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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花多少时间,两人便回到了琅琊城的城楼下,不过,是在里面……
***
此时的琅琊城攻防战已经是全面展开,虽然这泰山贼的所谓攻城器械实在是不怎么地,不过琅琊城这方的守军也没好到哪里去,双方干脆到最后,都是放弃了依靠器械,而直接以武器来互相攻伐。
琅琊城内的箭矢库存不够,早在上一次防御中,已经是消耗了大半,如今却是作为了后备的武器资源,现在还没到危急存亡的关键时刻,诸葛珪自然是不会让拿出来的。
琅琊城的城墙不高,如果是和一些大城比起来,那简直就像是大户人家的门槛差不多,在付出了一定伤亡的代价之后,泰山贼也终于是有人通过攀爬云梯爬上来了,只是刚一冒头,便被几个守城将士几刀砍倒,然后乱脚将那云梯给踢了开去,只是这边好了,另外一边又有人冒出来了,城门虽不高,但还算宽阔,此时却是成了弊端,守城的将士也就这么多,根本就无法照料完全,所以终于还是陆陆续续上来了一些泰山贼,然后,真正的厮杀便在城楼上真正展开。
这一仗打得倒是酣畅淋漓,现在还未分出胜负,双方都是各有伤亡,虽然琅琊城的城楼是一个劣势,但给予了泰山贼一定的阻隔,也在一定程度上帮助了官军的防御,至少目前来说,泰山贼的伤亡还是要多于官军的,只是在这样下去,随着上来的泰山贼越来越多,他们人数的优势便会显现出来,到时候,这仅有的琅琊城不到千人的守军,便要面临着极度恶劣的命运。
诸葛珪此时也是心中焦虑,他心里也在责怪都尉,若不是他前几日要去巡营的时候带走了几千人马,美其名曰壮大声势,诸葛珪当然知道那是在壮他自己的胆,现在这番困境,未尝没有他的责任在里面,只是他又能怎么样呢?至此生死存亡时刻,即便自己是留有后手,但是时间上也未必能够来得及,就看到底上天是要怎么样对待自己了。
诸葛珪又一刀砍到了一个欺身而进的泰山贼,这群泰山贼,恐怕比武艺和配合,是无法和诸葛珪这样的一般高手以及官军相比的,但是胜在正是士气高涨时候,而且平常打家劫舍的勾当,那股子煞气,可不是一般人能比的,战场之上,很多时候武艺好,并不能代表一切,战场不是江湖武林,正所谓横的怕愣的、愣的怕不要命的,这些泰山贼本来干的就是刀头舔血、脑袋别在裤腰带上的活计,一拼杀起来,那可是无所顾忌,彪悍超人,这样的情况下,已经是被逐渐转为劣势局面的战斗搞的士气低落的官军们,又如何能是对手?
诸葛珪越打下去,自己都是越没信心了,看着周围的将士们,眼中有了明显的怯意,脚步也开始望着自己眼睛看不见的方向盘桓,他虽然心中气恼,但是现在不是他在喊一两句就能够没事的,说得再好听,比不上事实做得好,诸葛珪知道这一仗打到这里,至少在自己还看不到希望的现在,琅琊城这边失败了,彻彻底底的失败,实际上,历史上以少胜多的战役并不少见,尤其是像这种据城而守的战争,即便着城墙实在是不咋地,可未必不能够获得胜利,只是天时地利人和,如今的官军那是一点也不具备,也不怪乎会输、而且还是输得那么惨。
从泰山贼逐渐登上城楼开始,琅琊城守军的死亡数量便在明显的增加,现在双方的对比,就好像是狼与临死反扑的绵羊,狼的凶残一如既往,羊的反扑却是终究有时尽,最终的结果几乎不用猜测,如果没有意外发生的话。
诸葛珪心里暗叹:意外?意外哪里是那么好发生的,又怎么能够在战场上只是希冀着意外地发生?可就在他胡思乱想的当儿,城下传来一个声音:“城上可是这琅琊郡丞?”诸葛珪听得分明,这声音是来自于城内,心说这城里还有不知道自己的,或许是外地来的吧?下意识撇过头看过去,就听到那个声音又问道:“你是猪哥……”
第八十三章、城楼之战
凌巴和貂蝉来到了琅琊城的城楼之下,因为是在城内,而且被不算高的的城墙围着视线,倒是一时还没有发现上面的局面有些异常。.
