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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忆夕一袭红色的袍子上面也破损了几处,一头青丝披泻下来,倒不显得凌乱和狼狈,反而多了几分摄魂夺魄的妖娆美感,而纳兰辰逸立在南忆夕的身侧,白衣如画,总是上面有些破损,却也不会损害他的风华分毫。
以南忆夕和纳兰辰逸这样登峰造极的武功,寻常人想要进他们的身都是不可能的,更别说伤到他们了。可是看他们现在的样子,分明还是受了一些伤的,足可见这武林宝藏之中的机关非比寻常啊。
赫连宜萱和天辰看到南忆夕和纳兰辰逸走过来,连忙躲到了树上,看着他们两人优哉游哉的过去。
南忆夕其实早就注意到了赫连宜萱和天辰,只是她装作什么都没有察觉,眼角眉梢都带着淡淡的笑意,唇角的笑容更是透着几分狡猾。
纳兰辰逸一脸淡然的走在她的身边,看起来还是那么的清雅出尘,宛若摘仙,可是若是仔细看去,便可以看到他眸中浓浓的戏谑和狡黠。
他们两人愿意在这里守株待兔,便由着他们在这里等。只是不知道他们在这里等了半天,却什么也等不到的时候,该是怎么样一副有趣的表情?可惜他们两个人是看不到的了。
赫连宜萱和天辰看着南忆夕和纳兰辰逸走远了才从树上跳了下来,赫连宜萱继续懒洋洋的靠在了树干上,推了天辰一把,说道,“看他们的样子应该已经寻到宝藏了,应该很快就会派人来运走,我们只要在这里等着就好了。你去买些吃的回来,我们怕是要等上几日。”
天辰闻言,有些不情不愿的说道,“为什么是我去买吃的?你倒坐在这里享受?”
“你是男的还是我是男的?”赫连宜萱懒洋洋的靠在树干上,丝毫没有移动的意思,她挑了挑眉毛,一副鄙弃的样子看着天辰。好像天辰如果不去给她买吃的,就不能算是个男的了。
天辰被赫连宜萱看的浑身不自在,只得悻悻的去买吃的了。对于赫连宜萱这个小魔女,他可真的是一点办法也没有。
天辰很快就买了吃的回来,赫连宜萱和天辰就在这棵大树底下风餐露宿了整整五天,却还没有见到南海的士兵前来搬运宝藏。
此刻南忆夕和纳兰辰逸已经在赶赴东临的马车上了。
马车在路上急速的行驶着,南忆夕伸出如玉般的手指,轻轻揭开马车的车帘,看到窗外瓢泼的春雨,唇角勾起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黑色的眸子里面带着满满的意味不明的笑意。
“辰逸,下雨了呢。”南忆夕望着雨水别有深意的说道。
纳兰辰逸也淡淡的看向窗外,阳光映衬着他的脸颊散发出如玉的光泽,叫人移不开视线,他的唇角微微抿着,也是轻笑着应道,“是啊。也不知道那一棵大树够不够他们挡雨的。”
南忆夕听到纳兰辰逸的话,漂亮的眸子眨了眨,长长的睫毛轻轻煽动,有着说不出的灵动可爱。纳兰辰逸不愧是纳兰辰逸,和她想到一块去了。
赫连宜萱和天辰见不到她和纳兰辰逸回去,一定会继续守株待兔,此刻想必还在大树下傻傻的等着他们派人去运宝藏吧。却不知道南忆夕根本没有打算运宝藏。
“你说我们要不要派个人去通知一下他们,免得他们一直在那傻等着呢。”南忆夕以一只手托着腮帮子,一副天真无邪的样子,可是眸子里面却是透露着浓浓的狡黠。
纳兰辰逸面上清雅如玉,温和无比的应道,“也好。”
他们两人在马车里面优哉游哉的谈论着,可是却苦了赫连宜萱和天辰。
天辰看着越下越大的雨,脸色越来越阴沉,一开始因着大树遮挡,他们还淋不到什么雨水,可是这时间已久,雨水就顺着大树滴落下来,弄得他浑身都湿了,他忍不住抱怨道,“宜萱妹子,看看你出的馊主意,等了这么些时日连个鬼影子也见不到,还要在这里淋雨!”
