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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到这一幕,曹植忍不住翻了翻白眼,暗道:“用不着这样吧,我还只是一个小孩呢,难道真有这么多东西看?”说完,曹植的头不由得往下面瞧了瞧,却是没有半点反应。忍不住轻轻地道了句:“晦气”
摸了摸鼻子,曹植对甄宓说道:“宓姐,不快将衣服脱掉烤干,不然的话……”
未等曹植将话说完,那边甄宓却是放开那双白嫩的杏眼瞪着曹植骂道:“你流氓”
听到这话,曹植当即仿如被五雷轰顶一般,雷得里焦外嫩,哭笑不得地想道:“我流氓?我一个孩子怎么流氓你一个不过感受到甄宓身上升起的煞气,此事曹植也不敢再提了,只能干笑两声道:“宓姐,外面冷,你靠近一点火堆吧。”
对于这话,甄宓倒是听了进去地挪一下身子,往前面那火堆处靠了靠里面也没有食物,外面天寒地冻,更不可能有什么食物出现了。就算偶尔有一些小动物出现,凭曹植和甄宓,也不可能将那些小动物猎下来。
想到这里,曹植暗叹道:“回去之后,我一定要练些武艺就算不能如元让叔或者妙才叔那些上战场杀敌,但也不能如这样手无搏鸡之力”
就在曹植暗下决心的时候,那边甄宓一双妙目忽然扫了过来,盯着曹植问道:“你在想什么?”
曹植心不在焉,骤然被甄宓这么一问,却是本能地答道:“正在想回兖州之后,要去学武艺,以后好保护你……”话说到这里,曹植已经感觉到不妥,连忙住嘴。
那边甄宓听到之后,苍白而精致的小脸忽然闪起了一片红霞,那双妙目转而望向火堆。气氛在这一刻变得有些古怪,两人虽然都是孩子,然而他们的思想却是出奇的成熟,静默了好一会,甄宓才轻轻说道:“谢谢你。”
曹植听到,哂然一笑道:“谢什么,如若不是我,现在我们又岂会沦落到如斯田地。”说完,曹植无奈地叹了口气。
甄宓听到,秀眉一挑,重新抬起臻首望着曹植道:“你知道是谁要刺杀我们吗?”
曹植没有回答,转过头盯着甄宓,反问道:“若是我说怀疑的对象是你,你信吗?”
甄宓盯着曹植好一会,才露出淡淡的笑容道:“我信。因为是我建议你去看西门豹投巫之地,也是在马车陷入雪地之后,我建议单独前去投巫之地的,你怀疑我也在情理之中。”
听到这话,曹植也笑了,望着甄宓道:“你很聪明,但是一个女孩子聪明未必是好事,特别是这种聪明对于一个本身就漂亮的女人来说,就更加不是一件好事,你知道吗?”
甄宓看着曹植双目之中透着的真诚,轻点臻首道:“其实这话,大哥也经常跟我说,你知道我是怎么回答吗?”
曹植眼珠子一转,继而打了个响指道:“嫁给一个比自己更聪明的男人”
甄宓脸色微红地点了点头,而后幽幽叹了口气道:“可惜在河北之中,那些自诩才子的人我却是见过不少,但都是自命不凡的人,连一个有真才实学的都没有。”
曹植听到,轻笑道:“天下何其广大,河北没有不代表天下也没有,植相信你一定能找到的”
甄宓只是笑了笑,并没有接下去,两人又沉默了一会,甄宓才问道:“那你猜出谁是幕后主谋吗?”
曹植用似笑非笑的神色望着甄宓,反问道:“当初除了你之外,还有谁建议植去西门豹投巫之处?”
甄宓听到,秀眉轻颦,掩着小嘴道:“莫非是那个马孚?但他不是你的好友吗?”
曹植轻叹了口气,说道:“若他真是马孚,那他就是我的好友,但可惜他不是”说到最后,曹植脸上闪过了一阵惋惜。
甄宓秀眉皱得更紧,不解道:“他不是马孚,那是谁?”
曹植轻笑道:“宓姐在河北这么久,听说过有年轻才子姓马的吗?而且他的学问还远超同龄人,堪比一方名士。”
甄宓没有多想,直接摇头道:“没有。不过弟弟如此说,莫非已然知道他的身份?”
