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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过了几天,远远看到司徒瑾和顾倾城在后院花苑嬉笑打骂,楚楚怒气冲冲地走过去。司徒瑾见她一脸怒容地朝自己奔来,慌忙拉起顾倾城转身就逃。
“站住!”楚楚阴恻恻的咬牙质问,“司徒瑾,你为什么老躲着我不见?到底还想不想追我?”
司徒瑾红着脸绞着手指,不自在的嗫嚅道,“抽抽,我,我……我对不起你!”
“啥?!”楚楚懵了,不好的预感袭上心头。
顾倾城一把搂过司徒瑾的肩头,在他白嫩嫩的脸蛋上吧唧亲了一口,妖娆万分地笑道:
“他的意思是,他已经爱上我了!”
楚楚惊呆了,跳起来大叫,“你说什么?!什么什么??!!”
顾倾城重复道,“反正你谁也看不上,他现在爱的人是我,我们已经在一起了,已经洞房过了!懂?”
说完,他猛地将司徒瑾拉入怀里,一手搂着他的紧实的纤腰,一手扣着他的后脑勺,对着司徒瑾那两片饱满红润的唇瓣就吻去,先是辗转缠绵,最后又啃又咬,两人在楚楚面前吻得那叫一个天昏地暗干柴烈火难舍难分……
全然呆滞的燕楚楚被忽视掉了。
好不容易分开交缠的唇舌,顾倾城一把打横抱起司徒瑾飞上二楼卧房,砰地一声踹开房门,又啪的一声关上,接着把煮熟的面条一样软趴趴的司徒汤圆一把扔上床,撕开衣裤OOXX,XXOO之……
不知过了多久,慢慢从打击中醒过来的楚楚伤痛欲绝地往回走,没想到自己的魅力竟然会输给一个男人……天啊!早知道当初那汤圆对她好的时候就要珍惜啊,要放低姿态去接受他啊!
清高?清高顶个屁用!男人都被那妖孽抢走了!
路过韩子逸的房门前,她隐约听到了韩子逸微恼的声音,遂大喜,猛地踹开门打算向他倾吐苦水。
“子逸哥,你要帮我!那俩混蛋……”
结果……
楚楚再次僵硬,石化了。
只见房中除了韩子逸外,还有一个秦青,更要命的是,那秦青正压在韩子逸身上。
见楚楚进来,秦青抬眼冷眼斜视她,眸中净是情…事被打断的恼怒。而韩子逸则羞红了脸,满眼不甘之色,两人皆是衣冠不整,春光乍现,身上的小草莓颗颗红艳,姿势暧昧至极。
傻子都知道他们这是在干什么!
从石化中苏醒,楚楚机械化的说道,“对,对不起!你们继续,继续……”
说完,再机械化地走出去,机械化的关门,机械化地转身……
身后还传来韩子逸委屈的声音:“啊~你!明明说好了,嗯~今天轮到我在上面的,啊~!啊呃~魂淡~!朕要抄你全家!打你……唔唔~!”
泪奔啊~~~不活了啊!!
奔着奔着,孰不料正撞入一个人的怀抱。
那人‘哎哟’惨叫一声,既焦急又担忧地询问道,“燕姑娘,你这是怎的了?”
备受挫折打击的燕楚楚此时已经神志不清了,她抬起哭红的核桃眼,恶狠狠地揪住龚斐然的衣服,眼中凶光乍现,“没天理的!为什么,为什么现在的男人都这样!那还要我们女人何用?!”
龚斐然:“燕,燕姑娘,淡定啊……”
突然,楚楚步步逼近龚斐然,上上下下将他扫视了个遍,眼神要多邪恶有多邪恶。
龚斐然连忙双手护胸,泪眼道,“吾是个有节操的人,你、你别过来!再过来我叫人啦!”
楚楚如同抓住救命稻草般,一把拉住他的手腕,磨牙道,“他们都不要我了!你娶我吧!”
“啥?!”龚斐然嚎叫道,“不行啊燕姑娘,小生已经有心上人了!”
