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微微一笑,轻轻吐出两字,“水路。”
这些日子,吕布的表现还算不错,有勇无谋,脾气暴躁,不听人言这些毛病是一个都没表现出来。
华感到颇为满意,加之手下兵强马壮,可以待上一待。“好。孤等先生的好消息。”吕布起身大笑道。
正文 第九十八章 纵横江表,亦不是泛泛之辈
第九十八章纵横江表,亦不是泛泛之辈
“雾缭绕,江面上数条大船正向襄阳方向逆流而行,”在微风中飘荡。
“唉。”顾雍长叹了口气,手中竹简轻轻的放于案上,把手指按于太阳穴轻轻揉搓,现在东吴是一片混乱,外,有吕布屯重兵于南昌,内,那些大臣、士族也为是战是降争吵不休,有的人根本对孙氏毫无忠诚,考虑的都是自家的利益,孙权又年幼威望不足,要不是张昭凭借个人威望,死死的压着,恐怕大乱已经起了。
顾雍以弱冠进入仕途,才名冠绝江东,本身又是吴郡大族出身,眼见自然是有的,吕布率五万精锐屯于南昌,而江东精锐都在广陵、南昌之战时损伤殆尽,虽有周瑜、张昭这些大才,恐怕也难保江东。
孙权在张昭的点头下派他出使刘表,顾雍对孙氏虽然谈不上感情,但身为人臣,自然得尽力。
“一切都寄托于刘表了。”心下苦笑,刘表为乃是守疆之犬,说动不易,希望吕布的强势能让他赶到威胁把。
“先生,襄阳到了。”一个随从进舱鞠身道。
“走。”理了理身上的袍服,白皙而雍容的面容上露出微微的笑意,起身走出船舱。
码头上,一位面容素雅,身材魁伟的中年文士率车架随行等,迎风而立。
“来人是蒯越,恐怕有戏。”面色一喜,顾雍疾步走下船板,双手合十拜道:“异度兄别来无恙?”
“呵呵。”呵呵一笑,如清风拂面。蒯越单手虚引。言道:“元叹兄恐怕是醉翁之意不在酒把,州牧大人已经久候多时了,请。”
两人有数面之交。知其为人洒脱,顾雍也不在意,再次一拜,抬脚上车。
“今吕布率重兵攻打吴楚之地,不刘荆州乃是何意?”顾雍微微一笑,转头对同坐一车的蒯越轻声言道。
“厉害。明明是攻打江东,却说成是吴楚之地,这话看似无意却妙不可言。”心中大叹顾雍厉害,面上却是淡然一笑,滴水不漏道:“主上之意岂是我等能猜度的,先生见了州牧大人自然知晓。”
摇了摇头,顾雍闭嘴不言,就这么任着马车往襄阳驶去。
“州牧大人。”随蒯越走进正厅。刘表正静坐于上,顾雍鞠身拜道。
点了点头,刘表一身正式地官服,颇有威严。单手一引,示意其坐下。
继而。微微一笑,明知故问道:“先生此来可为吕布下江东之事?”
