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就地隐藏,随时准备作战,若被我看见谁在城上乱走,这些人就是下场。”
慌乱,似乎被镇丵压了!
可是曹朋,却连连苦笑……
这等新兵蛋子,指望他们作战?如果真的对阵疆场,甘宁带着五十人,就可以让他们全军覆没。
“要不然,把周县尉调上来?”
夏侯兰也不是很看好这些新兵蛋子,忍不住向曹朋提出建议。
征调吗?
曹朋不免有些意动。
不可否认,周仓手下那些兵马,远非这些新兵蛋子可比。如果他们上来,至少可提升两成战力。
可内心中,隐隐约约感觉到有些不太对劲。
陈宫的疯狂攻击,让曹朋产生一丝怪异的警兆。他觉得,陈宫这样子攻击,定有其他目的。
“文珪那边的情况怎样?”
“伤亡也已过百。”
曹朋拍了拍额头,一咬牙,“先撑过这一轮,天马上要黑了,看那陈宫,还有什丵么花招。”
“喏!”
下郊军阵前,陈宫立于战车上,静静的观望战局。
当下郊军再一次被打下城后,他的脸上浮现出一抹淡淡的笑意。
“军师,要不要继续攻击?”
“传令,暂停攻击!”
“啊?”
传令兵愣了一下,旋即转身将命令传递下去。
不一会儿的功夫,就见吕吉纵马疾驰而来,在陈宫车前停下之后,大声道:“军师,何故停止攻击?”
他本来是被安排坐镇后军,但临战时,又被委以攻打东城之任务。
“差不多了。”
“什么差不多了?”
吕吉一脸的迷茫,疑惑向陈宫寿去。
陈宫心中不由得生出鄙薄之意,暗地里冷笑一声:就这点眼力价,还想继承温侯的家业吗?
不过,他还是耐心的解释道:“刚才西城门上丵,海西军已出现混乱局面。想必今日攻击,已经把他们最后的力量逼迫出来。冈才城上的海西兵,很有可能是一群新车。老卒战亡,新卒接替。也就是说,曲阳城里已没有余力,连最后一点兵车都派上来了。”
“那又如何?”
“嘿嘿,今晚,就是破城之时。”
练宫冷笑一声,不再与吕吉解释。
他立刻下令:全军休整。
吕吉一头雾水,也不知道陈宫这喉咙里究竟卖的是什么药。
刚准备回转东城大营,却被陈宫叫住:“少君侯,曲阳城破之首功,还需少君侯先登才是。”
“哦?”
“西城的守御已到了极限,我准备今夜再次发动猛攻。之前,他们城墙已经破了两次,如今已危在旦夕。少君侯难道不想第一个冲进曲阳,建立首功吗?”
这陈公台,对我还真不错!
吕吉闻听顿时心花怒放,连连点头。
“那么,西城门总攻,就交由少君侯指挥。”
“军师放心,吕吉必攻破曲阳,在城中恭候军师。”
“那么,准备吧。”
陈宫驱车离去,在行进时,突然密令身边传令兵,“请曹将军来,就说万事俱备。”
“喏!”
陈宫手搭凉棚,看着斜阳照映下的曲阳城,泛着一蓬蒙蒙血光。
那瘦削清瘴的双颊,透出一抹诡异的笑容。,“曹友学,我要出招了!”
与此同时,在距离下郊城三十里外,祖水河畔的密林中,甘宁有些狼狈的坐在一块巨石上。
“伯苗,怎么办?”