“啊?”燕楚楚呆了呆,“莫非你暗恋我很久了?”
“非也非也……”
“不是吧!难道你也是从背背山来的?!”楚楚绝望地惨叫一声。
“呃!不是不是啊……”
龚斐然扭头看着不远处的红衣少女,羽扇轻摇,笑的那叫一个猥…琐甜蜜,眼中深深的情意不言而喻……
楚楚看看那红衣霸气少女,又看看龚斐然,这两人眉来眼去的实在是……有奸…情!
反应过来事情的真相,楚楚嘴一扁,眼一红,再一次掩面泪奔。
悲惨世界中,燕楚楚一边狂奔一边哭喊:“该死的补丁!你丫的是后妈啊!!!”
The end!
作者有话要说:再次申明:此番外纯属恶搞,主配角全颠覆形象演出(或者说,是本色演出?),与正文无关。
亲们乐一乐就算了,表要当真啊啊啊~!
大家欢乐欢乐,他好,我也好~!基情万岁!
☆、第23章 剑客秦青
突然,暗巷里传来一人警惕的喝声:
“谁!谁在那里?”
楚楚一惊,没想到自己砸瓦片还砸出个人来了,心头泛起不好的预感,连忙屏住呼吸,缩□子轻巧的躲在屋脊后面。
夜幕下,漆黑的巷角拐出一个形迹可疑的黑衣人,他持着明晃晃的大刀,警惕地朝四周张望着,又竖着耳朵仔细倾听四周的一切,发现没什么动静,手中举着的刀便放松了下来。
巷子里又闪过几条黑影,其中一个魁梧大汉小声询问道,“什么情况?”
持刀的黑衣人啐了一口,骂道,“格老子的!不是秦青那厮!也许是风把屋顶上的瓦片掀下来了!”
魁梧大汉喝道,“秦青既然敢应约就一定会来!少磨叽了你们,该站哪就站哪去!给老子精神点!”
倏刻间,那几条黑影又唰唰地消失不见,巷子里恢复一片死寂,仿佛刚才从未有人来过似的。
行动整齐有致,身手异常敏捷……这些人,不容小觑。
楚楚大气不敢出地躲在屋檐后,也顾不得正在生气,脑子里只想着这些人和秦青到底有什么纠葛,竟然联合要置他于死地。
转念一想,江湖不就是这样嗜血成性么?看不顺眼的杀,看不顺眼的也杀,毕竟天下第一的位置是每个江湖人都眼红的荣誉吧……
正想着,却听见空中有极细微的窸窣声传来,像是风吹动衣角所摩挲出来的猎猎声响。一阵阴冷的风袭来,带来一股透入骨髓的寒意,令人背脊发凉。
楚楚躲着的这个角度正好可以清晰看到踏月而来的那人。
苍白的残月下,一修长的身影御风而来,青衣卓立,衣袂飘飖,墨色的发带束着脑后的发丝,在微风中荡开丝丝缕缕纷乱的涟漪。浓烈的杀气,无形的压力,让楚楚的额间沁出细密的冷汗。
几个起落间,他已来到那条隐藏着杀机的巷子口,以近乎完美的收势站定,犹如惊鸿踏雪。
楚楚看得有些失神,只觉得那秦青的脸有些熟悉,却一时也没想起来自己究竟在哪里见过他。正兀自遐想间,那边巷口的黑衣人已突然发难,四名高手从前后左右四个方向包抄袭向秦青,速度惊人地快。
秦青拔剑拆招,他的招式很美,但剑势凌厉狠绝,锋利修长的剑身在月光下折射出清而孤寒的光,刺痛了眼。正与四个黑衣人厮杀之际,那位络腮胡子的魁梧大汉从天而降,竟是举刀又狠又准地劈向秦青的脑袋!