顾雍面色如常,对刘表摇摇一拜,坦然道:“吕布率大军攻打江东,今吴侯抵挡不住,望州牧出兵相助。”
刘表微微一笑,问道:“本官与孙氏兄弟有杀父之仇,孙策也常引军攻打江夏,两家堪称世仇,如今江东有难,本官不派兵攻打已是仁厚,先生却要本官出兵相助,岂非遗笑天下。”
“将军此言差矣,荆州于江东同属南方,依长江而存,如吕布下江东,不知道州牧以何抵挡。唯两家合力抗衡,才能保住吴楚之地。”微微一顿,大笑道:“今吴侯年幼,将军纵横江表十数年,还怕一黄口小儿不成。”
刘表心下一凛,虽然是激将之法,但此人能辱主君为黄口小儿,倒是颇有胆气,不过。转念一想,也确实如此,吕布势强,既然有吞吴之心,就未必没有略楚之意,联合东吴先败吕布,实乃是必行之策。况且现东吴元气大伤,加之大战之地又是在江东,孙氏恐怕数年甚至是十数年不得翻身,到时自己大可稳坐荆州千里之地。
转头朝陪坐一旁地蒯越望去,眼中射出询问的意思,刘表虽然下定决心,但却不能不问以蒯越为代表,荆州各门阀的意思。
蒯越微微一笑,不着痕迹地点了点头,顾雍的话确实有道理,况且刘表当政,荆州各门阀势力大盛,如吕布踞荆州,就不得而知了。
“好,命文聘为先锋率军三千先行,蒯越随军参机,蔡瑁为将率大军三万于后,攻打豫章。”再次,转头朝蒯越示意,刘表豁然起身,大喝道。
顾雍大喜,上前大呼刘表英明,却没看见刘表和蒯越的默契。
……。
既然觉得强行攻打江东不划算,伤势未好的吕布只好天天独自坐在院里晒着太阳,对伤势有好处。
屁股下面做的不是那种流线型又能晃动的摇椅,让吕布颇为不爽,闭上眼幻想自己正抱着芸儿丫头柔软温热地身子,躺在舒适的摇椅上,后面还有丫鬟微微的晃动着摇椅,那个舒服啊。
“阿爸。”一声亮清脆的女音划破天空,别人听着倒是清脆好听,但吕布却有种头晕眼花的感觉。
—
不敢相信的睁开眼睛,一个黑影带着一股凝而不散的体香,狠狠的扑到吕布地怀里,一张白皙充满顽皮的小脸在吕布胸前蹭啊蹭。
“唉。”想到那个丫头来的却是自己的宝贝女儿,真是郁闷啊,轻轻地把吕玲绮的小脑袋搬离自己隐隐有些发疼地胸口,板着张脸呵斥道:“上次的惹的货都忘记了,这地方是你个女儿家能来的吗,要是被东吴人虏了去,叫阿爸怎么办?”
眼中狡辩一闪而逝,吕玲绮走到吕布身后,伸出白嫩的食指为吕布轻轻的揉搓太阳穴,微微带着哭腔,怯声道:“绮儿听说阿爸受伤了,才威迫家奴带绮儿来的,绮儿担心嘛。”
“好了,好了。以后别自己跑出来,要多带人出来,懂吗?”这些年吕布对这丫头在自己身边也习惯了,虽然人很调皮,还差点害死张辽,但吕布也不知道为什么就是喜欢她,喜欢宠着她,没有丝毫的理由。
不过,某些人就。冷冷的转过头,见曹性站在他一丈以外,尴尬的望着他们父女,身旁一个下人打扮的家伙正双腿打颤,低头不敢看他。
“拖下去,杀。”吐出冰冷的杀字,吕布赶到头上的小手颤了一颤,片刻后就恢复原状。
曹性大喜,他早就看这家伙不顺眼了,居然敢带大小姐出来,一把抓住此人的后颈,就往外拖,也不管他求饶的声响是如何的大。
还没等吕布安静一会,陈宫就带着刘、陈登等人匆匆而来,也不避讳吕玲绮。报道:“主》=三千人攻打豫章,先锋文聘已经到江夏了。”
“咳咳。。”胸口剧烈的起伏,吕布差点喘不过气来,吕玲绮连忙伸手帮他顺气。
“刘表他真敢出兵?”不管是什么正史还是野史,对于刘表不都是说他是守土之犬吗,这家伙居然越境出兵。
陈宫点了点头,凝重道:“是探子刚得到的消息,绝对正确。”
“刘表帐下兵马水战虽然厉害,但步战比之江东恐怕都稍有不如,加之孙氏与其有杀父之仇,况且孤又没指兵荆州,怎会出兵?”眼中寒意比之刚才更盛,难道老天真想要我顺道连荆州都给吞了?不过也只是心里想想,贪多嚼不烂,这些地方门阀势力强大,恐怕兵马再多也守不住啊。
“长江天险以破,汝主公攻占江东,势力比之孙氏恐怕更盛,论威胁也更大,刘表为一方诸侯,岂能不加考虑。”顿了顿,冷笑道:“至于区区仇恨,哼,能为雄者岂会看在眼里。”
在这混乱的天下能有立足之地的,哪个都不是泛泛之辈,仇恨都是借口。点了点头,转头向一脸恭顺的陈登,轻声问道:“元龙以为如何?”
