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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别说承包给尹旭东了,当然了,为了让对方不会在影响到自己后面的工作思路,吴浩的脸上露出一副虚伪的笑容,笑着说道:“尹总如果是愿意在我们这里投资一座三星级地酒店那就实在太好了,刚才周市长说的没错,老街拆迁工程承包出去对我们县政府来讲绝对是百利而无一害,在此我也同意周市长的提议,但是目前我们还在跟群众协商赔偿问题。所以我这个时候答应把这个工程承包给尹总那就不是一件负责任的行为,如果尹总有耐心,确实想在我们周墩投资的话,不如就等一个月的时间,让我们周墩县政府把赔偿工作彻底的做完,到时候在协商拆迁工程的承包问题也不迟。”
吴浩的话让在场地所有人都分别露出不同的表情,周宝坤听到吴浩的话后,他的心里别说有多高兴了,虽然吴浩是自己的下级。但是对吴浩背景有微许的了解的他自然是不想得罪吴浩,而尹旭东那边他更不想得罪,原本左右为难的他见事情圆满解决,脸上不由的露出了一幅开心地笑容,说道:“小吴!你这个决定绝对是符合我们市制定地招商引资策略。”
坐在一旁的汪程江听到吴浩地话,心里是特别的纳闷,吴浩的为人他是非常清楚的,上次教育厅的事情可是摆在眼前,他绝对不会轻易的向别人妥协。而且昨天晚上通电话时吴浩也表示这个工程绝对不会承包出去。可是为什么才一晚上的时间他却答应了尹旭东呢?难道是有什么压力让他不得已不妥协吗?
尹旭东没想到一直不松口的吴浩竟然会突然表示愿意把拆迁工程承包给自己,由于他一向以这种方法从各地要工程。那里会用头脑去他多想,只认为吴浩不是因为害怕得罪他父亲就是被自己愿意承建三星级酒店的工程给打动所以最后才会向他妥协,想到就要到手的利润,他笑着对吴浩说道:“吴书记!如果连这点耐心都没有,那我就不是一个合格的商人了,说心里话之前我对到周墩来投资并没有抱多大的信心,但是现在看来我觉得到周墩来投资绝对是一个最明智的决策。”
尹旭东虽然嘴上这么说,实际心里却在暗想道:“周宝坤说这个家伙很难缠,我看也不过如此,我真想不明白现在的这些官员怎么都这么好哄,随便一个承诺就把他们哄得晕头转向的,只要老街拆迁工程拿到手,至于那个三星级酒店就让他见鬼去把!”
在场几乎所有人都认为吴浩是向尹旭东妥协了。唯独管彤觉得吴浩地妥协并不是真地。身为电视台地栏目主持人。明锐地直觉让她感到吴浩这样做只是在应付尹旭东。至于最后吴浩会以什么方式收场她不清楚。但是她相信眼前这个男人既然能够这样说。说明他地心里一定是有十足地把握。想到这里管彤那双会说话地大眼睛注视着吴凯。流露出一种渴望地眼神。心想道:“可惜我没时间。否则我真地很想知道吴浩最后是怎么收场?”
中午吴浩在县招待所接待了周宝坤他们一行人。由于双方地目地都已经达到。自然就没有上周末晚上地那种火药味。所以吃饭时地气氛自然也就宽松了许多。午饭结束后。周宝坤以闽宁那边还有许多工作需要处理为借口拒绝了吴浩地挽留。
同时也不想在这些人身上浪费时间地吴浩听到周宝坤要回去。就虚伪地挽留一番。这才将众人送到招待所门口。跟周宝坤握了握手。笑着说道:“周市长!既然您一再坚持要回去那我就不留您了。以后有机会一定要再到我们周墩来。”
周宝坤笑着跟吴浩握了握手。语气谦和地说道:“小吴!只要是你在周墩!我一定会经常来地。好了!你也别送了。再见!”接着吴浩又跟尹旭东简单地道个别。然后是薛甜甜。梅雨田最后才到管彤。吴浩笑看着管彤。说道:“管小姐!那天说好只要你到我们周墩来玩。我是一定好好地接待你。可是现在看来我成了一位言而无信地人。再此我要向你说声对不起!同时向你保证。下次你如果有来我们周墩就提前给我打个电话。到时候我一定亲自接待你。”
管彤看着吴浩。眼里闪过一丝睿智。笑道:“吴书记!说实在话。要不是我地假期到了。我还真不想离开周墩。因为我地心里有个疑惑。我很想等到这个疑虑揭开地那天。可惜时间不允许。不过下次我如果有到周墩您一定要告诉我答案!”