曹植无奈地笑了笑道:“他不是姓马,而是复姓司马”
“司马孚”甄宓轻念了几句之后,最终却是以欲手捂住继而瞪大一双妙目,不敢相信道:“他是河内司马家的人?”
曹植只是漠漠地点了点头,心中却是冷笑道:“司马懿,你果然厉害,来了邺城短短数天,已然搭上了袁熙。又利用司马孚来接近于我,继而完成刺杀今日棋差一着,我输得心服口服。只不过我今日大难不死,他日定与你再计较,哼”
心中的想法曹植并没有流露出来,跟甄宓又聊了个把时辰之后,发现外面的天色已然暗下来。曹植只能对甄宓苦笑道:“看来今晚我们只能在这里过夜了。”
甄宓听到,也只能跟着苦笑地点了点头。曹植上前,重新穿上那件已经烤干的长袍。只不过外衣太厚,未能烤干。曹植也不管它,直接将火堆移开,拍了拍那还散发着热气的地面说道:“宓姐,你在这里睡下吧,我再去生一堆火,那晚上就不会冷了。”
甄宓忙活了一天,此时早就累极,闻言之后也不再推脱,直接躺在之前火堆所在的地方,蜷缩其身子便睡了过去。曹植则是再生了一堆火,同时将一大堆的柴枝都拿了过来之后,才在甄宓的旁边睡下。
两人都是困乏至极,不到片刻就已经睡熟了。待得半夜的时候,曹植只感觉到身体发寒,骤然惊醒。此时两堆火早就自动熄灭内的气温低得吓人,曹植只穿着一件长袍自然被冻醒了。
就在他准备起来再生火的时候,旁边的甄宓却是发出一声痛苦的喃呢。闻言之后,曹植皱了皱眉头,捉住甄宓的小手准备叫她。未料到一捉之下,却感觉到甄宓的小手烫得吓人,同时身体不住地打着寒颤。曹植心中一凛,暗道:“不好,肯定是寒气入体,发烧了”边想,曹植小手却是往甄宓那光洁的额头m果然发现滚烫无比。
曹植连忙摸了摸甄宓的衣裳,发现还未完全干透,忍不住小声骂道:“傻妞,明明冷得可以,却死活不肯说”想到这里,曹植连忙拿火刀火石重新生了堆火,
火堆的温暖让甄宓舒服了一点,不再打颤,然而额头还是滚烫无比。看着甄宓身上那湿漉漉的衣服,曹植咬了咬牙道:“没办法了”说完小手直接探到甄宓的衣带处,用力一扯,原本绑紧的衣裳立即松开。
曹植手脚不慢,直接将甄宓身上那件湿漉漉的外套给脱了下来里面的衣裙,发现还未干透,无奈之下曹植只能将衣裙也脱了下来。将那衣裙剥下之后,却是露出里面那仿如羊脂白欲一般的肌肤,曹植的呼吸竟然不自觉地变得仓促起来。
用力捏了一下大腿,低声说道:“曹植,她只是一个孩而已,你怎么了”疼痛让曹植的脑袋重新变得清醒。剥掉衣裳之后,甄宓身上除了那件肚兜,再无他物,而肚兜下面那微微的鼓起却是告诉曹植,她已经不是一个单纯的女孩了。
虽然看着那紫红色的肚兜,曹植却是心无杂念,到一边摸了摸自己那件狐裘外套,发现还未干透。曹植只能暗叹口气,到山洞外的取了些冰进来敷在甄宓的额头上,帮助她退烧。继而将自己的长袍脱下,往甄宓身上盖去。可能因为敷在额上冰块的缘故,原本熟睡中的甄宓却是清醒了一下。感觉到身体寒冷,却是本能地将曹植拥住,口中同时打着寒颤,咯咯地念道:“冷……好冷……”
曹植想扳开她的手,可惜未能成功,现在两件最为保暖的外套都未干,单凭一件长袍曹植也知道不能起太大的作用。叹了口气,曹植张开双臂反拥着甄宓,同时用那件长袍将二人裹住,以为保暖。
也不知道是脱掉了湿衣裳的缘故还是被二人抱成一团互相取暖的原因,过了一会甄宓身体便不再发颤,同时口中也没有喊冷了。静了一会,正当曹植就要重新睡过去的时候,耳边却是传来甄宓那轻喃声道:
曹植闻言,忍不住翻了翻白眼,无奈之下只能抽出手,在甄宓额头上捏了一块冰下来。可能是冰块太尖的缘故,曹植一捏之下却是割伤了手指,鲜血直流。不过曹植也顾不上这些,捏着冰块放到甄宓嘴上,任由那些冰水滴入甄宓那干裂的口
未料到,冰块只滴了几下,甄宓却是无意识地喊道:“冷……”
听得此言,曹植终于怒了,低声骂道:是你逼我的”说完直接将那魂着自己血液的冰块塞入嘴中,待冰块融化成水并变暖之后嘴直接凑到甄宓那干裂的嘴继而以舌头撬开甄宓的贝齿,将口中的水缓缓渡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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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 争夺兖州 第二百一十八章 司马孚认主
邺城驿馆之内,曹植正站在窗边,仰望着那光洁的月色,嘴角泛起了淡淡的笑容。而在此等良辰美景之下,总会有些不和谐的因素。果然,片刻之后,曹植耳边传来一阵猥琐的笑声道:“四公子笑得这么是不是在想甄家
不消多说,能发出如此猥琐笑声的,整个驿馆之内只有郭浪子一家而别无分号。翻了翻白眼,曹植回头狠狠瞪了那浪子一眼,说道:“先生实在太坏,怪不得老师来之前特地找植说了一个多时辰,让植别跟先生学坏。”
郭嘉不屑地“切”了一声,而后说道:“也不知道是谁带坏谁呢?嘉以前可是十分纯洁的人,是四公子你灌输了这么多陋习与嘉的呢。还有四公子就以为荀文若是好人?按照四公子的话,文若他就是一闷sāo,明明很讨厌仲德的口水,但又办得若无其事。”说完之后,郭嘉自顾自地奸笑起来,也不知心中又有什么鬼主意。
听得这么多来自一千八百年后的词汇从这浪子口中吐出来,曹植再次忍不住翻了翻白眼,继而轻轻摇头道:“老师说得不错,先生果然是
对于曹植给自己的定郭嘉早就见怪不怪了,没有纠缠于这个话题,轻轻凑到曹植身边声说道:“嘉倒是没有想到,四公子比嘉更为厉害。嘉可是十三岁的时候,才知道女人是什么滋味呢,想不到四公子……”说到这里,郭嘉只发出“嘿嘿嘿”的**笑声,就没有说下去了。待得曹植脸上闪过尴尬之s子才又悄悄地问道:“四公子,那甄家小姐可是一美人儿呢,跟她一起那个的滋味,爽不爽?”
曹植听到,直想晕倒过去,回过头瞪着郭嘉大声喝道:什么这个那个的植跟甄小姐是清白的”
郭嘉听到,连连点头,大声说道:“对对对是清白的”说完这句之后,却是小声嘀咕道:“清白那个啥缠才对。”
两人离得这么近,郭嘉这嘀咕明显就是欲盖弥彰,曹植听到瞪着郭嘉道:“你知道什么,植是救人。”
听得这话,郭嘉又认真地点头道:“对,是救人。”继而又“嘿嘿”低笑道:“救人要救到只用一件衣裳卷到一起呢。”
听得这话,曹植直接别过头去说道:“先生再说,就休怪植反面不认人了”
郭嘉见到,连连摆手道:“好好好,嘉不说了。四公子放心,此事只有你知我知,其他人是不会知道的。”说完郭嘉喃喃地念道:“早知道你在享受温柔,嘉就不用这么焦急了,害得嘉白担心了一晚。”
对于郭浪子的话,这次曹植很明智地选择了无视,不过脑海之中却是不住回想起昨晚与甄宓在山洞里面的一幕。
却说当时甄宓发高烧,曹植拿来冰块放在她额头为她降温,只不过发热的人体内水分不足,而那冰雪融化的水又太冷,对甄宓无益。于是曹植只能先将冰雪含在口里,待得融化了之后才嘴对嘴地渡进甄宓口里。整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