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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辩顿时有气无力下来,或许是刚才咆哮过后的后遗症,他重新坐了回去,只是浑身瘫软好似都没了力气,他苦笑道:“你都知道了,还问我干什么?”
“刘辩,我得说你很聪明……说实话,我今天才知道,原来你比刘协要聪明的多了,正因为聪明,所以你能够一直到今天都保住自己的性命……”
“但是也正是因为聪明,今天我却将失去我的生命……”刘辩眼中晃过一丝深深的嘲弄,那是对这个不公的世界,聪明又如何,聪明不能斗得过天、不能拼得过命,刘辩的眼神逐渐变得黯然失色。
凌巴默然,此时倒是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了。
在来之前,他没有想过那么多,更没有想过,刘辩会说出这样的一番话来。
说真的,有那么一刹那,他真的有被打动,他毕竟不是一个真正铁石心肠的人,就算是来到了这个世界待了这么久,耳濡目染之下,也难以将这个世界的某些东西完全吸收。
但被打动是一回事,事情到了如今这个地步,他绝不能够心慈手软,否则,一切算计可能都会变成白费,会泡汤,到时候,他或许还有手段可以抽身而出,但还有那么多的人,会被牵扯进这件事情中来,这绝对不是他所乐见的,显然,现在做的结果,比不做的结果要好,他没得选择。
而且刘辩做的有些事情,的确太过了些,如果留着,迟早也是一个祸害,就算他自己不想,但可想而知,离开了的袁绍这样的诸侯势力,却不会让他安生,所以最好的办法就是……
刘辩似乎也看出了他的决定来,脸上一片凄然的笑,“我……”旋即摇了摇头,终究没再说什么,一声沉沉叹息之后,好像就是面对着生命的最坦然。
凌巴沉吟了片刻,不再犹豫,看着刘辩,心里说了一声“对不起”,然后站起来走到了他身边、停住,接着闭上了眼睛,而后、双手开始高高抬起。
“嗤”
轰隆
……
轰隆
一声巨大的雷鸣,还有光耀黑夜的闪电,但在这时候,这场突如其来的阵雨却终于停了。
对于急行军的队伍来说,这无疑是很大的福音。
行程千里,前方道路迢迢,曹操领着手下的这支残军,向着未知的远方行去,亦是去向未知的未来。
此次出逃,他并没有带太多的人马,一来是为防引人注目,二来嘛,也是因为他的麾下,如今唯有这一支,是完全属于他自己的军队,其他的那些杂牌军队,虽然名义上是归他统属,但和凌巴的几次浅浅交锋,却也吃了几个不小的亏,让他对凌巴不敢小看,所以他必须小心谨慎,不得不考虑到在那些人中会不会混入进皇帝的人——其实对他而言,皇帝的人和凌巴的人也并没有多大差别,就算只有万分之一的可能,也不容许发生,所以他果断的选择了放弃,兵可以再找,如今天下大乱之势已成,自己到时候只要以“清君侧”名义发一封檄文,不怕引不来“精忠报国”的志士仁人们,一起共赴黄泉、哦不,是共赴前程。
前有袁绍出逃,而且还传出了传国玉玺的有关消息,也是曹操最终下定决心的重要因素。
最重要的是,曹操在荆州的根基,足够他短时间内在荆州稳定下来,只要站稳脚跟,再慢慢发展一段时间,就算无法对抗,但也是自保有余,至少自己不是寄人篱下。
当然朝廷肯定不会给自己这个机会,所以这种时候就需要去寻找攻守同盟来互相扶持了,西边和南边都是极好的选择。
