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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末将在!”“我令你五人各带1500精兵,自罗川口至越马溪一线,沿途骚扰敌军,尽量吸引敌军兵力,记住!不可以恋战!三日后,将所吸引的敌军引至寨西50里处的葫芦谷,然后你五人合兵一处,待敌军进入葫芦谷后,以巨石将谷口封死,然后投掷滚木、熟油等引火之物,不用理会敌军伤亡,迅速回援寨中,你等明白?”
“遵令!”
“高山听令!”“属下在!”“我给你三千精兵,埋伏在寨前仙鹤涧两侧,待敌军前军至,不要管他,放其过去,待其后军辎重粮草车进入后,放滚木雷石,遍投引火之物,将其粮草烧掉,然后迅速撤回寨中,多备弓弩,以防不测!”
“遵命!”
“大哥,”我对一旁的梁兴笑道,“让我们亲领三千骁骑营,在寨前会会那飞龙军团,活捉那军团元帅高良。梁兴闻听,脸上露出狂喜之色,“自你我兄弟来到此地,一直未能尽兴一战,就让我们在此重现年前升平草的风采,也让明月那群无知之辈知道,修罗与夜叉之威不可轻视!”大哥的话语中充满了自信……
我也不仅有些期盼那即将到来的血战,明月,我要让你在64年后,再次领略许家后人的手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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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两天,高良有些烦,自四天前从东京发兵至今,他便命令部队全速前进。第一天,一切都很平静,但是从第二天开始,当部队到达罗川口扎营休息后,就不知从那里冒出来一股贼寇,他们也不攻击,也不后退,当入夜后,他们就来到营前叫骂。刚刚入睡的高良以为是敌军偷袭,立刻起身迎敌,但出了营门,却不见贼人的踪迹;回营刚躺下,就又有一股贼寇在营外呐喊,于是再起身,可刚穿好衣服,又有军校来报,贼人已经退走,如此反复持续了一夜,整个军营的人都没有入睡。第三天,一夜未睡的部队继续前进,可一路上,总有那么一股贼寇不断骚扰,不是在大路上突然出现一个大坑,坑里插满了削尖的木刺,人掉下去也不会死,可是两脚鲜血淋漓,根本无法行走,只好将伤员留在原地,还要派一些人守护;或者是从草丛里突然飞出一支冷箭,然后当你去搜寻时,却找不到任何踪迹;或者是在行进之时,不远处的山坡上突然冒出一股为数不少的贼寇。于是高良派出一名偏将,领兵围剿。晚上累了一天的明月士兵终于可以安营扎寨,精疲力尽的他们刚躺下,贼寇就冒出来,好!你喊你的,我不理你行了吧,可你不理人家,人家可不领你的情,竟然对你的营寨攻击,好!你出击吧,他们立刻就跑。第四天这种情况愈演愈烈,竟然有数股贼寇出现,搞得高良头昏脑涨,再加上晚上不能睡好,大白天两个太阳穴突突直跳,脾气也越来越暴躁,想他高良自22岁从军至今,已经有十年了,从来没有见过这种不要脸的打法,你追他跑,你停他扰,你退他打,都是一沾就走,根本不和你恋战,就连你吃个饭,他也要过来和你问声好。最后高良实在忍无可忍,命令手下偏将带领两万人马就地清剿,并严令,如果不将贼首的首级拿来,不准回营,那天晚上,没有人来搔扰他,可他又失眠了,只要一有声音,他就会被惊醒,最后气得他在帐中大骂许正阳(几十里外的某人在睡梦中连打了好几个喷嚏)。第五天,清早一点兵,发现除了昨日留在原地的两万人马没有回来,几天下来因为伤病、失眠等原因无法再行军的人,竟有四千余人,留下一千人看护伤病的人,两军还没有正式交锋,自己就先少了一半人马,高良心中这气呀,命令立刻拔营起寨,直奔西环大营杀去。时值正午,明月军来到了一座峡谷外,高良问身边的副将:“此地何名,距西环大营尚有多远?”
