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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的东西,粮食,兵器,你能搞到多少就搞多少。”
“好。不过大人。”
看着这家伙眼中贪婪地目光。步度根也就直接问了:“怎么。这次又遇到什么麻烦了?”“我是没有多少麻烦。但是这次我是从大人您那里来。一路上不少部落出问题了。”
“什么。怎么回事?”
“有一些轲比能地人出现在您地领地之中。在收买各部地部落豪帅。看他们来意不善。大人您需要多做小心了。”
“我就知道轲比能这小子没安好心。他们搞地情况如何?慕容左他们没有清理掉这些人。”
“大人啊。这些人很分散。很隐蔽。若不是我路上发觉不对。怕是现在大人还不知道这些消息吧?”
步度根沉默了,这个事情颇有点釜底抽薪的味道。这轲比能。歹毒啊,一副来帮自己的样子,却派人暗中挖自己的墙角,这小子,看来他来扶余也和自己预料的一样。只是自己只估计他想吞了自己军队,却不想这小是想把自己连皮带骨的吞掉。
“团先生。这次还是依靠你了。务必弄到最多地物资。”轲比能啊,不要以为只有你想统一鲜卑三部,我也想。既然你不仁,也就不要怪我不义了。
等到团先生走后,步度根陷入了沉思,很久以后,他也走出大帐,好像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一样。但是随后,他秘密的召见了一个又一个他的心腹。虽然他的力量不如轲比能,从军队到士气,现在都不如轲比能。但是现在不是还有秦军可以帮忙吗。
看来自己只有走和秦军合作的这条路了,只是要秘密。若是让别人知道了,那自己就会有麻烦了。日前步度根已经和太史慈有所联系了,不过那个时候只是他部下的“自行叛变”而已。现在,则代表地是他自己,这和敌人合作的名声不大好听,但是为了手上的一切,步度根也顾不得那么多了。
太史慈却对眼前这个人将信将疑,毕竟和他们是仇人。若是此人害自己,那也不好说。不过这个人提供的事情大体与自己的斥候细作们送来的情报差不对,其中更有不少自己人没有侦查到的事情。更不要说,太史慈心中打算让步度根这小子偷鸡不成蚀把米。
“石勒,这次你们大人让你传来什么话?”
“太史将军,主人请您在忍耐一下,他那里也在筹备,您也知道的。若不能及时控制那些人,会有大问题的。”
太史慈心中掂量。鬼才有时间等你全部控制,难到真地等你统一鲜卑三部?这步度根,倒是很有信心啊,难道不知道与虎谋皮是一件很危险的事情吗?
“也好,那你回去告诉你家主人。本将可以等,可是夜长梦多。现在我可以做主,可是我也是有上司的,一旦上面下来让我进攻地命令,那可就顾不得有些事情了。”
“是。是。一定将将军的话带回去。这次来送给将军的消息已经全部在这里了。小人便告辞了。”
太史慈拿起桌上的情报,看了看:“你的汉字写的不错。很好,去吧。”太史慈仔细分析着这情报里的含义,轲比能,果然有两下子,居然不声不响的安插了三千骑兵到了自己后方,这草原上终究是他们比较熟悉,自己已经把斥候探子撒编了,可也没得到这个消息。
对于这三千人,虽然说不上刀悬身后,但是也是如针一般刺的自己难受。一旦在需要地时候,这三千人一下杀出来,自己必然手忙脚乱一番。现在表面上还是鲜卑人占据着优势的,轲比能和步度根貌合神不合,可自己和扶余王还不是一样…………我们都在孤军奋战啊。
“报,将军,最新军报。庞德将军已经击溃了高句丽人,正在快速向着我们赶来。”
“哈哈…………好。”太史慈一阵大笑,好啊,好啊。庞德的军队来了,带来的,不仅仅是军队,更带来了希望与压力。这样的话,自己的胜算更大了。他也知道,步度根和自己合作是与虎谋皮,而自己和步度根合作又何尝不是与虎谋皮呢?
