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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燕妮笑笑,没有感激,也没有冷漠,很淡定。
王亚迪见刘燕妮不置可否,知道她还在为自己以前的所作所为而生气,就再说道:“人在江湖,身不由己,以前的事——”
话没说完,刘燕妮就 狠狠地踩了他一脚。高跟鞋鞋底很尖,戳到了王亚迪的脚面。王亚迪咬咬牙,打住了话,但没有丝毫埋怨的表情。
无论王亚迪说什么,刘燕妮始终只跳舞不说话,这让王亚迪很尴尬,但他又不能不接着替自己辩白。
“我当时也是受人指使,迫不得已,如果你还在嫉恨我,就当着这么多人的面狠狠地扇我几个耳光,咱们从前的事就一笔勾销。”
王亚迪说。
他喝了酒,又说了这么多话,嘴巴很臭,酒气直扑刘燕妮的面颊。刘燕妮扭过头去,说:“知错就改还是好同志,我不会嫉恨你。人间少一份嫉恨,就会多一份友情。如果你真的认识到自己的错误,我会给你改正错误的机会,但不是现在。”
王亚迪见刘燕妮终于开了口,激动之际,不由自主地握紧两位刘燕妮的手,感动地说:“还是那句话,有用得着我王某的地方,请你只管张开尊口,我会两肋Cha刀,奋不顾身。今天无论谁付钱,既然你把我喊到这里,我全部买单。”
刘燕妮看看王亚迪,一脸的讽刺。但由于灯光暗淡朦胧,除了刘燕妮知道,谁也看不见。
刘燕妮把黄江河和王亚迪喊到这里,没有别的目的,她只想叫这两位昔日的仇人看看,她刘燕妮虽然遭受到那么多磨难,但今天的刘燕妮还是春风得意。说她在炫耀也好,逞能也罢,反正她已经达到了自己的目的。黄江河是市委书记,王亚迪是信用社主任,自己一句话,他们不照样屁颠屁颠地跑来。以前自己挖空心思想讨好他们,甚至不惜牺牲自己的色相,到了关键时刻,他们还是对自己下了狠手,把自己整得惨不忍睹,面目全非。现在,自己什么也不用付出,他们就会跑到自己面前,像狗一样低三下四,摇尾乞怜。
善有善报恶有恶报,不是不报,机会未到。总有一天,对于这两个杂碎,刘燕妮会不惜手段把他们踩到自己的脚下,把他们踩的稀巴烂,直到成为 一堆狗屎。
舞会结束前,黄珊和李正家还在一起聊天。
高寒一开始还不在意,当他看到黄珊不是给李正家点烟就是给李正家倒水时,再也沉不住气了。他绕过人群走过来,来到两人面前,和李正家打了招呼,然后对黄珊说:“吃也吃了,喝也喝了,玩也玩了,咱们也该回去吧。”
黄珊深情地看了高寒一眼,说:“你先回去吧,我和李局长还有事。”
说完,也没给高寒让座,自顾自地喝了口水,然后继续和李正家聊天。
高寒一肚怨气离开,刚走两步,又回过头来问道:“能告诉我是什么事吗?”
“这个,不好意思,不能说。”
黄珊摇摇头,像和高寒开玩笑,笑眯眯地说。
李正家见高寒站着不动,就替黄珊说:“其实也不重要,他就是想借我一本书。”
“什么书?”
高寒问道。
“《罗马假日》”
黄珊说。
高寒以为黄珊的话另有深意,把她自己比作了安妮公主,把李正家比作那个身材高大的记者。他脸上的肌Rou不由抽动了一下,说:“咱们家里不是有吗?”