邓芝一脸愁容,闭着眼睛,沉思不语。
日间,当曲阳激战正酣的时候,甘宁曾率部数次对下郊军突击,试图来缓解下郊军的攻势,分担曹朋的压力。哪知道,下郊军严阵以待。数次冲锋,损兵折将,却无法靠近对方……
曹性坐镇后军,沉稳有度,指挥得当。
他也不出击,也不去寻找,而是坐等甘宁前来。
一千弓丵弩手,就列阵于后军。每逢甘宁率部突击时,必遭遇箭雨阻击。接连数次攻击之后,甘宁折损了二十余人,不敢再轻易进攻了。
他手里只有三百人,死了二十多个,只剩下二百余人。而曹性典型的刺猬战术。你攻过来,我就用强弓硬弩阻击;你逃走,我也不理睬你。
一天下来,甘宁心里憋足了火气…………
面对下郊军这种无赖战法,邓芝也没有什么好主意。
人家已经是打定了主意,就是按住曲阳一头猛打。如此一来,骑军在外围的突袭,明显已没有作用。继续以这种战法打下去的话,非但无法分担曲阳的压力,甚至连自己这些人,也要扔进去。很明显,之前所设定的消耗战,拖字计,已经无法再使用,必须另寻他法“兴霸,我有一计,也许可解曲阳之危。”
“什么办法?”
甘宁连忙问道。
邓芝说:“此一计,有些冒险,同时还需要友学能顶住陈宫的猛攻,至严两至三天方可。”
“你说!”
“你我兵分两路。”
邓芝在甘宁耳边低声解说,甘宁一开始眉头紧蹙,片刻后他猛一点头,“如今,也唯有此计!”
卷一 第213章 陈登出兵
天色已暗。
天边隐隐还透着一抹霞光,使苍穹昏昏……
从祖水上游吹来的风,带着一丝丝寒意,似乎是在告诉人们,已是冬季,天气开始转冷了!
曲阳城上,透着难得的静谧。
城下,隐隐传来哭泣声,但对于曹朋而言,却似乎如过眼云烟。
他自己也说不上来,为什么会如此。如果是在前世,见到这么多人死去,他绝不会像现在这样麻木。
对,就是麻木!
看着一具具尸体,无论是己方,亦或者地方,他生不出任何情感。
整个人就好像失去了灵魂一样,无法感受到喜怒哀乐的情绪。走在城楼上,脚下踩着浓稠的血水,发出吧唧,吧唧的声响。整个曲阳的西门,几乎是浸泡在血水里,鲜血和水混在一起,顺着城墙两边的水孔流出,把整座城池,都染成了红色,更浸透了城下的泥土……
轻呼一口汪气,曹朋看了一眼城头上的士兵。
“疯子,今天死了多少人?”
“仅西城这边,大约有两百四十余人,东城要好一些,但同样死伤严重。”
又是近四百人的性命……‘,但可以肯定,陈宫付出的,一定远胜于己方。这样的强攻,究竟有什么意义?曹朋猜不出来。难道说,陈宫听到了什么风声,所以才会如此疯狂的进攻吗?
挠了挠头,曹朋显得非常苦恼。
“什么时辰了?”
“已过了戌时……”
“看起来,今天差不多结束了!”
曹朋叹息一声之后,网想要转身回门厅休息。
忽然城外的下郊军大营中,传来一阵阵急促的战鼓声。
紧跟着,号角声响起,下郊军手持火把,再次结阵,伴随着隆隆战鼓,不断向曲阳逼近……
“我丵操!”
曹朋忍不住脱口骂道。
“这帮孙子典型了是不打算让我好过。”
他说着,一拳擂在城垛上。也许是遭受连番的轰击,城垛早已经松动。曹朋一拳下去,就觉得手下一虚,城垛轰的一下跌下城头,砸落在地面上,发出沉闷的声响,传到城头上。
刹那间,曹朋僵住了。
“公子,你怎么了?”
“虚则实,实则虚,虚虚实实,妙用无穷……”
曹朋口中呢喃,恍若未觉。
而城外的下郊军,伴随着一阵轰鸣战鼓声,抛石机再次发射。夜间投掷的镭石,全部用枯草包裹,而后点燃。一团团火球呼啸着扑向曲阳城头,在福石和箭矢的掩护下,下郊军发动了攻击。
“不好!”