两人现在倒还没有意识到什么不对,也没有想到这个时候那泰山贼已经是攀上了城墙了。
凌巴在城下往城上张望,他到是仗着自己的视力好,放开了视野去看,可这个时候城楼上是一团乱糟糟的,谁有闲工夫冒出头来去让他瞧到?
结果是干等着瞧了好久也没有个结果,想要直接上城去找人,这时候突然一颗脑袋冒出来,凌巴可是兴奋过了头,一见到人便问道:“你是琅琊郡丞……”
看对方回头,他还以为是在应自己,也没有多想,又问道:“你是猪哥……呃……不对,你叫什么名字?”凌巴一开始兴奋过头,差点就把这人当成是诸葛亮了,然后反应过来,诸葛亮现在可还小呢,看着脑袋,年纪怎么着也不会比自己小,不可能是诸葛亮的,而就算是那个什么琅琊郡丞,自己好像还不认识对方,赶忙又改口问道。
可那人却只是这一回头的功夫,甚至还不等他看清楚对方的长相,便有回过头去,而且身影也消失不见了,让凌巴可是嘀咕不已。
“凌大哥,现在要怎么办?而且看情况,好像有点儿不对劲……”貂蝉看着那城楼问道,凌巴是处在头脑兴奋期,可她还清醒着,直觉上,现在情况有些不对劲。
怎么办?凌巴一时兴奋过了头,这时候头脑清醒了,又被貂蝉提醒,立刻发觉这城楼上似乎确实是有些不对劲了,本来这种时候,这些守城将士应紧张守城,可也不可能是只对着外边,这守城将士一般也会分成两排而站,一面朝外,一面朝内,可是他现在从这里看,这城楼也不高,居然都没有发现一个人影,而且看刚才那人的样子,似乎也是在做什么吃力的事情……打架?不对,是战争!
凌巴心里一惊,差点忘了刚才那人说的,现在可是泰山贼来侵犯了,这个时候难保不是已经开打了,虽然听不清喊杀声,但谁知道有没有意外情况发生?
想到这里,凌巴再不迟疑,拉着貂蝉一边向旁边的阶梯跑,要通过那儿直接上城楼去,一边口中解释道:“不好,那些泰山贼可能已经攻到城楼上了,我们快去帮忙……”
***
诸葛珪听到那个声音问自己两个莫名其妙的问题,虽然心中疑惑,不过现在诸葛珪可是没有精力去回答他的问题的,只是心里感觉这人很是奇怪,但是现在自己的处境绝不安全,他分身乏术。
刚一回身,心中一紧,有了不好的感觉;这时候却是福至心灵、直接晃开了身体,躲过了暗中带着疾风袭来的一刀,心里一阵侥幸,知道自己很快回过神来,才得以幸免,否则的话……结果不必想也知道,而这个偷袭之人,可是惹恼了他,他不由回首望过去,却发现是那个彭悳,他不知道什么时候也跟着攀上城楼来了,这时候正是手中大刀挥洒,看上去倒不是个绣花枕头。
“死老头子,趁早投降,否则……”彭悳的话还未说完,诸葛珪已经用行动回答了他,紧握著手中大刀的刀柄,直冲着他而去。
彭悳冷哼一声,叫了一声来得好,也对冲着过去。
两人瞬间战成了一团。
现在城楼上,遍地都是鲜血和尸体,而且这伤亡还不断在增加,死去的那些不值得纪念,却只是印证了这场攻防战的惨烈。
官军一方的劣势已经很明显了,虽然现在还勉强的在坚持着,可是除了个别的,几乎都是雷声大雨点小的象征式抵抗了。
在泰山贼不断地登上了城楼的过程中,众将士的心却是渐渐冰冷,直到这城楼上,几乎到处都看得见了泰山贼的身影,身边己方的人在不断减少,而那攀上城楼的却是越来越多,那沸腾的血液早没有**,如今哪怕只是随意的挥一下刀,也仿佛是要耗尽毕生的力气和勇气。
