洪光宗掏出手枪,动起火来。 
  睽睽众目盯着苏老板,他迅速蔫萎下去,向洪光宗投去求饶的目光。洪司令呢,始终端着枪,不肯饶恕。苏老板慢慢直起身体,不得不服软道:“对不住,司令。” 
  “你对不住的不是我,是大家伙,全伸着脖子等你一个人!”洪光宗冷笑道,“警卫长,把他拉下去,抽二十马鞭子!” 
  “啊,打你舅哥?”苏老板恼怒,叫嚷起来。 
  “你还记着是我舅哥,那就再赏你十鞭子!”洪光宗说。 
  卫士们上前,强行朝外拖苏老板。 
  “六亲不认!”苏老板声嘶力竭道。 
  “哦,六……对,再加三十,抽六十鞭子!”洪光宗道。 
  卫士们遵命鞭打苏老板,马鞭子实实在在地抽,苏老板声声惨叫不绝于耳。 
  “哎哟!啊……” 
  洪司令的目光扫视在场的人,逐一扫视,粮店老板们噤若寒蝉。他的行为诠释了两句成语:杀鸡给猴看,大义灭亲。   
  《出卖》第十五章(7)   
  六十鞭子挨完,苏老板被带进来,褂子透出鲜血,人霜打的植物一样蔫萎下去。 
  “今天把诸位老板请来,我长话短说,你们为蝇头小(利)不顾老百姓死活,三江闹起饥荒。你们都把粮价给我降下来,降到原先价位,谁敢违抗,严惩不贷!完啦。”洪司令只说这么几句,起身离席而去,会议就结束了。看来鞭抽苏老板是会议的内容了,老板们心里明白,抽打苏老板给他们看,司令的话都得听,不然没好果子吃。 
  粮商们胆战心惊地走出县衙,伤痕累累的苏老板坐上人力车远去。 
  “没嗑儿唠了,降价吧。”粮商说。 
  “降,不照洪司令的话做,我们挨的不是鞭子,恐怕是枪子儿。”另一个粮商说的更到位。 
  苏老板也不是随便抽打的,洪司令走出县衙,一路想着如何对夫人讲这件事,必须讲,等她问起就被动了。 
  “我向夫人请罪。”洪光宗诚恳的样子说。 
  “何罪之有哇!”环儿觉得好笑,问。 
  “今天我杀鸡给猴看,犯了罪。” 
  “哟,莫不是司令放下屠刀立地成佛,连杀一只鸡,都感到罪过?”环儿一点儿都没往自己亲戚受伤害上面想。 
  “不是鸡,杀你姐夫。” 
  “啊!你把我姐夫给杀啦?”她一下子蚂蚱一样跳起来,“哪个姐夫?” 
  将军在世时亲戚特别多,尤以姐夫为多,不知从哪儿冒出那么多姐夫,苏老板属其中之一。 
  “谁杀了你姐夫,只是打他六十马鞭子。” 
  “没杀,吓死我啦!”环儿问,“到底是谁呀?” 
  “苏老板。” 
  “他那个软鳖架(窝囊样),咋招惹你啦?” 
  “哼,他可是肉蔫筋(有蔫主意)。”洪光宗说,“全城的粮商哄抬粮价,老百姓买不起米,那帮粮老板大眼瞪小眼看着,不煞煞咱姐夫的嚣张气焰,别人不能听我的,这叫大义灭(亲)。也怪他起幺蛾子(闹特殊)。” 
  “你拿他抓邪火气。”环儿不深不浅的埋怨丈夫一句,接着说,“沾亲挂拐的,没拿你当外人,才起幺蛾子……怎么说你当众打了他,让他丢了面子。” 
  “咱包赔。”洪光宗别出心裁地说。 
  “包钱包命的,还没听说包面子的。” 
  “没有让它有嘛!挽回面子是啥意思?我们用大洋包赔哥的面子,他也没吃亏。拿一百大洋,你代表我向姐夫赔个礼道个歉。” 
  “你惹祸,还得我给你擦屁股。”环儿嘟哝道。 
  “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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