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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点。
她哆嗦着身子朝大门口走去,步子慢得能踩死地上的蚂蚁。她不想走,不想离开这个家,虽然这个家本就不属于她,但她还是希望能留下来。小李子这时最大的愿望已经不是她的好工作,也不是一辆崭新的出租车,而是一种声音,一种喊她停止脚步的声音。
可她所期望的声音并没有出现。
身后传来“通通”沉重的声音,她知道那是白宝山的脚步声。白宝山不是跟在她的身后并不是来给她送行的,他是来关大门的。只要小李子一出这个大门,她就永远也难以回来了。
尽管她走得很慢,但院子太小,很快就到大门口了,她期望的挽留的声音还没有从白宝山的口中喊出来。她彻底的失望了。
就在她将要迈出扭开锁将要迈出大门时,她在心里反复地告诉自己,不能走,如果踏出这个大门,再迈进来就不是容易了。拿定了主意,终于横下心来,丢下手里的包,转过身来,一下子就扑到了白宝山的怀里。
“白哥,你就忍心这样把我一脚踢开吗?我错了,以后再也不敢和你犟嘴了,无论你说什么,我都听你。白天我给你洗衣做饭,晚上我陪你睡觉。你是天底下最有本事的男人,我再也不敢挖苦你了。我保证,我以后会以最温柔的口气和你说话,不惹你生气。我给你生孩子,为了你我可以去死,只求你留下我。”
小李子说完就哭,哭声越来越高,在安静的夜空显得无尽的凄凉。
可憎之人必有可恨之处,没有志气的女人,为了不劳而获,为了所谓的美好的生存环境,竟然可耻到这步田地,真是女人的不幸和悲哀。
白宝山见多识广,他本来就没打算把小李子赶出家门,只是吓吓她而已,如果小李子真的出了家门,他会喊她回来的。小李子只要在坚持几秒钟,白宝山就会发出挽留她的声音,但她实在坚持不住了。在两人心理的较量中,小李子最终以失败而告终了。
白宝山见好就收,他好像被小李子的话感动了,但他的语气并没有软下来。
“别嚎了,狼叫似的,不知道还以为你受了多大的委屈。”
果然,白宝山的话就像圣旨,小李子立即停止了哭泣,并娇声娇语地答应道:“白哥,我全听你的。”
声音中依然带着哭腔,可哭腔中多了几分温柔,在床上的撒野似的骄傲姿态荡然无存。
“既然不想走,就进来吧。”
小李子跟在白宝山的身后,扭扭捏捏地进了屋里。
这下可轮到小李子献殷勤了。她跟着白宝山来到卧室,一进门就丢下包,赶忙给白宝山脱下睡衣,然后才开始脱自己的衣服。
“给脸不要脸,才几天的功夫,竟然和我唱反调,不给你点厉害,不知道马王爷三只眼。”
白宝山余怒未消,还在斥责车小李子。
“是的,我现在知道了,马王爷是三只眼没错。白哥更是火眼金睛,我以后会乖乖地听话。”
小李子像个小媳妇,在白宝山的面前显得温柔体贴。
“我现在给你下个命令,你明天就去执行,否则,别说在这个家呆不成,就是北原市也容不下你。”
白宝山不客气地又一次教训小李子说。
“白哥,你尽管吩咐,就是让我跳火坑我也甘心情愿。”
打到的媳妇揉到的面,一会儿的功夫,小李子就像变了个人,温顺的就像一只小猫。
“你明天早上八点之前赶到市委大院,就在大门口等黄江河。见到他之后,就只管向他要钱,既然张口了,就张得大些,要十万,并给他规定期限。在哪儿碰到就在哪儿要,不管旁边是否有人。”
“他要是不给呢?”
小李子问道。
“他会给的,相信我。如果他敢不给,你回来后告诉我,我自有妙计收拾他。”
白宝山胸有成竹地说。
“白哥,我不想去,他是市委书记。”
“你刚才是怎么动员我的,轮到自己就拉稀啦?告诉你,他不敢不给。现在就看你有没有胆量了。我把丑话说到前边,你要是敢拿了钱糊弄我,我决不饶不了你。”
“那你还去找米兰吗?”