楚楚的心也跟着跳到了嗓子眼,秦青四面都被牵扯住,眼看头上这一刀无法避免,只见秦青剑锋一转划开身边一人的脖颈,再顺势挡住头顶的那一刀,铮的一声,火光四溅,秦青将剑撤回的时候又以极快的速度狠狠往自己身后那人插…去。
皮肉被贯穿的噗嗤声在寂静的夜里清晰可闻,只是眨眼的一瞬,五名黑衣人中的两名倒下,而秦青却是连一根头发丝都没乱,阵脚沉稳,游刃有余。楚楚第一次见到如此美丽的剑法,姿态优雅从容,仿佛连杀人都成了一种艺术。
这,就是当之无愧的天下第一。
“不愧是天下第一,好身手!也难怪家师会栽在你手里!”
那大汉上下打量秦青一眼,突然哈哈大笑道,“只可惜,你碰上了我们金刀门的弟兄,今日,我等就要以你的血来慰问师父的在天之灵!”
秦青并不言语,依旧如苍松般傲然挺立。他身边的一位黑衣人猛地提刀冲上去,秦青转身隔开,黑衣人趁机掏出一包红色的药粉朝他撒去,秦青提足避开,却不料还是被沾染上了少许。
秦青的神色蓦地变得阴鹫起来,只见银光一闪,楚楚甚至并没看到他出手,但他手中的凌霜剑确然割破了那黑衣人的喉咙。知道那药粉绝对不是什么正经的玩意,秦青连忙屏住呼吸,不去吸那粉末。
楚楚暗地捏了把汗,心道:那粉末分明就是天竺醉!
据说江湖上有个赫赫有名的毒瞎子,以擅长用毒而闻名于世。这天竺醉就是他的招牌之作,毒性狠,发作快,即使没吸入鼻腔,只要身上沾染了一星半点也会迅速从皮肤渗入血液,而且发作起来比直接吸入鼻腔还要迅猛。
那秦青聪明一世,如今还是被算计了去。楚楚不由暗地里指责那黑衣汉子太不顾江湖道义,明着打不过就来阴的。
果然,那汉子阴阴地盯着秦青,笑得格外猖狂,“秦青,你已经中了天竺醉,浑身经脉淤塞,内力尽失,我倒要看你还拿什么跟老子打!”
秦青面色不变,却是悄悄运起内力周转,不料才提起内力,五脏六腑就跟撕裂般的疼痛,浑身力气尽失,连剑也有些握不住了。胸口浊气淤积,视线渐渐模糊,脚步也虚浮起来,秦青这才发现自己着了道,只叹自己一时疏忽,竟要命丧几个不出名的小贼之手,自己的一世盛名就要葬送于此……
想到这,秦青面色惨白,喉间的腥甜怎么也压制不下,哇的一声吐出一大口黑血来。
“秦青,你也会有这一天!孟师父九泉之下可以瞑目了!”黑衣汉子仰天大笑,笑着笑着,却猛地喷出一口鲜血来。他身边仅剩的那名同伙的口鼻间也淌出鲜血来,不一会儿便伏地不起。
原来这些黑衣人是金刀门孟三的弟子,前来找秦青抱杀师之仇。只不过,那黑衣人并未受伤,为何也跟着吐血了?看他面色,莫非也是中毒不浅?
楚楚正猜测间,那黑衣汉子又冷笑道,“今日咱们几弟兄都是抱了必死的心来的,来之前就服了特制的剧毒,那毒都融到老子们的血液里去了!奶奶…的,今日就算你躲过了那天竺醉,沾上我们兄弟的毒血也一样必死!老子和你同归于尽了!”
说完,他勉强运气,提刀就要朝秦青砍去。由于毒性发作行动变得迟缓,秦青堪堪侧身避开。
以剑撑地,竭力稳住无力灼痛的身子,秦青又吐出几口乌黑的淤血,身形已有些晃荡,显然力不从心。
黑衣汉子抹了把口鼻间溢出的鲜血,又骂了句“奶奶…的”,再次运气提刀砍向秦青,这一刀,他是无论如何也避不过了……
眼看就要刀落人亡,燕楚楚心头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