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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包东西向着城墙投了过来,城墙上的吕布手下则纷纷让开,那包东西落地后散开,露出里面一颗颗的用纸包着的东西,那纸的颜色很鲜艳,有红的,有绿的。有黄的。还有着图案和一些字,其中一个最大的字,似乎是一个喜字,不过认得喜字人,在这个时代也不是很多,众人先前听那胡大山说过,这是洛阳才有那个什么喜糖,虽然大家不知道这喜糖是什么东西,但也知道这似乎是吃的东西,有人胆大的人上前小心的捡了起来,放在鼻子下闻了闻,一种清香瞬间充满了鼻子间,那人不由自主的道:“真香。”
那人此时胆子中很饥饿,闻到这种清香味时,肚子中的那种饥饿感更强了,那个有些迫不及待的将那好看的纸录开,露出里面一粒黄晶晶透亮的东西来,那人看到那黄晶晶的东西后,口水更是不由自主的流了出来小心的伸出自己的舌头舔了一下,一种很甜很甜的感觉瞬间从舌尖传到了心间:“甜,真甜,这东西实在是好甜啊 那人说着,一下把糖丢进了自己的嘴里,有滋有味的吮了起来,随后扑向那落在地上的糖果,有些疯狂的把那些东西往自己的怀中扫,其他的人一见,也跟着纷纷把糖捡了起来,录开放在自己的嘴里,吕布张着弓,原本想射杀城外的那个胡大山的,不想那投石机却丢了一包什么喜糖过来,引的自己的手下争抢,这还得了,当自己这个主公不存在,吕布心中一怒,掉转箭头朝着那个最先吃喜糖的人射去,那人闷哼了一声,那一箭贯穿了他的咽喉,怀中抱着一些糖果倒在了地上,那血很快的流了出来,染红了那些要他怀中的糖果。
“谁要是再捡这些东西,杀无赦!,小吕布厉声的喝道,城墙上一时鸦雀无声,过了一会儿,那些捡了糖果的人不甘心的把手中的糖果丢在了地上,而已经把糖果放在了嘴里的人,则紧紧的含着嘴,说什么也舍不得把那糖果吐出来了,阿陈冷眼看着那个倒在地上的人,看着他怀中那染血的糖果,心中却是想到,死了么,死了也好,死了也许就解脱了,再也不用过这种没有希望的日子了,自己这些人的命,也许还不如那一粒小小的糖果有价值呢。
城外,这时候又有一咋,新郎官上前将一包糖果放在了投石机上,然后冲着城墙上大喊道:“城上的兄弟们,我叫陈狗子,陈家屯的那些兄弟们,你们快快过来吧,这里不但有吃不完的粮食,还有猪肉羊肉可以让你们尽量的吃,陈家屯的兄弟们,你们的老二哥我现在可算是过上了好日子,不但娶了一个漂亮的媳妇,还与媳妇一起分到了二百亩的地,房子都有现成的,另外,我们的主公刘候爷还给我们这些人一人分了一头耕田的牛啊,”
吕布一看那人手舞足蹈的说的很兴奋,心中怒气勃发,这些该死的背主求荣的家伙,今天若是不杀了你们,还消我心头之气,吕布将弓抬起,重新搭上了一支箭,向着那陈狗子射去,这个时候,一名站在陈狗子身旁,护卫着他的士兵一把将陈狗子推开,吕布那一箭,射在了那个士兵的的肩膀上,那士兵被箭上的力道推的倒退了好几步,却没有倒下,闷哼一声将那支箭拔了出来,举在手中冲着城墙上的吕布道:“吕布小儿,只敢躲在在城墙后射冷箭么,有种的出来一战,不敢出来的,就是猪狗不如的东西,”
那士兵的悍然,让城墙上吕布的手下一个个都不由的惊叹,对方都是些什么样的军队啊,一个小小的士兵,就这般的悍勇,难怪都说那洛阳的士兵是天下最厉害的军队了,那个陈狗子更是感激的对那个士兵道:“兄弟,谢谢你救了我一命。”
