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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等!等等!”陈任听得头都大了,不是普通道士嘛?怎么听着好像还能斗法?陈任连忙问清楚:“道长,那太平要术当真能够修炼成法术?”
“哈哈哈哈!”于吉大笑道,“其实不算是什么法术,太平要术,是太平经的上册,乃是教习养气锻炼之法,修炼久了,就能够做到将身体中的气外放。将军请看!”说罢,于吉单手往着身边轻轻一甩,就看见虽然于吉的手并没有碰到他身边的那个坐垫,可是那个坐垫却是自己就这么猛地往外一飞,弹得老远。
陈任这才明白过来,这不就是后世武侠小说中写的内功嘛!早说嘛!陈任摸了摸自己的胸口,还真以为有什么道法仙术呢,不过对于吉还真有些对不住,为了破他所谓的妖术,还直接泼了他一身的黑狗血。
不过于吉却是没有在意陈任尴尬的表情,继续说道:“刚刚说到哪了?哦!对!是我那二徒弟被张角师弟诓下了山,便一直潜伏在荆州。而当日琅琊宫一战,虽然没有能够留住师弟,却也是重创了师弟,所以师弟在起事后没过多久便暴毙而亡了。呵呵,人生无常,生老病死,到头来还不是一杯黄土,师弟啊师弟,你却是到最后都没能明白啊!”说到最后,于吉却不是在和陈任说话了,而是在暗自感慨。
陈任沉默了一会儿,对于吉说道:“既然如此,那么道长此次前来建邺,该不会只是来告诉在下这些秘史的吧?”
于吉听到陈任的问话,随即从之前的消沉的神情恢复过来,对陈任说道:“不错,贫道此次前来建邺,却是有要事要托付将军。”
陈任立刻便打起十二分精神,于吉此次前来建邺,可以说是羊入虎口,就像是刚刚那般,若不是陈任及时察觉到于吉的用意,只怕于吉便会像历史上那般被孙坚杀了。
于吉稍稍停顿了片刻,便对陈任说道:“先前贫道曾跟将军说过,当年从李耳祖师那里继承下来的共有三个道教流派,太平道一直贯彻李耳祖师的《道德经》的思想。而到了顺帝时期,有一位张陵前辈,将祖师的道家学说和自古传下来的方术结合在一起,在鹤鸣山上创立了正一盟威道,也就是现在汉中张鲁的五斗米道。不过当年似乎张陵前辈与琅琊宫之间产生了很大的误会,所以两教之间虽然溯源相同,却不相往来。”
陈任点了点头,貌似黄巾之乱的时候,虽然同为道教分支,但五斗米教的确是没有参与到黄巾之乱当中,而五斗米教也成为了大汉天下为数不多的不受黄巾之乱影响的地方。
于吉继续说道:“还有一支分流却是比太平道更加神秘,这支分流当年与先秦的墨家的一支分流联合在一起,自称为仙门。该分流中人,擅长各种奇门异术,弟子不多,却是个个都是了不得的人物。”说着,于吉忽然望着陈任笑道:“将军!若是贫道没有看错的话,将军这几年应该是在修习一种养气之法吧?”
陈任一惊,当年从神医华佗处学来的五禽戏,这些年来陈任一直都在坚持练习,也多亏了这五禽戏的帮助,要不然函谷关下,陈任还不见得能敌得过武艺突飞猛进的吕布呢。
于吉摇头说道:“将军不必吃惊,那传你这套养气之术的人,一定是我所说的那一支神秘的仙门传人。可见将军的确与道教有缘啊!”
陈任有些忍不住了,站起身子对着于吉问道:“道长,你还没有告诉我,到底是有什么事要托付我呢?”
于吉笑了笑说道:“其实贫道希望将军能够帮助贫道劝服其他两个流派,将三个道教流派合而为一!”
“哈哈哈哈!”陈任先是一愣,随即却是不由自主地大笑起来,一边笑一边对着于吉说道:“道长啊道长,你这是不是太看得起我陈任了?你们三个道教流派独立了这么多年,我何德何能,能够帮助你合并三道?”