吴浩听到管彤地话明显地一愣。马上恢复正常。不知道为什么他觉得管彤是一个可以相信地人。于是他随即笑着说道:“管彤小姐!如果你下次有到周墩。我一定告诉你那个答案。相信一定不会让你失望地。”
管彤意味深长的看着吴浩,眼里闪过赞许、欣赏,笑道:“吴书记!相信这一天会很快到来的。”说到这里,她伸手跟吴浩握了握,在许多人毫无察觉的情况下接着握手告别的机会将一张纸条塞在吴浩的手里,然后转身坐进车里。
汪程江从会客室里出来后心里就一直在想着吴浩为什么会突然答应把拆迁工程承包给尹旭东,几次他都想问问吴浩。但是却一直苦于没机会。他看着周宝坤的车子消失在视线中后,马上转身对吴浩问道:“吴书记!您不是说拆迁工程不对外承包吗?怎么又突然答应周宝坤。是不是有什么压力呢?还是您担心什么事情,如果是这样地话,大不了我这个县长不当也不能让他们得逞。”
吴浩看着汪程江脸上露出一副高深的笑容,笑着说道:“老汪!这可不是你的性格,走!这里不是说事情的地方,有什么事情到我办公室去说。”
吴浩走进自己的办公室请汪程江坐下后,随口回答道:“老汪!老街拆迁工程从明天开始正式停止,老家不拆了!到时候他能承包到什么工程?”
“什么?老街不拆了!吴书记!这是为什么,要知道赔偿工作我们目前已经完成了一半,一旦停止前期投入的钱可就不好拿回来了。”汪程江听到吴浩的话满脸惊讶的问道。
吴浩看到汪程江一副焦急的样子,笑着说道:“这话说起来我们还有感谢那个尹旭东,否则老街一旦夷为平地那我们都成为周墩地罪人了,我之所以表态愿意将老街的工程承包给尹旭东,完全是为了稳住周宝坤和尹旭东,避免他们从中捣乱。”
汪程江听到吴浩的话,有种云里雾罩的感觉,他神情迷离的看着吴浩,好奇地问道:“吴书记!您可是把我给说糊涂了,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那个尹旭东明明就是来找碴的,为什么我们还要感谢他?”
听到汪程江的话,吴浩笑着说道:“老汪!你还记得昨天晚上我们通电话时,我曾经跟你提起过尹旭东明明知道拆迁工程没有利润却还想尽办法要承包我们县老街的拆迁工程吗?昨天我一直针对这个问题想了一晚上,最后觉得还是到老街去走走或许能够找到答案也说不定,所以今天早上我就约了柳安两人一起专门到老街逛了一趟。结果在一家茶馆里跟一位老大爷聊天时突然找到了答案。”吴浩说到这里,马上止住话题,一脸坏笑的看着汪程江。
汪程江听到关键地地方,见吴浩竟然吊起自己地胃口来,心里好像有上万字虫在爬似得。别说有多难受了他一脸期待的看着满脸笑容地吴浩,说道:“吴书记!我求您了,您就别掉我胃口了,快告诉我到底是怎么回事吧?”
吴浩拿起茶杯喝了一口,故意拖延时间笑着说道:“老汪!你好歹也是个县长!怎么就这么沉不住气呢?”