“版本不同,过时了,你的书——过时了。我想看新书,找一种全新的感觉,李局长家里刚好有一本,是新版的。”
黄珊玩弄着文字游戏,戏谑高寒说。
高寒知道黄珊在说什么,带着满心不快,转身离开。
李正家从何黄珊跳舞的那刻起,就感受到了黄珊对自己的热情。她发烫的手,秋波流转的眼神,有点急促的呼吸,都让李正家感到异样。尤其是当着高寒要她离开时,她竟然说要和自己一起回去。所有这一些,都让李正家感到吃惊。
他是个正派的男人,平时喜欢说笑,但生活作风绝对无可挑剔。看见高寒悻悻地离开,李正家不由问道:“黄珊,你和先生不会是闹别扭了吧。”
黄珊没有正面回答李正家,而是嗔怪他说:“你不就比我大了几岁,说话怎么像大人询问小孩子。”
李正家笑笑,说:“好,总算我承认你也是大人,但你总没有比我的年龄的大吧。”
黄珊听李正家的话无可挑剔,突然问了一句,说:“你说感情分大小吗?”
话说到这份上,李正家已经感到眼前的女人正在向他步步逼近。他呵呵一笑,站起来说:“你先生都生气了,还是赶紧走吧,我既不想被人当枪使,也更不愿当别人的灯泡。”
正文 第842章 包养(33)
黄珊见李正家一本正经的,非分的想法打消了一大半,同时也为自己天真的想法感到自卑。在李正家面前,黄珊似乎被剥光了衣服,**裸地把自己的**和灵魂都呈现在一个男人的面前,她顿时感到了自己灵魂的肮脏和无能。
当然,从本质上说,黄珊想和李正家亲近,只是出于对高寒报复的目的,即使没有本质的行为,也得在高寒面前做个假象,看看高寒到底有什么反应。虽然,黄珊对一贯沾花惹草的习惯已经深恶痛绝。
黄珊跟在李正家后面,快到门口是,小声地对李正家说:“我有不得已的苦衷,希望你能配合我演一场戏。”
李正家愕然,回头要问缘由时,黄珊已经跟上来,把包递给李正家,说:“替我拿一下。”
黄珊亲热地说。
李正家伸手接过包,还想再说什么,黄珊早已大步向门口走去。
冰莹和李时民站在门口,正在和每个客人送别,不停地说着“谢谢”和“走好”
黄珊先一步出来,李正家跟在后面。就在李正家要走出门口时,黄珊瞥见高寒站在不远处,就蓦然回头,对李正家嫣然一笑。李正家跟上来,要把包递给黄珊,黄珊却不伸手,并排和李正家继续往走着。
李正家虽然一直没开口,但黄珊的有说有笑还是给人造成一种错觉,不知道他们关系的人一定认为这是亲密的两口子。
高寒的眼睛里已经被黄珊揉进了沙子,可是他的眼睛里从来揉不进沙子的,眼看着黄珊和李正家亲亲秘密,不由走过来挡在两人面前。
“黄珊,跟我回家。”
高寒板着脸说。
“我还要跟着李局长去拿书,你先走吧。再说我有自己的车子,也用不着跟你回去。”
黄珊生硬而又直接地说。她的语气冷冰冰的,把夫妻间的矛盾在李正家面前暴露无遗。
“咱们走。”
黄珊说。
高寒站在原地,看着黄珊和李正家各自上了自己的车,心里顿感失落。他从来都是让别人失落,而自己却从未失落过,更没有因为黄珊的不轨而失落过。
没想到,黄珊会明目张胆的以这种方式来伤害自己的感情。高寒不仅失落,还感到深深的失望。
看着两辆车子一前一后地离开,高寒抬起脚,狠狠地照着车子的轮胎踢了一脚。由于太用力,轮胎无恙,自己的脚却被碰得生疼,一直疼到了心尖。他仿佛感到他的心尖上冒了血,一滴一滴的,然后变成一股股的,最后汇成了一条血河,咆哮着向远方流去。
不能让老婆在自己的眼皮底下和别的男人勾勾搭搭,否则自己太没有面子。这是高寒瞬间冒出来的念头。他迅速打开了车门,上车后发动了车子。他要跟踪他们,看看他们到底要去哪里。如果两人敢开房间,高寒会毫无犹豫地冲上去,对着李正家挥起拳头,只把他打得满地找牙,然后把黄珊拖回来。
宝马和前边的两辆车子保持了五十米的距离。
十字路口,前边的车子突然转弯后,红灯亮起。行人鱼贯而过,高寒考虑到安全,不得不刹车。
前轮压到了斑马线,白色的斑马线就是禁区。那是生命的禁区。高寒突然觉得,白色的斑马线就是一架深不见底的深渊,而黄珊和李正家已经坠入到谷底。谷底森林茂密,杂草丛生,野兽出没。恍惚间,他发现黄珊和李正家瞬间在他的眼皮下变成了两只不知廉耻的野兽。
高寒的气血上升。红灯停,绿灯行,最后的一对年轻夫妻就为强夺最后的一秒,在高寒加油门时突然横穿马路。高寒想踩刹车,可是为时已晚,车子从女人的身边擦过,倒车镜挂住了女人的袖子。
女人倒地了,男人来不及搀扶女人,对着高寒的车子就喊叫起道:“他妈的,你开得那么急,去抢孝帽呀?”
