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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晓丽问:“你什么时候出门的?”
枝子说:“我也不太清楚。我和他通完电话,睡了一觉,也不知睡了多久,醒来就出去了。”
她要给自己留条后路,没给杨晓丽一个具体时间。如果,她枝子猜错了,李向东说他曾经回过来,她可以在时间上辩回来,可以说她出去后,李向东才回来的。
杨晓丽问:“你没约你那几个朋友来家里坐坐?”
枝子说:“我怎么会叫他们来坐?这又不是我的家。你们这大年初一,不是不兴串家的吗?我就是叫他们来,他们也不会来吧?”
杨晓丽绷着脸说:“你说假话!”
枝子的心剧烈地跳起来。她不知道自己那里说错了话,不过,李向东没回来这一点却是明显对上了。她看着杨晓丽,说:“我没说假话啊!”
杨晓丽说:“你有没说实话你清楚。”
枝子叫了起来,说:“我怎么清楚?你不说我怎么清楚啊?”
她说,姐啊!我真不知该怎么才好。一进门,你就那么一句句问我,我就那么一句一句回答你。我为什么啊?我不就是想要你知道,我是清白的,我没有干对不起你的事。你还不相信我,还说我说假话。我哪里说假话了?
杨晓丽说:“我知道这事与李向东无关,知道你和李向东是清白的,知道你没有对不起我,行了吧?”
既然枝子也说李向东没回来,那么窗帘的事就与他无关,只能说,枝子知道李向东不回来后,约别人来过。约什么人?像枝子这样的女孩子,有某一个不公开的男朋友也不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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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零零四章心理负担(三更求花)
杨晓丽把自己的看法告诉了李向东。这么说的时候,她有点不高兴,说这大年初一的,竟约别的男人到他们家来。李向东暗暗松了一口气,这才明白杨晓丽为什么要打动干戈。他想,真够险的!想这枝子,把窗帘拉上了,走的时候,也不把窗帘拉开。不是他经手的事,他当然不知道还留下这疵漏。
李向东说:“又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你们既然姐啊妹啊叫得那么亲热,就别怪她了。”
杨晓丽还在生气,说:“过了年,就叫她搬回去。我这家不能让她带些不三不四的男人来。”
李向东笑了,说:“真是相见容易相住难!这只能怪你当初不听我的话。”
杨晓丽说:“是了,我错了,你对了,好不好?”
她趴在床上说,给我捏一捏。今天累死我了。李向东说,哪有不累的?一进门忙到现在。都成犯人了,审了一个又一个。
杨晓丽说,你还怪我啊?李向东笑着说,我怪你什么?我都习惯了。被人家当犯人审了,审完了还要给人家捏背讨好人。杨晓丽说,不审你也得给我捏。今天走了大半天,站了大半天。一回到江边市,几乎就没坐过。李向东一边给她捏着,一边问,你的车呢?杨晓丽说,人太多,车开不进去,隔着几条街就下车走着去。看了文艺活动这边的点,又看球赛那边的点,几个点,都人山人海。他问,是不是腿最累?就给她捏腿。
杨晓丽问,巡游成功吗?李向东说,算那么回事吧?杨晓丽又问,烟花晚会呢?李向东说,都有直播,有时间你可以看重播。杨晓丽说,我倒想看,但哪有时间?李向东说,要不叫电视台给你录个光碟?杨晓丽说,也好。拿回江边市让他们看看,看看市县的巡游搞得多有水平!让他们找找自己的差距。她说,江边市那边对宣传文化重视不够,水平没有市县的高。
李向东说:“你这是表扬我吧?”
杨晓丽说:“我是表扬自己,在老江书记不重视的状况下,我还能坚持发展江边市的宣传文化事业。”
李向东说:“你一点不谦虚!”
