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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天的晚上,室外凉风习习,蒋丽莎一个人躺在床上,孤枕难眠。自黄江河离开之后,每到晚上都是她一个人,Yu望正处于旺盛期的她已经忍耐了整整七天。她躺在床上转辗反侧,怎么也难以入眠。
皎洁的月光经过窗纱的过滤,把朦胧的白色洒在地毯上,整个房间显出诗意的模糊和安详,这诗意的模糊和安详给蒋丽莎带来的,却是无尽的惆怅。她翻了身子,趴在床上,把头探到床边,欣赏着地毯上的一片朦胧,心中充满了渴望。
别墅里静悄悄的,在寂静中,蒋丽莎听到隐约的呻吟从门缝里挤进来,这隐约的呻吟声撕拽着她的渴望,她的身体骤然间膨胀起来。她两手托着自己的Ru 房,然后用力地揉搓着,想把饱满的Yu望压回去。可是,她越是用力,越感到身体不断地增大和膨胀。她感到一种痛苦和苦闷,于是,她翻身下床,悄悄地走到门后,把耳朵贴在门缝,听着从走廊里传来的隐约的呻吟声。
不用过多的思索,那畅快的呻吟是从高寒和黄珊的卧室传来的。她悄悄地拉开锁,把门裂开一道缝,蹑手蹑脚地走到高寒和黄珊的卧室的门,把耳朵重新贴在门上。
声音逐渐清晰起来,还夹杂着女Xing喃喃的梦靥般的欢叫。一阵尖叫过后,是沉重的喘息声。蒋丽莎再也控制不住自己,捂着耳朵回到自己的卧室。
月光依然模糊,地毯依然朦胧,卧室里灰蒙蒙的。蒋丽莎脱掉了睡衣,光着身子重新爬到了床上,不断地扭动着身体,不久,她的眼前就出现了幻觉,并在幻觉中发出了畅快的呻吟。
等蒋丽莎的身体不再膨胀时,她拿起床头柜上的手机,给黄江河打了电话。
关机,又是关机。黄江河在家里时,手机全天候处于待机状态,可一个星期以来,她打三次最少有两次处于关机状态。一个市委书记,还在乎几块钱漫游费吗?蒋丽莎恨恨地想着。等你回来,看我如何收拾你,叫你加倍地补偿我。蒋丽莎这样想着,在不断地**中梦游天下去了。
黄江河说是去参观,准确地说应该是去公费旅游了。省委在全省范围内挑选了十个市委书记到上海参观,其中就有黄江河。他是上个年度全省十大风云人物之一,凡是好事自然少不了他。
参观的十个人没坐火车,也没坐飞机,他们各自开着自己的坐骑,排成长队浩浩荡荡地从省城出发,途径苏沪杭最后到了上海。
黄江河带着冰莹去了。
在临走之前,他之所以没给蒋丽莎打电话,而只是给她留了个条子,就是怕蒋丽莎问长问短,尤其是怕她过问是否带着冰莹。如果在这件事上发生了争执,会扫了黄江河出游的兴致。
蒋丽莎给黄江河打电话时,黄江河已经回到了省城。黄江河下午赶到省城后,把冰莹安排在了宾馆,自己就到司徒小倩家里去了。
他们是提前约好的,等黄江河到司徒小倩的别墅,司徒小倩早已等候多时了。
实话实说,黄江河和司徒小倩之间并没有太多的感情。和司徒小倩在一起,黄江河看重的是司徒小倩超级女富豪的身份。作为市委书记,黄江河管辖着几百平方公里的土地和几百万的人口,在几百平方公里的土地上,天上飞的地下跑的,没有黄江河管不了的。财富就更多了,连他自己也说不清楚。可那些财富都是国家的,不能装到他自己腰包里,连九牛一毛也算不上。每当他抱着司徒小倩时,就好像怀抱着自己的财富。
他占有了拥有财富的女人,其实就是占有了女人的财富。他不稀罕这些财富都归他所有,但能满足心理上的需求。
情人相见,搂搂抱抱是云情雨意的前奏。可是,当黄江河要撰写下章主题时,却被司徒小倩挡在了门外。司徒小倩抱歉地告诉黄江河说,她那个了。黄江河开始不解,但触摸到司徒小倩**处的柔软的纸片时,他什么都明白了。
一辆奥迪车奔驰在通向黄河大桥的公路上。黄江河坐在后排,两眼望着窗外,像在搜寻什么猎物。
