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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兰夜用媲八档剑�
“呵呵,适才公子的言辞实在精彩,在下敢问公子尊姓大名?”
“在下董武,敢问先生高姓,先生也对在下的话认同么?”
在那位叫董武的世家公子报出名字之后袁峰差点将喝到口中的酒呛出来,这家伙的名字真是太有才了,董武,不就等于动物么。袁峰现在绝对肯定自己不认识这位董武了,这么有特色的名字要是见过怎么会不记得,不知道这家伙跟自己是哪里犯冲,居然不问青红皂白就诽谤自己。见有人找上这个董武,袁峰只得静观其变,在董武通报姓名之后,那位文士微微一笑,向有些期待地看着自己的董武说到,
“呵呵,在下只是一山野村夫而已,贱名入不得公子双耳,只是觉得公子刚才说的话有些好听,于是情不自禁地叫好,如今忽然恍悟公子说的是什么,在下反而觉得董武公子的见地还不如我们这些山野村夫……”
“你——”
董武顿时明白眼前这位不是来声援自己的,而是要针对自己,随即恶狠狠地瞪了这位文士一眼,不过对方并未在意董武的态度,而是继续说到,
“董武公子,你可出过洛阳,去过北方的蛮夷之地?”
董武先是点点头,然后又摇头,洛阳他倒是以外的地方他去过很多,但北方那些蛮夷之地他是一次也没去过,
“呵呵,这就对了,正所谓设身处地,想他人之所想,公子未曾去过北方,怎可妄下结论。在下不才,曾游历到北方,从北方那些袁峰治下的百姓口中得知,袁峰可是一等一的好官,至于杀害那些鲜卑降卒,中原之人尚自相残杀,何况杀蛮夷乎……”
那位青年文士一口气把袁峰在云中做的利国利民的事简要说了一番,董武听得脸色忽青忽白,他那些强词夺理的话糊弄一般百姓还可以,但要遇上像眼前这种能言善辩且又见识多广的人那就不灵光了,青年文士的话让四周的百姓纷纷叫好,天下百姓是一家,好官自古在哪儿都受到拥戴。董武公然诽谤袁峰倒是犯了众怒,似乎忍受不了周围充满敌意的目光,董武领着家仆灰溜溜地走了,众人一阵拍手称快,纷纷称赞那位青年文士,后者稍作客气一番后就出了酒馆,袁峰赶紧领着典韦跟了出去。
大街之上,袁峰和典韦几人远远跟在那位青年文士之后,跟踪对方是袁峰一时兴起之举,对方居然去过自己的领地,而且花费心思琢磨自己在云中的施政方针,这人要么就是闲得无聊,要么就是胸怀大志之人,袁峰更相信这人是后面这一种,所以跟了上来。行进之中的青年文士似乎有所察觉,几个晃身就进了一个小巷,袁峰等人差点把人跟丢,幸好有典韦在,几人寻着路跟了下去。终于在一个偏僻的地方追上了那位青年文士,不过对方似乎也在等自己,只见那人抽出腰间宝剑,挡在路中央向袁峰等人喝问道,
“尔等何人,为何尾随于我?”
“呵呵,阁下稍安毋躁,我们并无恶意,只是刚才在酒馆之中听阁下所言,有如醍醐灌顶一般,本想结交一番,但阁下却匆忙离开,所以……”
“山野之人口中的胡言乱语,公子何必放在心上,至于结交一番在下更是万万担当不起……”
那位青年文士本想出手拿下袁峰等人,但在见到袁峰随从之中那位长相凶恶的大汉之后心中叫苦不迭,那位大汉一看就是武功高强之辈,自己这点身手恐怕别人根本没放在眼中,好在对方似乎并无恶意,青年文士心中略宽,当下收起宝剑和袁峰答话。见对方的敌意似乎散了,袁峰心中一喜,赶紧说到,
“哈哈,阁下过谦了,阁下这等人才若只是山野村夫的话,我等恐怕就要无地自容了……”
“公子过奖,如果公子想和在下交个朋友的话那就不必了,在下戴罪之人,不敢拖累公子,还请公子容在下离去。”
“且慢!”
