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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伦和瓦纳吃惊地看向屋顶。就听悉索几声,廊柱上掉下一抹灰尘,接着,是一个高大的人影轰然落地。
“你这澜珊国王子,果然有几分道行!”
来人同样斜着眼睛瞅瞅沐梭沙,神态狂傲。
当流云醒来的时候,白猫小爱又不知道跑哪儿玩去了。流云自觉这个回笼觉睡得超级满足,深深地伸着懒腰,她刚唤了一声:
“香奴……”
就赫然看见对方正定定坐在自己床头,用一种极其怪异的眼神瞅着自己。
流云吃了一惊。一边笼着散乱的头发,一边起身上下打量着对方:
“香奴,你怎么一脸活见鬼的表情?!”
香奴无声地叹了口气,起身替她拢发:
“流云姑娘……你,凡事要小心啊!”
流云的眼睛滴溜溜一转:
“出什么事了?”
香奴勉强笑道:
“没事。奴婢就是提醒姑娘一声。这几日……少见王爷,或许好些……”
流云敏锐地回眸直视香奴:
“难道是王爷要责罚我?不对呀,我最近也没做什么坏事呀?”
香奴躲闪着她的注视:
“没,不是……”
流云索性扳过了香奴的脸:
“瞧着我眼睛说话!”
“这,姑娘……奴婢是为你好,对了,王妃娘娘是极照拂你的。姑娘不妨多与娘娘亲近亲近。”香奴的声音越来越小,忽然眼圈一红,本该是替流云担心,不知怎的为自己难过起来。流云倒唬了一跳,小心地扳起她的脸来哄着笑道:
“哎哟,王府里头最不饶人的一等丫鬟香奴姑娘竟也有掉眼泪的时候呀。真真少见呢!”
香奴勉强笑道:
“姑娘又来消遣奴婢,奴婢这都是为姑娘你忧心呀……”
流云笑嘻嘻地赤足从床上蹦下来:
“不说了不说了,怪没意思的,绕这么老半天也不告诉我王爷到底编排我什么了,我不如自己儿直接问他去!”
香奴吓得一把扯住:
“姑娘快别去!王爷。王爷说要杀你……”
一句话脱口而出,香奴立刻灰了脸,惊恐地瞧着流云,嘴唇哆嗦了一刹。
…
穆伦和瓦纳齐齐上前一步,挡在了沐梭沙跟前,怒视从天而降的周姓汉子。
沐梭沙淡淡凝视着这个异常高大的男人,眉毛挑了挑:
“我听说过,我们的火器刚刚研制成功的时候,奥利佛就带着一队人去荡平了一群海盗。其中有一名海盗十分高大,比普通男人近乎高出一头,应该是你没错了吧?”
周姓汉子有些狰狞的疤脸扭动了一下:
“啧!都道异族人不精明,我老周瞧你这澜珊国王子倒是例外,怕是连眼睫毛都是空心的吧?”
沐梭沙懒懒地往后一倾,两条长腿伸得笔直:
“你们家燕王爷找我,连哄带吓地跟我念叨了好大一阵,却又不对明显已经产生敌意的我采取措施,很不像他的为人哪!所以我猜,逼着我与澜珊国国内的人联系,顺便摸摸我们的底牌,最好顺便能摸出那些火器都在哪里制造的,这才是他的真实用心吧?”
周姓汉子的表情略略显出了凝重,的确,沐梭沙的机敏让他看透了燕王的计划。
沐梭沙瞅他无言,撇了撇嘴:
“不做声代表默认,你们也不必费心猜疑,那个火器怎么制作,全在这里,是超级机密!”
他指了指自己的脑袋,笑容可掬。
“你们找别人,全没用。”
听着德妃坦然地说出自己是一名收魂师,李云兰不由讪讪:
“是,是……所以。臣妾大胆恳求,母妃能够帮帮这位妹妹,名唤流云……”
德妃半抬眼皮,瞧着手边的一盅茶:
“你说的这位妹妹。莫不是皇儿纳的侧妃,早前从宫里出去的,做过柳贵妃的随身侍婢的那位?”
