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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两个夯货好吃免子?
再抬起头时,女孩儿的身影已经消失在夜色中。
曹朋也不好再追过去,因为再往里,就是典家的内宅。天晓得,典
韦有没有金屋藏娇?曹朋虽然在典家
很熟,可有些地方,还是要遵从规矩。如果和典满一起,倒也没什么。
现在他孤身一人,往内宅里跑的话,传扬出去怕不太好听……亦或者
是典韦的亲戚来了?
这么一闹腾之后,曹朋反而显得轻松了许多。
想不清楚,那就别再去想了呗……什么时候想清楚了,再说吧!
于是,曹朋转身回屋睡觉。
第二天一早,典满就跑来找曹朋练功。
由于昨晚没有睡好,所以显得有些无精打采。一边打着哈欠,一
边换上衣服,嘴里还嘀嘀咕咕。
“三哥,你家来了女眷?”
典满一愣,“我嘉里哪才女眷!”
“昨天我明明看见,你家后宅里有女人的……”
典满顿时急了,“阿福,你可别乱说。要是被我娘知道了,我爹
少不得又要吃一顿生活!”
呃……典韦怕老婆!
说实恬,曹朋很少听典韦提起他的老婆。
而且,在许都这么久了,也没才见典韦把老婆接过来。
典夫人长什么样?是个什么性子?
曹朋一直很好奇。今天听典满说漏了嘴,曹朋好像有点明白,典
韦为什么不肯接老婆过来。
“可我真的看到,有一个女孩儿。”
“你看花眼了吧……”典满说:“我家里真没有女人。你又不是
不知道,之前主公送我爹那么多女婢,我爹都不肯要,全送到坞堡那
边。你绝对是看花了眼,而且后宅里,也没人啊!”
“我不信!”
典满气得拉着曹朋,就往后宅走去。
后宅里,有一间正堂,和几十间厢房。一走进后宅,曹朋就知道
典满没才说谎。因为这后宅中,冷冷清清,根本感觉不到半点人气。
赖好有人住过,都不会是眼前这幅模样。
虽然看上去,干干净净,好像每天都有人过来打扫。但是,有没
有人住过,一眼就能看出。
突然间,曹朋激灵灵打了个寒蝉。
莫非,我昨晚见得的,是个女鬼吗?
前世曹朋是个坚定的无神论者。他不相信这世上,真有鬼神……可
他现在,穿越了,而且变成了另一个人。这种荒诞的事情,如果换做
前世,他打死都不会相信。如今,却偏偏生了!
谁敢说这世上没才鬼神?
若没有鬼神,那他的事情,又该如何解释?
孔夫子说,子不语怪力乱神。又说,天道远,人道弥……不是他
不谈鬼神,而是因为鬼神之事,非俗人可以谈论。这是不是说,孔夫
子也认为,这世间存有鬼种呢?还真不太好说!
“阿满,回头找个术士,做做法事吧。”
典满疑感道:“为什么?”
“呃,太冷清了!你也知道,这太冷清,容易招惹不干净的东
西。做做法事,求个心安。”
说着话,他就准备离开。
这后宅里太诡异了……本来曹朋并不觉得害怕,可那女鬼的念头
一升起来,就再也无法消失。
总觉得阴风阵阵,后脊梁骨冷飕飕的,有些吓人。但就在他转身的
一刹那,突然间停了下来。
“阿福,怎么了?”
“那里怎么有个门?”
曹朋拈着院子一隅,一个不起眼的月亮门问道。
典满笑了,“哦,那边就是主公的住所。来许都的时候,主公和
我爹说,在这里开个门,方便往来。你也知道,主公很信任我爹,
以前在兖州,就轻常拉着我爹喝酒。在这里做个门,方便来往。”
曹朋,若才所思……
“阿满,你爱吃兔子?”
典满一怔,“你怎么知道?你这不说,我还想不起来。这一
说……我可才很久没吃过兔子了。”
“以后,别吃免子了!”
“为什么?”
“心兔子精晚上找你算账。”
曹朋扭头就走,心里面多多少少,有些了然。
那女孩儿,莫非是曹操的家眷吗?亦或者,是曹府的婢女?不
对,看她那打扮,不像是下人,那一定就是曹操的家眷了!
而典满,却不由得打了寒颤。
“阿福,等等我!”
他连忙追上曹朋,轻声问道:“真有兔子精?”
虎、卫之争,日益临近!
许都大街巷,都在讨论这场即将到来的龙争虎斗。
典串和许褚,都是世之虎将。一个有恶来之名,一个号称虎痴,
而且都是曹操最宠信之人。
这一战,将会决定出谁才是近卫第一人,所以引起了很多人的兴
起。
有的说,是虎贲无敌;
有的则认为,虎卫勇猛。
总之,各种猜测层次不穷,也使得这一场演武,披上了神秘之色。
同时,曹操还宣称,比武之后,会有一些奖赏。但什么奖赏?他却没
才说清楚,更使得人们,产生了无比好奇。
七月初十,演武当日。
曹朋一大早,便来到了西苑校场外。
“阿福!”
远远的,就看见曹真一身戎装,正朝他招手。
曹朋连忙答应,催马上前,和曹真见礼。
“阿辐,我打听到了!”
“打听到什么?”
“毓秀楼那些人……是徐州吕布的使者。还记得差点被我撞倒的那
个人吗?他就是陈元龙!”
卷一 第101章 恶来斗虎痴(一)
许都,驿馆。
陈登高卧于床榻上,直至天光大亮,也没有起身。
“元龙,咱们个天准备做什么?”
