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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
“那可知道中阳山下的中阳镇?”
曹朋眸光一凝,“我幼年时,就住在中阳镇”怎么了?”
这位,师兄”打听的这么清楚”显然是huā费了不少心思。可越是如此,曹朋就越发警惕。
所谓黄鼠狼给鸡拜年,没安好心。
无亲无故,你打听那么清楚做什么?难不成,是想借此来展现自己的大神通?
哼,我可不会相信。
葛玄犹豫着,从怀中取出一个布包。
他想了想,又把手缩回来,再次上下打量曹朋。
“敢问,可认得左仙翁?”
“哪个左仙翁?”
葛玄脸sè一变,蓦地沉下脸。只见他,二话不说,跨步上前,双手合yin阳,呼的一拳轰出。
“大胆妖孽,还不现形。”
曹朋吓了一跳!
这家伙不是骗子,是杀手!
他本能的,错步后退,抬手使出太极揽扎衣,一只手巧妙搭在了葛玄的拳头上,另一只手藏后,身形一转,脚踩yin阳,踏步猛然跨出半步,蓬的一拳打出。拳出,发出一声沉闷的空爆声,声势骇人。半步崩拳骤然发出,一yin一阳,变幻莫测,狠狠的轰在了葛玄的拳头上。
葛玄的拳势同样惊人,可是当双拳撞击,曹朋立刻感受不妙。
因为他这势在必得的一拳轰出之后,软绵绵就好像无处着力。葛玄拳劲陡然消失,使得曹朋这一拳,就好像打在空气上一样。那种感觉,难受的令曹朋几乎想要吐血,心中暗叫不好。
连忙错步后退,可是葛玄双眸陡然张开,口中发出一声类似于野兽咆哮般的暴喝。
“破!”
排山倒海似地拳劲,呼啸涌来。
曹朋再想发力还击,就显得有些来不及了。
刚而柔,柔而刚,葛玄的拳法显然已经到了出神入化,随心所yu的地步。这是一种纯粹的武道,而非普通的搏杀之法。曹朋心中骇然,双臂十字扣,蓬的架住葛玄的拳头。巨大的劲力,令他双臂几yu折断。脚下噔噔噔连退数步,方站稳了身形。
“住手!”
曹脲一声厉喝。
谁和我这么大的仇恨,从哪儿找来的这种高手?
为何此前,我从未听说过葛玄的名字?单以武道境界而言,这葛玄恐怕比吕布还强盛一筹。
说时迟,那时快,门外守卫的飞睡卫士,呼啦啦冲了进来。
“尔等休得上来,某今日是来斩妖除魔,而非是想要坏人ing命,此獠不知何方妖孽,竟假冒某家师弟。妖孽,待我杀了你,为我师弟报仇雪恨。”
这究竟是哪一出啊?
飞睡卫士们,感觉莫名其妙。
不过,他们听命于曹朋,而非葛玄。
虽然葛玄喊喝出声,但几名飞睡卫士还是上前,把葛玄围住。
“你才他娘的妖孽!”
曹朋大怒”“你是何人指使”竟敢暗杀于我?”
葛玄冷喝一声道:“妖孽,你还不承认?我问你,中阳镇有几个曹朋?你若是曹朋”焉能不知恩师之名?”
慢着慢着…
曹朋脑海中,灵光一闪。
“你说的,可是教我识字的那位仙长?”
“教你识字?”
葛玄也是一怔,疑huo的看着曹朋。
“我幼年时,的确是有一位仙长路经中阳镇,并在镇上停留了一年。当时,那位仙长曾教我读书识字”但却没有留下姓名。后来他离开中阳镇,我就再没有见过他。你说的左仙翁,可是那位仙长吗?”
葛玄闻听愕然,目瞪口呆。
“你,真是曹朋?”
“废话,你哪只眼睛看到我是妖孽了?”
“左仙翁,真的不是你师父?”
