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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呀,你怎么又回来了?是不是忘记了什么东西?”
黄江河终于打破了尴尬的气氛。
“不愧是市委书记,料事如神,我还真的是忘了东西。我开车走到半路上,才发现找不到钥匙。你想,我没有钥匙就进不去家门,进不去家门就不能睡觉,所以我就想,如果在这里找不到钥匙,也睡在招待所,反正这里也不在乎多我一个,你说是吗?”
蒋丽莎快速地翻动着嘴唇,舌头就像一把利剑,直刺黄江河的要害部位。她边说着边向里面迈着脚步。
“真是巧了,我两次进来都碰到你在这里,如果我没猜错,你就是这里的服务员吧?”
蒋丽莎的嘴里好像装满了火药,随时都可能对任何人发起攻击。她正把射击的目标对准了冰莹。她要扣动扳机,时刻准备发射子弹,让敌人倒在自己的枪口之下。
“是的,服务员从事的是第三产业,我感觉自豪。请问你是哪位?要住店吗?”
两个女人交上了火,开始短兵相接。
“我嘛,是农场的场长,我的名字是蒋丽莎。我以后会经常来这里的,既然都是熟人,我不妨告诉你,我是黄书记的未婚妻。”
蒋丽莎说完,把脸转向黄江河,温柔地问道:“江河,是这样吗?”
黄江河说是也不对,说不是也不妥,只能含糊地“哼”了一声。这女人,太厉害。
蒋丽莎问过了黄江河,又把脸转向冰莹姑娘,笑脸问道:“我刚才在门口怎么听到你们两人说起驾驶车辆的事,这是真的吗?我说姑娘,像你这么水灵的姑娘,怎么能去学习驾驶呢。女人开车不好,开大车吧,太累,开小车吧——哎,怎么说呢,你没听说过吗,女司机找到劫持的可多了,尤其是像你这么漂亮的女人,江河,我说的对吗?”
如果说蒋丽莎的到来还能使黄江河忍受的话,她后面的话就过头了。黄江河拉着脸,声音沉闷地说:“净说些不吉利的话,难道女人就不能当司机吗,那你怎么还开车呀?”
简短的一句话,把蒋丽莎问得无话可说。一个萝卜两头切,不切这头切那头,无言以对的蒋丽莎被黄江河问得哑口无言,但她不能轻易败下阵来,就是改变了话题。
“江河,你真的要把这位姑娘认作干闺女吗?”
他妈的,真是那把壶不开提那壶,尽往有窟窿的地方撒盐。黄江河知道蒋丽莎站在门口偷Ting了多时,想瞒也瞒不住,索Xing就承认了。
“怎么,不行吗?”
“行呀,这是好事,你要是干爸,我就是成了干妈了。姑娘,我还不知道你的名字呢?你可真够幸运的,市委书记做干爸,农场的场长做干妈。你要是真愿意,现在就认了吧。等过了今天,找个适合的时间,我们再举行个仪式,你看如何。”
蒋丽莎说着,走进了冰莹,一只手拉着冰莹的手,另一只手放在冰莹的头上,嘴里“啧啧”地称赞着,说:“俊,真的是俊,谁见谁爱,快叫阿姨。”
“阿姨,我叫冰莹,以后就叫你干妈了,干妈!”
冰莹却生生地叫道。
“这才是好闺女。”
“干妈我还在值班,我先走了,你们好好聊,有事直接给前台打电话。”
冰莹说完话,手里拿着钱,朝黄江河点点头,然后不紧不慢地走了出去。
房间里只剩下了黄江河和蒋丽莎两个人。
黄江河气哼哼地坐在床上,看也不看蒋丽莎一眼。蒋丽莎就像什么也没发生一样,走到黄江河的身边,含情脉脉地说:“怎么了江河,生气了。我可真的没有别的意思,确实是掉了钥匙,等我站在门口时,眼睛里好像进了沙子,我就揉了起来,无意间听到你们的谈话。你也知道,不管是谁,眼睛里都不能揉进沙子,进了沙子很难受的。我要是惹你生气,现在就给你赔罪。不生气了,啊!”