陈狗子几个与那几个新娘实际上身上都穿了只有将军才能穿的内甲,只要不是射在头面上,一般是不会有什么危险的,不过为了防止出现意外,赵云还是安排了自己手下的亲卫在一旁护卫着陈狗子他们几介,人,要不然,刘民的手下若真是都如此悍勇的话,别的诸候也不用再争什么天下了,谁还打的过刘民他们,吕布一见那个士兵的表现,心中虽然愤怒,却也不得不赞叹,那位刘候爷手下的士兵,果然是天下最精锐的军队的啊,再看那人若无其事的把手中的箭丢在了地上,很蔑视的对着城墙上的吕布做了一个中指的手势,只是那个手势学自于刘民,在这个时代并不流行,吕布根本就不知道对方那是什么意思。
虽然城墙的吕布他们都不知道那个手势是什么意思,不过还是有些精灵的人心中隐隐觉得,那个手势肯定不是什么好意思,众人再看向吕布的时,却见吕布脸上虽然有愤怒的神色,但并不敢出城与对方一战,吕布心中也是有苦自知,旁是不会明白。城外不但有一个与他吕布差不多的典韦,还有两个合在一起也不比他吕布差什么的人物在,他要是出城去争这一口气,只怕未必就有机会再回到城中来了,吕布再勇,但他也不傻,明知道是有去无回的事情,不可能傻傻的还去送死,第二包糖果又被那投石机投到了城墙上来,散了一地,却没有人敢上前去拾起,然尔城外去一点儿也体谅吕布的苦衷,一直不消停的让那几咋,新郎官轮番上前劝降,一包又一包的糖果被丢到了城墙上来,吕布也懒得再射杀那几个卖主求荣的家伙了,冷冷的看着城外的表演,一直到城外收兵回去后,吕布才让手下把城墙上下的那些糖果收拾了,阿陈握着手中的兵器,看着那些执法队的人兴高采烈的把那些糖果收拾了。
我们这些的人,还不如那一颗小小的糖么,在他们这些高高在上的人,我们这些人也许还不如一只蝼蚁吧,阿陈有些嘲讽的想着,看着那个被吕布射死的人的尸体被人拖走,血早已经干泪了,他那怀中沾满了血的糖果,随着他的尸体被拖走而散了一地,对于这些沾了血的糖果,那些执法队的人没有收去,等他们走后,一众士兵蜂拥而上的把那些糖果检了起来,一个个迫不及待的放入自己的嘴中,那些没有抢到的,则羡慕的看着那些人正一脸陶醉的吃着糖果的人,阿陈低下头,喃喃的想着,阿秀,你说的没有错,我们这些人,比猪狗都不如啊,一条人命,还不如一颗糖果来的重要”
吕布看到那些手下的执法队一个个都喜笑颜开的吃着糖,看他们那陶醉的表情,吕布也忍不住拿了一颗放在嘴里,一种甜到心里去的感觉涌上了心头,果然是好东西啊,吕布心中想到,随手拿了一把糖回了家中,把那把糖给了自己的女儿吕铃儿,吕铃儿吃了一颗后,很快便喜欢上了这种甜甜的滋味,看到女儿那甜甜的笑容,吕布忍不住叹息了一声,自己的女儿跟着自己,吃了很多的苦头啊,什么时候,自己才能象那刘候爷一样呢。
又是一个夜晚,尽管吕布下了严令,让手下的执法队和亲卫队加紧巡查,防止那些手下的士兵跑到城外去,甚至还下了连诛的命令,一伍中有人逃跑,整个一伍的人都要受罚,一队的人中有一伍逃跑的话,则那个队长斩首,上半夜时,到也安静的很,但那些个士兵并没有睡觉,而是互相之间说着话:“我说三子,今天那什么糖是不是很甜啊?” “是啊,你是不知道,那个喜糖啊,真是甜的让人心都软了,你是不知道啊,我估计着那喜糖比那蜂蜜都要甜来着,”那个叫三子的人用一种充满了回味的语气说道,这个时代,大家都知道世上有蜂蜜的存在,但那种东西可不象后世那么多,也贵的很,一般的普通百姓是吃不起的,那介。三子更是一生都没有见过蜂蜜,所以有些想当然的道。
