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聪明的女人,只能打落了牙齿咽到肚里,轻易不会喊疼。
归根到底,冰莹没说,吴黎也就打消了怀疑。
蒋丽莎虽然暂时损失了八万块钱,但她仍然不虚此行,捕捉到了一个更好的发财机会。如果她的愿望能实现,她每年都会有几百万的收入,并且能终生受益。从吴黎给她透漏要建分校的那刻起,她立即就想到了司徒小倩。她一个人扛不起那么大的投资,只能借水养鱼。如果司徒小倩不想和她合作,她就打算和李旭东或郝琦好好地谈谈。所以她一回到家里就给司徒小倩打了电话。
蒋丽莎告诉司徒小倩说,她很想和她见一面。
她的语气很温和,温和到了不像个市委书记的夫人。司徒小倩接到蒋丽莎的电话,本来就感到意外。她手里攥着蒋丽莎的偷汉子的证据,只要她口一松,蒋丽莎在黄江河面前就会无地自容。蒋丽莎主动联系自己,一定是改变了主意,想彻底拿回那盘对蒋丽莎来说举足轻重的碟子。
“见面就不必了,那盘碟子我只刻录了一盘,已经留在你们家了,以后只要你不找事,我不会生事的。”
司徒小倩冷冷地说。
蒋丽莎迫于无奈,只能向司徒小倩透漏,告诉她自己有了新的投资项目。司徒小倩见蒋丽莎不是为了碟子的事,而是为了投资,就答应她晚上才能到别墅来拜访蒋丽莎。
她选择在晚上来拜访蒋丽莎,除了想听听蒋丽莎新的投资项目,其实还想当着黄江河的面和蒋丽莎一比高低,让蒋丽莎让出一条道来,她好和黄江河光明正大地来往。
正文 第566章 为建分校冰释前嫌
蒋丽莎的心灵和皮Rou昨天晚上受到重创,今天晚饭时果然乖巧了许多,给黄江河又是端饭又是夹菜。黄江河吃过饭刚推了碗,站起来时碰到了椅子,差一点滑倒在地,蒋丽莎就放下筷子站起来,赶快扶着黄江河,把他搀到了沙发上,不停地告诫说:“随着年龄的增大,做任何事都要小心点,我和黄珊他们还指望你呢。”
高寒和黄珊听着蒋丽莎的话,相互看了一眼,只想笑。
打到的媳妇揉到的面,看来此话不假。
高寒低声地对黄珊说:“以后你要是再不老实,我也如法炮制,你就俯首帖耳,乖巧了许多。”
“一边去,你要敢那样对我,我就打你的孩子。”
黄珊说着,筷子在高寒的头上敲了一下。
黄江河见蒋丽莎对自己殷勤有加,就不再计较昨天晚上的事,对蒋丽莎摆摆手,说:“你快起吃饭吧,饭凉了伤胃。”
蒋丽莎说:“那你先坐着,待会儿估计司徒小倩还要来。”
“你怎么知道她要来?她告诉你的?”