赫连宜萱听到天辰的抱怨,不由白了他一眼,说道,“要不是我选了这棵大树,你早就被淋死了!当初也不知道谁说这树不管用的。”
天辰听到赫连宜萱的话,不由有些哭笑不得。现在他们的样子和被淋死了有什么区别么?照这雨下着的趋势,迟早是要淋湿的。
“我们还是找个地方躲躲雨吧?”天辰看着这越下越大的雨,不由有些郁闷。这纳兰辰逸和南忆夕都已经离开五日了,怎么会到现在还没有派人来拿宝藏呢?难道他们早就知道他们跟在后面,故意耍他们呢?
也不会啊。宝藏就在附近,他们难道不怕他们趁着他们不在去偷偷拿了宝藏么?真是着实奇怪。
赫连宜萱听到天辰的提议,想着雨下的这么大,南忆夕和纳兰辰逸也不至于在这个时候派人来拿宝藏,便和天辰寻了一处山洞避雨。
许是淋湿了又吹了风的缘故,赫连宜萱竟然打起喷嚏来,天辰见赫连宜萱打喷嚏,连忙跳到一边,一副你不要传染给我的架势,赫连宜萱瞧着天辰那反应,不由气恼,故意贴着天辰,哼哼道,“你这没良心的,就怕我传染给你是不是,我偏要贴着你!”
天辰一边推搡着赫连宜萱让她离他远一点,一边眸子里面露出得逞的奸笑。他对赫连宜萱的性子是再了解不过了,因此故意装出一副嫌弃赫连宜萱的样子,这不,这小妮子便气鼓鼓的靠了过来,平白给了他软玉在怀的机会。
两人在山洞里面呆了一夜,瞧着雨停了便又重新回到了那棵大树下面。又是等了两天两夜不见人影,两人心中开始有些迷惑了。
“怎么这么久都没有动静?”天辰开始觉得事情有些不对劲了,眼前突然浮现出纳兰辰逸深沉似海的眸子,他们该不会是被他们算计了吧?
赫连宜萱自然也察觉到似乎有哪里出了什么问题,按道理他们不可能这么久都没有派人前来的。
正待两人准备去南海打听一下消息的时候,却瞧见一个风度翩翩的白衣男子优哉游哉的走了过来,衣服上绣着大朵的桃花,手里面拿着一把极为骚包的扇子,瞧见赫连宜萱和天辰一副狼狈的样子,只是满含戏谑的笑着。
赫连宜萱和天辰好歹都是一家的少主,几时被人这样肆无忌惮的嘲笑过,尤其是赫连宜萱,到底还是小女儿家的心性,不由怒视着眼前的男子,说道,“你笑什么?”
这男子正是公子齐,他听到赫连宜萱的话,只是骚包的扇了扇扇子,似笑非笑的看着赫连宜萱和天辰,慢悠悠的说道,“当然是笑你们了。守株待兔,却不知道兔子早就跑了。”
天辰从公子齐手里面的扇子认出了公子齐的身份,又听到公子齐的话中似乎还有深意,便蹙了蹙眉,对公子齐说道,“阁下就是公子齐?不知阁下这番话是何意思?”
“天家少主的眼力还不错。”公子齐摇了摇扇子,一副悠然自得的样子,他继续说道,“我家公子命我前来告诉两位。他和夫人已经回东临去了。至于宝藏,两位想拿便去拿。”
赫连宜萱和天辰听了公子齐的话不由面面相觑。他们自然知道公子齐口中的公子和夫人就是纳兰辰逸和南忆夕。他们两人居然已经不声不响的回东临去了?