“真他娘的甜啊,我也吃了一颗,这东西也不知道是用什么做的,真是又香又甜,你们说,他们洛阳那边的生活就这么好?每个人都有一百亩的田地分,还给每个人都分一个媳妇?要说陈狗子他们的胆子就是大啊,这回好了,有的福可想了另一个也忍不住的道,证据中既有那种回味,又有一种酸酸的羡慕带着嫉妒的语调。
“哪能啊,我看就是他中有一个人较为聪明,说着自己的看法,却被别人打断了。
“你知道什么,人家洛阳那边就是生活好,以前我遇到一个货郎,人家就是到过洛阳的,那个货郎说啊,洛阳的生活可好了不但种田的有田分,那些在城中不愿意种田的,则有工作安排,知道吗,他们那边管做事情叫做工作,就算是女的,也最低一个月有八百铜钱,另外,哪个东家要是敢不给人工钱的话,那边的官府就会罚那个东家十倍的钱补偿给那个做工的人,听那个货郎说啊,那边的人有了孩子不用担心养不活。超过两个的,无论男孩女孩,都可以向官府请求抚助,如果家中实在太穷,连一个都养不活的话,只要与官府签订一个协议,把孩子送进那个什么学堂中,官府就会管那个孩子的吃住,父母每十天则可经去看一次孩子,普通人家的孩子还可到去读书,只要从那个什么叫大学的里面出来,就可以当官,,啧啧,人家那个过的好啊,比神仙过的日子也不差什么一个人从自己的床上翻身坐起来,很显摆的说着,其他的人则静静的听着,一个个都心动起来,那样的生活,只怕真的是神仙才有的日子吧,吃不完的粮食,还人人都有新衣穿,官府也不压榨人,就是当兵的日子有些不好过,不准这些当兵的拿老百姓的东西,这点儿真的很不好”,
那个人越说越起劲,把他当初从那个商人哪里听到的事情都一件一件的说了出来,说到那洛阳的军队不准抢拿老百姓的东西时,这些介,人一个个的都有些认为不好,当兵的不抢老百姓,那还当什么兵,当说到洛阳那边的军队有军饷可发时,一个个的眼中都是一亮,暗想那边当兵的人,日子可是真好过啊,虽然不能抢,但有丰厚的军饷可拿,那可比去抢老百姓的东西强多了,那些老百姓能有什么,大多数人充其量也就有点儿粗粮,家中若是能有头猪的,那都是富裕的很的人家,当那人说到洛阳那边当兵的在当满两年兵后,家中没有媳妇的,军队中还管给他娶一个媳妇儿,虽然那些女子大多数都是来自于大汉帝国之外的女人,但也总是一个女人不是,听那人一说,这些人才相信,人家那边真的是包娶媳妇儿,并不全是做戏给他们看的,这些人一想到女人,一个个都觉得全身燥热起来。
“他娘的,咱可真想娶一个媳妇儿,安安稳稳的过日子啊,”有一个人感叹的道。
“得了吧,就你小子也想娶媳妇儿,你看人家阿陈,想媳妇儿都快想疯了,你可别把自己给弄疯了”另外一个有些嘲笑的道,他说的阿陈,就在他们一队之中,这个时候的阿陈,耳朵中也尽是那些人议论娶媳妇儿的事情。
阿陈睁着眼睛,听到一个人愤愤的道:“老子他娘的定要娶一个媳妇儿,然后生几个娃儿,要不然,老子家就要绝后了,他娘的,这日子真不是人过啊
“嘘,”小声点,你说的这么大声做什么,想死啊,你们看着吧,今天夜里肯定会有很多人跑到那边当新郎官去黑暗之中,一个人有些紧张的说道,阿陈听到那个人的声音,忽然有一种想笑的感觉,当新郎官,这些人都是在做梦呢,就算那边真给你们娶个媳妇儿,那也是被别人挑剩下的女人,象阿秀那样的女人,那些官老爷怎么可能会给你们。 “走,我们做新郎官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