第三章 占山为王 (2)
“启禀殿下,前面这条峡谷叫仙鹤涧,过去之后就是贼寇的大本营——西环大营。”
“那我们还在等什么,传我命令,立刻冲过仙鹤涧!”说完,打马就要向前。
“且慢!殿下,”一名副将连忙劝阻,“此地道路险恶,贸然过去,恐有埋伏!”
高良想了想:“言之有理,传令下去,命令前队5000人缓缓通过,待前队全军通过后,中军10000人随我冲过去,待中军冲过一半,后军方可携粮草辎重开始通过。”
明月军缓缓向前移动,大约半个时辰,前队顺利地通过了仙鹤涧,高良此时重重地出了一口气,一招手,中军随着他立刻迅速冲进仙鹤涧,当他们快要到达中间时,后军押运着辎重粮草也开始移动,当高良所率的中军已经快要通过仙鹤涧时,后军也已全部开进。就在此时,只听一阵锣响,从空中落下滚木、巨石、干草,还有滚烫的热油、开水,紧接着,漫天的火把向涧中粮草车落下,瞬间粮草车被点燃,火势迅速随着刚才浇下的热油在涧中蔓延开来,只眨眼的工夫,仙鹤涧燃烧起来,火光冲天,整个后军连同粮草辎重被一片漫天大火包围起来,人喊马嘶,夹杂着干草树木燃烧时发出的响声遍布涧中。刚刚通过仙鹤涧的高良被这突如其来的大火烧得晕头转向,连忙命令士卒回身救援,无奈火势太大,冲了几次又不得不退下来,还烧伤了很多士兵,燎人的热浪夹杂着一股人和动物毛发,身体被烧着时散发的恶臭弥漫在空中。高良看着在火光中痛苦挣扎的部下,心中大痛,但他很快发现自己的噩梦还没有结束。
就在明月军惊慌失措之时,突然杀出一骑人马,为首两人,跨下是两头威猛雄壮的巨狮,没盔没甲,手持奇形大枪,一个背负双刀,胸前是一个虎皮兜囊,另一个满头赤发,背负巨型大剑,两人身后是一群手持大戟,脸上画着奇形的图纹的骑兵,正是我和梁兴率领的骁骑营。这拨人马如一支离弦的利箭一般直插明月大军,我也不吭声,大枪一摆,在离敌军还有二十米左右时,突然起身立于狮背,两腿一用力飞身越起,只见空中出现一股耀眼的光柱,那光柱发出刺耳的怪啸声向明月军袭来,这正是修罗斩第十八招“长恨绵绵”,烈焰似乎也感应到了我噬天决的气息,向天空发出震耳的狮吼,那光柱越来越粗,越来越长,最后宛如一条张牙舞爪的光龙,在明月军中发威,任何阻挡在它面前的人都被瞬间吞噬,在那光龙后面,是漫天的繁星,刚刚从光龙口中逃生的明月士兵只觉得眼前光芒一闪,就什么也不知道了,喉咙出现了一个血洞,这是梁兴的“漫天星雨”——修罗斩第十七招。后面是那两头凶猛的烈火狮,它们张牙舞爪,发出一阵阵震耳的吼声,明月士兵坐下的马匹,一匹匹四肢无力,瘫倒在地,那两头狮子在人群中口咬,爪抓,身撞,尾扫,刀枪打在它们身上,如碰巨石,反而激起它们的凶性,更加凶狠的反扑。躲过光龙的吞噬,漫天的星雨,凶猛的野兽的明月士兵正在暗自庆幸他们的好运,却发现他们的噩梦还没有结束,数千名面如厉鬼的骑兵如凶神恶煞般扑来。在我和梁兴的率领下,骁骑营犹如秋风扫落叶般,席卷整个战场,战况完全是单方面的屠杀。已经完成任务撤回大寨的高山,此刻站在寨门口的〖HT《宋体》〗瞭〖HT〗望台上,看着眼前的场面,脸色煞白,口中喃喃自语:“真是修罗,真是夜叉……”他扭身对身旁已经面无人色的人说:“我这辈子都不会站在他的对面……”
所有的人都不由自主地点头……