眼见对方转身要走,袁峰赶紧出言相留,没有问出个心安理得袁峰怎能放他离去,说不定眼前这位还是个牛人呢,这么轻易就放走了那岂不是可惜,见对方有些不耐烦地看着自己,袁峰赶紧说到,
“呵呵,阁下勿怪,君子相交淡如水,在下平身就爱结交豪杰,每个人都有不得已的苦衷,况且阁下光明磊落,在下绝不相信你做过什么十恶不赦之事……”
“承蒙公子高看,既然公子不是为捉在下见官领赏而来,在下与公子结交一番又何妨……”
“哈哈,男子汉大丈夫正该如此,敢问阁下高姓大名?”
“在下单福,区区一山野之人,与公子相识是在下高攀了……”
单福,袁峰心中震惊得无以复加,要是没记错的话单福似乎是徐庶曾经用过的化名,徐庶可是出了名的拿钱不办事,身在曹营心在汉,拿老曹的俸禄却不为老曹设一谋的人,这可是曹操阵营之中的一个特例,袁峰对此印象尤为深刻。见自己说完姓名之后,对方居然呆在那没反应,徐庶心中一阵惊疑,单福即是徐庶这件事知道的人少之又少,对方该不会从哪儿听过吧,徐庶心中咯噔一下,赶紧按住心中的震惊向袁峰问道,
“公子可是曾听闻过在下的贱名,还没有请问公子的尊姓是何?”
“呵呵,单福这个名字在下是头一回听到,只是奇怪这种姓氏而已,在下丰源……”
知道对方用的是化名,袁峰生出恶作剧的心情,也把自己的名字给颠倒了过来,徐庶不清楚这些,但一旁的典韦嘴巴张得老大,一脸诧异地看着袁峰,典韦的表现怎能瞒得过心思缜密的徐庶,以己度人,徐庶很快也断定袁峰用的是假名,仔细一琢磨之后徐庶却是脸色大变,再看了袁峰身边的典韦一眼之后更是万分确定,
“公子,如果在下所料不差,你的名字应该不是真名,丰源,呵呵,应该是袁峰才对吧,而将军身边的这位差不多应该就是张飞将军——”
“混帐,某哪点长得像那个黑碳头了……”
袁峰还没回话,一旁的典韦却忍不住了,他和张飞是谁也不服谁,这小白脸居然把自己当成张飞,典韦一时没忍住就喝了出来,袁峰暗暗叫糟,这下是想狡辩恐怕也不行了,对方可不是那么好糊弄的。一顿大喝之后,典韦似乎也发现自己似乎上当了,尴尬地摸着脑袋看着袁峰,袁峰无耐地摇摇头,向对面的徐庶说到,
“不错,在下正是袁峰,不肯说出真名只怕阁下不愿意与袁峰诚心相交……”
“袁将军高义,徐庶敬仰久矣……”
当下徐庶把自己化名一事告诉袁峰,两人相视而笑,袁峰要徐庶与他同行,后者欣然前往,他如今四处飘零,前翻游历至云中想去见见袁峰,为的就是验证一番袁峰是否值得追随。在他决定求见袁峰时,无耐袁峰远征鲜卑,徐庶只得失望而归,如今失而复得,两人之间再说起来倒是多出了几分欢喜之意……
第四十一章 汉帝病危 袁峰离京
中平六年,虽然新年刚过,但大汉的皇宫之中却是一片凄惨的景象,躺在龙榻之上的汉灵帝几乎口不能言,只能以手指向人比划自己的意思,这位大汉皇帝的生命就像即将枯竭的油灯一般,随时都会熄灭……
皇宫之外,身为大将军的何进在小黄门的带领下匆匆进宫,虽然皇帝病危,但何进的脸上却有淡淡的喜色,如今何进不但在朝堂上全面压倒十常侍等人,而且还收罗了一大批党羽,朝廷之中俨然成了他的一言堂,何进总算体会到身为大将军的好处了,现在凡事都是他这位大将军第一个知道,而且都由他决断。这不,今日早朝之时他就收到皇甫嵩从冀州发来的捷报,在冀州牧韩复的协助下,在冀州兴兵谋反的王芬等人已被平定,何进当庭将皇甫嵩和韩复赏赐了一番。