“是我邀请她的,有重要的事要和她谈,到时候你就知道了。”
蒋丽莎说着已经重新坐到了桌子旁边。
蒋丽莎这一说,黄江河的心里如同撞鹿,开始忐忑不安起来。联想起蒋丽莎昨晚上说的话,黄江河以为她发现了自己和司徒小倩之间的事,才特意把司徒小倩喊到家里来,要来个三人对质,或故意让黄江河难堪。想到这里,黄江河就不由自主地站了起来,对蒋丽莎说:“你不要胡来,她也是有身份的人,你得罪了她,就是得罪了财神爷,连我都会受到影响。”
“看把你吓得,我说过要得罪了她吗?你放心,她是你的朋友,更是我的好姐姐,我对她很尊重,不会对她怎么样的。”
黄江河听蒋丽莎不像在撒谎,就姑且相信了她,重新坐到了沙发上。
蒋丽莎刚吃过饭,就接到了司徒小倩的电话。司徒小倩告诉蒋丽莎说,她开车已经快到别墅,要蒋丽莎到门口去接她一下。
蒋丽莎挂了电话,憋了一肚子的气,心想这个臭婆娘,仗着手里握着自己的把柄,就颐指气使的,竟敢把自己当保姆一样看待。心里这样想着,嘴上却不说出来,反而眯起眼睛,对黄江河说:“老黄,你先坐着,我到外面接一下司徒姐姐。”
看着蒋丽莎高兴的高兴劲儿,黄江河心口的小鹿才消失得无影无踪,知道蒋丽莎并不知道他和司徒小倩之间的龌龊,随即挥挥手,装作无所谓的神态说:“你去吧,我在这里等着就是。”
蒋丽莎站到门口不到五分钟,司徒小倩就驾着奔驰慢悠悠地开了过来。她的车子还没有停稳当,蒋丽莎就向车子走了过来。司徒小倩大模大样地下了车,蒋丽莎就伸出手来,说:“你要不想到家里去,咱们就到河边走走,那里风景好,静悄悄的,谈话也方便。”
司徒小倩也是一只老狐狸,下子嗅到了蒋丽莎话中的异味,于是就低声地对蒋丽莎说:“你就别试探我了,我实话告诉你,那天我和你们家老黄就是在河边成就了一段姻缘。好东西不止你一个人爱吃,人人都喜欢。不过我还是要告诉你,只要你不兴风作浪,我会守口如瓶的。”
“好姐姐,看你说的什么话,咱们都是女人,相互又摸了底细,谁也别说谁。既然你不想到河边去,咱们就直接回家,老黄还在家等着我们呢。”
蒋丽莎挽着司徒小倩,边说话边向门里走去。
所谓做大事不拘小节,男人如此,女人也如此。杨贵妃作为李隆基的儿媳照样嫁给了她的公爹,武则天当上了帝王就把男人们当做了玩物,没有谁规定只许男人玩弄女人,做大事的女人照样可以玩弄男人。越是把男人玩得团团转,越是说明这个女人能成就大事。
当然,这只是司徒小倩和蒋丽莎的观点,指的并不是芸芸众生。
高寒和黄珊听说有客人要来,吃过饭就回到自己的卧室。官家的人,比普通人家更懂得回避的意义,不该在场的时候,决不能在场。
蒋丽莎和司徒小倩一进门,司徒小倩就松开蒋丽莎,快步走到黄江河面前,紧紧地握住黄江河的手,上下左右晃动着,像多年未见得至亲好友。
这是行为上的夸张,司徒小倩就是做给蒋丽莎看的。再怎么说,黄江河也是蒋丽莎的现任丈夫,见司徒小倩当面羞辱她,就故意说:“最近老黄身体不好,姐姐要把他晃得散了架,我倒是无所谓,看你怎么向孩子们交差。”
“没事,只要妹妹不吃醋,孩子们不会说什么的,老黄你说是不是。”
黄江河含糊其辞地答应着:呵呵,呵呵。心里却在想,这女人,唯我独尊,疯了,没治。
三人坐定,司徒小倩开门见山地问蒋丽莎道:“你说有好的投资项目,我才过来听听,现在你就说吧,让老黄也帮着参谋,如果值得投资,我会不惜血本,如果不合我的胃口,就恕我不能奉陪了。”
蒋丽莎清清嗓子,把白天吴黎说过的话鹦鹉学舌般给司徒小倩和黄江河学了一遍,司徒小倩一听,把脸转向黄江河,问道:“黄书记是大学的高材生,现在又是市委书记,论学识论才干,他的发言最具有权威Xing,我想听听你的意见。只要他同意,我没说的。”
黄江河也学着蒋丽莎的样子清清嗓子,把手在沙发的扶手上弹了几下,说:“教育投资是个好项目,于国于民都功德无量,并且收益颇丰。我认为丽莎说的没错,有投资的潜力,效益前景也非常可观。”
“黄书记见多识广,我听你的,可是我不知道你们打算投资多少。上亿元的投资,我可是怕被套牢了。”
在生意场上,司徒小倩寸步不让,绝不做冤大头。她没有躲躲闪闪,一针见血地击中了要害。她之所以要这样说,是怕蒋丽莎和黄江河只策划不投资,瓜分红利,坐享其成。
“具体投资多少我说不准,但是,我可以给你划出两百亩地皮,供你建学校专用。”
黄江河洋洋得意地说。
真是大手笔,依照现在的地价,两百亩土地少说也值四千多万。司徒小倩当即就说:“就这样定了,你只要投资地皮,其余的就不要操心了,一切包在我身上。“
黄江河伸出手来,在空中气势恢宏地来回划了两个横道,摇着头说:“不行,两百亩土地你还得拿钱,只能按最低价给你。该二十万一亩的,我可以降到二万,该两万一亩的,我能降到两千,这钱必须由你拿。这笔账你会算的,不用我教你。”
双方基本达成了初步的意向之后,司徒小倩要告辞了。黄江河怕蒋丽莎疑心,就让蒋丽莎一个人送送司徒小倩,不想司徒小倩却说:“人家都说市委书记的架子大,别墅就像龙宫,果然不假。我亲自到家里来拜访你,临走你不送我,我下次哪里还敢来。”
黄江河趁蒋丽莎不注意,就赶快给司徒小倩挤挤眼,示意她不要在家里信口开河,想不到司徒小倩根本不予理会,反而大声地问蒋丽莎说:“好妹妹,我说的对吗?”
