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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把我和小嫣碾压成肉酱,一次一次的压在最下面,无情的蹂躏着,糟蹋着,虐待着,他们从虐待我们中得到了乐趣,全然不顾我们的痛苦。
我在最下面,承受着最大的压力,我那张可怜的铁架大床,在我身下发出了不堪重负的吱吱声,我甚至怀疑如果床是木板的,会被我们压散架。我暗骂自己太笨,反应不够快呀,如果我不被他们抓起来,只有小嫣一个人被抓进来,这样的蹂躏场面就会轻了很多,捉弄一个人,总不如捉弄一对,来得更有劲,更有快感。
我承受着一次一次剧烈的冲击波,上得到了很大的痛苦,心中却是又喜欢又心疼。我欢喜的是我们结婚太热闹了,心疼的是我可怜而可爱的新媳妇,她的小身子骨儿,怎么能受得了这种大场面。
闹洞房,是我们这里的风俗,把新娘子和新郎倌压在一张床上蹂躏,是很正常的事,这是喜庆的,是欢快的,是欢欣鼓舞,不用恼,高兴就是了。当然,这种场面也会失控,一个不小心,也会闹出大事,因为这种集体挤压,很有可能会挤伤到人,伤害人体,而且,在我们这里,已经发生过几次闹洞房的惨剧。但洞房还是要闹的,这种挤压着闹洞房的风俗,还在沿续着。
整个房间沸腾了,人们叫着,喊着,汹涌着,一次一次的向我们扑了上来,前仆后继,个个奋不顾身,仿佛,若不如此,就无法表达他们的喜悦,无法发泄他们的旺盛精力。
小嫣的两个伴娘,一个是她近门嫂子,一个是近门婶子,都是风韵犹存的少*妇,三十浪当岁,本来想进来保护小嫣的,也成了被殃及的池鱼,被几个心怀叵测的小子故意挤进了人海中,开始挤压起来。有几个家伙还趁机上下其手,占占便宜,吃吃豆腐。那两个伴娘是又喜又恼,挣扎着,骂着,喊着,踢着,打着,却激起那些人更大的兽性,惹来更粗暴的蹂躏。
我想跑也跑不了,想站起来更不可能,只好躺在床上,把小嫣紧紧的搂在怀里,用胳膊肘去顶住压在小嫣身子上面的那个人,希望能把受压的力量,尽量从小嫣身上减轻。小嫣趴在我怀里,时不时被压得哎哟一声,先开始还想挣脱,后来一看没有希望,就乖乖的躲在我怀里,任那些人粗暴的一次一次压下来。
整个凌乱的暴动场面,持续了足足有十分钟,喜庆,亢奋,尖叫,叫喊,骂声,笑声,呼声,充斥了整个洞房。里面有的人被挤怕了,想跑,跑不掉。外面的人想进来,洞房的门早就人闩上了,进不来。窗台外面都站满了观看的人。
最后,是立民叔在外边敲门,大声说:“行了,别闹了,人家娘家人来挂门帘了,都出去。”
挂门帘,就是新娘子的哥哥和舅舅来新家,帮着新娘子挂上门帘,以后新娘子就是这家的人了。
听说新娘子的哥哥和家人要来,众人这才不闹了,哄笑着,慢慢散了开去。
我和小嫣的受刑,这才暂告一个段落。
村长和那些女人们 二十五
热热闹闹中,很快到了下午。
让送娘子的队伍一个个吃好喝好,心满意足的走了,我们梁家的人才开始吃饭。等吃过午饭之后,就是下午四点多了。冬天日头短,下午四点钟,太阳已经快要落山了。吃过饭之后,大知和几个略通文墨的人,开始写请柬,邀请本村的外姓的人来喝喜酒。如此这般的忙碌着。到了晚上,喝喜酒的外姓人来了,足足有三四十个人,都是本村的老少爷们。我结婚,这些爷们都是添了贺礼的,所以喜酒是不能少他们的。