此刻的高良已经被眼前的这一幕惊呆了,这已经不是人的力量,这是神,甚至已经超越了神!他似乎忘记了眼前被屠杀的正是他的士兵,突然那条光龙转身向他扑来,他的战马早在烈火狮发出第一声怒吼时,将他一下子掀翻在地,此刻早就不知跑到哪里去了,他想向后跑,可身后是漫天的大火,往哪里跑?而且他的两腿已经没有力气移动了,身边的几个副将见势不妙,一起飞身上前,妄图合力阻挡那条光龙的前进,但是瞬间被那光龙吞噬得无影无踪,高良只觉得眼前一片红光,残肢断臂夹杂在一片已经成碎末的血肉中喷洒了他一身,光龙已经来到他的面前,高良两眼一闭,等待着死亡的降临……半晌他觉得没有动静,睁眼一看,光龙已经消失了,那个背负双刀,面目黝黑的年轻人不知何时已经骑在一头巨狮身上,他冲他微微一笑,朗声说:“草民参见大皇子!”高良此时不由得心头一暖,刚想开口,就觉得眼前一黑,不醒人世了……
我将高良打昏,搭在烈焰身上,一拍烈焰的大脑袋,有些疲惫地说:“儿子,我们继续!”于是光龙再起……
此时,大寨西方火光冲天。
战斗持续了两个时辰,天色已经昏暗,仙鹤涧的大火还在燃烧,将天空照得通红。完成扰敌和诱敌的叶家兄弟、毛建刚等人急匆匆地赶回来,他们担心大寨有失,但当他们来到大寨前,眼前的景象把他们惊呆了。
大寨前血流成河,遍地是残肢断臂,受伤的明月士兵在地上哀号,到处斜插着残兵断戟,无主的战马徘徊在战场,像是在寻找他们的主人,数千西环士兵静静地在打扫战场。他们来到寨门,只有高山立于门前,也不理睬他们,像是完全没有发现他们的到来,只是怔怔地望着前方,眼中充满了狂热的崇拜……
顺着高山的视线,他们看到了一幅令他们此生都无法忘怀的景象,在熊熊燃烧的仙鹤涧上方,一前一后立着两人,前面的正是他们的首领,身边蹲着一头雄狮,身后是骑在狮背上宛如守护神的梁兴(在我以后的生涯中,梁兴就这样始终在我身后,默默地守护着我),身下是烈焰冲天的仙鹤涧……
此刻的我就像一个从烈火中走出的战神,无形之中散发着吞天食地的气势。他们臣服了,臣服在我的脚下,在那一刻,他们忍不住对我产生了伏地膜拜的欲望,不知不觉地跪了下来,整个战场中的人也跪了下来,就连刚才还在哀号的伤兵也停止了呻吟,整个战场一片寂静,鸦雀无声……
我也感到了下面的异状,向下一看,我也有些吃惊了,黑压压地跪了一地,我扭头看看梁兴,只见他对我一努嘴,我立刻明白了,我运功说道:“弟兄们,我们胜利了!”
我嘹亮的声音在天空中回荡,下面沸腾了,所有的人在狂热地高喊:“战神!战神!修罗战神!……”
在这一刻,我知道我已经得到了他们的全部……
史书记载:炎黄历1460年10月至11月,圣皇两次全歼明月军,在这一个月中,他除了显示了优秀的军事才能,而且再一次向整个大陆展现了他强横的武力…
那一年,我二十岁,那一年距离浴火凤凰战旗横扫炎黄大陆还有五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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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战之后,处理伤员,安置俘虏,然后是全寨的狂欢,两次战胜明月帝国军,两位帝国的主将被我们一杀一俘,而且还有一位帝国的皇子,而我们只付出了微小的代价,这骄人的战绩,足以让全寨的人疯狂,狂欢一直持续到深夜。
我静静地坐在我的房间内,两眼微闭。刚才喝了一点酒有些兴奋,此刻当那酒劲下去之后,一种疲惫的感觉袭了上来,双手微微颤抖,身体似乎已经有些不受控制,毕竟我只是一个普通的凡人,不是神,下午在那场血战中,我几乎已经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