于吉却是不为所动,依旧微笑着说道:“贫道没有弄错,将军是这个世上唯一能够合并三道之人。首先,将军贵为江东总领军马的大都督,在东吴乃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如今五斗米教政教合一,五斗米教教主张鲁也是汉中太守,若要说服张鲁,必要先有足够的力量;其次,将军生怀仙门绝技,与仙门传人有缘。”
陈任摇了摇头,看着于吉说道:“不对,道长看出我修习养气之术是在来到侯府之后。而且虽然我地位不低,但天下间拥能够完成道长所说任务的势力并不是没有,比如说那长安的董旻,益州的刘璋,为何偏偏不顾生命危险选择我?还请道长告知。”
于吉苦笑着说道:“不错,贫道找上将军的确是有其他的原因,将军可记得当年在南郡的一战。当年将军收容了贫道那二徒弟的信徒,贫道便认为将军与其他诸侯不同。其他各地都是将太平道的信徒当做洪水猛兽,只有将军不仅收留了这些信徒,还分发路费遣散了他们回家。所以,贫道便知道,将军不仅能够帮助贫道完成三道合一的宏愿,而且还不会利用三道的信徒。”
陈任老早就忘记了当年南郡城投降的黄巾军,现在被于吉一提来,这才想起,似乎的确是自己向孙坚进言让这些黄巾军都遣散回家了,那是因为陈任以为庞德公一死,这些黄巾军也就没有了信仰的来源。现在看来,当真是好心没有好报,陈任是何等怕麻烦的人,要是被这件事缠住了,那岂不是没完没了了。
当即陈任便摇头晃脑地推辞:“道长!这件事在下办不到,这三道合一是何等大事,我陈任不过是一介武夫,如何能做得了这个主。不行,不行!”
于吉却是湣鸪远顺氯我话悖圩藕胨档溃骸敖槐赝拼橇耍煜录湟仓挥薪芄煌瓿纱耸拢兜来煜碌澜绦磐剑仪蠼鹩Υ耸掳桑 彼底啪谷痪驼饷闯懦氯喂蛄讼吕础�
陈任当即便吓得闪到了一边,这于吉少说也有七十多岁了,之前陈任认为于吉不过是一名欺世盗名的骗徒,所以对于吉也没有什么尊重,甚至还让许褚粗鲁地对待于吉。不过就在刚刚短短的一番交谈中,陈任便能够感觉到,这于吉当真是一名清心寡欲的得道高人,对他也就自然很尊重了,如何肯受他的如此大礼。
于吉却是跪在陈任面前,死活不肯起来,神情坚定地说道:“将军!若是将军不肯答应,贫道便长跪不起,直到将军答应为止!”
第二百一十话 甘宁遇水贼
站在船头,陈任不禁想起当日在吴侯府的情景,无奈之下只能答应下来的陈任,自然是恭恭敬敬地将于吉给送出了侯府。又急急忙忙去议事厅找那孙坚商议,结果却是被孙坚直接任命自己带兵来取汉中,当真是歹命啊!
“哎呀!我说子赐啊!你看看你,自从上了船之后,你的脸色就没有好过!不就是去趟汉中嘛!”甘宁拍了拍陈任的肩膀,哈哈笑道。
陈任没好气地瞪了甘宁一眼,原本函谷关一战后,陈任就打算休息一阵子,只要不是对上董旻和曹操,陈任就不再想出战了。若不是无缘无故多出于吉这档子事,取汉中哪里用得上他陈任出战啊!
陈任想到这里,便越想越委屈,可怜自己那一双儿女正是刚刚学会叫人的时候,别等到自己回到建邺后落得儿女连自己这个爹都不认得了。陈任一把夺过了甘宁怀里的酒坛,没命地灌了起来。
“喂喂喂!”甘宁顿时那叫一个心痛啊,后悔死了为啥要来招陈任,自己一个人在船舱内喝酒不好么,眼看着陈任像喝水一般地灌酒,甘宁忙是拉住陈任的手臂:“子赐!子赐!这酒你家里有得是,什么时候不能喝啊!这酒还是留给我吧!”