季节的变迁孕育出了秋天,而秋天孕育出了饱满。黄河边缘的山坡上,没有经霜的浅红色枫叶在金色的阳光下迎风招展,大红的石榴点发出耀眼的红光,橘红色的柿子漫山遍野。三种红色和苍翠的绿组成了蜿蜒曲折的长龙。
黄江河不禁对冰莹说:“都说上有天堂下有苏杭,看景不如听景,其实最美的还是家乡。”
冰莹放慢了速度,微微地一笑,回答说:“是呀,苏杭的人如果来这里旅游,说不定还说上有天堂下有黄河呢。”
“把车停下,咱们到山上看看,去摘几颗柿子和石榴。”
“也好。不过我不要柿子和石榴,我只要枫叶,回去给吴黎当书签用。”
两人各有所需,一拍即合,冰莹随即就把车拐到了山脚下的小路上溜到路边停了下来。
中原大地,没有太多的崇山峻岭。
年轻的冰莹走在羊肠小道上,一点也不费力气,就像一朵飘忽的云彩。黄江河则不同,每往上攀一步都要耗费他巨大的体力,没等走到半山腰,他就气喘吁吁了。他抬头看看离自己足有二十多米远的冰莹,无力地叫喊道:“山上经常有狼出没,你还是慢点,等等我。我实在走不动了,要不你下来拉我一把。”
冰莹折回头来,看到黄江河一头的虚汗,笑吟吟地取笑他说:“狼只吃胖人,对瘦人嘴下留情,要吃也只能先吃你。你忍着点吧,无限风光在险峰,我在这儿等你一会儿。”
冰莹停下了脚步,回身看着黄江河。
黄江河实在走不动了,攀住路旁的一棵小树,也停了下来。他走不动了,也站不动了,一手擦着汗,顺便就把身子靠在了树上。小树承受不住黄江河的重压,突然弯曲,黄江河的身体瞬间失去了重心,顺着小树弯曲的方向倒了过去,一下子就向山坡下滚去。
坡度不大也不长,只有几十米,坡上灌木茂密,枝桠丛生。黄江河收不住身子,一直滚落到坡底,嘴里不断地发出哎呀的声音。
冰莹一看黄江河滚下山坡,顾不上喊叫,立即奔下山来。到了黄江河滚落的地方,看着茂密的灌木丛,就停止了脚步。她呆呆地站着,望着已经滚到坡下的黄江河,捂着嘴笑出声来。
黄江河听到冰莹的笑声,忍不住责备道:“小妮子,敢嘲笑我,等我上去再和你算账。”
冰莹把手做成喇叭状,对着坡下喊道:“你先上来再说,刚才你不是说过山上有狼吗,别让狼把你吃了,我回去交不了差。”
黄江河在下面休息一会儿,见冰莹没下来救他,只能站起来一步步向坡上走来。
说黄江河在走路,其实他是在往坡上爬。他两手撑着地面,弓着腰,还要不断穿越荆棘丛,不久就挥汗如雨了。冰莹站在坡上,黄江河的狼狈相尽收眼底,不断地发出咯咯的笑声。
等黄江河爬到了坡顶,就一屁股坐在冰莹的身边,仰脸看着冰莹说:“我怎么会找你这么个司机,如果是男司机碰到这种事,不等我发话,他就会风一般冲过来,把我背上来,你倒好,见我危险不但不救我,还看我的笑话。”
“现在想换司机,晚了。当初可是你给我出的主意,非要我当你的司机,我是看了你的面子才为你工作的。你现在后悔已经晚了,要是你开销了我,我就告诉我干妈,让她回去收拾你。”
冰莹有恃无恐地说。
黄江河稍微喘了口气后,脸上露出了一丝冷笑,悄悄地问冰莹说:“小妮子,你什么时候结婚呀。”
冰莹没想到黄江河会问出这个问题,就说:“远着呢,什么时候想通了就结婚。”
黄江河怪怪地看着冰莹,说:“女的想通了才结婚,男的想开了再结婚,一个想通了,一个想开了,自然就到了一块。”
黄江河这分明是一句俏皮话,他所说的通和开都与女Xing的**部位有关。冰莹本来没听出来,可经不住黄江河重复,就马上听出了黄江河的弦外之音,于是就拉下脸来说:“你是干爸爸,干爸爸是长辈,长辈怎么能信口开河,我回去就告诉我干妈,叫她整治你,看你还敢胡说。”
“我没胡说,是你多心了。”
冰莹再没接话,扭头就向山上走去。黄江河从地上爬起来,跟在冰莹的身后,连连陪着不是,说:“干爸真的没什么意思,是你想多了。”
“我知道你安得什么心,一会儿说要开销我,一会儿又说些不着边际的话。这个司机我当定了,谁也赶不走我。”
冰莹气哼哼地说。
“你要是结了婚呢。”
黄江河问。
“结婚和当司机有关系吗?”
