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旦让他们站稳了脚跟,将来就不是我们轻易能驱逐出去的。特别是等那些小国建立了石油钻井平台后,他们就可以打悲情牌,那些帮他们建钻井平台的美国公司、法国公司也会鼓动他们的政府对抗我国,那时候就非常棘手。
现在从伊拉克过来的建设大军正在帮我们修建高速公路和铁路,等我们的高速公路和铁路一完工,就可以调出一部分人员在海岛上修建机场。现在的国际环境有利于我国,对几个小国动武不会掀起轩然大波。如果等待几年后苏联发生衰退,我们的国际环境可就没有这么好了。当然,我们对海岛的控制可以一步步来,不一定要一下子实现全部覆盖,用上五年十年都行,只要在苏联彻底衰退前、美国和西方国家还有求于我国的时候收拾好这些小国就行。”
钱学森是一个精明人,立即抓住了郭拙诚话里的关键,惊讶地问道:“苏联会衰退吗?你是说只要五到十年他们就……”
郭拙诚心道:不但会衰退,还会解体呢。不过,他没有这么说,而是说道:“苏联连一个小小的阿富汗都不能搞定,不显示了他们空架子一副吗?现在他们国内一堆的矛盾,却依然在外面耀武扬威,只不过是外表光鲜而已。钱教授,你说古往今来穷兵黩武的国家有几个能长久的?这种国家最容易盛极而衰。”
钱学森知道郭拙诚这是话里有话,不想在这里深谈,所有用这种空乏的理由来打发自己。他没有生气,而是高兴于又从郭拙诚这里挖掘到了信息,可以回去向高层汇报。他真不明白郭拙诚,为什么他自己就不能直接向领导说,而是通过这种闲谈的方式不时透露一点,对技术是这样,对世界局势也是这样,如果今天不是自己来找他,他这些真知灼见又不知道什么时候说出来,也许一直闷在心里:“嗨,这小子真是怪胎……”
同样有事情很多的钱学森并没有在琼海岛呆多久就离开了基地回京城,走的时候他内心喜滋滋的,他知道这一趟来的太值了,不但新的战略导弹获得了郭拙诚的认同,文昌卫星发射中心得到了肯定,还从他嘴里获得了核潜艇的不少创意,这对降低核潜艇的噪音有无以伦比的价值。
同时,他还从郭拙诚这里得到了一个令人震惊的消息:苏联将在不久的时期内衰退!
这个消息更是价值无限,很可能会影响了中国的战略布局;对中国的军事技术研究也具有无限的潜在好处,至少可以不用专门针对苏联的武器而花费太多的精力;同时军队也不用担心苏联从北面进攻,不用修建更多的防御工事,不用在前线布置太多的军队;军工厂也就不用制造更多的机枪、坦克、飞机、导弹,甚至不用制造更多的弹药……
这样一来不是可以节省无数的人力、物力、财力吗?不是可以促进其他方面发展吗?要知道为了防止苏联的进攻,中国大部分军费都花在这方面,没有了苏联的威胁,与军事有关的部门日子就好过多了,钱学森自己管理的几个科研单位就能争取更多的资金。
……
送走了自认为收获巨大的钱学森,郭拙诚谢绝基地司令的挽留也回到了单位。
基地司令也不蠢,他从陈建波那炙热的目光中发现自己应该怎么做:甩掉惶恐,迎头而上,让郭拙诚欣赏或者认可自己!