陈任被甘宁拉住了手,没有办法继续灌酒,便是冲着甘宁瞪了个白眼,张嘴刚想回话。忽然两人的耳边传出一阵阵喊杀声。陈任和甘宁也顾不上斗嘴了,两人都皱起了眉头望向船的前方,这里距离襄阳已经不远,是东吴水军巡逻的范围,哪里来的喊杀声?
在陈任和甘宁所在船的前方,正好是个峡口,隐约间,那喊杀声便是从峡口另一边传来的,只不过被峡口一边的山崖挡住了视线,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陈任忽然笑着对甘宁说道:“兴霸,这长江之上应该是你的地盘吧,莫非今天你这水贼头子要被水贼抢了?哈哈哈哈!”
陈任一番取笑,顿时羞得甘宁一脸通红,可偏偏甘宁又不能舀陈任怎么样,只有粗着脖子朝着身后喊道:“朴战!朴战!死到哪里去了!”
不一会,一名身穿铠甲的壮汉便急急忙忙从船舱内跑了过来,不是别人,正是当年在皖城被庞统赖上的那名锦帆军士。别看这朴战看上去呆头呆脑的,却是甘宁的得力手下,甘宁还在长江上当水贼的时候,就跟随在甘宁身边,可是一员骁勇善战的战将。
“将军!找朴战有什么事啊!”朴战一路小跑,跑到了甘宁和陈任的身前,冲着甘宁一抱拳。
“什么事?”甘宁显然是心情不怎么好,一指前方喝骂道:“你耳朵聋了!这么大的声音都听不到?这是怎么回事?为什么在这长江之上会有喊杀声?”
朴战也是一头的雾水,朝着前头望了望,最后只有老老实实地摇头说道:“将军,这个,属下不知!”
“不知,不知那还不给我去查清楚!”甘宁当真是被这朴战给气到了,额头上一条条青筋跳动,这朴战当真是太实诚了,更主要的是,让甘宁在陈任面前丢了面子。
“喏!”朴战再迟钝,此时也感觉到甘宁在发火,马上一抱拳,便立刻转身撤了下去,不一会功夫,就听得船后面传来一阵嘶吼声:“你们这帮子混蛋!还不快点给我准备小舟!”感情这朴战也不是什么善茬,把在甘宁那受的罪,全部转到他的手下身上了。
这个时候,陈任的肚子都快要笑痛了,整个东吴的军队中,就属甘宁的锦帆军最会耍宝了,毕竟当年都是在长江上喝酒撒泼,放荡惯了,每次陈任来到锦帆军都要乐上好一阵子。
不过,还不待朴战等人放下小舟去查探,前方的峡口已经驶出了一条条小舟,虽然和东吴水军的大船相比根本不是一个档次,但数量却是奇多,这条襄江也算是宽畅,却是被这些小舟给堵得严严实实的。
这时陈任已经是笑得蹲在地上了,而身边的甘宁这是一脸的铁青色,之前陈任也不过是句玩笑话,却没有想到,竟然是真的碰上了水贼。甘宁当年还只是水贼的时候,就已经一统整个长江之上,根本就没有人敢去惹他。如今甘宁成为了正规军,按理说无论是人员、装备都比原来高了不止一点点,竟然还有人敢来打他的主意,这还真是个绝妙的笑话。陈任决定了,等回到建邺,一定要把这件事传遍整个东吴军方。
至于这些水贼嘛,陈任当然没有放在心上,对方的小舟多,他们这边的船也不少,而且有时候,小舟和大船之间的差别,并不是用数量就可以弥补的。更何况,身边还有一个打水仗超强的水贼祖宗,还怕打不过这些小蟊贼?
“朴战!朴战!给我死过来!”甘宁当即又是大喊大叫一番,就看见那朴战可怜兮兮地跑了过来,还未等开口,就被甘宁一脚给踹在地上,甘宁指着那些小舟喝骂道:“
我给你三炷香的功夫,给我把这帮蟊贼抓来!”
那朴战估计是以前经常被甘宁踹,已经被踹习惯了,现在被甘宁踹在地上,反倒是嬉皮笑脸地喝道:“将军!你瞧好吧!”说完,站起身,一边向着船后跑,一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