蒋丽莎的话柔情似水,正说着,就把手放在黄江河的胸前,象征Xing地上下抚摸起来。
“咱们都是大人,不能像小孩子一样,遇到点小事就吵嘴,那样会有**份的。”
“你打算什么时候走呀。”
黄江河终于开口了,但这并不是蒋丽莎想听的。
“我不是说过了嘛,我不走了,就睡在这里。”
“不错,你是说睡在这里的,但你并没有说要睡在我的房间呀。”
“傻样,即使我睡在别的房间,最起码,今天晚上招待所里的人都会知道,你和我,共睡在一个招待所里,等到第二天,你就是跳进黄江河也说不清了。你就乖乖的,听话,啊!”
老虎消失在天堂去享清福了,黄江河本想找一个安分守己的女人好好照顾自己,没曾想由于自己的多情却招来一只狐狸。此刻的蒋丽莎就像掉进灰里的豆腐,吹不得,打不得,这该如何是好。一向以擅长以智谋取胜的黄江河这时像掉进了一个没有一丝光明的黑洞,没有了主意,辨不清了方向。他托着腮帮子,陷入了两难的境地。
蒋丽莎可不像黄江河那样,她把正在沉思的黄江河拉到一边,然后开始铺床。等整理好了床铺,就走到黄江河的身边,低声地对他说:“相公,好相公,该上床了。”
不等黄江河应声,蒋丽莎就再次把黄江河拉回到床边坐在床上,弯下腰来,开始给黄江河拖鞋子。脱完了鞋子,又抱着黄江河的腿把他平放在了床上。
正文 第295章我是他的未婚妻(1)
两个人躺在床上,蒋丽莎像万能胶一般粘在黄江河的身上,欲行不轨之事任凭她百般挑逗,黄江河就是心如止水,无动于衷。蒋丽莎心里清楚,黄江河还在生她的气,她半道上突然的折回,在冰莹姑娘面前胡言乱语,都是她的错。
“不要生气了,我回来不都是为了你嘛。”
蒋丽莎母Xing十足地开始开导黄江河。做过母亲的女人都明白,男人无论年龄再大,在女人面前,都是个孩子。既然是孩子,就要用孩子的语气和办法来哄他。
“你怎么不找钥匙呀?真的丢在这里了吗?”
黄江河一肚子怨气地质问蒋丽莎说。女人贴得越近,男人越想躲避,市委书记不但有才能,还有个Xing,他不能受制于一个女人,听任她的摆布,那样就没有了自由。失去了自由的男人就是悲哀的男人,他不想失去自由,更不想成为悲哀的男人。
蒋丽莎最怕的就是黄江河徐庶进曹营——一言不发,只要他开口,就能和他交流。互通了信息,互诉了心声,就能冰释前嫌,重归于好。黄江河此刻全然没有了当初寻找机会百般挑逗蒋丽莎的心思,说话也粗声粗气的。但是蒋丽莎不在乎,对付男人,她有的是耐心和计谋。
“我的前半句话是真的,的确是来寻找钥匙的;我的后半句话是假的,真人面前不说假话,我要寻找的不是铁的钥匙,也不是铜的钥匙,是Rou的。”
这话一下子逗乐了黄江河。
Rou钥匙,可笑,所以黄江河就嘿嘿地笑了一声。男女之间的交流,适当的荤话是酱醋香油,是润滑剂,能增进彼此说话的情趣。
蒋丽莎听到了黄江河的笑声,就把手伸向黄江河的**部位。黄江河没有躲避,任凭温柔的小手肆意地挑逗。蒋丽莎试探了对方,见黄江河没有拒绝和厌恶,就想翻身上去。
黄江河没等蒋丽莎到位,就翻过身来,面对着蒋丽莎。
“老人们说过,吃饭不能饱,老婆不能好。”
受了蒋丽莎挑逗的感染,他谈话的情趣猛然的高涨起来,黄江河也开始Cha科打诨,荤腥起来。
“此话怎讲?”