因此郭拙诚离开的时候,他向郭拙诚做了深刻地检讨,同时保证加强管理,严格训练。
刚一回来,郭拙诚就吩咐秘书卞凉整理好上次他要求的各级干部书写的建议、规划,这是他来到琼海岛烧的第一把火,现在是到了该兑现的时候了。因为他现在完全掌控了琼海行政公署,无论是在常委会、书记会、碰头会还是党政联席会,他都有着无可比拟的威信,几乎说是一呼百应。会议上他做出的指示都会得到落实,会后都会有反馈。
虽然这是上级组织帮助他,以组织的形式为他树立了权威,他多少有点点不好意思,但他没有傻到不利用这种权威,而是想将其发挥到极致。他准备充分利用这个有利条件来实现自己的理想和抱负,这样才能不辜负中央大佬的重托,不辜负琼海岛老百姓的期望。
几天后,从伊拉克的工程兵大部队回来了。
他们不是以军队的方式出现的,而是以民用建筑工程队的面目出现,但他们身上散发出来的气质让人相信他们就是一支军队,相信只要给他们武器,这些人就是一支无坚不摧的精锐部队。
郭拙诚代表琼海行政公署慰问了这支远道而来的大军,公署也组织召开了热烈而隆重的欢迎大会。工程兵里面的中层领导听说郭拙诚是这里的主要领导,看到他出现在自己的面前,他们一个个惊喜莫名。
在从伊拉克撤退回国的时候,他们这些人心里是不愿意的,虽然在伊拉克工作很想家,大家思乡的情绪浓厚,但他们更愿意留在那里工作,因为在那里的工资收入是国内不可想象的,也只有军工企业能与他们的收入相比。
有人说只要在伊拉克工作五年,这一辈子都不要做事,天天躺在家里吃利息就行。这么好的收入,谁愿意马上回去?回国的话肯定没有这么好的待遇,收入肯定会直线下降。
至于在国外很辛苦,这算什么问题?热一点累一点根本没关系,军人出身的人连打仗死人都不怕,还怕苦和累?
第1014章 播下火种
等待看到郭拙诚在迎接的人群中出现,而且还是这里的最高领导,这些归国的人都把悬在嗓子眼的心放回了胸膛,心里乐了:呵呵,这些好了。有郭拙诚在这里,我们的收入肯定不会少,只会多!又是高工资又是在国内工作,真是太妙了,说不定每年都能回去看一次。
对于这些野外工作的人员,每年能回家探亲一次都是一种奢望。
人心大定的工程队很快就投入到建设筹备和建设中,虽然谈判还没有正式开始,布鲁斯家族的谈判人员还在赶赴这里的途中。
几乎所有人都认为不可思议,他们都不知道郭拙诚是准备利用自己的力量进行建设,还是要利用美国布鲁斯家族的资金进行建设,在谈判还没有开始的时候怎么就进行建设前的准备工作甚至进行建设呢?这不符合常规啊,这在中国、世界都没有先例。我们这边表现得如此急不可耐,这不是提醒布鲁斯家族提高要价吗?郭拙诚这次是不是搞错了?
没有人知道这场谈判对郭拙诚而言是一场自言自语的谈判,更没有人知道谈判双方的底线都由他来确定,在保证布鲁斯家族利益的情况下,他可以为琼海岛争取最大的利益,从而实现双赢。
对于别人的疑问,郭拙诚的说法是:我们这么急不可耐不会让美国投资商提高报价,反而会让投资商心惊胆颤,他们会以为我们要甩开他们而自己建设呢,有他们没他们,我们的工程都会进行下去。这样一来反而有利于我们谈判。
这个理由听起来是那么一回事,但过后仔细一想发现又不对,因为公署这边根本就没有能力修建这么大的工程,必须依靠外面投资商的资金才行。美国投资商又不是傻子,怎么可能不知道这个情况?这种空城计谁看不破啊?
