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董月玲中午下班的时候,回到交通局家属院,看到院里停着一辆挂省城牌照的普桑,猜到应该是刘思宇和他的妻子回来了,就掏出手机,给刘思宇打过去,和刘思宇聊了两句后,就说中午她做东,请刘思宇和柳老师吃饭。刘思宇抬手看了一下时间,现竟然是十二点过了,而柳瑜佳忙着收拾厨房,也累得脸上露出微汗,就答应了。
董月玲听到刘思宇答应了,心里很高兴,说地点就在碧溪山庄吧,自己先过去准备,让刘思宇和柳老师随后过来。挂了电话后,董月玲叫自己的司机把车开过来,然后上了车,直往碧溪山庄驶去。
刘思宇和柳瑜佳开着车到了碧溪山庄,董月玲早站在门口等候,刘思宇和柳瑜佳下了车,刘思宇替二人作了介绍,董月玲看到柳瑜佳,顿时眼前一亮,在这白树县,董月玲自认为还算美女,虽然年龄已是三十多了,但那种**特有的风韵,还是让她感到自傲的,不过这一见到柳瑜佳,她才知道原来女人可以有这样的美法,只是奇怪的是,她的心里并没有产生一点忌妒,反而有一种看到自己妹妹一般的亲切,
柳瑜佳听了刘思宇的介绍,知道这董月玲是丈夫手下的一下局长,于是就亲热地喊着月玲姐,两人很快就熟悉起来,而刘思宇则无趣地跟在后面。
进屋坐下不久,服务员开始上菜,想到下午还有事做,三人也就没有喝酒,而是各自拿了一筒饮料,边喝边谈话。
其间,蒋德洪端着酒杯前来敬酒,刘思宇替他介绍了柳瑜佳,蒋德洪也不管三人喝没喝酒,而是端起酒杯,先是对柳瑜佳的到来表示欢迎,柳瑜佳喝饮料,蒋德洪喝酒,然后挨着敬了一杯,只是到了刘思宇那里,刘思宇让服务员拿了酒进来,和蒋德洪喝了一杯。蒋德洪看到刘县长竟然这样看得起自己,在和董月玲喝了一杯后,又满满地倒了一杯,对刘思宇和柳瑜佳说道:“刘县长,柳老师,我再敬二位一杯,祝你们夫妻幸福,白头偕老。”
听到这话,刘思宇自然立即站起来,柳瑜佳看到刘思宇端着酒站起来,也跟着站起来。
“感谢蒋老板的祝愿,干杯。”刘思宇豪情地端起酒杯,和蒋德洪干了一杯,柳瑜佳自然在一边幸福地喝了一口饮料。
中午饭后,刘思宇和柳瑜佳回到住处,因为刘思宇是向雷中汉请了假的,也就没有想着去上班,
两人正睡得香甜,刘思宇放在床边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他拿起一看,却是县委办主任钱丽打来的,他忙接起,口里打趣地说道:“钱主任,怎么想起给我打电话了?”
