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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面将军与本初相互望去,那本初眼珠一转,当即拔出腰间宝剑向身后的将士喝道:“阉官竟敢擅杀大臣!诸位可随我杀进宫内!诛灭阉党!”说完,手中宝剑向着宫门方向一挥。
黑面将军也是立刻拔出宝剑,大喝一声:“杀啊!”带头冲了上去。
有了两人带头,其余众人放火的放火,撞宫门的撞宫门,一时间,皇宫内外杀声震天。
此时,洛阳城外西北方向一百多里之处,一大队骑兵正在向着洛阳方向赶来。
“主公!”一名穿着青色长袍,留着山羊胡子的书生,骑着一匹骏马赶到队伍的最前方。
“李儒?何事?”在队伍的最前面一骑,是一中年壮汉,身披金甲,身形肥硕,一脸的横肉,双目露着凶光。
“主公!你看!”那书生显然骑术还不错,轻松驾驭住坐骑停在那凶汉身后,手指着东方洛阳方向。顺着书生手指方向望去,在天际边竟然隐约升起一片红光。
“这是?”凶汉疑惑地看着书生。
“主公!洛阳有变啊!可加快行程!”书生忙是说道。
凶汉也是脸色一变,大手一挥,向身后喝道:“儿郎们!给我跑起来!”说罢,手中马鞭狠狠地朝着马臀部甩下,座下骏马悲鸣一声,飞快地向着前方奔驰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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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日子,陈任可以说是过得舒心之极,要么与诸葛亮和徐庶等人侃大山,享受着历史上被誉为最聪明的人对自己的崇拜,要么就是和郭嘉拼酒,醉得一塌糊涂。不过偶尔来到水镜山庄的蒯氏兄弟,让陈任感觉有一丝遗憾。
倒不是说陈任对蒯氏兄弟有什么厌恶情绪,只是这蒯氏兄弟热情得湣鸸嘶穑贸氯胃芯醯接行┎皇视ΑW既返氖撬担Ω檬秦崾闲值芸聪蛩幕鹑妊凵瘢盟芯跤械愫ε隆�
往日,蒯氏兄弟来也不过待上一两个时辰便走,虽说坏了陈任高谈阔论的情绪,但几杯酒下去也没有什么。但今日,蒯氏兄弟的来到彻底打断了陈任的悠闲日子。
“什么?洛阳动乱?董卓进京?”听得蒯良说出消息,郭嘉腾地一声站了起来,所有人都是一脸惊讶地望向蒯良,当然,除去陈任以外。蒯良看了一眼自顾自饮酒的陈任,暗暗记在心中。
“这是我们安排在洛阳的眼线最新传回来的消息,董卓于温明园商议废立幼帝,与并州刺史丁原闹得不欢而散。”蒯越又是一个重磅消息砸了下来,把众人都砸愣了,当然,这还是不包括陈任在内。
“这,这,这,这董卓好大的胆子!”徐庶愤然拍桌而起。
“这大汉朝,到头了!”司马徽则是满脸痛苦地叹息道,其他人也是纷纷感慨。
陈任轻咳一声,站起来说道:“德操兄,子柔兄,异度兄,在下在襄阳已叨扰多日,是时候回去了。”
陈任突如其来的一句话,让众人都未反应过来,睁大了眼睛看着陈任。倒是郭嘉无所谓,跟着陈任站了起来说道:“既然如此,我也随子赐一同回去吧。”
“啊?子赐,奉孝,莫非德操招待不周,委屈了两位?”司马徽急得满脸通红,忙是扯住身边的郭嘉。而蒯氏兄弟也是不知所措,按照庞德公的吩咐,他们可是要把陈任留在荆州的啊。
陈任笑着说道:“德操兄误会了,再过一段时间,就是家师笀辰,子赐定要回去给家师拜笀。如今北方乱起,再不回去的话,恐路上不太平。”郭嘉则是耸了耸肩表示自己和陈任一个意思。
陈任搬出尊师大义,其他人也不好说什么,司马徽只得吩咐下人为陈任打点行装。蒯氏兄弟却是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蒯良眼珠子一转,向弟弟使了个眼色,慌忙对弟弟说道:“异度,你快回府里取些美酒,送与子赐和奉孝在路上饮用。”
对于蒯良和蒯越之间的小动作,陈任自然是看到了,但他却是无所谓,郭嘉悄悄碰碰他的肩膀,陈任也只是点了点头,却示意郭嘉不要理会。
兄弟这么多年,蒯越自然是明白蒯良的意思,装出一副恍然大悟的表情,忙是告退离开。陈任也不理会他们兄弟搞什么明堂,与司马徽等人喝了一杯告别酒。虽然蒯良不停地劝阻陈任等待片刻,但陈任还是接过下人递过来的包袱,拉着郭嘉,在众人的再三相送下离开了水镜山庄,一路向北。
一路上,二人没有说话,郭嘉不时向着周围望去,再看了看身边的陈任,好几次张嘴却没有说出口。郭嘉的举动陈任自然看在眼里,但也没有说破,只是嘴角微微一翘。
没过多久,从二人身后响起了轰鸣的马蹄声,郭嘉的脸色一变,喃喃道:“来了!”