“我不知道你说的左仙翁是谁”但当时那位仙长,确实没有留下名字,而且只教给我读书识字。”
曹朋气恼回答,同时把双手背在身后。
不停的搓*揉手臂,心笑更感到了几分骇然:这个葛玄,穷竟是何来历?刚才那一拳。几乎轰断了我的手臂。更可怕的是,他拳中蕴含奇诡力道,若非我已进入洗楗阶段,只这一拳,就能轰掉我半条命去。
葛玄搔了搔头”“你身体不好?”
“啊?”
“家师曾言,你身体不好,所以命我送你一套白虎七变”以强壮筋骨,修养身心。我之前到中阳镇找你”结果当地人说,你一家不知逃到了何处,还指点我说,去棘阳找你试试看。
我又跑到棘阳,结果当地人又说,你一家人似乎得罪了什么人,已不知去向。
我后来听人说许都有一人,名叫曹朋,于是就找过来,并打听了你的生辰,猜想着是同一人。”
“你从何处探知我生辰?”
“回春堂,肖坤。”
该死的非著名fu科大夫“……,曹朋咧嘴苦笑,“我幼年时,身体确实不好。后来依照着那位仙夫,“你刚才说,左仙翁?哪个左仙翁?”
“自然是左慈元放仙翁。”
操!
这三次,轮到了曹朋目瞪口呆。
左慈,他知道。那是东汉末年,非常著名的三大神仙。一个左慈,一个于吉,还有一个南华仙翁呸呸呸,南华仙翁好像是杜撰出来的人物。但左慈这个人,确实〖真〗实的存在。
难道说,他重生之前,教授曹朋识字的游方术士,就是左慈左元放,左仙翁?
哈,没想到我还认识这等人物!
曹朋想到这里,苦笑一声,摆手示意飞睡卫士退下。
郭寰煞白着一张小脸,站在一旁。刚才曹朋和葛玄忽然交手,着实吓到了她。可是,她却犹自保持镇静,倔强着不肯出去,警惕的看着葛玄。
葛玄揉了揉鼻子,点头表示曹朋刚才,没有听错。
仙翁也真是的…………说什么一个方外弟子。原来,你根本就没有和人家说清楚,害得我冒冒失失前来,还差点杀了对方。葛玄是个方士,隐世于深山。而东汉时期的深山老林中,可谓凶险万分。猛兽横行,处处杀机身为常年在深山中的方士,若没有防身之术,岂能存活?所以,一般似葛玄这种到处游历,出没于深山老林中探访仙缘,追寻仙道的人,必然会练一身好拳脚。
他们或许不擅长搏杀疆场,决胜于两阵之间。可若说修为,并不差。
葛玄的拳脚,不适合战场上的厮杀。
但如果说单人搏斗,却出类拔萃……
“那,却是我误会了!”
他再次稽首,与曹朋道歉。
“家师在我出山的时候,只说让我寻你,并授你白虎七变,却未曾想…“刚才确是得罪了。”
操,你得罪我没关系,你差点杀了我!
曹朋在心里暗自咒骂,但脸上却没有表现出来。
“小寰,你下去吧,我与仙长刚才是误会……呵呵,要说起来,我还真是仙长的师弟呢。”
葛玄呵呵而笑,点头却不置可否。
他大袖一摆,手上重又显出那个布包。
“看起来,师弟你也悟出了修行法门。刚才那一手拳脚,倒是颇有些仙道之风采。此白虎七变,是老师自《白虎七变经》中领悟出来的强身法门。既然找到了你,那就交与师弟吧。”
曹朋恭恭敬敬,上前接过了布包。
他倒是没有立刻拿出来观看,而是问道:“师兄,老师身体可好?”
“老师如今修行已日渐深厚,说不得什么时候,便能够修成仙道,令人羡煞……“……”
还仙道?
在说下去,就要变成仙侠小说了。
曹朋又问:“那师兄接下来,又有什么打算?是回山修行吗?”