“刘县长,听说柳老师来看你了,没有影响到你们吧?”钱丽也在电话那头打趣道。
“看你说了,我们都是老夫老妻的了,有什么事吗?”刘思宇知道这钱丽打电话来,肯定是有事了,不然,她明知道自己已向雷县长请了假,是断不会打电话给自己的。
听到刘思宇的问话,钱丽也就不再和刘思宇开玩笑了,她压低声音说道:“刘县长,雷县长让我通知你,下午四点钟到常委会议室开会。”
“什么内容?”这常委会也才开不久,雷县长这就又要召集常委开会,不知道又有什么事要研究。
“好像是关于白树宾馆的问题,这陈光中进了监狱后,原来出面承包白树宾馆的白茹菊又死了,这白树宾馆应该如何经营,可是一个难题,还有一个,就是白茹菊的家属就白茹菊死在看守所一事,要求县里拿一个说法,并要求经济赔偿。”钱丽把知道的情况向刘思宇说了一遍。
放下电话,刘思宇就在脑子里思考这两个事应该如何处理,白茹菊死在看守所一事,市公安局调查组已查清了,四个凶手也逮捕归案,当然指使者谢国忠和主谋陈光中更是早被市公安局依法逮捕,只是法庭还没有审理宣判,但估计这几个人,至少都是无期以上,有些人可能还要为此掉脑袋,毕竟他们还涉及到黑社会的问题。
不过就算是把这几个凶手全枪毙,刘思宇也难消心头之恨,他的眼前不是闪现出白茹菊的白苍苍地双亲,抱着女儿悲愤欲绝的痛哭的情景,想到这些,他的心里就一阵阵的紧。
现在白茹菊的父母失去了唯一的女儿,也就失去了生活的支柱,这接下来的日子,应该怎么过啊。
他在脑子里想了大半天,柳瑜佳看到刘思宇接了电话后,陷入了沉思,就柔声细问,刘思宇把事情的经过向柳瑜佳详说了一遍,柳瑜佳听到刘思宇曾因为这件事被市纪委审查过,再听到白茹菊和英子的悲惨遭遇,早已是泪水涟涟。
她在同情这两个女子的同时,不由为刘思宇担心起来,她一下抱住刘思宇,说道:“思宇,要不,你这副县长我们不干了,我妈早就说要在平西开一家公司,不如我让她交给你去打理吧。”
刘思宇顿时一阵心痛,一下抱住柳瑜佳,安慰道:“小佳,没事的,你老公是什么人,你还不知道吗?况且我的事业才开始起步,怎么能够当逃兵呢。你放心,我会处理好一切的。”
说完,两人紧紧地抱在一起。
下午四点钟,刘思宇来到白树县常委会议室,刚和几个早到的常委说笑了一会,雷中汉就出现在门口,后面跟着他的新秘书张强。
会议的议题果然是关于白树宾馆的问题和白茹菊的赔偿问题。
第一个问题,先由列席常委会的贺承云主任向大家介绍了白树宾馆的承包经营情况,这白树宾馆的前身是白树县政府招待所,三年前,为了改变白树县的形象,县政府想尽办法,拆除了招待所内一幢破旧的楼房,建了一幢六楼一底的楼房,这就是现在白树宾馆的前楼,也称新楼,刘思宇在白树宾馆所住的那套房子,则是宾馆的后楼。
然后又举债对白树县政府招待所进行装修,装修完毕后,白树县政府招待所也就更名为白树宾馆,由县政府办公室负责经营管理。
只是这白树宾馆建好后,白树县政府欠下了县建设银行一百二十万的债务,到现在都是每年付点利息,至于本金,却是一点也没有付,弄得建行的陈行长多次跑到县政府来要钱。
关于白树宾馆建成后的经营,当时有两种意见,一种是由县政府办公室派人管理经营,另一种则是对外承包。那次常委会上,陈光中由于得到章显德的支持,最后通过决议,这白树宾馆实行对外承包,并由陈光中具体负责承包的事。
于是,陈光中找来白茹菊,让她出面承包了白树宾馆,而承包费也因为各种理由被压到最低,一年只交承包金不到十万元,而且就是这点承包金,也让陈光中以各种理由进行减免,三年了,政府办所收的承包金,一共还没有十万元。
第二百七十八章常委会的两个议题(一)
第二百七十八章常委会的两个议题(一)
听完贺承云的介绍后,雷中汉向贺承云点了一下头,贺承云转身离开了会议室,他不是县委常务,在列席会议介绍完情况后,自然不能再参加随后的讨论,这就是级别问题。书友整_理*提~供
贺承云走出常委小会议室后,不舍地回头望着那间充满神圣和威严的屋子,心里暗自誓,自己一定要做到有资格在里面说话,否则一辈子都不会安心。