喜宴还是在我一个叔叔的新居中举办。我的邻居们开始忙着上菜,端酒,送茶。
我不敢去我的新房,躲藏在父母的院子里,我怕我一去新房,又会被人抓进洞房,把我和小嫣又是一通乱挤乱压。
喜宴端上去六道菜的时侯,由立民叔代表我们梁家,去向村子来的外姓爷们敬酒。八道菜的时侯,是我爸爸去敬酒。十二道菜的时侯,就是我和小嫣这对新人去敬酒。在敬酒时间里,停止上菜。
自从上午我从洞房出来,还没有见到小嫣。在敬酒的时侯,我去叫小嫣一块去,才见到了她。
小嫣的脸色有几分疲倦,眼神幽怨。我知道,这一下午,那群狼是不会让她清闲的,她一定没少受罪。
敬酒的时侯,当然又是免不了一番笑闹,幸好都是只动嘴不动手,而且来喝喜酒的人,大多数是年龄较大的名流,不会做什么动手动脚的事。
敬酒之后,我和小嫣就回来了,她还是回洞房,我还是回爸妈的院子。临分手的时侯,因为身边都是人,我们没有说什么,她只是幽幽的瞅了我了一眼,眼神似喜似怨。
等到喜宴散场之后,我们梁家的人开始忙碌着清理场地。这时,我爸叫我去后院拿些东西。后院就是我的新居。
我刚刚要走进院子的时侯,听到有两个人从院子里面走出来,一边走,一边话话。
“你这个老家伙,人家大众还要叫你一声三叔哩,你还有脸去闹媳妇,当心以后大众家媳妇认出来你,把你的脸皮给你抓破。”
“嘘,小声点。三天之内,没大小,这三天,闹的人多,新媳妇记不住是谁闹。再说啦,咱们和她不是一个姓,见面的机会少,慢慢就会忘了我啦……”
我听出来那个闹媳妇的,是我们村一个姓樊的人,虽然只不过三十多岁,但按村子的辈份,我应当叫他一声三叔。按风俗来说,叔叔和哥哥,是不能闹媳妇的。这个樊姓三叔,趁着今天人多,混水摸鱼,来热闹热闹,情有可原。再说了,三天之内没大小嘛。
我心中暗笑,却又担心和这个樊三叔撞个正面,臊到了他,他会脸红。所以我连忙转了半个身子,在门口旁边躲了一躲。大门的灯光正好照不到我的身上。
樊三叔和另一个人从院子里走出来,走过去,还在谈论着,当时没看到我。他们走了几步,忽然感到不对劲,又回过头来,就正好看到我,一下子就像被捏到脖子的鸭子,不作声了。
我心中暗笑,连忙向院子里走去,免得和他们打招呼,让他们难为情的下不了台。
从这事以后,我见了那位樊三叔,还是客气的笑着打招呼,当做不知道这事。樊三叔每次看到我,都会不好意思的脸红,像是做了亏心事被我抓到现场一样。
我在拿东西的时侯,看到我的洞房里灯光通明,笑语喧哗,就知道那些狼还在和我的媳妇闹腾着哪。我心疼是心疼,但不能走进去阻止,我保证,只要我一进去,不但阻止不了什么,而且还会把事态扩大化,严重化,那些狼们,会把我和小嫣按在床上,又是一阵胡作非为。
到了夜里十一点多钟,忙碌的人早都散了,只有闹媳妇的人没散。爸妈见我一直在他们院子里,就催我回自己的院子。
“大众,回去吧,明天一早,人家娘家还要来人叫小嫣回娘家。”
我说:“还有闹媳妇的没走哪。”
妈就说:“没走也没事,人少了,只有五六个人了,闹腾不了大动静,你陪他们说说话,劝他们走。你这样一直不回去,他们就一直不走。”
我苦笑着说:“我能劝动他们?有文彬,有李林,他们今天不闹腾到下二点,是不会走的。”
妈说:“你先回去和他们几个说说话,到了十二点,要是他们还不走,我就去骂他们。行了,你先走吧,别傻瓜一样站着了,回你的新家。”
我望望爸,望望妈,笑着说:“我可是你们唯一的儿子,为这样把儿子向外赶的吗?”