曹朋大叫一声,拖刀扭头便走。
“公子,发生何事?”
周仓带着部曲,在城下正准备和夏侯兰换防。
眼见曹朋从城头上冲下来,周仓夏侯兰王旭三人都不由得一怔。
大战至今,他们还从未见过曹朋流露出如此惊慌之色。此时,曹朋如此慌张,那肯定是发生了大事,三人也不禁紧张起来。
“周叔,带着你的人,随我走。”
“啊?”
“夏侯兰王旭,你二人继续留守城头,给我顶住下郊狗。”
“喏!”
夏侯兰和王旭有些搞不清楚状况,但曹朋军令发出,他二人自然也不会违背,连忙拱手应命。
“公子,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随我驰援东城。
周仓和曹朋率先在前面奔跑,沿着长街直奔东城门而去。
在他二人身后,三百步车莫名其妙,但却紧随其后。由于城里的战马都让甘宁等人带走,所以周仓和曹朋,也要步行前进。周仓气喘吁吁,一边跑,一边满头雾水的向曹朋请教。
可是曹朋的答案,却让他更加迷惑……
“陈公台,你丵他妈好声东击西!”
曹朋一边跑,一边咒骂。
声东击西,这家伙居然耍了一招声东击西!那不是曹操在宛城还是攘城耍出来的招数吗?
在曹朋的记忆里,声东击西源于宛城之战。
曹操是第几次攻打宛城?第二次还是第三次?曹朋记不清楚了。
反正,就是曹操发现宛城有一个突破口,位于宛城西面。于是他不动声色,猛攻东面,迫使得张绣转移兵力,而后攻打西城。不过这个计策最终被贾诩识破,还将计就计的差一点把曹操给干进去。后世,声东击西也就成了三十六计之一。但是曹朋远在海西,并不是太清楚曹操后来在宛城的战局。
所以声东击西到底出现没有?
曹朋也不知道!
不过,陈宫这家伙确是实实在在的在他眼皮子下,玩儿了一丵手声东击西的把戏。
实际上,声东击西并非曹操所创。
其真实的出处,是在《淮南子一兵略训》立面有过记载。
兵略云的原文如下:故用兵之道,示之以柔而迎之以冈,示之以弱而乘之以强,位为之以钦而应之以张,将欲西而示之以东……
而第一个将此兵略用为计策的人,也不是曹操,而是东汉年间的定远侯班超。
陈宫这一丵手狠啊!
他手中有足够好兵马,然后对曹朋施加压力。
曲阳东西两座城门,就好像是一座天杆,本来是平衡状态。陈宫以优势兵力出击,迫使曹朋将兵力平衡分布,转而为偏向西城。西城门兵力众,就代表着东城门兵力不足,而后猛然调转攻击方向,打曹朋一个措手不及。应该说,这不是什么阴谋,而是实实在在的阳谋。
哪怕是曹朋看出了其中奥妙,也不得不随着陈登的指挥棒转动。
不给西门增加兵力,西门迟早告破;如果给西门增加了兵力,那么东门的兵力,势必减少……
更何况,曹朋并没有看出。
不得不说,曹朋的运气不差。
由于日间周仓兵马尚在休整,所以临时将三百名征召过来的新兵,投注于西城门的守御上。
这也给陈宫造成了一个错觉,那就是曹朋手中已没有兵马调派。
否则的话,他何必将新丁也推到战场之上?
曹朋心里暗自庆幸,庆幸自己没有把周仓抽调上去,也庆幸自己提前一多,觉察到了阴谋。
如果周仓和夏侯兰交接,夏侯兰的兵马到了西校场,再想上阵,战斗力至少会减少三分之一。从紧张的战场上下来,谁不想好好休整?
可没等吃一口热乎饭,便急匆匆再上战场,其士气自然低落。
庆幸,真是庆幸……
曹朋和周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