蒋丽莎突然搂着肚子,说:“今天王妈做的饭有点夹生,我胃不舒服,得去一趟卫生间。”
刚迈出两步,又扭回头来对黄江河说:“大姐好不容易来一趟,你就亲自去送送,又跑不大你的脚板。司徒姐,我就失陪了。”
黄江河把司徒小倩送到大门外,司徒小倩打开车门,自己没有上车,反而拉了黄江河一把,让他先到车上去。黄江河甩一甩袖子,小声地对司徒小倩说:“你就别给我添麻烦了,她也许是在故意试探我们哩。”
司徒小倩再次拽住黄江河,往车门推了一把,说:“我叫你上车你就上车,我和丽莎是好姐妹,她不会怀疑的。要怀疑也是你引起的,鬼鬼祟祟的。你先上去,我还有话对你说。”
黄江河上了车后,司徒小倩也跟着上了车。
黄江河本来以为司徒小倩要把车子开得离别墅远一点的地方,谁知她上车后却猫着腰拱到了后排,和黄江河坐到了一起,并且坐到了黄江河的大腿上。在自己的家门口,司徒小倩竟敢如此放肆,黄江河有些害怕,他推了司徒小倩一把,没有推动,司徒小倩分别用自己的手抓住了黄江河的手,强迫他的放到了自己的胸前。
小手压着大手,小手用力,大手没有选择的余地,只能压在司徒小倩两只不太丰满的Ru 峰上。
“狼胆大,虎胆小,你是属狼的,今天敢在家门口,明天你就干当着她的面和我上床。”
黄江河的手被动地在司徒小倩的山峰上游走着,说起了俏皮话。
“明天我不敢说,也许真有那么一天。既然你说我是属狼的,就让我这只狼吃了你这只胆小的老虎。”
司徒小倩像个顽皮的小女孩,松开了黄江河的手,把身体转过来,一下子就搂住了黄江河的脖子,不由分说就把嘴巴压在了黄江河的嘴唇上。
富婆营养丰富,养尊处优,浑身充满了无穷的力量,她用饱满的热情把黄江河亲吻得喘不过气来。
黄江河不太饱满的热情承载着司徒小倩的狂躁不安。如果黄江河的精力旺盛,他会主动地提议司徒小倩把车开到河边的大堤或某个不易被人发现的角落,同时满足两人的**。可是他累了,从昨天晚上开始就累了,如狼似虎的蒋丽莎早已吸干了他储存了一星期的精气。此时的他只能穷于应付眼前女人的张狂。
等司徒小倩的狂躁慢慢地消失之后,她重新提起了建设分校的话题。她的公司是集团公司,可以涉足任何挣钱的行业,越是挣钱的行业对她越是有吸引力。在这一点上,她和蒋丽莎有共同点,贪婪是她们的本Xing。
“什么时候你搞到土地?”
司徒小倩关切地问。
“我们只有谈好了合作的前提,土地不是问题。”
“你要怎么合作?”
“这不是几句话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