在长安的嬴啸接到了庞德的战报,对于高句丽的处置却让他为难了。现在看样子这帮孙子打算跑来称臣了,自己该如何处置?
高句丽和汉朝地战争就有一百来年,总是不断的侵略,打胜了便烧杀抢掠。被打败了,就缩回草原舔自己的伤口,同时上表称臣。汉庭认为高句丽的草原苦寒之地,他们就是占据也没用,不如显示一下的自己的风范。进而往往是允许了高句丽的降表,而后大加赏赐,相安无事上几年到十几年。
一旦高句丽人养好了自己的伤,便会再一次出现。打的过便打,打不过便投降。对于这样地家伙,嬴啸也很头痛,这些王八蛋虽然可恨,但是自己现在需要先平定草原,他们也算是草原上地人。虽然要将他们斩尽杀绝不过是自己一句话的事情。但是一旦引起草原人地同仇敌忾就不好了。
鲜卑人和乌桓人,等这些人都被自己打败了,在回头收拾高句丽人。嬴啸发出指示,这些俘虏的士兵,全部分散开,送去全国各地,至于高句丽王来要人,不予理会。一句话,拖着…………
而扶余王现在都快崩溃了。一个冬天了。眼看就春暖花开了,可在自己国内的战争却依然在继续,感情不是在自家打。这些人都没有什么忌惮啊,扶余国可是被祸害苦了。秦军还好一点,就在营寨之中,大秦地商人和后勤军会送来士兵们需要的一切。可鲜卑人就没有这个觉悟了,他们的身后,扶余人已经成了奴隶,失去了自己的所有财产,包括他们自己的生命。
草原之上,仇杀俘虏本就常见。谁也没有认为这有什么奇怪的。可是谁又甘心被杀?大量的扶余人逃走了,离开这边焦土,等青草再次覆盖这里的时候,他们会在回来。
没有了人,你还去打劫谁?能打劫的都快被打劫光了。鲜卑人必须要在最近击败骑军,否则他们拖不起了。几万大军每天地消耗是惊人的,大秦经得起这样的消耗,而鲜卑人短时间可以,时间长了。他们地国内却经不住这样的消耗。
“大人,不好了。高句丽人被庞德击溃了,高句丽王向秦国递出降表。”
轲比能正在帐中和几个心腹吃肉喝酒,一听到消息。当即就有人喊了:“我早就知道这些家伙不可靠。大人,还是我们出兵打吧。秦军那些豺狗,就只会缩在大营之中,根本呢不敢和我鲜卑的勇士作战。”
“是啊,大人,还是我们自己打吧。这些秦军不足为虑。我愿为先锋。”轲比能压下一片讨战之声。这些勇士的士气正高,可是秦军也不是吃白饭的。在屡次和秦军作战中。轲比能明白了,现在这些秦军可不是软骨头,想吞掉他们?那结果只有崩了自己的门牙。更何况,他来的目的,不是和秦军作战,而是其他。
“都不要吵了,高句丽人不来便不来吧。只是可惜了这扶余之地,素然额立,你那里准备的如何?”
