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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新犯人被老管教调教 二十二、等着调教你
老黄戴上老花眼镜,仔仔细细的审看着即将分到老残分监区每个犯人的资料,后天就有几个从入监队“毕业”的要分到老残分监区的犯人,最打眼的在老黄看来就是这个叫戴斌的犯人,原来当过清水市市长的,应该是有能量的,听队长和指导员说,人还没进监狱,招呼就打过了,铁定进咱老残分监区,要指派个轻巧活。
老黄眯着眼看着资料上戴斌的照片,照片上虽然是剃了个光头,但眉清目秀的,眼神炯炯,依稀能看出曾经当过领导的精神气。老黄放下资料,摘下老花镜,摇晃着自己脑袋想着怎么调教这个前市长,对他来说,调教一个值得调教的犯人是他现在人生里一大乐趣了。
老黄叫黄延安,原本是监狱里核心部门管教科的科长,前年因为岁数大了就让了位子给年轻人,由于他是监狱的老资格了,监狱领导亲自征求他意见,从管教科科长的位子退下来要到哪个部门,即使要到监狱管理局去也可以,局里领导也打过招呼的,这位老黄要安排好。
可这位黄老爷子倒好,说自己一把岁数了,儿女也都各自成家了,自己在监狱里呆了一辈子,人家说劳改民警是无期徒刑,那咱就留东湖吧,而且要下基层,到监区去。领导拗不过他,只好把他放在相对轻松点的老残分监区,特意给老残分监区的领导班子开了个会,不许安排老黄值夜班,监区的大事情要征求老黄意见,谁要把这位老资格*了,监狱党委找谁的麻烦。
老黄的爹是建国初期就进了监狱系统的军人,后来在岗位上英年早逝,在家里排行老大的老黄为了照顾家里,14岁为了家里多个人拿工资就顶职进了监狱系统,A省监狱系统和他一起参加工作的都退休了,现在省监狱管理局的头头脑脑见了老黄那都得要喊前辈。戴斌落在他手里,被他调教也不知道是福是祸。
在每个监狱里基本上都有这样的一个组成部分,有的叫老残分监区,有的叫老残队,原本是关押一些身体老弱的犯人,这些犯人在普通监区既跟不上劳动节奏,又容易受人欺负,在这里可以安排一些力所能及的劳动,也方便管教。但后来渐渐就有些不一样了,有些特殊背景的也进了老残分监区,例如戴斌这样的前官员,理由当然很多,戴斌表上填的理由就是有较重的胃病。
这老残监区说好管吧也好管,管的犯人老的老,弱的弱,残的残,想越狱的没,喜欢打架闹事的少,这方面省心,但说不好管吧又不好管,怎说呢,人老成精啊,这人老了,身体不行,但脑子好使啊,相互计较也多,再说现在杂七杂八的安排了不少有背景的前官员、失足的公子哥进来,这些人中有的仗着有些关系经常违反监规,也是很头疼事情。
原本老黄到老残分监区来,分监区队长和指导员还抱怨狱里怎么送来这位“活菩萨”,让监区该供着还是该伺候着。可是没想到这老黄到了分监区里来了之后,呵,不但不干涉领导的事情,就喜欢调教犯人中的“刺头”,诲人不倦,对犯人做思想工作比指导员做的还上心,现在民警要唬犯人时常用上那句“不要搞名堂,不然让老黄给你上课!”。
所以,指导员接到转来新犯人的资料后赶忙就交给老黄看,这当过市长的犯人东湖监狱里可是少有的,该怎么管教,做思想工作,指导员心里没底啊。再说,管教科还特别交待了,近期要做好这个戴斌的思想工作,省纪委的领导还准备要他去现身说法,他还没给回音,纪委领导要监狱里多做点思想工作,一定要他说动,说是政治任务。所以指导员与队长一合计,就指望着黄老爷子亲自上阵,完成这一政治任务,即使完不成,到时候就说是黄老爷子包做工作的,管教科也不敢拿老黄撒气。
当戴斌得知自己即将在入监队“毕业”要分到老残分监区的时候,压根没想到有位资深管教干部正等着他,要调教他了。这会要是让他知道了,真不知道他是会怎么想,会有些害怕,还是觉得有些挑战呢?