李云兰连连点头。德妃慢抬眼皮,微微摇头,李云兰心头一沉:
“母妃,您不肯么?”
德妃的眼睛直直看入李云兰眼底,轻声道:
“非也,既是皇儿的侧妃,往深了说,便是你的情敌呢。你倒替她求治?”
李云兰脸上红了一片,勉强道:
“母妃有所不知,流云妹妹她救过云兰的命……”
德妃轻叹着点点头,手指又在琴弦上轻轻弹拨了几下,瞬间。仿佛掠过了一阵轻风,一位灰衣老人悄无声息地出现在德妃身边。
德妃头也不抬:
“习老,您可曾见过那位流云姑娘吗?”
那老者年纪虽大,却是一脸惫懒调皮的模样,闻声嘻嘻一笑,袖子里忽然飞出薄薄的一片布,平整整落到了德妃的手边。
李云兰打眼瞧去。那布上却是活灵活现描着一个年轻女子的画像,不是流云是谁?!习老饱含得意的声音传来:
“那是,老夫是谁,你那燕王小子府里头哪个人老夫没见过呀!”
说着,还笑着向李云兰挤了挤眼睛,随后又自悄然消失。
德妃拿起那画像细细看了一回。细细的眉毛微蹙,沉吟道:
“观她面相,不似心魂短缺之人哪,那流云果然是自己承认心魂缺失的么?”
李云兰不敢怠慢,连连点头:
“正是。云兰数次与家人齐劝流云留在王府,她每每声称自己失了一魂一魄,找回之前,不能与任何人厮守。”
德妃轻叹:
“真痴儿呀……不过,这世上失魂的人不止一个呢。”
李云兰不解:
“母妃何出此言?”
一个苍老中带着顽皮之意的嗓音自空中传来,是刚刚消失的习老:
“哈哈!今儿你可真是热闹啊,德妃娘娘!你家燕王小子的另一名侧妃丽姬也来求见你咯!啧啧,我老人家看过了,也是带着厚礼来的呢!”
德妃微笑,颔首:
“瞧,失魂的,又来了一个。”
柳贵妃的手里端着白玉般的瓷杯,愣愣地瞧着窗外已经好大一会儿了,那茶杯里的茶汤,从滚热到冰凉。
她身边的贴身侍女心里暗暗叹气,上前提醒,将冷透了的杯子取了下来,又叮嘱柳贵妃加衣。她恍若从一场噩梦中醒来,只觉背心沁凉,不由随口唤道:
“流云……”
这一叫,彻底把她叫醒,眼底不由均是苦涩。流云在她身边的日子,虽然常常拌嘴,但她很少不开心。自打流云离宫,柳贵妃自己就觉得捆手捆脚,许多消息都不像当初那么顺畅。
方自恼着,就听门外小宫人们禀告道:
“贤妃娘娘、慧妃娘娘到!”
柳贵妃眉尖一挑,下意识地允了,就见这对姐妹花袅袅娜娜,各着盛装飘然而入,浑身香味撩人,倒似两座走动的人形熏香炉。
柳贵妃压下心头的腻烦,笑吟吟地称二人“妹妹”。彼此礼毕,当姐姐的贤妃开了口,眼珠转得十分灵动:
“贵妃娘娘,听说皇上许久不来景福宫了,娘娘可还好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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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九节 败敌
听着德妃坦然地说出自己是一名收魂师,李云兰不由讪讪:
“是,是……所以,臣妾大胆恳求,母妃能够帮帮这位妹妹,她名唤流云……”
德妃半抬眼皮,瞧着手边的一盅茶:
“你说的这位妹妹,莫不是皇儿纳的侧妃,早前从宫里出去的,做过柳贵妃的随身侍婢的那位?”