不过,因为郭拙诚具有深厚的背景,现在的权势又是如日中天,大家只是在心里嘀咕,没有人当面质疑他。而关应杰、熊慧忠两人有胆量质疑,可他们也没有说出来,而是想看他的笑话,看他牛皮吹破的时候怎么向别人解释。
当然,因为准备工作不足和资金没有到位的原因,工程队不可能真的全方位铺开,投入准备工作和正在建设的人员并不多,工程队大部分人被分期分批放假了,那些在伊拉克工作了一年多没有回家的军人——现在是建筑工人——都获准一个月假期回家与亲人团聚,同时将他们赚的工资带回家,让家人一起分享他们赚得巨款的喜悦。
郭拙诚相信他们这么回去一定会引发周围人的嫉妒或眼红的。而他就是希望有人眼红他们,希望有人嫉妒他们,只有眼红和嫉妒,才能进一步刺激人们对金钱的渴望,那些有本事的人才会心痒难抑,才会想方设法寻求尽快致富的门道,才会有人从原来死气沉沉的单位跑出来,人才流动才能以不可遏制的状态出现。工程队“高额”的工资收入会让人们不再视在国营单位工作为令人羡慕的金饭碗。
这种冲击对社会的进步是正面的、是积极的。那些国营单位受到冲击后,不得不比前世早一步进行改革。因为只有改革,只有提高工资待遇,才能挽留那些蠢蠢欲动的工人、技术人员和产品销售人员,使单位不至于失去这些人而瘫痪,更为解决自己的生活待遇。
所有企业领导都知道,一个企业跳槽的人员,除了少数不安稳的调皮者外,基本都是有本事的人,因为他们在跳槽前就知道凭自己的本事到处可以找到新的工作,轻易可以获得高的薪水。而没有本事的人,往往不会跳槽也不敢跳槽。
郭拙诚将这些人放回家,是想他们能取到比军工厂的人更大的示范效果,让更多的人知道现在工资收入不是过去那样一成不变了,不再是几十元、一百多元了,而是几千上万元。
军工厂的干部职工是以一个整体出现,对普通老百姓而言他们又是神秘的,虽然他们的高收入对军工厂周围的企业和老百姓有着巨大影响,但这种影响很难扩散到远离军工企业的地方,而且军工企业因为特殊性,往往处在深山老林,处在人口稀少的地方,这样更加限制了其影响力的扩散。
可是这些工程队的人却不同,他们是从军队整体转变为工程兵再转变为工程队的。他们入伍的时候都是来自全国各地,有的来自城市,有的来自农村,有的来自草原,有的来自军营……
当他们回家探亲时,就相当于将一把把火种撒向了祖国的四面八方,他们回到老家,就会让一个个村庄的农民知道,一个个屯的老百姓知道,一条条街道的邻居知道,一座座帐篷的牧民知道……也就是相当在那里燃起一堆堆熊熊大火,他们的影响力大大超过军工厂的影响力。
军工厂对广大老百姓而言是高高在上的存在,普通老百姓看他们就如看中央领导坐专机一样,很难产生共鸣。但工程队这些老百姓的子弟回家,他们是自己身边的熟人,他们是熟人的孩子,他们是亲戚的孩子,他们是同学的朋友……都是看得见摸得着能搭上话的人。他们才给老百姓真切的感觉:现在外面真的能赚大钱!外面的世界真的不一样了!
当然,郭拙诚也知道随着这些人的回家探亲,自己的名字也会随着这些人的口慢慢地传了出去,很多人知道了有这么一位很厉害的人在琼海岛当领导。
这也算是郭拙诚的一点点私心吧,自己到这个层次也开始需要名声了。
如果不是考虑到高速公路的建设速度,郭拙诚还真想放这些人三个月假,这些人在家乡“耀武扬威”越久,人们的观念改变得越快、越彻底,人才的流动会越大。闻讯而来琼海岛找机会的人就会越多,几个基地需要的工人就越容易得到。
郭拙诚如狐狸一般在偷偷地开心;外面无数的企业领导则为了安抚不安稳的手下而焦头烂额;国家就如破茧前的蛹,躁动着,马上就要破茧而出成为美丽的蝴蝶……
“首长!我来了!”这天上午,郭拙诚才从外面回来刚坐下批阅文件,一个甜脆的声音打断了他的思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