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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仁笑道:“我看未必,吕布行军如此急切,分明是很怕别人占领了洛阳。。。难道那传国玉玺真的在洛阳城的废墟之中掩埋着?”
满宠道:“那也未必,或许在袁术的手里也不见得,可能两年前的那场大火,只是袁术故意做出的一种掩饰,为了掩盖他得到了传国玉玺……”
“不应该吧,以袁术的性格,得到了那种重要的东西,他会布宣扬?”曹仁狐疑道。
满宠笑道:“或许这就是袁术的高明之处,因为当时他经过一场混战之后实力大减,如果他宣扬自己的到了传国玉玺,那岂不是引别人去攻打他吗?他和刘表争夺南阳没有争过,被迫到了豫州,占领豫州之后,才稍稍有了点起色,经过这两年的发展,也算是兵多将广了,近闻袁术又占领了淮南,和占据江东六郡的孙坚形成了死对头,更有袭取徐州之意,此人野心勃勃,昭然若揭。。。但是,他要是知道了传国玉玺在洛阳的话,肯定会带兵入洛阳再次争夺的,我们现在应该静观其变。”
曹仁阴笑道:“此事事关重大,必须上报主公……曹纯,你秘密带兵到豫州一带散布消息,四处宣扬传国玉玺在洛阳,而且马腾、吕布都是奔着传国玉玺去的,如果袁术真的没有传国玉玺,他必定会去争抢,而对于我军来说,也可以保住并不稳固的徐州。。。如果他有的话,应该不会去,这样一试便知他到底有没有。”
曹纯抱拳道:“诺!末将明白!”
曹仁扭过头,对满宠道:“参军,烦劳你亲自跑一趟昌邑,务必将此事转告主公,一切全凭主公定夺,我魏军也是时候向外扩张了,否则的话,仅凭兖州一地,根本无法弥补我军的粮草支付。”
满宠道:“将军尽管放心,我现在就去昌邑,但是吕布方面,还请将军派遣斥候密切监视,吕布虎狼之人,所带的兵虽然少,可是也是虎狼之师,我军必定要小心为妙。”
曹仁点了点头,朝满宠拱手道:“我一切自有安排,请参军勿忧。。。”
“那……在下就此告辞了,将军请多多保重!”满宠抱拳道。
“参军多多保重!”曹仁回礼道。
……
冀州,信都城。
刚刚从顿丘一路狂奔回来的高飞,他连休息的时间都没有,一进信都城,便立刻到了太守府。
太守府中,贾诩、荀攸、荀谌、欧阳茵樱四人都在,一见到高飞来了,便一起见礼道:“参见主公!”
高飞风尘仆仆,满身灰土,略有点蓬头垢面的,一进大厅,便一**坐在了上首位置,朗声问道:“军师,何事如此慌张?”
贾诩急忙道:“启禀主公,晋军的张辽带兵去了朔方,文丑带兵从邺城向西攻打河内,晋军的军师、国相陈宫留守在了赵郡的邯郸城,侯成、宋宪则同时被陈宫调到了巨鹿郡,而吕布更是带兵从黎阳南渡黄河,先攻白马,再向陈留,短短的数日之内,晋军的调动变化如此巨大,所以属下觉得,我军的机会来了,不得不先请回主公,商议策略,如何蚕食并州。。。”
高飞道:“诸位皆是我燕军智囊,你们都有何意见?”
