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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集想不起来了!
“我叫曹肠,字东来*……”
“哦……”
有点印象了。
那参曹朋是去找典韦,所为什么事情来着?好像是在毓秀楼和陈登照面的第二天。那天正好是环夫人出门,当时夏侯真也跟着环夫人,不小心走了她那只白兔,跑到了曹朋的跟前。
这个曹肠当时曾询问过曹朋的来历,之后便走了。
“东来兄,有何事?”
“真小姐要我知会都尉,休要和子羽一般见识。
子羽就是这性子,你别往心里去。”
“哦,我当时什么事情*……”
曹朋一脸无所谓的模样,可是心里却嘀咕着:他别给我找麻烦,否则别说他姓夏侯,就算是姓曹,老子也不给他面子。
“这一路,还请曹都尉多费心。”
“东来兄客气了。”
曹朋和曹肠,在马上客套了两句之后,便拱手分别。
曹肠自回夏侯真和吴夫人的车队,而曹朋则保护着车仗,在前面行进。
“阿福,昨天小寰打听过*。这个夏侯真,便是夏侯渊的侄女……
“我知道*……”
“听说夏侯渊对她,还是蛮喜爱的,对她也一直很关照。
你知不知道,环夫人和夏侯渊的关系?”
这女人,天生的八卦。
即便是黄月英,好像也不能免俗。
曹朋笑道:“什么关系?”
“夏侯渊的妻子,便是环夫人的妹妹。”
“啊?”
“两年前,夏侯真的娘亲过世,还是环夫人把她送回来。”
“原来如此。”
曹朋心中恍然:原来环夫人和夏侯真,还有这么一层关系。
说起了环夫人,曹朋就不禁想到了曹冲。可惜了那孩子,年纪轻轻便挂掉了。不过史书*记载他很聪明,也不知道是不是果如传说中那般。不过又一想曹冲今年似乎刚满三岁能聪明到哪儿去呢?
“月英,等到了许都,阿娘见到你一定会很高兴*……”
黄月英脸一红,轻声道:“但愿得伯母莫要怪罪我那堂兄……”
黄射吗?
曹朋心中一声冷笑。
这笔帐,早晚还是要算的。
不过自己答应了黄月英,将来不会找黄射的麻烦,但曹朋不找,不代表他不会让别人找。
要知道,和黄射有恩怨的,可不知是曹朋一个人。
要说仇视恐怕魏延才是最仇视黄射的人。魏延现在做的不错,已经是南阳郡司马,满宠对魏延,也颇为重视。到时候,就算是自己不出面,以魏延那睚眦必报的性格,岂能放过黄射?
用力出了一口气曹朋笑道:“你放心,阿娘绝不会怪你的……,你看,我阿姐不也挺喜欢你吗?”
黄月英闻听,笑了!
出谯县后,一路西行。
到傍晚时众人已经过了赖乡。
再往前,便是宁平县(今河南郸城)。依着曹朋的意思,大可赶一下夜路,这样在午夜过后,便能抵达宁平。
可天刚一黑,夏侯恩就派人过来告诉曹朋,他准备就地宿营。
曹朋闻听,不由得一蹙眉头。
让甘宁等人原地候命他自往中军而去。
“子羽将军,何故驻足?”
“你难道没看见天已经黑了。”
“子羽将军,这里前不着村,后不着店。而今虽说豫州渐趋太平之势,可汝南盗匪肆虐,这里又距离汝南不远。冒然在此停留,万一一……”
“哪有那许多万一?”
夏侯恩一脸不耐烦的表情道:“就算是有那不长眼的毛贼,凭我胯下马,掌中枪,也能杀他们一个落huā流水。曹都尉,亏你也曾经历下郊之战,为何只这点胆子?简直是丢了司空的脸面。”
曹朋的脸色,腾地一下子沉了下来。
“子羽将军,我好言相劝,乃是为了老夫人和真小姐的安全弃想。
你如果觉得疲乏,你大可以在此休息。出发之时,曹县令有令,此行需听我调派。万一老夫人出了差池,你我可担当的起吗?”
夏侯恩闻听,冷笑一声,“文度叔父不过随口一说,你还真以为你是都尉不成?你想要指挥兵马,且看看我手下儿郎,可愿听从你调遣。曹朋,给你颜面我唤你一声都尉,你若是再闹事,休怪我不客气。”
对这种富家公子哥,曹朋从没有好鸟“我要面见老夫人!”
“得……”
就在这时,曹肠催马过来。
“发生何事?老夫人派我前来询问,为何如此吵闹。”
“没事……”
“有事!”
曹朋厉喝一声,瞪着夏侯恩说:“你若是想死,没有人拦你,可不要连累老夫人受惊*……”
“你好大的胆子。”
曹朋怒笑道:“我何止胆子大……老子在曲阳杀人过百,靠的就是这幅大胆子。夏侯恩,我再说一遍,立刻启程,不得停留。否则,我就以军纪处置你…………我也不在乎再多杀一人。”
曹朋这一怒,胯下照夜白仿佛感同身受,希聿聿一声暴嘶。
那声音,犹如龙吟狮吼,在夜空中回荡。
夏侯恩部曲的那些战马,一匹匹躁动不安起来。
照夜白,那是汗血宝马,西域龙驹,绝不是普通战马可以比拟。配合着曹朋的厉喝声,它踏踏踏刨地,口鼻中发出一连串的响鼻。那模样,就如同走到了战场上一般,一人一马,杀气腾腾。
曹肠连忙道:“曹都尉休要发怒,此事待我禀报老夫人,再做定夺*……”
夏侯恩被曹朋那一声厉喝,也吓得不轻。
胯下马连退数步,方才稳住脚步,恶狠狠的看着曹朋,那目光若是能杀人,曹朋定然被他千刀万剐。
片刻后,曹肠又赶了回来。
“曹都子羽,祖婆有请,夏侯恩哼了一声”拨马就走。
而曹朋则一脸的无所谓,见夏侯恩走了,轻声啐了一口。
“软蛋!”