“哦,我此次奉命出山,游历天下,寻求仙缘,体悟道法。若非找你,我说不得已经去了别的地方。如今既然已经完成了老师所托,也算走了却了一桩心事。师弟不妨看看那白虎七变,若是有什么不懂之处,我也可以告知……而后,我当前往关中,而后有可能前往西川。”
曹朋的本意,是想要把葛玄留下来。
如此强横的拳脚,若能留在身边,也可以为自己增添几分安全。
自己很可能已经失了赵云,若是能留下葛玄,倒也是个不错的选择。可现在看来,葛玄并无留恋尘世的意愿,即便是强行挽留,估计也没有可能。罢了,权作是一场缘分。将来与人说,自己有这么一个修仙的师兄,也是一桩美谈……
想到这里,曹朋便释然了。
他打开了布包,见里面有一本小册蒂小册子里,还有一封书信。
信中大致意思是:阿福,中阳镇一年相处,也算是你我缘分。
我虽然离开,但心中一直牵挂。你身子不好,需多调养。可一时间我又找不到适合你的功法,所以才拖到了现在。这白虎七变,是我从白虎七变经中演化而出的一套强身之法,最适合你的身体状况。希望你能好生修炼,将来咱们说不定还能有相见之日,你要多保重。
左慈信中,充满了关爱之情。
曹朋虽然没有见过他,可是也可以感受到,左慈对曹朋(重生前的曹朋)那份浓浓的关爱。
沉默许久,曹朋轻出一口气。
“恩师关爱,朋…此生难报!”
也就是在这一刻,曹朋在心里面,已认可了与左慈的师生之情!
与曹朋讲解完白虎七变之后,已近寅时。
葛玄无意继续逗留,于是和曹朋告辞,飘然离去。待离开官驿之后,葛玄赶了片刻路程。前方就是颖水渡口,他登上渡船,站在甲板之上,脑海中却始终萦绕着一个无法解开的疑问。
观阿福相貌,分明是早天之像。
可他的气运却显得格外悠长,甚至有兴旺之势。
曾听人言,这世上有夺舍附体之法。难不成,是某位有大神通之人,夺走了阿福的身体?
不对不对,若如此的话,他又怎可能记得过往事情。
这里面,可是透着古怪”“”
我是不是应该留下来,再观察一下呢?
葛玄想到这里,不由得搔了搔头,脸上lu出了为难之sè“……
关于赵云,请诸君放心。
子龙是主角滴,不过暂时没有归附。
故事嘛,无巧不成书“……小曹收服赵云,还会有一段很精彩的故事。
卷一 第255章 拼‘师’有道(4/4)
暮春的夜晚,带有一丝躁动。
在这个万物萌发的时节,人们行走于建阳门大街上,四处可见街头上招展的旗幡。正戌时,天已经黑了。街道两边的店铺,灯火通明,使得这古老都城的夜晚,透出无限盎然的生趣。
曹朋没有骑乘照夜白,而是坐在一辆牛车上。
车篷敝开,夜风习习。
坐在车里,倒也不觉得烦闷。
夏侯兰骑马跟在旁边,一名飞睡驾车,跟随着史阿,沿悠长大街行进,两边景致尽入眼底。
曹朋坐在车上,倒也悠然自得。
金刚崖寺,听上去似乎很陌生。
但如果提起它后世的另一个名字,人们也许就耳熟能详:白马寺!白马寺是〖中〗国历史上,最早的三大佛寺之一。荥阳洞林寺,龙门香山寺,还有这白马寺。不过白马寺最初,名叫金刚崖,有金刚栖息之意。
相传,汉明帝刘庄夜寝南宫,梦金神头放白光,飞绕殿庭。次日得知,梦中金神,极为佛门金刚,于是派遣使者蔡音、秦景等人前往西域求佛。此时的佛教,又称浮屠教,早在西汉年间便流传至中原,但是并不为太多人接受。不过在西域,许多国家视佛教为国教。
如乌孙、疏勒、龟兹,更是浮屠治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