这宝藏他们想拿便去拿?这未免太不可思议了吧。以纳兰辰逸和南忆夕的性子,怎么可能允许他们来分一杯羹呢?这其中一定有什么玄机。
两人不由齐齐看向公子齐,公子齐被他们看着也不紧张,仍是一副玩世不恭的模样,拍了拍脑袋,故作夸张的说道,“对了。夫人还特别交代,这宝藏上都洒了她秘制的毒药,这解药只有她才有。”
听到公子齐这句话,赫连宜萱和天辰才算是彻底明白了过来。原来他们是被人狠狠的摆了一道。
难怪纳兰辰逸和南忆夕这么久都不曾派人来运宝藏呢,原来他们根本就没有打算把宝藏运走,在宝藏上面洒上毒药,别人便都碰不得这宝藏了,就算知道宝藏的所在也没有用处,这宝藏可就真真正正的贴上了她南忆夕的标签了。
天辰和赫连宜萱虽然心中有些气苦,不过还是由衷的佩服南忆夕和纳兰辰逸的谋略,到底还是他们技高一筹。
原本以为他们这样一路尾随神不知鬼不觉,还兴冲冲的在这里守株待兔,却没有想到只是被人摆了一道,还白白在这里风餐露宿了整整八天,外加淋了一场雨,这一次可被耍的真够惨的。
想来都只有赫连宜萱和天辰整别人的份,几时他们也被人家这样整过了?
“琼珞妹妹可真是高招啊。”赫连宜萱虽然被南忆夕摆了一道心中有些气苦,但却也不至于因为这个就伤了她和南忆夕的感情,其实她私心里觉得这样也是极不错的,至少她和南忆夕不必撕破脸去争夺什么宝藏。
公子齐见赫连宜萱和天辰面上只是微微有些气苦无奈,倒也没有多大的神情变化,摇了摇扇子,一副失望的表情,说道,“还以为你们的表情会有多精彩呢,不好玩,不好玩!”
看着公子齐摇着扇子骚包无比的离开的身影,赫连宜萱和天辰顿时有种石化的感觉。敢情公子齐特地过来通知他们这件事情,就是为了欣赏一下他们错愕的表情?
两人不由更加气苦无奈,却也无可奈何。如今看来,这宝藏是没有了,还得想想如何回去交代。
赫连宜萱倒是并不着急,因为耶律齐被就只是吩咐她前来看看情况,能拿到宝藏自是好的,拿不到也是无所谓的,反正西岳并没有一统天下的心思,而天辰就有些不好受了,贺文举对这宝藏也是势在必得的,可是却被他给办砸了。
要知道贺文举虽然看起来邪魅不羁,可其实性子却是冷峻狠辣的很。比起北漠的皇帝来,那绝对是有过之而无不及。因此天辰不怕北漠的皇帝,却对这位北漠的太子有些畏惧。
“哎,这要我回去怎么交代。”天辰状似哀怨的说道,虽然说起来天家是听命于北漠朝廷的,可是天家毕竟不比那些朝堂官员,就算他把事情办砸了,贺文举也不可能把他怎么样。
只是他觉得这一世英名都毁了,居然被人耍的这么惨,实在是有些无颜见爹娘的感觉。
赫连宜萱瞧着天辰哀怨无比的样子,深深的看了他一眼,握着他的手,轻轻巧巧的吐出两个字,“凉拌。”
天辰不由气绝。
等公子齐给南忆夕和纳兰辰逸汇报的时候,他们已经抵达了东临。才刚刚到东临,南忆夕便感觉到一股山雨欲来风满楼的气势。
因着纳兰辰逸的缘故,使得东临的军队错失了对南海下手的最好机会,而南忆夕现在又是南海的女皇,更是将宝藏握在了手里面,要纳兰若枫和纳兰浩轩如何不着急?
纳兰辰逸同南忆夕才刚刚抵达帝都,就遭受到了纳兰若枫和纳兰浩轩的刁难,可是纳兰辰逸却是一改往日的怯懦,仿佛变了一个人一般,那耀眼的风华几乎让人移不开视线。
翌日,东临十一皇子纳兰辰逸其实并非哑巴,也没有身体孱弱不堪的消息立刻传遍了四国。四国之人都知道纳兰辰逸韬光养晦十年,只为一朝崛起。
一时之间,整个天下都在以纳兰辰逸和南忆夕为话题。他们夫妻二人无疑成了众人口中的神话。
随着纳兰辰逸不再内敛,纳兰若枫和纳兰浩轩也意识到,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