小李子小心地问。
“等你把这事办妥了,我就去。他们不让我活了,我也不会让他们舒心。光脚的不怕穿鞋的,到底看看谁怕谁。”
白宝山皱起眉头,黑着脸,好像正在和仇人决斗似的。
小李子趴在白宝山的胸口,柔软的发丝撩拨着白宝山的心口,他搂着小李子的肩膀,一股款款的深情弥漫了全身。
“他要是问起你的住处,你可千万不要说和我在一起。”
“恩,我听你的。”
小李子从白宝山的语气中也感受到他不再对自己反感,回答过白宝山的话,想起刚才被赶出家门的一幕,不禁问道:“你刚才那么凶,把我吓死了。我都快走出家门了,你也不拦住人家。”
“小乖乖,我心疼还来不及呢,怎么舍得把你赶走呢,以后说话注意点,不要过头。”
泰山易移,本Xing难改,小李子如果知道白宝山也曾经以这样的方式赶走过米兰,只怕就不会停止她离开的脚步,投到白宝山的怀中向他求情了。目前的她,既是白宝山的玩物,又是他手里的枪。他只要扣动扳机,小李子的子弹就会出膛,射向市委书记黄江河的心脏。
明天,白宝山就会坐在家里,静等小李子的佳音。以他的判断,黄江河肯定会就范。
正文 第304章别忘了 给你三天时间
早上起床后,白宝山亲自下厨房给小李子准备好了早点,然后才喊她起床。要叫马儿跑,就要喂好草。马儿吃饱喝足了,地也能梨的深,货物也能驮得多,小李子吃了这顿饭,很快就能给白宝山驮来十万块钱,这生意,不亏本。小李子吃着,白宝山看着,小李子吃饭的嘴巴没停,白宝山说话的嘴巴也没停。
“李子,如果在门口等不到黄江河,你就到办公室找他,门卫要是阻拦,你就说是黄书记家里的保姆,家里出了事,必须马上见到他。他要不给钱,你就威胁他,至于理由你自己先想好。你可以说你父亲病了,也可以说曾经做过人工流产,当然,孩子肯定是他的。一句话说完了,无论用什么手段,必须拿到钱,知道吗?”
白宝山就像是一个政治工作者,絮絮叨叨地说个不停。好像他的嘴巴一动,钱就哗哗地流进了口袋里了。
“知道,我在他家里当了那么长时间的保姆,了解他的Xing格,也多少知道些官场上的规矩,他不是怕被人说闲话吗,我就故意先给他漏点口风,让他害怕一下。人们经常说,光脚的不怕穿鞋的,我要说的是,不戴帽的不怕戴帽的,他戴着那么高的官帽子,我就当自己是个秃子好了。”
小李子成竹在胸,大包大揽地说。
小李子吃了饭站起来要去洗碗,被白宝山挡住了。他要她到卧室,好好地梳洗打扮一番,然后再去见黄江河。小李子明白白宝山的用心所在,就听从了白宝山的吩咐。对付好色的男人,美人计这招是出奇制胜的法宝。
小李子从家里离开时,白宝山突然拉住了她的手,反复交待道:“李子,如果他是在不买你的帐,你就哭,在市委大院里里哭,声音越大越好,围观的人越多越好。要是有好心人问你为什么,你就说市委书记拖欠了你的工资。保安要是抓你,你就大喊大叫,到处喊冤枉,反正他欺负了你是事实。”
七点五十,小李子准时出现在市委大院的门口。她手里提着包,静静地站在门岗的一侧,不断地向大门外两侧的公路上张望,就像等待久盼的情人,望眼欲穿。
熙熙攘攘的人流各奔东西,各种车辆都沿着自己的道路向两边开去。偶尔有轿车拐进市委大院,可就是不见黄江河的奥迪。
五分钟过去了,十分钟过去了,黄江河的车子依然没有出现。就在小李子迈动脚步准备进入大院时,她所期望见到的黄江河的奥迪车从里面开了出来。