“一切都好了,只等大人发话了。”
现在伴随这高句丽人地失败,庞德必然北上,这战争的天平也偏向了秦军一方,留给轲比能的时间不多了。
“回去告诉你的人,明天晚上发动。谁要是有半分怠慢,别怪我无情。”
“大人您就放心吧。”
“好,你们都回去各自准备。明天晚上,只许成功,不许失败。”
几个人允诺一声,当即回去准备了。明天晚上,是他们对步度根动手的时候。为了这个时候,轲比能准备了很久很久了。
庞德的大军还在挺进,太史慈的大军依然枕戈待旦。可这夜晚,却要成为最不平静的时刻,步度根现在殚精竭虑的要如何应付以及暗算轲比能,而轲比能已经迈出了这个脚步,可以说,步度根在根子上已经慢了轲比能一步。
步度根今夜总感觉有些不对劲,野兽一般地直觉告诉他,晚上也许会有事情发生。可是却不能确定是什么事情,也让他心烦意乱。
“大人,团先生来了。”
“噢,好,快请。”对着这个讨厌的家伙,步度根是又恨又爱。可是这家伙狡猾似鬼,和他说说,也许会有一定的用处。
不一颗刻,那胖胖的团先生来到了步度根大帐之中。步度根心烦意乱,让人拿来酒:“团先生,这次又要感谢你了,若不是你出了大力,我怕是坚持不住了。”
“咳咳……大人何必客气。您给予我的东西已经很多了,咳咳……”团先生一阵咳嗽,身上的肥肉一阵乱颤。
“团先生你这是怎么了?”
“偶尔得点小患。大人不必在意。”
“没关系吧?”
“已经吃了药了,咳咳……汉人的郎中也看过了。只是偶感风寒,几天就好了,只是小影响。多谢大人关心。”
步度根心中泛酸,真他娘的虚伪,谁关心你个肉球的死活。我担心地是后续地物资,若你这个时候死了,谁去给我弄粮食兵器去?
“那就好,那就好。来喝酒,这可是从汉人那里弄到地好酒。”
“多谢大人抬爱了。”
两人说了一阵没有营养地闲话,而后步度根才问起:“团先生这么晚来找我有什么事情?”
“咳咳……其实没有什么大的事情。只是我在扶余城中的家奴告诉我,扶余军正在准备,像是要出征的样子。我在扶余贵族中有点关系,打听了一些消息。让人惊讶,而且很紧急,咳咳……赶紧来告诉大人。”
“那你说吧。”
这位胖子却看了一下四周的侍卫。步度根会意,让他们都在帐门口守护,任何人不得靠近。等人都出去了,这位团先生才神秘兮兮地说到:“大人,扶余军要出城,可他们的目标您怎么想也想不到。咳咳……而且这个事情异常的凶险。”
“怎么回事?”
团先生再一次的左右张望了一袭,喘着粗气的站了起来,靠近了步度根才说:“您绝对想不到,这些扶余人的目标就是您。咳咳…………”
这一下。步度根脸上变色了:“不会吧。”
“有什么不会的,秦军也在准备,他们战胜了高句丽人,咳咳………马上就要联合扶余军发动攻击了。而且,您的大营之中,已经混进来了一个奸细,而且身份不底,咳咳……会危害您的命地。”
这下才让步度根感觉有些严重,自己总感觉不对劲。原来是秦人要废弃和自己的约定。转而想吃掉自己,这些秦人,太可恶了。刚要问奸细是谁的时候,忽然发觉胸口一阵凉飕飕地感觉,一把推开这团先生,却看到自己胸口的刀子。
“你干什么?”
“送你上路,哈哈。是有一个奸细要来害你,不过这个奸细就是我。哈哈”这团先生在没有了刚才那副咳嗽的站不住的样子,反而是一副精悍的样子。去掉了伪装的他。脸上的笑容更是狰狞。
步度根感觉自己在逐渐失去力气,他连喊都喊不出来了。这人是刺客,而刀子上有毒。“为什么背叛?”
听着步度根虚弱的声音,这团先生呵呵一笑:“就让你死个明白吧,真正的团颇俨已经死了,我只是借用他地衣服而已。我为这一刻,跟在团老贼身边当奴才整整当了四年了,你可以安心的去了。”
自己是小帅(小部落头人)之子,也是有相当身份的。但是却要给那个死胖子当奴仆,还一当就是四年,要不是为了学习他的一言一行,若不是为了大人的霸业,鬼才愿意这样呢。虽然亲手割下了那胖子的脑袋,但是这个胖子加在自己身上的伤痛却是一生都无法洗刷的耻辱。
终于,看着步度根在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