那个四世三公之家出身的袁绍袁本初,已经公开叛逃,自立之心昭然若揭,曹操虽然不甘与人下,所以也才有了这次的离开,但却是能伸能屈的大丈夫,如果实在不行的话,暂时的结盟甚至以自己的妥协换来合作都不是不可能的。
就目前来说,天下局势还未明朗,但已经初步定下了,北方早被凌巴在平定黄巾的时候安插下了大量的棋兵力,只要他振臂一呼,没有谁能够从中获取什么好处,地盘更不用说了,而东边凌巴也一向甚为倚重,说起来他的真正发迹,也就是在东边青州等地剿灭最初黄巾贼的时候,也就是从河内以北或以东,除了如今袁绍占据的冀州大半壁之外,基本都算是朝廷势力范围了,荆州、益州还有可一图,毕竟当初曹操在围剿黄巾的时候,就有意识地在此两地发展,荆州的经营更是不用说了,益州的关系也很不错,如果能够将这两州之地握在手中,到时候还真的是不必去害怕朝廷了,当然也只能够做到不怕,而如果要对抗朝廷,联合袁绍仍然是个必然,想必他也绝对不会抗拒。
其实这一切曹操早就计划好了地,只是具体实行还需要时间。
而与此同时在这支队伍中唯一的一辆马车里……
“奉孝你……”戏志才实在是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了,他还是第一次发现郭嘉是如此的顽固,同时心里对于那凌巴,不由多了几分好奇探究之心,毕竟曾经颍川的那次见面,彼此都不过一面之缘,并没有留下太深刻的印象,但是能够让郭嘉如此“死心塌地”之人,让戏志才顿时感到了浓厚的兴趣。
“志才不必多言了……”郭嘉的言语间透露出深深的疲惫,似乎还隐含着些许愤怒,叫戏志才听着都有些吃惊,“奉孝……”戏志才还待再劝,郭嘉已经摆摆手,制止了他接下去的话。
戏志才心里暗叹一声,说了一声:“那我先出去了,你再好好想想吧。”便出了车厢去,而外面曹操看到戏志才一出来,便急忙上前问询道:“如何,奉孝他,可肯应了某?”
戏志才苦笑一声道:“才实不知那凌卫许了他什么,叫他如此坚持顽固”
“还是不行吗?”曹操一听,顿时无比失落,越是接触了郭嘉、了解了郭嘉,他就越是懂得郭嘉的价值,便越希望郭嘉能够来帮助自己、为自己所用,此时听到了这样的消息,自然心里也不舒服。
目前曹操麾下,谋士有荀攸、程昱、戏略、陈宫、刘晔、郭图、陈群、孙乾等等人,武将也有夏侯惇、夏侯渊、曹仁、曹洪、文聘、霍峻等人,这些人或是和曹操并肩作战过,或是早就和曹操是“同一条船上”的,反正现在大家都算是同一阵营,而且颇多忠义之人,曹操也不必担心他们会干出卖主求荣的事情。
但手下人才向来是越多越好的,没有一个主公会嫌弃自己手下人才太多的,毕竟没有两个人才会是完全一样的。
每一个人才都有他们各自的特色和擅长:就象是孙乾、陈群等人治理政事方面不错,现在行军打仗时候或许还用不着,但将来占据一地,势必有他们用武之地;而似刘晔比较偏门,尤善于农事器械,发展农作肯定也少不了他,毕竟未来争霸天下,除了地盘之外,粮食也是重中之重,曹操还是很重视的;还有荀攸制定战略方针、程昱出奇招谋划、戏略偏向于阴柔而弥补前者不足,还有陈宫、郭图都是用招行险之人,这些谋士各有所长,但郭嘉又有不同,早在当初在荆州剿黄巾一起合作的时候,曹操就被其难以捉摸的鬼谋所折服,也无怪乎凌巴会评价他为“鬼才”。
不过转念再想想,反正人就在自己这里,总有一天能够为自己诚心所感动的,便又有了几分释怀。
一旁戏志才自然是看出了曹操这样的情绪变化,心中不由的暗赞:这才是明主的风范,拿得起放得下,自己果然是没有跟错人
旋即又叹道:希望奉孝能够早日想开了。
回到三国当保镖第665章、郭嘉的决断(正文)