好久没有见到这辆熟悉的车子了,更没有见到过车子的主人。小李子很后悔,在黄江河家里做了两年多的保姆,竟然没有坐过这辆豪华的奥迪车。如果再有给黄江河做保姆的机会,她一定给他说说,好好坐上几回。那种感觉一定很好。
小李子的心“扑通扑通“的直跳,频率极不均匀。她想打退堂鼓,可一想起白宝山的话,她就像看到了崭新的十万元钞票在向她招手。她警告自己,不能犹豫,更不能退缩。也许,只要向前跨进一步,就能改变自己后半生的命运。她为自己找了无数个向黄江河要钱的理由,最恰当的理由就是,在黄江河的引诱下,她失去了她的Chu女之身。那层薄膜,说轻就轻,说重也重,说轻了一文不值,说重了价值千金。堂堂的市委书记,既然敢破坏那层薄膜,就付得起薄膜的价值。
奥迪车缓缓地驶过来,门岗的武警把手放在了帽沿边,两腿并拢,脑袋带着两只眼睛随着车子的前行不断地改变着方向。注目礼,多么的神圣,这神圣是属于黄江河的,而不属于武警战士。
就在车尾刚要摆脱不锈钢栅栏的阻拦时,小李子不再多想,一步就跨到了车前。
车子停下了,然后上下弹动了两下,给人柔软的悠闲的感觉。小李子突然有些害怕起来,如果武警真的过来,说她对市委书记图谋不轨,她该怎么办?幸好,她按着车头的引擎盖子,向武警望了望,武警没动。他大概以为小李子和奥迪只是偶然的相遇。
小李子走到车身的一侧,黄江河也按下了车窗玻璃的按钮。四目对视,都是再也熟悉不过的眼神。黄江河先皱眉头,然后微微地一笑。笑过之后他重新挂档起步。
他想走?小李子恨恨地想。如果他胆敢离开,下一次小李子就会直接到办公室去找他。黄江河可以不回家,但他不能不去办公室工作。
但车子并没有上路,只在大门一侧空阔的场地上停下。后面的车窗玻璃也开了,从里面探出女人的头来,小李子似曾相识。这个女人是蒋丽莎。原来,她和黄江河一块要到黄河南岸去看别墅。
“这不是小李子吗?有事吗?”
蒋丽莎以女主人的身份问道。不厚不薄的嘴唇上,涂抹了淡红色的口红,这颜色,有点骄傲,也让她羡慕。小李子心想,我要是拿到了钱,也去买这样的口红。我要是涂上了这种口红看起来比她还要漂亮,白宝山也一定会喜欢的。
“我找黄叔叔。”
一看有别的女人在场,小李子说话有些吞吞吐吐。她心里有鬼,没敢正视蒋丽莎。黄江河手拿方向盘,小声地问道:“快说有什么事,我还要赶路。”
小李子好像下了很大的决心,鼓足勇气说道:“我家里人病了,父亲遇到了车祸,要动手术,我需要……”
“你需要什么?”
蒋丽莎接口道。医院和病人之间还能有什么,不用想,蒋丽莎知道小李子要什么,但她还是要亲口问问。她很生气,一个保姆,怎么敢来向市委书记要钱。从小李子目视黄江河的眼神中,凭着女人的直觉,蒋丽莎捕捉到了一丝信息,这两个人中间,一定有着什么。小保姆和男主人之间经常有故事发生,这很正常,但她不敢肯定。
“我要钱。”
小李子难为情地回答说。
蒋丽莎正要接话,黄江河扭过头来对蒋丽莎解释道:“是这样的,小李子早就离开了家,我还欠她几个月的工资。”
蒋丽莎一听,一边打开身边的坤包准备拿钱,一边嘟嘟囔囔地说:“堂堂的市委书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