早朝完毕之后,何进急揣捷报入宫,虽然如今万事皆由自己料理,但每日他仍要前去向汉灵帝汇报,顺便探望汉灵帝。虽然这样来来回回自己很辛苦,但何进却希望这种情形能一直持续下去,以前汉灵帝临朝的时候一发火连他这位大将军都得唯唯诺诺,如今的朝堂上何进再也不用观人脸色了。
汉灵帝的寝宫之中,何进恭恭敬敬的行礼问安之后,将冀州传来的捷报念给了病榻之上的汉灵帝,后者的脸上闪过一丝若有若无的光彩,嘴唇张了半天也没能蹦出一个字,只得伸出手颤颤巍巍地向何进比划,后者仍然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一旁的皇后,也就是何进的妹妹见状向何进说到,
“皇上的意思是让你赏赐皇甫嵩和韩复,……”
“启禀皇上,微臣已经照办……”
明白汉灵帝的意思之后,何进赶紧说到,病榻之上的汉灵帝这才收起手,刚放下手没多久,躺在那的汉灵帝似乎是突然想起了什么,很快又费力地伸出手向何进比划,只是这回就连何皇后也读不懂汉灵帝要说什么,见汉灵帝一圈又一圈的画,何进突然一拍脑门大声说到,
“来人哪,快给皇上取点心,皇上画圆圈不就是要吃饼么,你们这些贱奴居然让皇上吃饿,还不快去取饼来……”
何进自以为读懂了皇上的心思,洋洋得意地招呼宫娥取来点心,侍奉汉灵帝用膳,病榻之上的汉灵帝还待伸手比划,宫娥却将碾碎的点心硬塞入他口中,把汉灵帝喂得不敢再伸手,只能颓然地收手躺在床上,何进一番阿谀奉承之后飘然离开。病榻之上的汉灵帝不甘地看着何进离去的背影,可惜他的意思左右却无一人能懂,病榻之上的汉灵帝刚才忽然想起了袁峰这个心头大患,自己一心想除掉袁峰,如今看来是无能为力了,刚才他是想让何进找机会诛杀袁峰,但比划了半天何进这个无谋屠夫却让人给自己塞了满嘴的点心,汉灵帝差点就此被撑死,之后他就无力地放弃了……
洛阳城中,汉灵帝病危的消息几乎是满城皆知,这自然也逃不过袁峰的耳朵,如今正值多事之秋,而天下的剧变似乎就是从皇宫开始的,袁峰当然不能放松对皇室的关注了,他也是为数不多的对汉灵帝的病情了如指掌的人了,这得益于袁峰大力扶持的情报网了,如今已然渗入皇宫之中,可见其威力有多大。晋阳商号的商铺之中,借着节日的喜庆之气,袁峰一众人全都聚集在此庆祝,众人乐呵呵地开怀畅饮,新加入袁峰手下的徐庶忽然向袁峰说到,
“公子,依在下所见,洛阳非久留之地,公子宜尽快脱离这是非之地才是……”
“是啊,公子,洛阳这鸟地方待得腻闷人,遛马都得跑到几十里之外的地方才行,还是云中好,既可以喝酒又可以打仗,畅快至极……”
徐庶一说,张飞立刻扯着大嗓门附合,在洛阳这些天他是被憋坏了,要不是还可以喝酒张飞肯定早就不干了,袁峰环视一周,众人脸上都是意动的神色。的确,老在巴掌大的一块地方待着,就连袁峰自己都快被闷出病来,何况这些习惯了自由的人,要再不走恐怕真的会生出怨言来,
“哈哈,诸位都是当世人杰,却因为袁峰而困于洛阳这块小地方,袁峰惭愧不已,不过这些很快就能结束,离我们再次驰骋疆场的日子已经不远了,尔等请看!”
袁峰说着就从怀中取出一支竹简交给徐庶,之后众人一一览毕,所有人都换上一副轻松的神色,田丰向袁峰说到,
“公子,羌人叛乱,祸及云中,这的确是我等离开洛阳为国出力的好时机,可是如今皇上卧病在床,我们出兵怎样才能得到许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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