第666章、争议,声名
第666章、争议,声名
“我问你,废少帝的事情,和你究竟有没有关系……”新年过后,在赏月馆里,再一次和蔡邕相聚,却已经是物是人非,昨日事已是昨日黄花。
蔡邕如今也已经是渐渐向着垂垂老矣这个词迈进了,虽然朝廷焕然生机,让他很是高兴了一阵,同时自己的女儿蔡琰,也终于找到了归宿,和马超有情人终成眷属。
虽说马超出身并非什么世家,但其义父却是朝廷里一言九鼎的大将军,因为襄助汉室之功更是盛名传天下,汇聚了大量的忠汉良臣于麾下,更是被当今天拜为帝师,而其文名武威都是超群绝伦的,而到了他这个年纪、这份阅历,也渐渐将一些成见放开了,所以对于蔡琰和马超的事情虽然并不是那么完全赞同的,却也等于默认了——这其实也是了却了他的一块心病,让他心中大定之下,也似乎有点儿枯木逢春的味道。
但不管心情如何,却也终究敌不过岁月的浪潮,身体逐渐佝偻,走路有时都不稳了,可什么事情,也比不得他心中的朝廷、皇室重要,尤其这一次还事关在他心中、恐怕在如今许多汉臣心中都是大汉顶梁柱一般存在的凌巴,所以这一次特意赶上门来,一开口,竟然连茶都还没有喝上一口,却就是要质问凌巴。
至于他口中的“废少帝”,自然是刘辩,前朝时就有至当了二十七天皇帝就被顶下台的刘贺,而刘辩与之相比也是“不遑多让”,而且因为是少年天,自然多了一个“少”的称号,这就是刘辩死后,礼官建议对其的谥号,刘协在悲痛之中,自然不无应允,并且还强调了要以皇帝的规格来准备刘辩的葬礼,按照天驾崩的规模,而非是刘辩死时的弘农王。
对此凌巴自然没有意见,刘协显然很多事情都不清楚,而蹇硕在凌巴找他密谈过一次之后,也选择了将一切都烂在心里,相信没有意外的话,这一切也就到此为止了。
只是此时听着蔡邕的问题,看着这老头一脸倔强的模样,凌巴还是不由得不由得叹了口气,然后眼神乱瞄,又看到了不远处明显也有心事一边百无聊赖交谈着却又时时关注地在望着这边的马超和蔡琰,心里自然知道少年少女是在担心自己这边,或者说是担心蔡邕这个某种意义上的老顽固。
和孔融不同,孔融是很谨守礼教的,这一点和他的那个数百年前的老祖宗倒真的是一脉相承了,有关于这方面的问题,他可以一说就给你说上个几天几夜都听不下来,而且这老头是出了名的怪脾气,十分的倔强和固执,不过他虽然聪明,却太过拘泥,这种人倒也好对付;反而是蔡邕这种,知道变通,但也更加坚持内心的原则的人,而且说起政治斗争经验,他也并不差,几次失利,只能够说是原则大过了其他,让他做出了并不利于自己处境的选择。
对于蔡邕的原则,凌巴也能够摸清一些,比如说对于世家的固有观念,从这点上也可以说,马超现在能够和蔡琰在一起,的确是不容易啊。
这两个孩,几乎都是自己看着长大的,他们的感情也都是在自己的眼皮底下,逐渐的加深加厚,最终走到了一起,其中曲曲折折,不足为外人道也,不管是马超因为蔡琰,而少了杀伐之气、多了些顾家的男儿责任,还是蔡琰对马超的一往情深,还包括现在蔡琰怀中两人爱的结晶,都能够让人感动和感慨万千。
而且不说他们的缘故,从心底里,凌巴也不愿意和蔡邕这个对汉室忠心耿耿、自己也多有倚重的老臣争吵,但是难道能够否认吗?
凌巴不知道蔡邕从哪里知道的事情,但想必他心中也已经有了判断,否则以他的性格肯定不会就这么跑来找自己,而他来找自己,或者不过就是寻求一个心理安慰而已,就算自己是欺骗他的,或许他也会相信的吧?
但自己怎么能够欺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