不管戴斌现在是什么心情,黄老爷子倒是有一种莫名的兴奋,地厅级的,呵呵,很有挑战性啊!小子,等着你!
第二章 新犯人被老管教调教 二十三、我也想搞定你
知道戴斌要分到老残分监区,虽然这是意料之中的事情,侯小华还是很高兴的,两个人目前算是处的不错,侯小华自个儿就在老残分监区,大家在一起也可以相互照应,特别是这种当过大官的人,小事情哪会跟自己计较,再说,就凭戴斌帐上那么多钱,自己青黄不接的时候也有个地方蹭去,这么好的号友上哪找去。
戴斌倒是没有什么值得惊喜的感觉,他早就知道自己不会到普通监区参加体力劳动的,只是对新环境有着一种期待的心理,对于他来说,只有减刑才是他所盼望的,新环境里能有什么机会达到这个愿望,他很想知道。
不过,有了侯小华这个热心人,他这两天对老残队有了大致的了解,老残队,顾名思义就是关押的一些年老或者体弱、残废的犯人,像侯小华这样岁数不算很大的犯人多半是什么文化教员、厨师之类的特殊犯人,不过也不是所有文化教员都能分到这里,一般每个分监区都需要能写会画的文化教员之类的犯人,侯小华能分到老残队也是一远房亲戚绕着弯找到人才分去的,不过去了之后,侯小华还是很受赏识的,因为毕竟他是记者出身,写点通讯什么的那是手到擒来,监狱里经常派这样的活给他,不过最后发表出去或者作为典型材料报到局里去的时候,署名可就变成了民警的名字了,侯小华不在乎这个,有这一技之长,他也算在犯人中混的风生水起了,这不,入监队副组长让他来,就是让他混点实惠的。
老残队相对于其他分监区来说,各色人等都多些,厨师、理发的一些职业的人都在这里,也方便监狱里使用,监狱里的一些小道消息知道的也多些,违禁品也方便流通一些,管理上想严也严不起来。宽松倒是宽松,但也有不好的地方,那就是在减刑的机会上是僧多粥少,有背景的人多了去,为民警甚至领导直接服务的犯人也多了去,那减刑的机会也就争的厉害了,侯小华去了一年多,边都没沾上。还有就是老犯人多,有的在监狱时间关的时间长了,成了老犯人油子,倚老卖老,喜欢生点事,再就是几个年轻的,家里有后台的,托病进了老残队,门道也多。
听到这些,戴斌明显的把眉头皱了起来,对他来说,老残队的减刑机会少不是个好消息,但是自己也不能要求去别的分监区,他知道自己的弱项,多年脱离了体力劳动,虽然身体还算不错,但靠体力与别的犯人在劳动上一争长短那是不明智的,再说,这也不是想换就换的,别人冲着以前的情谊给你安排舒服一点的地方,你要不去,扫了人家的脸面就不好了,这如今,自己到了这境地,更要珍惜过去的余荫了。
看戴斌皱起眉头,知道戴斌对减刑的敏感,侯小华赶紧又把话锋一转,说,戴哥,是不是担心减刑机会少啊,哎,就凭你,侯小华指指天花板说,你上面有人,谁能和你争啊!
戴斌苦笑的摇摇头说:“话不是这么说啊,我现今也和你一样都是犯人,这话你可不能在外面说啊。”说着,递了支香烟给侯小华说:“继续说,继续说!”
侯小华点了烟之后说:“是,是,你放心,我知道这理,有些事情可做不可说的,不过,我可是要提醒你注意一个人啊,想减刑,可千万不能得罪啊!”
