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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尚不知为何麴义态度突然有变化,但还是大喝道:“本公子奉父亲之命,带兖州使节参观军营,他们自然要在此侯命了”
麴义冷笑道:“老子还以为是什么大事,你要带兖州使节参观军营你就带个够,不要妨碍老子的部下做正事”
袁尚心中早就窝火无比,听到麴义再次出言顶撞,眼珠子一瞪,指着麴义暴喝道:“麴义,你先是对本公子出言不逊,现在又敢违抗父亲之命本公子看你是心存反意了,来人,立即将麴义这个反贼拿下,押到州牧府听候父亲发落”
袁尚此言一出,本以为后面的袁军大将会一齐出手,将麴义拿下。只不过事与愿违,后面那一大帮袁军将领根本不为所动,全部束手低头,只当没有听见,没有看到一般。
那边麴义面上露出不屑的笑意,冷冷道:你真以为你是河北的主人不成?”说完手一摆,指着后面一众将领说道:“就算袁公亲自下令,他们也未必敢动老子分毫,更莫说是你这子了”说完一个箭步上前,在袁尚还未反应过来的情况下一把揪住他的衣领,用只有他二人才听到的声音说道:今日老子心情好,不将你的头拧下来。但你记住了,你老子现在能稳坐河北,我麴义有一半的功劳老子今日告诉你,以后别在老子面前狂,不然老子可没有今天这么好的心情”说完对着袁尚咧开大嘴,露出满口的黄牙,而从口中喷出的臭味,却是让袁尚有干呕的冲动。
想袁尚身为袁家三公子,娇生惯养都没有被袁绍打过骂过,何曾被人如此威胁。现在听到麴义的话,若然忍了,他以后怎么在众文武面前立足。于是无视麴义的威胁,对那帮还在低着头的袁将大喝道:“你们全都死了吗?看到没有,麴义想杀本公子,你们还不将麴义拿下?”
众将还是默不作声,但有几人已经抬起了头,盯着麴义,若是他真要动手,这几人应该也不会袖手旁观。
那边麴义也是脾气暴躁之人,见到方才一番威胁竟然压不住袁尚一个子,也是窝火至极。揪住袁尚的右手猛然用力,竟然直接将袁尚举了起来。现在的袁尚虽然武艺还不如后来,但也懂得几招,此时见麴义动手,正要反抗。可惜那边麴义并非弱者,左手探出,轻易将袁尚双手制住,让其动弹不得
一众袁将也没有想到,事情会发生到如此地步,吕旷、吕翔兄弟脸色变了数变,对视一眼之后齐齐高呼道:“麴将军切勿冲动”
见到二人开腔,麴义回头反瞪二人一眼,怒喝道:“这里没有你们的事,都给老子退下去”说完脸上露出狰狞的笑意,将已经高高举起的袁尚猛力摔在地上。
这袁尚娇生惯养,被麴义这么猛力一摔,当即被摔得头昏脑胀。下一刻,但见寒光一闪,只听见“刷”一下轻响,挂在麴义腰间那柄雪亮的战刀直接被拨了出来,锋利的刀尖直指袁尚那吹弹可破的项颈之处。
吕旷、吕翔见到,知道不能再拖下去,发了一声喊,齐齐扑了上去,分从左右拉住就要下手的麴义只不过麴义彪悍无比,暴喝一声,双臂向外用力,直接挣脱二人,滔天杀气顷刻间聚拢在刀刃之上,眼看那闪着熠熠寒光的刀刃就要朝袁尚的项颈处落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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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 争夺兖州 第二百零五章 袁家长子
第二百零五章袁家长子