杨晓丽说:“老实说,我到江边市以后,比以前累很多,老江书记不重视,不支持,下面的人又不配合,等在那里看笑话,我只能自己在那里硬撑着。”
李向东笑了笑,说:“宣传文化事业都是些软指标,可以大搞,也可以普普通通的搞,领导重视,你就认真搞好,领导不重视,你就普普通通搞,那么紧张干什么?把自己搞得那么累。”
杨晓丽说:“本来,我也想这样的,都是那个澄书记,说想要提拔一个女副书记。”
李向东说:“他随口说说,你还认真了?”
他说,就算真有那么回事,那也是在女干部中进行比较,又不会拿你跟男同志比。在女干部中,你不觉得,你已经够出类拔萃了。杨晓丽说,你是讨我开心,还是真的夸我?不过,我喜欢听!她翻过身来看着他说,有时间,你去问问,看是不是真有那么回事?李向东说,我怎么问?我这么问,人家马上就知道,我是受老婆委托打听这事的。杨晓丽说,如果,不好意思问大书记,问问张市长总不难吧!李向东说,好好,我帮你问问,打个电话的事还不容易。
他问:“你这么仰着,还要不要按了?”
她躺下去,说:“按正面吧!”
李向东笑了笑问:“什么意思?”
她挖了他一眼,说:“没有意思。”
李向东说:“累了就早点睡吧!”
她妖艳地一笑,说:“那个累,才睡得舒服。”
李向东说:“你就不怕我累啊!”
杨晓丽说:“你会累吗?你知道什么是累吗?我从没发现你会累!”
李向东说:“昨晚庆新春已经两次了。”
她说:“偶尔两次算什么?每天两次你都应付得来。”
说着,把他扑倒在床上,伸手把灯关了。脱衣服的时候,她似乎想起什么,抖落开被子盖在身。她是担心发生昨晚的事,虽然,她也有点认为昨晚那声响是幻觉,但还是盖上被子心安些。李向东拥着杨晓丽赤?的身子,抚摸她,揉搓她那硕大厚实的臀,却心慌地想,自己有否还有战斗力,是否还能永往无前?
杨晓丽轻轻咬了一下他的脸,说:“现在,我正式向你认错,正式向你道歉,正式向你陪不是。”
这么说着,就吻他,一寸寸往下吻,最后,钻进被子里。那一刻,他心跳了一下,不是因为她的刺激,而是担心,那里还残留着香馥。枝子锁住魔鬼的那个小东西,有一缕幽香,尽管洗澡的时候,他很认真地冲洗了无数遍,谁知道,是不是就能把那残留的幽香冲洗干净?刚才,杨晓丽帮他脱去身上的衣服时,他仿佛又闻到那缕幽香了。
他的担心多余了,杨晓丽并没有异样反应,像每一次那样。他松了一口气,要自己回应她,要自己坚强起来。他对自己说,你李向东不会那么差劲,不管多辛劳多疲惫,连续作战了多少回,都随时准备着,是召之即来,来之能战,战之能胜的。他不停地命令自己,然而,越是命令自己,却越是疲软无力。
杨晓丽爬上来,问他怎么了?今天就这么累?李向东不能承认自己累,他心虚,担心说自己累,杨晓丽会怀疑他和枝子那个什么了。他说,累倒不累,有什么累的?可能是心理原因。杨晓丽问,有什么心理原因?昨晚还好得不行呢!李向东说,被你吓的。杨晓丽说,我什么时候吓了?李向东说,刚才在楼下被你吓得还轻啊?杨晓丽说,关事吗?李向东抱着她说,怎么不关事。他说,你一说要,我就要自己表现得好一点,要让事实证明给你看,我没干过什么,没做过对不起你的事。他说,越想证明自己,心理负担就越重,就越无法证明自己。杨晓丽说,屁话。你这是屁话。她说,你说的没错,是心理作用,但不是因为你怕我怀疑你,是你自己干了坏事心虚,才想要自己表现得好一点,才事如愿违,表现更糟糕!他钻进被子里,狠狠地咬了她一口。她叫了起来,忙拉起被子把脑袋也盖住了。她说,你要干什么?他没有回答她,他要让她洪水泛滥,要让她唤醒那只魔鬼。枝子说了,那魔鬼是用下面的水唤醒的。
这一论点,似乎也被事实证明了。
她??起来,说她也要。她示意他换一个姿势。她说,不能只是你欺负我,我也要欺负你。不能只是你那么对我,我也要那么对你。李向东调整了姿势,但不是她希望的那个姿势。那姿势很普通,像刚才她那样,爬上来跟她面对面。某一个他和她也是面对面的,那个他吸吮她的湿润,渐渐能够走进她的世界了。
杨晓丽动起来,动得很费劲,因为在他身下,她说,不好,一点也不好。他不让她说话,用嘴堵住了她的嘴。那一刻,她觉得闷得慌,因为在被子里,因为他堵住了她的嘴,还因为他强大得她不想让自己静止。
他把她翻到身上,让她动很更随意。
很快,她就累了,喘着气说,我累了,我不要在上面。你不是不知道,不是不不知道我今天很累!他有点无奈,心里想,我比你还累呢!但他不能表现出来,他还要发扬连续作战精神,发起冲锋,攻克今天这最后一个堡垒!