李云兰连连点头。德妃慢抬眼皮,微微摇头,李云兰心头一沉:
“母妃,您不肯么?”
德妃的眼睛直直看入李云兰眼底,轻声道:
“非也,既是皇儿的侧妃,往深了说,便是你的情敌呢,你倒替她求治?”
李云兰脸上红了一片,勉强道:
“母妃有所不知,流云妹妹她救过云兰的命……”
德妃轻叹着点点头,手指又在琴弦上轻轻弹拨了几下,瞬间,仿佛掠过了一阵轻风,一位灰衣老人悄无声息地出现在德妃身边。
德妃头也不抬:
“习老,您可曾见过那位流云姑娘吗?”
那老者年纪虽大,却是一脸惫懒调皮的模样,闻声嘻嘻一笑,袖子里忽然飞出薄薄的一片布,平整整落到了德妃的手边。
李云兰打眼瞧去,那布上却是活灵活现描着一个年轻女子的画像,不是流云是谁?!习老饱含得意的声音传来:
“那是,老夫是谁,你那燕王小子府里头哪个人老夫没见过呀!”
说着,还笑着向李云兰挤了挤眼睛,随后又自悄然消失。
德妃拿起那画像细细看了一回,细细的眉毛微蹙,沉吟道:
“观她面相,不似心魂短缺之人哪,那流云果然是自己承认心魂缺失的么?”
李云兰不敢怠慢,连连点头:
“正是,云兰数次与家人齐劝流云留在王府。她每每声称自己失了一魂一魄,找回之前,不能与任何人厮守。”
德妃轻叹:
“真痴儿呀……不过,这世上失魂的人不止一个呢。”
李云兰不解:
“母妃何出此言?”
一个苍老中带着顽皮之意的嗓音自空中传来。是刚刚消失的习老:
“哈哈!今儿你可真是热闹啊,德妃娘娘!你家燕王小子的另一名侧妃丽姬也来求见你咯!啧啧,我老人家看过了,也是带着厚礼来的呢!”
德妃微笑,颔首:
“瞧,失魂的,又来了一个。”
柳贵妃的手里端着白玉般的瓷杯,愣愣地瞧着窗外已经好大一会儿了,那茶杯里的茶汤,从滚热到冰凉。
她身边的贴身侍女心里暗暗叹气。上前提醒,将冷透了的杯子取了下来,又叮嘱柳贵妃加衣。她恍若从一场噩梦中醒来,只觉背心沁凉,不由随口唤道:
“流云……”
这一叫。彻底把她叫醒,眼底不由均是苦涩。流云在她身边的日子,虽然常常拌嘴,但她很少不开心。自打流云离宫,柳贵妃自己就觉得捆手捆脚,许多消息都不像当初那么顺畅。
方自恼着,就听门外小宫人们禀告道:
“贤妃娘娘、慧妃娘娘到!”
柳贵妃眉尖一挑。下意识地允了,就见这对姐妹花袅袅娜娜,各着盛装飘然而入,浑身香味撩人,倒似两座走动的人形熏香炉。
柳贵妃压下心头的腻烦,笑吟吟地称二人“妹妹”。彼此礼毕。当姐姐的贤妃开了口,眼珠转得十分灵动:
“贵妃娘娘,听说皇上许久不来景福宫了,娘娘可还好么?”
柳贵妃淡淡一笑,不置可否。素来后妃之间会无好会。宴无好宴,她打定了主意,要摸摸这以前的淑妃的同党们的脉门。见柳贵妃沉默,贤妃自以为说到了她的心坎上,于是扯下绢子来擦拭着眼角,低叹道:
“哎,姐姐有所不知,以前妹妹便十分仰慕贵妃娘娘,不,姐姐您的美貌,不光长得好,风度也是一流的……”
柳贵妃拿起茶壶来往自己的杯里倒了一杯,表情专注地看着水柱缓缓倾入茶杯。
“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