“吴书记!求求您了,您就放过我,告诉我真实原因吧?”汪程江见吴浩还是那样吊他胃口,心里别说有多难受了。吴浩看到汪程江的那副别扭样,哈哈大笑道:“好了!好了!老汪我告诉你就是了。我跟你说这次我们县在对老街拆迁工程上犯有严重的疏忽,要不是尹旭东这么一搅局,等老街被一铲车给推平了。那我们都要成为周墩县的罪人了,事情是这样的…。”接着吴浩将事情地整个过程详细地跟汪程江讲了一遍。
汪程江听完吴浩的话,那皱巴巴的脸上好像桃花盛开般,皱纹全都舒展开,笑着对吴浩奉承道:“吴书记!您要不是您专门去寻找答案,搞不好我们可都成了周墩的罪人了,不过话说回来,您这招实在是太高明了,当时您说把拆迁工程承包给尹旭东时。我的心里都担心死了,没想到您竟然还会留有后手,等老街的几位住户把信往市委,市政府,以及我们县委,县政府一送,然后再等博物馆专家们的鉴定出来,我们县委就可以召开会议,马上推翻老街拆迁工程的议案。到时候等一切尘埃落定,就算周市长和尹旭东想推翻我们的议案也是心有余而力不足,不过回过头来他们一定会猜出什么,到时候您不是就得罪了他们。”
吴浩听到汪程江地话,露出一副无所谓的样子,笑着回答道:“得罪了又能这么样,想要别人尊重自己,首先就要学会尊重别人,不懂得尊重下属的领导。我又何必再去尊重他。好了!从我打定主意这样做地时候,我就已经做好得罪他们的打算。这没有什么大不了的,倒是我们现在首先要研究出一个完全的方案出来,一旦把拆迁工作推翻了,那我们前期的工作就等于全部白做了,所以我有一个想法,既然老街不能拆了,那我们就干脆按照老街原有的格局进行重新修善,尽量的恢复当年的原貌,将其开发成第二个周庄,相信到时候来我们这里的客人一定会更多起来。”
汪程江听到吴浩地话,满脸惊喜的看着吴浩,说道:“吴书记!您的想法非常好,不过做起来却不是那么容易,这跟拆迁完全是两码事,到时候老街的那些有户主的房子修善的钱是我们政府出,还是那些户主们自己出,这可是牵涉到群众们的利益,到时候可就不像拆迁工程那样容易解决了。”
吴浩听到汪程江的话,就笑着说道:“老汪!这个根本就不是问题,这次我们不是已经赔偿了一半的住户吗,到时候安排人把他们召集到一起,把政府新地方案告诉他们,然后在征求他们的意见,如果愿意把房子卖给我们政府的,那就由我们政府出钱修善房子,如果不愿意的,那就让他们把钱退百分之九十回来还给我们,剩余的百分之十算是我们政府贴补他们按照我们规划的面貌修善自己的房子,而那些退回来的百分之九十的钱,我们就用于清理河道,同时在老街下游做一个蓄水坝,让老街完全恢复古代那副热闹地景象,到时候我要把老街修善成为一条吃住玩一条地古色旅游景点,当然了,这只不过是我的初步设想,具体地要等专家的鉴定出来后,在通过常委会来谈论并完善一切方案,俗话说三个臭皮匠顶的上一个诸葛亮,只要大伙集思广益,相信我的想法会成为现实。”
汪程江听到吴浩的话,考虑了一会,笑着说道:“吴书记您这个建议绝对可行,我们周墩在您的努力下已经完全打造成一个旅游县城,到时候老街经过一番修善之后无疑会成为我们周墩的另一个大亮点,同时老街的开发无疑是让老街的那些贫困的住户们找到一条新的谋生道路。”
吴浩闻言,笑着说道:“所以我认为对老街进行改造要比把老街拆了要容易的多,相信只要是有头脑的群众都会算的清楚这笔帐。”
下午三点柳安从闽宁请来两位博物馆的专家,对老街一代的房子重新走访了一遍,当两位专家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