爸只是望着我笑,妈也望着我笑,笑容慈笑,带着几分骄傲,是呀,她们是应当骄傲的,能把我这个儿子拉扯大,不容易,现在我又成家了,是个大人了,他们也了却一番心事。
妈笑着望着我,说:“小喜鹊,尾巴长,娶了媳妇忘了娘。别看我现在赶你,以后你跟你媳妇亲了,就不要你爹妈了,叫你来这个家,你也不来了。”
我摇摇头,没有说话,心中忽然一阵喜悦的沧然,是呀,我自己有自己的家了,我要离开父母,开始和另一个女人生活了。
妈看到我眼睛中的不舍,她慈爱的拍了拍我的肩膀,轻声说:“快走吧。”
我没办法,只好笑了笑,慢慢悠悠的向后院走。
大门口悬挂的两个大红灯笼,在冬天的夜中,微微的晃动着,风并不大,但刺骨的冷。我没有感到冷,我的心是温暖,是热乎的,今天,是我的大喜之日,我应当高兴,我也就是高兴。
大门敞开着,院子灯光通明,到处都是鞭炮的纸屑,到处都是凌乱的果皮。
我走到院子里,微微的停了停脚步。洞房里面还传出来欢声笑语,我听在耳中,忽然感到一阵平静,那洞房里的声音,更为这个欢庆的冬夜,添上了几分宁静和安详。
抬头望望冬天深黑色的夜空,一阵心悸忽然掠过我的心头:我结婚了?
村长和那些女人们 二十六
我走进洞房的时侯,里面还有五个伙计挥之不去的粘在里面。
文彬斜斜的躺在我的床上,把一双臭脚放在我的桌子上,把一只臭手搭在我媳妇的肩膀上,正嬉皮笑脸的跟我媳妇说着话。这还不是让我最恼火的,让我最恼火的是,我那个娇滴滴的媳妇,正面若桃花,眉带春风的听着,一边听,一边羞红了脸蛋儿微笑。
笑啥呢?我一下子妒火上涌,心里打翻了五味瓶,脸上却堆起了习惯性的笑容,显得真诚而谦逊,对着洞房里的几个或坐或站或躺或蹲的伙计们笑道:“今天是不是打算陪我通宵?”
李林正坐在我的桌子低声向小嫣说着什么,抬头看了我一眼,笑呵呵的说:“你还真说对了,就是陪你熬个通宵,让你睡不成觉。”
我笑着,坐在我的床角上,故意不去看小嫣,对李林说:“要不要我给你们弄一把扑克,你们斗斗地主,打打够级?”
李林像变戏法一样,从衣袋里抽出两付扑克牌,得意洋洋的说:“不劳你驾,早就准备好扑克了,刚才我们五个,不够玩两场斗地主,你的新媳妇不玩,我们只好空着。现在你来了,正好六个人,够两场了。来吧。”
我心中暗暗叫苦,真恨不得抽自己的大嘴巴,为什么要提打扑克的事。昨晚我就一夜没睡好,今天又早早的起床,如果晚上再不好好补一觉,我感到自己的身子就累垮了。
我连忙拒绝:“不,你们玩吧,我不玩,我看就行了。”
文彬躺在我的床上,不客气的用脚踢了踢我,蛮横的说:“你不玩,外边蹲着去,自己找个墙角。来,兄弟们,把新倌轰出去,这个洞房就是咱们的啦。”
几个伙计马上齐刷刷的站了起来,凶神恶煞般向我冲过来。
我连忙改口:“玩,我玩,还不行吗?赌什么的?”
一个伙计说:“赌钱。”
另一个伙计说:“不行,不赌钱,这样吧,谁要是打成地主,这个地主,就可以亲新媳妇一下。”
又一个伙计问:“那要是地主没打成,两个农民胜了哪?”
另一个伙计说:“那更好办了,就让这两个农民,每人亲一下新媳妇。”
我苦笑道:“说来说去,都是我吃亏,算了,我还是不玩了。”
文彬从床上坐了起来,坏笑着说:“不玩扑克,我们就收拾你媳妇。嫂子,你是让众哥陪我们玩扑克,还是让我们把你俩再弄到床上玩叠罗汉?”
小嫣吃吃的笑,娇媚的横了我一眼,不说话。
“不说话就是默认,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