荀谌首先说道:“主公,属下以为,我军刚刚击败了公孙瓒、袁绍,也刚刚占领冀州不久,民心尚不太稳定,渤海、河间、清河、安平、平原等地都尽皆新占,各地官员除了太守之外,均未得到合理的任命,百姓尚未得到安抚,士兵也略有点疲惫,不宜动兵。。。应该稍作休整之后,再行进图吕布。”
欧阳茵樱反驳道:“荀先生此言差矣,兵贵神速,我军正是得胜之师,士气高涨,士兵也都是意气风发,若是长时间的拖拉下去,只怕会使得士兵士气懈怠,而且此时也是绝佳的机会。郭奉孝已经成功的潜入到了吕布的军中,吕布的晋军之所以有如此大的变化,应该就是郭奉孝的杰作。我以为,应该趁热打铁,速图吕布,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占领黄河以北,之后再恪守各个关隘、渡口,然后再进行统一的休养生息不迟。”
荀攸道:“属下也赞同展开速攻,如今冀州我军只占领了一半,那一半等于我军白让给晋军的,而晋军兵力不足,又太过分散,如果真采取行动的话,会很容易对付。。。如今并州有四万、冀州两万,河内一万,吕布带领着一万,真正的精锐都在吕布和在河内的文丑手里,晋军的狼骑兵虽然骁勇善战,说白了他们都是匈奴人,匈奴人因为畏惧吕布的武力而背叛加入了晋军,为吕布打仗,如果主公能够彰显出勇武来,足可以威慑住并州的匈奴人,再以金银笼络,必然能够获得匈奴人的支持,并州便可唾手可得!”
“主公,张郃已经去了鲜卑单于庭,相信用不了多久,张郃就会回来,到时候鲜卑人率先南下攻打并州,我军有了借口。这一个月的时间里,就算士兵再怎么疲惫,也该休息过来了,而且郭奉孝也会在这一个月内有所行动,属下相信郭奉孝一定会将冀州、并州的兵马调往司隶的,到时候我军便可长驱直入而且不用费什么力气了。。。整个河北,也可以唾手可得!”贾诩也发表了自己的意见。
荀谌听到欧阳茵樱、荀攸、贾诩都主张出兵,便不再吭声,静静地站在那里。
高飞看到了荀谌的失落,便朗声道:“诸位各抒己见,我十分的欣慰。主战也好,主张修养也好,都是为了我军着想。不过,我还是觉得要尽快完成驱虎吞狼之计,不能拖太久,我们之前所做的一切准备,不都是为了得到整个河北吗?”
“主公英明!”众人一起拜道。
高飞笑道:“我不怎么英明,可我知道什么是时势!许攸何在?”
贾诩道:“许攸这几天得了风寒,抱病在家……”
“抱病?我看是心病,罢罢罢,还是我亲自去找他一次,和曹操结盟的事情,还真的让他去才行!”高飞从座位上站了起来,缓缓地下了阶梯。
贾诩、荀攸、荀谌、欧阳茵樱四个人听后,齐声问道:“主公,要和曹操结盟吗?”
高飞停下了脚步,笑道:“对,要和曹操结盟,而且,这次结盟的时间会有点长,占领河北之后,没有个五年的休养生息,河北就不能够得到稳固,中原何时都可以问鼎,但是在问鼎之前,一定要先稳固自己的后方。治理幽州的方法完全可以向整个河北推广,在整个河北兴修水利、修建新的驰道、鼓励人口生育、发展农业、工业都是势在必行的,我要将河北打造成一个世外桃源。”
贾诩、荀攸、荀谌、欧阳茵樱听后,都觉得高飞很有雄心,都一起拜道:“我等必定会竭尽全力辅佐主公成就王霸之业。”
高飞笑道:“好了,大家都散了,我要去见见许攸!”
话音一落,高飞便径直走出了太守府的大厅,骑上马,朝许攸这的官邸去了。
正文 428亲访许攸
高飞在信都城中穿梭了一阵,拐过了几个巷子,便直接到了许攸的官邸。
许攸的官邸大门紧闭,高飞下了马,将马匹拴在了马桩子上,径直都到了大门前,伸手便“咚咚咚”的敲了一下门。
“主人早有吩咐,无论谁来,一律不见,客人请回吧。”许攸的官邸里传出来了一个老奴的低沉喊声。
高飞听后,冷笑一声,朗声道:“哦?那连我都不见了吗?告诉许攸,他莫要在我面前装病,我知道他的身体好好的,让他出来见我,就说我堂堂大汉的骠骑将军、天子亲自敕命亲封的燕侯来了,他若是不出来迎接,我就将他满门抄斩!”