第一零零五章冤枉
年初二,是枝子最郁闷的一天。杨晓丽说,他们这天开年,会有很多人来给李向东拜年,至少要做三围席的饭菜。枝子问什么叫开年?杨晓丽说,开年就是这年已经过了,什么事都可以干,什么话都可以说,再没有过年的那些禁锢了。她笑着说,就像我妈那样,不用说了什么不吉利的话,要“呸呸呸”地吐口水了。
本来,杨晓丽想那三围席的饭菜叫酒店那边做过来的,枝子不乐意,说你不是要我做你们家的佣人吗?总得给个机会我表现一下吧?杨晓丽说,我怕你忙不过来。枝子说,这有什么?几点吃饭吧?杨晓丽说,反正放假,也不用急,一点左右。枝子说,没问题,早一点也行。杨晓丽说,那就买菜了?枝子说,当然。于是,两个女人一早就出门买菜了。
在菜市场买菜的时候,枝子真有一种佣人的感觉,看杨晓丽的漂亮,脸上充满的喜气,雍容华贵的打扮,自己走在她身边,怎么也觉得自己像个随从。她想,这杨晓丽,又让李向东滋润了一夜,否则,她那脸上的红润和喜气怎么会那么浓?想这李向东也真够行的,以为他怎么也该停止战事了吧?竟还能把杨晓丽滋润得这般容光焕发,心里就有点儿不忿气,想有一天,自己走在杨晓丽身边,也会不相上下别人见了,都说她们是姐妹俩。
这么想,枝子心情好了一点。毕竟,这得有一个渐进的过程,急是急不来的,人家杨晓丽跟李向东都那么长时间了,自己怎么说也是刚才开始吧?
不怎么想还好,一这样想,枝子心跳了一下,想自己可能吗?可能得到李向东的滋润吗?李向东之所以能够滋润得杨晓丽那般光彩照人,完全是因为他有别于普通人,完全是因为有一只魔鬼在看不见的地方张牙舞爪。
杨晓丽敢于面对那只魔鬼,敢于经受那魔鬼的折磨,这才有了这苦尽甘来的美好。她枝子敢吗?她想,自己是有点不敢的,自己是很想费了一番心思把那魔鬼锁住了,尽量避免与那魔鬼较量。有得必有失,她得到了什么,却同时,也失去了什么,因此,意味着她不可能得到这种苦尽甘来的美好!
她看着杨晓丽脸上的娇艳和喜气,想自己怎么能不如她呢?怎么就不能应付不了那魔鬼的折磨呢?昨晚,战胜李向东的那一点点荣誉感,这会儿便荡然无存。
她想,她真正意义上地战胜李向东了吗?她根本没有战胜他,应该说,她舍弃了最本质最宝贵的东西,得到的只是一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