陈任倒是没有反应,这事的发生早已在他预料之中,那蒯越回城自然不会是舀什么美酒,应当是把自己要走的消息报告给他们身后的主子。不过对于他们主子的身份,陈任倒是很感兴趣,很明显不会是现任荆州牧刘表,毕竟刘表在荆州不过是刚刚站稳,还没有那么大的能力驱使蒯氏兄弟帮他做那么多的事情。而这些阴暗面得东西,在历史上可是没有讲过的,此人的身份虽然陈任心中已经有了一个大概的印象,但还是不能确定。
陈任这里在想着事情,后面的追兵却没有丝毫怠慢,飞快地赶了上来,一句话都没有说就围住了陈任和郭嘉。陈任看着眼前的追兵,个个都是骑着上好的西凉马的黑甲骑士,为首的是名络腮胡子大汉,手中舀着一柄钢枪。
“不知诸位拦住在下的去路有何贵干?”陈任没有丝毫惊慌,扫了一眼那柄钢枪朗声说道。
“我家主人闻得先生大才,想请先生至敝庄一聚!”那为首汉子说话语气冰冷,看着陈任湣鹂醋乓桓鑫锛恪�
陈任咧嘴一笑,说道:“可惜陈某有事要办,只能有请壮士代为谢谢贵主的美意了。”
那汉子眼睛一眯,射出一道精光,哼了一声:“那就得罪了!”两腿一夹,纵马就向陈任冲了过来,在他看来,陈任不过是一文弱书生,还不是伸手就擒。虽然来时有消息说这陈任似乎是会些功夫,但看陈任那瘦瘦弱弱的样子,不过也是些中看不中用的花架子罢了。
陈任虽然早就知道对方会动武,但眼见这络腮汉子冲来过来,陈任的眼光还是不由得一冷。
第十话 陈留会盟
络腮大汉自然是不会理会陈任的目光有多冷,纵马冲到陈任面前,提起枪就往陈任的脚上刺。他得到的命令是不惜一切代价把陈任活着带回去,至于陈任受不受伤,那就不在他的任务之列了。
显然络腮大汉的主意打得挺好,但陈任却不会按照他的想法来。就在大汉的钢枪快要刺到陈任的那一瞬间,陈任动了。
这一动,便动若闪电,之见陈任一个纵身便跳在枪杆上,直接一个飞腿踢在络腮大汉的面门上,便把他给踢下了马,手中的钢枪也落在了陈任的脚下。陈任的脚在钢枪上一踩再一踢,那钢枪便飞到空中,被陈任牢牢地抓在手,枪头在空中闪出一个枪花。
陈任笑了笑说道:“果然没看错,这的确是把好枪!”