见到场面已然失控,不止一众袁将,就连曹植也吓了一跳。他也没有想到,麴义会这么大胆,敢对袁绍最爱的儿子下杀手。而袁尚这家伙虽是草包了一点,但他可是日后曹操入主河北的关键,绝对不能在此时挂了。
想到这里,曹植低喝道:“仲康”
许褚会意,猛然大喝一声,整个人飞扑而出。这时,旁边的一众袁将也摆脱了犹豫,齐齐动手,他们可是很清楚,若然袁尚死在麴义之手,他们也难逃罪责。
不过虽然这一众袁将也出手了,但他们的反应和动作却是比许褚慢了一筹不止。那边麴义战刀落下之时,只有许褚一人赶到身侧。但见许褚眼中精光一闪,右手成掌刀切出,直击麴义持刀的右手手腕处。
麴义虽强,但又岂能与许褚这个当世顶尖高手相比。许褚出手之间,快若闪电,后发先至,在麴义的战刀只落下一半的时候,掌刀已经击至,重重地打在麴义的右手手腕处。而许褚的力量何等厉害,受了这么一下重击,麴义再也拿捏不住,整柄战刀直直地往下掉去。
如若是正常情况,危机已经算是化解了。但坏就坏在,袁尚现在还倒在地上,未能起来。那柄战刀往下掉去,目标正是袁尚。
袁军众将见到这一幕,齐齐发出一声惊呼,只不过他们还未赶到,心中虽急,但却没有任何办法。
不过许褚既然敢出手,自然有后着。那战刀掉下之时,他右腿却是不慌不忙地递起,膝盖往前一顶。只听见“砰”一下闷响,许褚的右腿膝盖准确无误地顶在了战刀的刀面上。受此一击,战刀却是横飞出去,落到不远处的地面上,发出“铿锵”一下清鸣。
而此时,已经赶至的一众袁将,才齐齐松了口气,露出如释重负的神情。地上的袁尚从鬼门关走了一趟,此刻才醒了过来,回想方才的一幕,也吓得冷汗直冒,面如土色。危机解除之后,袁尚心中恼怒可想而知,整个人直接跳起来,环顾众袁将一眼,喝道:“你们还愣着作甚,看不到他要杀本公子吗?速将其拿下”
一众袁将再次面面相俱,方才麴义要下杀手,他们自然要出手阻止。但现在袁尚已然无事,虽然其要求众人出手,不过袁尚显然小看了麴义在军中的影响力。一声令下,还是无人听从,袁尚的脸色变得铁青无比。
其他袁将还犹豫,麴义就更加绝了,对于袁尚直接无视,反而饶有兴趣地盯着左手还制住他的许褚问道:你挺能打嘛”
麴义现在已经接近五十岁的人了,相比较来说,才刚刚二十岁出头的许褚的确算得上是子了。面对麴义的问话,许褚瓮声瓮气地答道:“比你强就是”
麴义“嘿”地轻笑一声,喃喃自语道:“现在的小子还真是一个比一个狂。”说完饱含深意地瞥了袁尚一眼。继而对许褚道:我这把老骨头确实不如你,只不过你别以为河北就无人了”
许褚的性格岂会服输,傲然地对麴义说道:“老头,口讲无凭,着你的人来跟俺战过便知”
就在许褚和麴义说话的时候,那边被无视的袁尚再次按捺不住心中怒火,指着吕旷、吕翔大喝道:“你们两个,快给本公子将麴义拿下,不然的话后果自负”
吕旷、吕翔本来就有投靠袁尚的意思,暗地里双方已经接触过,故此方才吕翔才会替袁尚出面。只是现在袁尚要兄弟二人去拿军中威望最高的麴义,他们却是不敢。只是两边都不好得罪,兄弟二人便犯起了难来。
就在袁尚咆哮。众将犯愁的时候,一边的曹植却是听到一下轻微的叹息声从背后传来,继而便闻得有人朗声大笑道:“何事让三弟如此愤怒,不若等为兄来评评理”
听到这把声音,曹植清楚地发现到,所有袁将全部松了口气,一副如释重负的样子。而很快,曹植便见到一名二十许岁的年轻人缓步走上了高台。此人相貌并不太过出众,只属于普通,但脸上却有一股与年龄不符的风霜,给人一种沉稳而不浮躁的感觉。见到此人,曹植暗道:“这家伙不简单,而且叫袁尚做三弟,莫非是袁家长子袁谭?”