原本琅琊城只剩下不到一千的守军,这个时候,又经过了一番拼杀,人数大减,士气更是低落;而这群泰山贼,在经过了“登城”的那一阵子的伤亡之后,便逐渐的掌控了战场的主动权,如今登上了城楼上,占据了优势地位,人数又多了起来,更是一发不可收拾。
现在,官军可是连唯一的据城而守、居高临下的“地利”都没有了,几乎是成了任人宰割的羔羊。
诸葛珪一边在和彭悳游斗,一边也在注意着场中的情形,看到自己方的情景,也是心中暗暗叹了一口气,知道现在几乎是败局已定,没有什么翻盘的可能,只是要他投降?那显然更是不可能,不这样束手就擒,当然还要抗争到最后一刻。
这彭悳的武艺不弱,可以说并不比他差多少,他不得不小心应对;而且,因为泰山贼越来越多,聚集在他申辩的官军越来越少,他的处境越发的危险,这个时候还得时刻提防着,小心有人偷袭,毕竟泰山贼可不会讲江湖道义,能够达到目的,不择手段那是很正常的事情。
彭悳倒是越打越顺手,这一次彭脱派他出来领兵出击,更多也是历练的意味,也未必就想着能够一下子拿下琅琊城来,毕竟这是一块难啃的骨头,已经是用数次鲜血堆积起来的事实经验了,不过好歹带了五千泰山贼来,就算是不能够成功,全身而退也不是问题;但是谁也没有想到,这琅琊郡只有不到一千的守军——要知道,前几次来,可面对的都是数千人,人数上并不能有太大优势,而且那时候琅琊郡还有预备的防御器械,如弓箭之类,可这回来这里,不仅人数少,在经过了几番试探之后,几乎可以断定对方的箭矢短缺了,至于人,那战斗力可是相当的的低下,这都是早有见识的。
本来除开了人数的优势,官军几乎就是只能给人欺负的了,这下彭悳看到这样的好机会哪里会放过?所以他当机立断放弃了原本只是要打打秋风的想法,当即临时便改变了计划,要攻取下来这座城池。
终于,在付出了还不值得肉疼的伤亡代价之后,泰山贼成功的登上了城楼,而且全面压制住了守军的防御。
往常的时候,即便是泰山贼成功登上城楼,也未必能够再进一步,可是今天可不一样了,一来人数有优势了,那可是五比一的优势,而且如果算上这官军的战斗力,可能还不止如此;二来的话,现在就是诸葛珪自己,恐怕都没有想到这琅琊城会这么快就要“破城”了,所以原本还预备要不到万不得已的时候不用的仅剩下的不多的箭矢,此时恐怕也来不及去用上了。
“啊!”诸葛珪突然惨叫一声,却是他一个不留神,被后方一名泰山贼偷袭成功,彭悳可不会和他客气,当即迎面就一击向他而去。
诸葛珪反应已经来不及,不由得暗叹一声:吾命休矣!
可是未等他享受从鬼门关走一回的滋味,耳边便响起一声清脆的铁器撞击声,他循声望去,便见到刚才还气势汹汹向自己攻击的那个彭悳,此时却是愣在原地,连手中的兵器也不见,再一看,却原来是掉在了地上,旁边也还有一柄大刀,想来是对方用着大刀击落了他的兵器。、
而不远处两个身影,那几乎是横冲直撞、却又畅通无阻地向着这边冲来。
来的是两个青年男子,但是手上的功夫都是毫不含糊,诸葛珪对这两个人都不认识,但是现在看他们一路杀的都是泰山贼,想来不会是自己这一方的敌人,也稍稍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