周围的骑士显然没有想到会出现这样的情况,一个个都睁大了眼睛好像看怪物般地看着陈任,现场一片寂静,只余下那躺在地上的络腮大汉痛苦的呻吟声。
过了半晌,那络腮大汉才撞撞跌跌地爬起来,手捂住自己的鼻子,却捂不住那啵啵流出来的鲜血。大汉怒喝一声:“你们还在看什么?还不上去给我抓住他!”可能是鼻子受伤的原因,大汉说话带着浓重的鼻音。
那些黑甲骑士这才如梦方醒,纷纷提起手中的武器朝着陈任冲了上来。他们自然不会犯下和络腮大汉同样的轻敌错误,一个个如临大敌。不过很可惜,虽然他们拼尽全力,但水平离陈任实在是差太远了,一个个被陈任挑下了马,爬在地上哀嚎。
而在一旁的郭嘉,从头到尾都没有为陈任担心过,作为陈任的好友,有过几次和陈任一同出游的经历的他,自然知道陈任最强的功夫就是枪术!
没错,陈任虽然喜欢拳术,但不要忘记了,陈任的师傅可是童渊!在这个时代,最强的枪术大家便是童渊!虽然因为陈任的影响,童渊晚年醉心于拳术,但作为童渊最小,也是最喜爱的弟子,童渊又怎么不会将他最得意的技能交给陈任。
当日在长江之上,陈任虽然与甘宁数次都是打和,但那也是因为陈任用的是拳术而不是枪术,不然的话,甘宁绝对敌不下陈任百招!
络腮大汉这次没有冲上前,而是睁大了眼睛看着自己带来的二十多名精兵,连陈任的衣角都没碰到就这么被扫在了地上。络腮大汉虽然自己水平不高,但眼里还是有的,他马上看出所有的黑甲骑士都是被陈任用枪拍断了双臂,而所有人身上除了跌落下来的摔伤,再也没有其他伤痕。络腮大汉脑门上开始不停冒起冷汗,他再无知也明白自己这次是踢到铁板上了。
“奉孝!这次北上路途漫漫,我还在想没有坐骑省脚力呢。正好,我们一人挑上一匹,这可是上好的西凉骏马呢!”陈任拍了拍身上的灰尘,对郭嘉说道。
郭嘉笑嘻嘻地挑了一匹卖相不错的骏马,礀势难看地爬了上去,笑着说道:“不错!还是子赐想得周到!”
陈任则是看上了络腮大汉的坐骑,一个翻身上马,可比郭嘉潇洒得多,对还站在那边的络腮大汉说道:“这位壮士,我看你这马和枪都不错,不如送了给我吧?”
这络腮大汉哪里还有刚刚的傲气,慌忙点着头答应,生怕慢一点点,陈任送中自己的钢枪便会刺在他的身上。
“还有,告诉你家主人,这荆州之事,我陈任没兴趣管,但也不要惹上我!知道了吗?”陈任说出最后一句话的时候,眼睛明显一冷。
“是是是!”络腮大汉被陈任冷酷的目光吓得跪了下来,忙是不停地磕着头。
“走吧!”陈任与郭嘉两人同时甩起了缰绳,纵马向北,不一会便消失在地平线下。只留下仍在不停磕头的络腮大汉,以及满地痛苦哀嚎的黑甲骑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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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月过后,原典军校尉曹操于陈留发出一份矫诏,称董卓专权,欺君害民,号召天下诸侯聚集讨贼。一时间,天下惊起惊涛骇浪,无数英雄响应。先有渤海太守袁绍引兵三万与曹操会盟,曹操随即制作缴文传至各路诸侯。
北平太守公孙瓒在收到缴文之后,立刻亲率精兵一万五千人前往陈留。正当路过冀州平原县,斥候来报,说是前方有数骑来迎。公孙瓒这官位可是实打实靠着自己打仗打出来的,不要说数骑,就是报告前方有大队人马,他也是不惊。
公孙瓒单枪匹马走到队伍前方,之见正前方一行一共四骑,为首的一人却是自己的熟人。
“哈哈!这不是玄德吗?”公孙瓒朗声笑道,纵马便冲到来人身前。
“伯珪兄!多日不见!”来人正是刘备三兄弟,而刘备身后还有一银甲骑士,正是当日访陈任未遇的赵云。
“玄德如何在此?”公孙瓒与刘备是多年相交,示意身后的随从放松警戒。
刘备笑道:“当初可是伯珪兄保我的平原县令,莫非兄忘了?”
公孙瓒一拍脑门,哈哈一笑:“对对对!哎——!兄老矣!总是忘事!玄德在此何事啊?”说着,公孙瓒望向了刘备身后的三骑,眼中一亮,凭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