很快,袁尚的话便解开了曹植心中的疑团。只见其向着来人拱手道:“尚见过大哥。”顿了一顿,便回头瞪着麴义,说道:“大哥,方才麴义y在场所有人都可见证,还请大哥立即下令,将麴义拿下”袁尚也不笨,知道现在自己指挥不动这些将领,于是让军中颇有威望的袁谭来出面,虽然现在他与袁谭有些不和,但毕竟是兄弟。况且袁尚心中也有算计,袁谭出面就最好,若然他不出面,自己也可以到袁绍那里告状时将袁谭也一并带进去。
不得不说,袁尚这一招以退为进用得不错,但是袁谭也不是省油的灯。这段时间负责青州战事,袁谭整个人成熟了许多,与处世不深,世家子弟习气浓厚的袁尚相比有如云泥之别。
但见袁谭微微一笑,对袁尚说道:“三弟稍安勿躁,麴将军乃是我河北正梁,深得父亲信任,又岂会对你下杀手”
袁尚闻言,冷笑一声道:“在场诸将,皆可作证”
袁谭还是保持住淡淡的笑容,转过头向着麴义一拱手,问道:“麴将军,不知真实情况究竟如何?如若麴将军信得过谭,不若此事就由谭来评理吧。”
麴义听到,瞪了还制住他的许褚一眼,许褚见到麴义身上再无杀机,这才松开了手,退到曹植身边。麴义回过身来,这时才正眼地看了袁尚一眼,继而对袁谭说道:“还是显思你懂事,老夫也不想争辩些什么子不知天高地厚,想来是袁公太忙,没时间教子,老夫方才代为管教一二。不过现在你这个当长兄的来了,也没老夫的事了,不过回去之后汝且告诉这河北不是每个人都可以得罪的”说完冷冷地“哼”了一声,别过头去。
袁谭也不着恼,微笑着拱手道:“麴将军放心,谭明白。”
袁尚见到袁谭的表现,也是愣了好一阵,在他印象中,自己这个大哥也是要强得很,极少在外人面前如此低声下去。对于麴义的骄横,他也是有所耳闻,但没有想到,身为袁家长子的袁谭,对麴义也是如此客气,甚至可以说是低声下气了。
那边袁谭向麴义安抚好麴义之后,转过头微笑着对袁尚说道:“三弟,反正你现在也无事,不若给为兄一个面子,这事就此揭过吧。”
袁尚听到,惊讶得张大嘴巴,他此时才惊觉,袁谭去了半年青州,回来之后性情与以前相比有了天大的转变。不过他反应也快地惊讶了一番之后,心中权衡得失,知道现在争吵下去对自己也不利,狠狠地瞪了麴义一眼,暗暗将此仇记下,顺着袁谭给的台阶,对他拱手道:“竟然是大哥之命,尚不敢不从。”
袁谭点了点头,继而信步走到曹植跟前,拱手笑道:“这位定是名传天下的兖州才子,孟德叔父爱子,植贤弟了吧。”
听到袁谭跟自己打招呼,曹植也微微一笑,拱手道:“曹植见过谭兄长。”表面如此,心中却是暗道:“想不到历史上并不太过出色的袁谭手段也如此圆滑,实在不可
其实曹植是想差了,袁谭此人并非一无是处,历史上袁绍坐拥的冀并四州里面,青州基本上是袁谭打下来的。虽然他不是直接面对公孙瓒,但也与其麾下田楷以及北海孔融战过,算得上是一名经验丰富的将领。
今年袁谭才被派到青州,但此时在曹植看来,已经颇有手段了。与自己的长兄曹昂相比,能力上可能不相伯仲,但处事经验上显然成熟了许多。
袁谭虽然厉害,但曹植也非省油的灯,虚情假意地应付了过去。袁谭这次也是魂熟脸,并没有与曹植多谈,客套之后便环视后面一众袁将道:“好了,此间已然无事,汝等都散了吧。”
众人听到,巴不得赶紧离开这个是非之地,因此纷纷拱手,就要告辞。只不过他们想走,有人却不愿。这次不情愿的倒非袁尚,反而是刚刚要众人离开的麴义。只听见麴义大喝道:“且住”
袁谭闻言,奇道:“不知麴将军还有何吩咐?”
麴义眼睛一瞥,两道目光落到许褚身上,冷笑道:“显思子方才落了老夫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