曹朋轻声骂道。
曹肠诧异的回头,看了曹朋一眼”又看了看夏侯恩的背影,忍不住哑然失笑。
“曹都尉,休怪……子羽就是这般脾气,平日里虽骄纵了些,但人却并不坏,你别往心里去。”
曹朋点点头,和曹肠催马来到车前。
夏侯真从马车上下来”正低声责备夏侯恩。
见曹朋过来,她连忙走到车旁,隔着车窗低声说了几句话。
片刻后,就听车中老妪开口道:“曹都尉说的没错,此地荒凉,非宿营之地。
子羽,离开谯县时”文度是如何交代你的?莫以为你练了几年枪术,便可以张狂。曹都尉乃久经疆场之人,他年纪虽然比你小,可见识却高过你。我知你心中是怎么想。但我却要警告你,这里不是谯县”文度既然托付曹都尉统兵,你一言一行,都需循军法,不可肆意妄为。
如果你觉得不舒服,大可以回去。
哪一个不肯听命,就立刻给老身滚回谯县。老身可不想把自家性命”托付给一群目无军纪的乌合之众。”
老夫人声音虽然不大,可说起话来,掷地有声。
夏侯恩虽说骄纵”也吓得连忙下马,噗通便跪在了车旁。
“祖婆恕罪”是侄孙不懂事…………侄孙愿听从祖婆的吩咐,服从曹都尉命令。”
祖婆?
曹幸唤老夫人“婶婆”而夏侯恩竟也唤她,祖婆,。
不过再一想,似乎也没什么奇怪。谯县曹氏和夏侯氏,世代联姻,其关系可算得上是盘根错节。
如果单以辈分论,夏侯恩唤老夫人“祖婆”倒也没什么错误。
不过,老夫人既然开了。,那曹朋也必须要表现出自己的态度。于是连忙下马,来到车旁搭手行礼。
“请老夫人勿怪子羽将军。
也是曹朋平日里随便惯了,刚才说话也有失礼之处。子羽将军也是为老夫人着想,担心这一路颠簸,老夫人受了辛苦,故而……不过,末将以为,咱们大可以在宁平附近的驿站休整。
不管怎么说,那里距离城镇不远,即便是有什么乱子,宁平县也可以随时支援。
子羽将军,曹某刚才无礼,还请将军包涵。”
夏侯真那略显苍白的娇靥,显出一抹笑意。
曹朋这一番话,说的可谓是滴水不漏。夏侯恩即便是心中有什么不快,也只能忍下去……
老夫人在车里说:“曹都尉,此事怪不得你。子羽是什么脾气,老身心里清楚,他啊,就是平时被骄纵惯了。曹肠,传老身的话,所有人,包括家丁杂役,必须听从曹都尉的指挥调遣,哪个敢放肆,老身可不会客气。子羽,你带人在前面开路,由曹都尉坐镇中军*……”
“喏!”
夏侯恩脸通红,答应一声之后,恶狠狠瞪了曹朋一眼,上马离去。
曹朋嘴角一撇,哼了一声。
“曹都眉!”
“末将在*……”
“听说,你此行也跟了女歉”
“哦,是家姐与……末将的未婚妻*……”
“曹都眉已经订了亲?”
“这个……算是吧*……”
夏侯真脸上,露出一抹好奇之色。
“若方便的话,可以请她们来老身车上,说说话。小真性子有些闷,这一路上只剩下老身在说了,多些人说说话,也可解这旅途的疲乏…………小真啊,祖婆可没有怪罪你的意思啊。”
“是小真不晓事。”
夏侯真连忙回答。
既然老太太开了。,曹朋也不好拒绝。
不过,他心中越发奇怪:这位吴姓的老太太,究竟是什么人?要说,夏侯真和夏侯恩可都有些背景。试想,如果夏侯恩没有背景,曹操又岂能让他做捧剑官,把,青虹,交他保管?
可无论是夏侯真还是夏侯恩,在老太太跟前,却维维是诺。
这老太太,可是大有来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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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一 第237章 豫州之危
不管是胆小也好,谨慎也罢。
曹朋坐镇中军之后,还是下令在宁平县留宿。抵达宁平县驿站,已经是后半夜了!所有人都感到很疲乏,特别是那些谯县乡勇,心里面更是暗地里诅咒,责怪曹朋的行为多此一举。
然而,天亮后,当宁平县送来热腾腾,丰盛的饭菜时,那些乡勇心里的埋怨,也随之烟消云散。
曹朋连夜派人通知宁平县,请宁平县准备了饭食和补给。
近千人马,长途跋涉所需要的huā费可不少。这笔钱一般不会有车队本身出,而是由各地官府支出。
随后,吃饱了饭菜,军卒们精神抖擞,重又上路。
曹朋和甘宁、阕泽并行,郝昭与夏侯兰压阵。前方自有夏侯恩开路,这一路上倒也颇为太平。
宁平县还派了向导,为曹朋等人领路。
不过可以感觉的出来,这宁平县尊敬的并不是曹朋,而是车中的老夫人。
但老夫人的来历,始终没有人告知。曹朋也不想问,管她是谁,只要能伺候好,就是大功告成。
车队重新上路之后,老夫人把曹楠、黄月英也都叫到了车上。
曹朋和阙泽跟在车后,甘宁则在中军指挥。
耳听车中不时传来欢快的笑声,曹朋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