“肯定有关系的。你想,女人一结婚就会怀孕,怀了孩子还能开车吗?就算能开车,等生了孩子呢,你总不能一手抱着孩子,一手握着方向盘吧。你不怕孩子受累,我还担心我的安全呢。”
挺有意思,干爸爸和干女儿竟然谈起了生孩子。冰莹听黄江河如此一说,不知该怎么接话,沉默一会儿才说:“亏你还是干爸爸,和女儿谈这种事,羞不羞。你要这样说,我就一辈子不结婚了。”
两人说着,已经走到了一片柿子林。
深秋季节,柿子树的叶子已经脱落,光秃秃的枝干上缀满了橘红色的柿子。黄江河一到树下就坐在了地上。树身不高,可离地面最低的柿子也有两米多。冰莹试着弹跳几次,都没能勾到柿子,就到旁边寻找到一根棍子,想打落几颗。刚举起棍子,黄江河就说:“柿子都快成熟了,即使打落了也烂成了浆糊,还是上去摘几颗下来。
“我怎么上去呀。”
冰莹问道。
“好办,你踩在我的肩膀上,爬到了树杈上,然后就能攀上去。”
冰莹二话不说,过来就把黄江河拉到树干边,然后脱掉了鞋子,两手抱着树,一抬腿就踩到了黄江河的肩膀上。
黄江河慢慢地站起后,冰莹很快就把脚踩到了树杈上。
黄江河仰脸看看冰莹,叫喊道:“女悟空偷摘仙桃了,要是柿子的主人来了,我可管不了这么多,撒腿就跑,让人把你打个半死。”
冰莹说:“人家在树上,都快吓死了,你还吓唬人家,哪有市委书记的样子。”
下面的柿子吃风少,没有上面的大。冰莹边和黄江河说话,边不断地往上高处攀着。等她摘到了第一颗柿子,去不知道该放到哪里了。
“我放到哪里呀,要不给你扔下来,你在下面接着。”
冰莹在树上问道。
“我接不住,掉在地上又烂了。你把衣襟打个结,然后装进去。”
黄江河说。
冰莹按照黄江河的提示,真的把衣襟打了个结,把摘到的柿子一个个放了进去。
黄江河仰脸看着,这一看看出了风景来。冰莹把衣襟打结后,上衣一下子就变短了,腰身的下半部露了出来,黄江河不但看到了冰莹洁白的皮肤,还隐约地看到了冰莹胸前那对凸起的山峰。为了看得更加清楚,他走到冰莹的正下方,把脸直直地仰起,眼睛一眨不眨。看得久了,黄江河有些眼花,迷蒙中,树上的冰莹就像是白天下凡的仙女。黄江河忘记了劳累,脑海里充满了幻想。
冰莹在摘眼前的一颗柿子时,无意中扫视到了黄江河贪婪的目光,就下意识地捂住了自己的胸。就在这时,她的一只脚一滑,身子在瞬间腾空,向地面上坠落下来。
眼看冰莹从树上坠落下来,黄江河本能地伸开双臂。可是,冰莹并没有落在黄江河的手臂上,而是直接砸到了他的头上。
虽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