“谁啊?”戴斌带着疑问反问。
“黄老,一个姓黄的老管教,听说以前是监狱里的领导,退下来闲得慌非要到一线来,老家伙可牛逼了,队长、指导员都听他的,去年底,有个公子哥要减刑,听说找人都找到监狱管理局去了,老家伙一顶,楞是没办成,可监狱局领导屁都没放一个。老家伙训起人来是一套套的,犯人一听说是黄老找谈话,头皮都发麻,在他手上,以前几个刺头都老实了不少”侯小华满带着敬畏的口吻向戴斌介绍着老黄。
“哦,有这样的人?”戴斌听着不由的生起了兴趣,他通过侯小华的介绍似乎看见一个倔强的老头,就如当年自己刚进财政厅办公室时自己的顶头上司,那位老秘书科长,也是个倔老头,在厅里出了名的严格,自己当年算是在他手下受益良多。不知道这个老头和那个老头像不像,自己能不能搞定他,成为自己争取减刑的助力?他不禁对这个黄老充满了兴趣。
第二章 新犯人被老管教调教 二十四、初到老残分监区
薛小云的第二封信仍然如第一封信一般,就如信的主人命运一样诸多波折,投递到入监队的时候,戴斌几个小时前已经拿着行李转到了老残队,现今再没有秘书会及时把戴斌的信专门送给他阅处,犯人的信在入监队那里总是要积攒了一些才会分拣再送到相应的去处,而戴斌也以为自己的回信已经将薛小云说服,因此久久未能及时回复薛小云的信,又让薛小云挂念万千,也因此几乎失去了等待戴斌的信心,离开东湖镇。
这次分到老残队的有三个犯人,一个是戴斌,一个是个患了严重高血压的老头,是犯*罪进来的,戴斌很奇怪这老头为什么没高血压发作死在女人肚皮上,这么老还犯*罪。还有一个瘦弱的男孩,看过去约摸比自己儿子戴晓天要大上1、2岁,是犯了聚众斗殴罪进来的,在一所野鸡大学里参加打群架把一个同学给打残了,在入监队听说家里有点背景,老子是一个县的县长,也难怪能分到老残队来。
到了老残队,先是三个犯人集体被教育训话,是指导员训话的,指导员看上去蛮年轻的,30岁不到的样子,训话的内容无非是遵守监规,争取早日改造结束出狱。在戴斌被训话的时候,他发现指导员身后那张办公桌后面坐的那位老民警正盯着他看,样子虽然看上去很和蔼,但那眼光很有些逼人,戴斌想用目光迎上去,但一想自己犯人的身份觉得不妥,就把头低了下去。
等一名管教干部领着三个新来的犯人出了门,指导员朝老民警呵呵一笑说:“黄老,就那个叫戴斌,交给你老收拾了,这入监谈话您就亲自找他谈吧。”黄老点点头说:“不急,不急,看来火气还没去尽,先晾会!”
戴斌和那年轻的犯人分到一间号房,管教民警先进去之后,里面住着的犯人唰的立正起来,戴斌抬头一看,侯小华正朝着他挤眼睛,他心里顿时明白,侯小华肯定在民警那里捣鼓了,让自己和他分在一起住,戴斌觉得也挺好,人熟好指路,也朝侯小华微微点点头。
管教大概的讲了一下,又对侯小华交代了几句,向几个新来的犯人介绍侯小华是号房的组长,有什么不明白的就问他,然后就走了。
侯小华殷勤的帮戴斌把床铺铺好,戴斌很想自己动手,但侯小华这么殷勤,他也不好强行推辞,反正包里还有烟,等会给他两包,就当香烟换服务了,这里初来乍到,千万不能惯了自己带着跟班的毛病,只能让大家理解侯小华贪图小便宜,而不是自己在监狱里还放不下过去的身份。
一个号房住五个犯人,还有两个老头,一个躺在那里连管教来了都没起来,估计是生病的人,另一个不在。戴斌掏出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