“扑通”一声从官邸里传了出来,高飞透过门的缝隙往里面看,但见许攸的一个老奴吓得瘫软在地,浑身哆嗦着,双手撑地,额头上不停地掉落下来斗大的汗珠。。。
高飞见那老奴摊倒在地,无法给他开门,便抽出了自己腰中悬着钢制佩剑,用剑尖插 进了门的缝隙,将门闩一点一点的给挑开了,之后推开了官邸的大门,大踏步地走了进去。
他走到那老奴的身边,亲手将老奴扶了起来,笑道:“不要害怕,我不是老虎,不会吃你的,你且到阴凉处去休息,告诉我许攸在哪里,我亲自去见他。”
老奴抬起了颤巍巍的手,缓缓地回答道:“我家主人……在……在东厢房!”
高飞将老奴扶到了房廊下面,自己一个人径直向东厢房走了过去。。。
还没有到东厢房,高飞便听到了从东厢房里传出来了女人爽朗般的笑声,以及许攸的憨笑声。他摇了摇头,自言自语地道:“这个许攸,好逍遥自在啊。”
高飞继续往前走,到了东厢房时,见房门紧闭,房间里传出来了男女的呻 吟声,便一把推开了房门,刚好看到许攸赤身裸 体的在卧榻上压着一个同样一丝不挂的女人身上,那女人双腿大大的岔开夹住了许攸的腰部,两个人正坐着活塞运动,弄得卧榻也直响,他笑了笑,直接朗声叫道:“许攸!你的病可有好转?”
许攸吓了一大跳,身体突然抽搐了几下,接着被他压住的那个女人便觉得有一股滚烫的液体进入了她的**,弄得她也舒服的叫了起来,双手紧紧地抱住许攸的背,身体也微微地颤抖着。。。
高飞冷笑了一声,一转身便朝外走,一边走,一边道:“许攸,我在会客厅等你,收拾干净之后,就来见我!”
许攸连头都没有回,身体也不敢动,脸上却吓得面如土色。
被许攸压在身体下面的那个女人,见到了许攸的样子,便急忙将许攸的头抱在了怀里,放在了她的挺立的双 乳中间,喘着粗气的道:“大人,你好坏,万一人家怀上了怎么办?”
许攸听到高飞的脚步声已经远去,急忙伸手擦拭了一下自己额头上的汗水,长吐了一口气,接着便一把推开了那个女人,将他放在那女人身体里面的东西也抽了出来,一转身,便急忙披上了一件衣服,对那女人吼道:“你个小贱 人,都是你,我说不干,你非让我干,现在好了吧,我的丑事全被看见了,我要是死了,我第一个让你全家给我陪葬!”
那女人娇滴滴地贴到了许攸的身上,嗲声嗲气地道:“大人,你这是怎么了,不就是被一个下人看见了吗,那有什么啊,看见了就看见了吧……”
“啪!”
许攸随手挥出了一巴掌,怒喝道:“滚!给我滚!别再让我看到你!”
那女人捂着红红的脸,还没有搞清楚是怎么回事,抓起衣服便往外走,刚一下卧榻,一股液体便顺着她的大腿向下流淌,也不去穿衣服,怒道:“哼!老娘还不伺候你了,以后别到飘香院找我!”
许攸那见女人走了,也不去理会,反而骂了一声“臭婊 子”,接着便去擦拭自己的身体,然后开始穿上衣服,出了房间,便向会客厅走去。。。。。
到了会客厅,许攸看见高飞一脸阴郁的坐在正中,看到他来的时候,眼睛里便冒出了一团火光,他急忙低下头,不敢直视高飞,俯身进了大厅,抱拳跪地道:“属下参见主公,属下未能远迎主公,真是罪该万死……”
高飞怒道:“你是该死!”
许攸吓得一身冷汗,身体开始不住的颤抖起来,吱吱唔唔地道:“属下……属下任凭主公处置!”
高飞道:“你诈病在家享受艳福,实在是罪大恶极,而且还据我于千里之外,更是罪加一等,我若不罚你,何以服众?”
许攸叩头道:“请主公责罚,请主公责罚!”
高飞道:“我罚你将全部家产冲入府库,你可有什么意见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