高寒仿佛没有意识到自己闯了祸,继续加油门,把车直往前开。他望前边看看,哪里还有两辆车子的踪影。
高寒放慢了车速,把车子徐徐地停在路边。
车子刚挺稳当,那位被挂倒在地的女人的老公已经追了上来。二十多岁的年轻小伙,血气方刚,上来后对着玻璃就敲打起来。高寒对他闯的祸一无所知,推开车门就要问个究竟,男人不由分说,抡起拳头照着高寒的脸就是一拳。
随着一拳打出去,高寒的血Xing也被激发。老婆当着自己的面和其他男人勾三搭四,自己又无辜被打,心里的怒火一个劲往上窜。冲动在瞬间代替了理智。他挨过一拳之后,高寒不等男人再出第二拳,就来个顺手牵羊,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一把拽住了男人的手,把他拽倒在地。
男人从地上爬起来还要反扑,被赶来的老婆拦住,劝说道:“有事说事,打什么架。”
然后朝着高寒吼道:“你这人看着文质彬彬,这么如此野蛮。你撞人在先,打人在后,说说怎么办。”
高寒正要辩驳,其他围观的人就纷纷对他指责起来。
这个说:“一看就是个富二代,有钱没修养,横行霸道。”
那个说:“这种人渣,该扭送到派出所接受惩罚。”
还有的干脆骂道:“都是钱多了烧的,甭给他废话,砸了他的车。”
……
唾沫星子在夜空昏暗的灯光下飞舞,刹那成雨,尔后成洪水,差一点没把高寒淹死。高寒看着女子手上的伤痕,回想起刚才冲过斑马线的情形,才知道自己撞了人。
人没理,狗夹尾,高寒不再嚣张,很快就变了笑脸,连忙说对不起。
男人被女人拽着,但依然想上来和高寒理论,质问道:“你把人撞成这样,一句对不起就想了事,没那么便宜,到医院看病去,还要赔偿我们的损失。你看看,我前两天刚给老婆买的衣服,被你挂成这样——”
“我赔偿你,我赔偿你。”
高寒一边说,一边从车里拿出包,打开后从里面拿出七八张老人头,递到男人面前,说:“我包里就这么多了,你先拿着,到医院检查一下身体买件衣服什么的,如果不够,你记着我的牌号,随时拨打我的电话。”
完了再加一句道:“我在市委工作,你明天就可以去找我。”
女人的身体也无大碍,至于衣服,也不值七百八百的,众人见高寒还算通情理,就对一对小夫妻说:“既然人家道了歉,又赔了你们的损失,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就这样吧。”
女人手里拿着钱,也不再吱声。高寒朝人们点点头,上车后开车离开。
李正家开车在前,黄珊开车在后。李正家把车子开到自家所住的门口后,缓缓地停了下来,黄珊的雷克萨斯也跟着停了下来。
李正家走下车,来到雷克萨斯车旁,邀请黄珊下车。黄珊坐在车上没有要下车的意思。她推开后门,要请李正家上车。李正家犹豫一下,还是上了黄珊的车。
“我已经配合你演了戏,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