“荆州兵积弱,主公只要派遣一员大将率五千兵马守住要道即可,主公可腾出手来全力攻打江东。”诡异一笑,面色更加恭顺,言道:“况且,登料定刘表不会全力相助。”
“这家伙。”摇了摇头,现在自己还算是实力强盛,要是自己一走下坡路,恐怕就得反咬一口,只能放在身边严加看管了。抬头望向陈登、刘二位真正的心腹谋士。
二人同时点了点头,他们倒是没想到刘表会不会出全力,但五千精锐抵挡几个月还是有自信的。
“好,以曹性为将,率五千精锐守艾县,烦请公台助之。”吕布见几人都这个意思,心中舒了口气,命令道。“诺。”
正文 第九十九章 潘阳攻略
第九十九章潘阳攻略
临川通往潘阳的官道上尘土飞扬,一队队的士卒极力前方“周“字帅旗迎风招展,煞是威严。
“将军,只留三千老弱守西宁,是不是太少了?”吕蒙转头问周瑜道,眼中精芒闪现,略是粗犷的面容上满是精明。
“三千人?本将想连那三千人都带来,吕布集合所有大军攻打丽水大营,显然是想聚力于一点攻破三郡防线,鲁肃虽踞地利,但恐怕守不了几天。”周瑜脸上的儒雅之气尽去,满脸的无可奈何。
“将军不是说能守个几年吗,怎么好像摇摇欲坠啊。”朱然提刀微微向前,疑惑道。
“那是为了让伯符走的安心。”周瑜明亮的眼睛一黯,解释道:“江东地多而城少,又无险可守,鲁肃临危不乱,勉强踞丽水而战已经是不易。长江天险既失,大事也就去了六成,还有两成是指望刘表能…。。”
孙策起兵时兵马不到两万,数年间能达到割据江东的实力,大半都是靠江东这些地利特征。
心下怒火狂烧,扬刀狠狠的将道路旁的一颗小树拦腰截断,韩当怒喝道:“早就说过刘表靠不住,他三万三千大军居然被五千人给死死的掐住,老子要是领军的,早就***撞墙自杀了。”
“韩公,您就留点力气杀敌把,江东虽然大不如前,但灭吕布几万人马的实力还是有的,大不了让别人捡便宜。”一袭铁甲当当响,陈武眯着一双小眼。直冒寒光。
“说到底还是时间紧迫。要是再给本将几年时间,彻底洗清投降的人,再拉个几万人马。这江东还不是稳如泰山。”拉着马缰地手捏地发白,在场的都是死忠之人,也不用太顾忌。
红日当空,但冬季的阳光射在身上只能感到丝丝地温暖,丽江中的水也是一天当中最暖和的时候。
江边,“鲁”字大旗下。吕布亲自督战,刘、陈登等人分立两旁,四万五千大军分三组列于岸边,黑压压的一片,一眼望去尽是人头,两翼分别由张辽、高顺统帅,中军则是甘宁这个两栖动物为统帅。
既然指望那些江东大族能暗中倒向自己,兵进潘阳就是绝对的威慑。“起鼓、吹号,再跟高顺他们说,只要进了潘阳城,孤给他们弄个列侯。”抬头看了看天色。吕布神色轻松。
“诺。”阎明抱拳而去。
“呜。。呜。。。”绵远低沉的号角声响起,伴随着一阵阵震天般地军鼓之声。丽水江边杀气遮天。
士卒们在高顺等人的指挥下有条不素的跨入冰冷的江水之中,也幸好是冬季,江水只蔓至腰间。
对岸,鲁肃也是把一万大军分成三段抵挡吕布,不同的是一个是守,一个是攻。
“射。”鲁肃右手微举,冷冷一笑,躲在长矛手后,已经准备多时的弓箭手,也不用瞄准,弓箭微翘,向河里抛射即可。
“嗖。嗖。。嗖。”无数只箭矢朝缓步而行的吕布士卒而去,立时惨嚎声一片,满带箭矢的尸体漂浮于水面之上,伤口处不断地流出鲜血,映红了这段水域。
但这些士卒从刚进军营时就被灌输了一个命令,也是至理,不进则死,身边同伴的死亡并没有在他们的心里留下任何印记,果断的踏着脚步,手中地长矛有一下没一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