一个文士打扮的男子,推门径自走进房间。陈登背对着房门,眉
头微微一蹙,这才慢腾腾坐起来。
“今日只在驿馆歇息,无处可去。”
“那温侯所托之事……”男子连忙问道:“你我来许都已才多日,
至个仍未能得见曹公。当日你与温侯说,协同曹公,拒婚于袁公路。
可现在,曹公也没有召见咱们,又是何道理?”
陈登不慌不忙站起来,转身时嘴角微微一撇,闪过一抹不屑冷笑。
不过回身时,已恢复了笑容。
他笑呵呵道::仲节,你急又才什么用处?你应当清楚,此次温
侯所求徐州牧,非比寻常。这文书已经递送,该拜访的人,也都拜访
了…这两日你一直跟着我,应当看得很清楚。”
“可是……”
“仲节,有些事情,急不得!”陈登一副语重心长的模样,教训了
那男子几句。而后他轻声说:“这求官,可不比打仗。靠的是关系,
讲的是耐心。该拜访的人,这几日都拜访过了。文若,公达自不必
说。包括钟繇、孔融,还有刘晔,你都已经见到,我还能怎么样
呢?”
男子有些赧然,拱手道:“元龙,魏续是个粗人,刚才言语若才不
敬之处,还请你多海涵。
只是这么等下去,究竟要等到什么时候?”
巍续,是吕布的亲戚,也是吕布帐下八健将之一。
陈登笑道:“仲节不用担心,想来也就是这几日光景。曹公出兵
讨伐袁木在即,必会给温侯一个满意。听说今天是曹公帐下典韦和许
裕两员虎将比武,只可惜咱们去不得,否则也能探听虚实。”
西苑,在皇城一侧,届于禁地。
虎贲军和虎卫军基本上都驻扎于这一带,负责这皇城的保卫工作。
巍续冷冷一笑,“才甚可看?不过是温侯手下败将耳……既然元
龙如此说,那就再等两日。
我去找地方喝酒,元龙可才兴趣同往?”
陈登一拱手,“仲节美意,陈登心领。不过陈登今日与子绪相
约,准备去龙山赏枫叶,怕是不能同行。子绪过些时日,便要和元常
前往长安。我正好借此机会,在拜托子绪一番。”
子绪,就是杜袭。
魏续之前和陈登曾拜访过杜袭,知道那杜子绪,对他并不感冒。
在杜袭家里做客的时候,杜袭甚至连酒宴都不愿意招待。虽然后来
在毓秀楼上安排了一顿,可作为主人的杜袭,却没有出现。原因嘛,
非常简单!杜袭看不上吕布,更不屑于和魏续同席。估计若不是陈登
也在,杜袭根本不会让魏续踏入他家的大门……陈登那天也是为陪伴魏
续,所以一同在毓秀楼吃饭。临了的时候,还差点和打起来,憋了魏
续一肚子火气。
一想到杜袭那张死人脸,魏续就倒胃口。
他和陈登客气两句后,便自己离开了驿站……
等魏续走了,陈登这才洗漱装扮。内穿一件短襟襜褕,外罩一件
月白色禅衣,便带人离去。
东汉时期,士人着服装,大都有一定的规矩。
一年四季按照五时着装。春季用青色,夏季着红色;季夏时,又
以黄色为主;至秋季,多用白色,冬季则着黑色。普通人,穿着没有
这么多讲究,许多时候,一年四季可能就一套衣装。但士人就必须遵
循这些习惯,如若穿错了衣着颜色,那便会被视为无礼的举动……
出城门口,陈登就看到了杜袭在不远处站立。
“乎绪!”
他连忙下马,上前拱手问好。
杜袭也微微一笑,两人走近时,他轻声道:“我已和元常相约,正
午时分,咱们在风雨亭相聚。”
“子绪,多谢了!”
杜袭连连摆手,随后上马,与陈登并辔(pei)离去。
二人走不久,就见魏续从城门旁边闪出。他望着陈登的背影,暗
自点点头,这才转身走进城门。
临来之前,军师陈宫曾告诫巍续:不可轻信陈登。
陈登是广陵人,不仅是当地一大豪族,更是徐州本地最具名望的世
族之一。陈登的从祖父名叫陈球,是东汉末年的光禄大夫。而陈登的
父亲陈珪,表字汉瑜,年少时与袁绍袁术等人相知,也极有名望。陈
登年二十八岁,机敏高爽,博览群书,是个极有风度和才学的人。
二十五岁时被举为孝廉,出任东阳长,同样是政绩卓绝。
吕布,是个外来户。
而且他能占领徐州,也不是名正言顺。阴逆之……就是这徐州本
来不是他的地盘前徐州牧陶谦临死,将徐州托付给了刘备。后来吕
布在兖州被曹操战败,如丧家犬般,投奔刘备。
刘备收留了他!
但吕布随即,便夺走了徐州。
这也是吕布为什么急于获得徐州牧这个封号的原因。
他需要一个名正言顺的身份!那么最名正言顺,莫过于汉帝授予的
徐州牧……
这个职位,对吕布非常重要。他知道陈登在曹营颇有人脉,所以
就拜托他前来向曹操求官。
而吕布的谋士陈宫,却是从心眼里,不太放心陈登。
他命巍续暗中监视陈登的一举一动,从来到许都之后,陈登的表现
很正常,让魏续也渐渐放心。
龙山枫红?
有甚好看……
魏续一边走,一边心里墒咕。
抬头看去,就见不远处一座酒肆门外,布幌飘招。
魏续心中顿时大喜:与其
去那荒山野岭看什么枫红,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