蒋丽莎真的不知道黄江河在说什么,对着黄江河的脸吹了一口气,请教道。
“吃饭饱了伤胃,老婆好了伤身。”
在蒋丽莎的面前,黄江河摆起了内行的资格。他这样一说,被蒋丽莎抓住了把柄。
“那你为什么见了漂亮的女孩子还嘴馋。”
她指的是冰莹姑娘。
“我和她没什么,只是觉着,这么漂亮的女孩子一辈子只能当个服务员,替人端茶倒水的,太可惜了。”
黄江河解释说。连他自己都知道,如此理由根本站不住脚,可他和冰莹非亲非故的,那样扶持她,实在没有更好的理由了。
蒋丽莎知道他在敷衍,说的是假话,也不戳穿他,顺着他的意思往下说。
“侠义心肠,我赞成,我佩服,我理解,就按照我刚才的提议,咱们就认她做干女儿吧,你说好不好?”
“看不出来,你比我还慈悲,好,难得你也这样狭义。等有了机会,我就提拔你,让你做慈善协会的会长。”
黄江河开始调侃蒋丽莎,心里在想,你就和我玩吧,只要你答应冰莹做我的干女儿,我就有机会和她接近,有了接近的机会,迟早有和她融为一体的一天。想阻止我,门儿都没有。
“夫唱妇随,我同意,希望我能成为一个著名的慈善家。在正式成为慈善家之前,你先施舍我,给我点精神的食量,我饿了,江河,我饿了。”
蒋丽莎说着,撅着嘴,故意做出放荡的样子,不停地扭动着身体,又不安分起来。黄江河把手挡在两人中间。
“我明天还要到省里开会,老婆不要好,刚说过的。睡觉吧。”
黄江河不是推脱,他早已过了年轻力壮的年龄,没有了连续作战本事。蒋丽莎见黄江河心灰意冷,只得把脸贴在他的胸膛,想起了心思。
第二天一大早,蒋丽莎还在熟睡,黄江河起床后蹑手蹑脚地下了床,洗漱之后,然后悄悄地走出了房间下了楼,驾着奥迪走了。
蒋丽莎醒来后发现黄江河不再身边,就轻轻地喊了几声,没有听到应声,猜测他已经去了省会开会去了。没良心的,连个招呼都不打。小娘子可不是破鞋,是你哭天喊地勾引了我,现在想躲避,晚了。等我想好了计策,看你如何逃出我的掌心。
蒋丽莎想罢,把一只手从被窝里抽出来,用舌头舔舔掌心。她希望,自己的唾液就是万能的胶水,只要一接触到黄江河的身体,就能像粘知了一样,把它牢牢粘住,想跑都难。
她半躺在床上,百无聊赖,冰莹年轻的身影总在眼前晃悠。
冰莹来回地在她的眼前走来走去,一会儿撩起裙子露出洁白的大腿,一会儿自豪地朝蒋丽莎笑笑。身材苗条,走路轻盈,牙齿洁白,笑靥生辉。冰莹故意在蒋丽莎的面前和她比拼着实力,卖弄着她的年轻。五十岁的男人是极品,何况黄江河还不到五十。一种恐惧突然包围了蒋丽莎的全身,她挥挥手,想赶跑冰莹的影子,但冰莹却挥之不去,仍然在她面前不停地晃动,显摆,自豪的笑。
这让蒋丽莎很生气。美丽是征服男人的法宝,年龄更是法宝中的法宝。没有哪个男人喜欢人老珠黄的女人。蒋丽莎三十多了,俗话说三十的女人臭粑粑,闻着不香,吃着不脆,看着不养眼,摸着不爽快,色香味都已过时。在争夺极品男人的厮杀中,她不能败给年龄,不能败给那个叫冰莹的姑娘,她要战斗,和所有的来犯之敌拼个你死我活。
她没有了年龄上的优势,可她手里有制胜的法宝。别墅是一颗定时炸弹,只要她一摁遥控,随时都能把黄江河炸得体无完肤,粉身碎骨。这还不是重型武器,她必须要不战而屈人之兵,让黄江河乖乖地臣服在自己的脚下。
蒋丽莎冥思苦想着,可最终也没想出什么妙计。她穿着睡衣下了床,走到窗前,拉开窗帘。
冬天的太阳已经挂上了树梢,两只喜鹊站在树梢的末端,迎着白色的阳光“喳喳”地叫着。其中的一只摇摇欲坠,另一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