“大家听了贺主任的介绍,对这白树宾馆的情况,都应该了解了,这个白树宾馆,我们县政府不惜贷款,花了近两百万,每年却只收回几万元的承包费,这传出去都是笑话,更为严重的,是这宾馆的承包人,现在已经去世了,现在的白树宾馆,正处于无人管理的混乱状态,如果不想办法立即加以解决,对我们县委县府的影响,也不好。现在大家谈谈自己的看法吧。”雷中汉召集开了一次常委会后,渐渐地也有了班长的气势。
因为现在是县长主持县委的工作,按照县委常委的排名,自然应该是敖年副书记先表看法。
敖年端起面前的茶杯,慢慢喝了一口,清瘦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两眼并不扫视在坐的各位常委,而是清了清嗓子,慢条思理地说道:“雷县长说得不错,我听了贺主任的介绍,也觉得这白树宾馆的事迫在眉睫,大家知道,这白树宾馆承担了我县百分之八十的接待任务,也是我们县唯一能拿得出手的接待场所,如果这白树宾馆的经营不能尽快走上正轨,必将影响我县的接待工作。至于下一步这白树宾馆是对外承包好还是由政府办派人管理好,我刚才在心里也仔细想了一下,这陈光中出事,虽然说主要在于他自身不能严于律己,品行败坏,但客观上他指使白茹菊承包白树宾馆也是一个因素,如果当初不搞对外承包,我想后面的事也不可能生,所以,为了保护我们干部,我觉得这白树宾馆还是交给政府办直接管理经营比较好。”
敖年说完后,就又低头看着面前的笔记本,仿佛上面记着什么很有趣的东西一般。
在敖年副书记言的时候,刘思宇一边认真听着,一边的紧张地思考着这白树宾馆应该如何去搞,其实在从钱丽那里知道会议的议题后,他就在想这两个事应该如何解决。
看到在坐的人看着自己,刘思宇先替自己点上一支烟,等到整个会议室都静下来后,他才开口说道:“刚才听了贺主任的介绍和敖年书记的言,敖年书记说得不错,这白树宾馆表面上看是一个宾馆,其实它承担着我县大部份的接待任务,也可以说是展现我县形象的一个窗口。搞好白树宾馆的经营管理工作,使它更好的为全县的中心工作服务,是一个急待解决的问题,至于究竟应该采取哪种经营模式,这只是一个技术层面的问题,我想只要我们在坐的领导都高度重视这个问题,应该很好解决。”
说到这里,刘思宇还对雷中汉县长和敖年书记笑了笑。
雷中汉没想到刘思宇在这个问题上竟是这样模拟两可,没有一个明确的态度,这不像他的风格,不过这样也好,只要刘思宇采取观望的态度,下面的事就好办了。
敖年也没有想到刘思宇似乎对这个事情并没有多大兴趣,不过只要刘思宇不表示反对,那白树宾馆按自己所提的方案去经营,就有通过的可能性。
后面的廖强言支持敖年的意见,这让雷中汉和刘思宇都心里一凛,看来这廖强已经和敖年结成联盟了,不过后面龙梅的言,却提出了和敖年截然相反的看法,认为这宾馆还是应该承包出去,这样也可以减轻政府办的工作量,而且也方便管理,姜玉清自然是赞同龙梅的意见,而凌风、林敬业、代风成还有钱丽,则都表示两种方案都可以行,不过政府办一定要加强管理。
在一边静静地听着的雷中汉,看到有四个常委似乎都和刘思宇一样,持不表态的态度,这让他产生了警惕,心里想道:难道这代风成和钱丽以及新来的凌风,都和这个刘思宇搞到一起去了?如果真是这样,那他在常委会里,不是稳占了五票,现在的县委常委,因为县委书记还没有定下来,只有十个常委,而他,就占了一半的票数,那自己这个班长还有什么当头。不过,他既而又想,应该不会这样巧吧,莫不是这代风成和钱丽,因为章显德走后,暂时还在持观望态度,而那个新来的政法委书记凌风,应该是情况不熟吧,这样一想,他的心里才稍微好过一点,不过脸色终究不好看。
其实,在市委决定由雷中汉暂时主持白树县委的工作的时候,敖年心里就产生的记恨,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