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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发,把她头上的发簪都碰落,直将美人的俏脸深深按在自己股间,身子开始激颤起来。
半晌之后,呼延豹长呼了口气,接着他一把推开身下美人,转而拉过身后那名娇嫩的美少女,粗暴地撕开她的衣裳,将她那粉嫩的身子按在身下,疯狂地施暴。
呼延豹体壮如牛,精力旺盛,一两个美女根本不能满足他的需求,他的目标是攻破长安城,劫掠更多、更加水灵的中原美女供他享用,想到美妙处,他的眼中大放异彩。
那名刚服侍完呼延豹的美丽女子歪倒在地,高耸的双峰微微颤动,神情有些呆滞,从她那娇嫩的红唇里流出了腥臭发黄的液体,一点点淌落在地。
她神情慢慢平静,抬头望着呼延豹,眼底闪现仇恨的怒火,是这个人让她的幸福家园毁于一旦,她恨不得食其肉!
一个月前发生的一幕历历在目,那一天夜里,村子里突然闯进了一队匈奴骑兵,他们见男人就杀,见女人就抢,烧杀抢掠,无恶不作,就连老人和孩子都不放过。她的丈夫便是在反抗时被一名匈奴骑兵活活撕碎,那血腥的一幕她这辈子也不会忘记。
可是连官军都奈何不了这些土匪,她一个弱女子又能如何?这笔血海深仇她注定无法得报,若非为了她那被掳走的九岁儿子,她早已自尽,又怎会忍辱偷生,替呼延豹行那龌蹉之事。
看到呼延豹一双虎目望了过来,美丽女子连忙低下头去,将心中的那分恨意深深隐藏。
“报,右大将茂奇求见!”一名御林铁卫在门外高喊。
“让他进来!”
帐篷帘布被掀开,一名大将急急走了进来,他单膝跪地,右手折于胸前,深埋着脑袋,禀道:“左贤王,骨勒将军的一万先锋铁骑被汉军攻破,骨勒将军战死,先锋铁骑全军覆没!”
“骨勒误我!”呼延豹大怒坐起,推开身下的美人,从身侧抽出一把大刀,一刀劈断帐中长案,“可是长安城守军发起了突袭?”
“并非长安守军,末将看得十分清楚,对方是一支打着兴汉军大旗的骑兵,虽然他们先是出其不意地发起了突袭,但我先锋铁骑很快上马应战,却仍然不敌。”茂奇犹豫了一会,沉声说道。
呼延豹逐渐冷静下来,唤来侍卫替他穿衣披甲,道:“汉军来了多少人马?”
“两万汉军,全部是骑兵!”茂奇恭声应道。
呼延豹低头望着他,冷冷一笑道:“茂奇,区区两万汉军便让你如此惊慌失措,待我们兵临洛阳,汉军的数量便会多出无数倍,你岂不是站都站不稳了?”
他哼了一声,长刀入鞘,挂在身侧,道:“你胆魄不足,难当重任,还需多加磨练,且随本王上战场,让你见识下我匈奴铁骑的威风!”
说着他大踏步走出了营帐,茂奇和一众亲卫连忙跟上。
美丽女子盯着呼延豹离去的背影,黯淡的眸子突然亮起,双手不停搓着,兴奋地在营帐里走来走去,低声喃喃:“是兴汉军,是他们来了,炎儿,我们有救了……”
第九十章 破匈奴
长安城外辽阔的原野上,两支兵锋强盛的铁骑隔空对峙,双方骑兵的战甲和兵刃在朝阳的映射下发出夺目的光芒。
一共八万的红色胡服匈奴骑兵,便如秋色中的枫林,火红火红,他们手持弯月战刀,胯下是高大的蒙古马。
另一边,两万的兴汉铁骑,个个身穿漆黑色冷锻甲,手持七尺长枪,胯下则是清一色的黑色俊马,漫漫黑色如同遍野松林,阵势威严,无懈可击!
大战即将爆发,战场上格外压抑,天上风起云涌,双方将士都握紧手中的兵刃,目视前方,只等己方号角声响起,便将义无反顾地发起冲锋。
风在吼,马在啸,云层滚滚起汹涌!
匈奴军中军方阵,左贤王呼延豹大马金刀坐在一辆华丽的车辇上,哐的一声拔出腰间佩刀,刀锋向前,怒吼一声:“匈奴儿郎们,我匈奴铁骑南下以来攻无不克,战无不胜,所向披靡,汉军无不闻风丧胆。今日破晓时分,却有汉军偷袭我匈奴前军,杀我匈奴儿郎无数。这是身为匈奴人的耻辱,儿郎们,天狼神在草原看着你们,举起你们手中的兵刃,杀光眼前的汉人,替那些牺牲的匈奴勇士报仇!”
“报仇!报仇!……”
无数匈奴人振臂疾呼,高举手中兵刃,恨不得立刻冲出阵去,与汉军厮杀。
随着一阵劲急的号角声响起,一支五千人马的先锋铁骑率先奔出阵去,向汉军发起了冲锋。
刘凡傲立在神焰驹上,目视着这一切,眉毛一拧,伸手挥下,兴汉军的鼓声和号角大作,带着一股振奋人心的节奏,声响震天,很快便掩盖过了敌军的号角。
典韦一马当先,奔出阵去,五千最精锐的兴汉战士紧紧跟在他身后,他们枪出如林,整齐划一,眼中燃烧着愤怒的火焰,发出了天崩地裂的吼声。
“杀!杀!杀……”
两支队伍排山倒海般相撞了,旌旗翻卷,震撼山野,甫一接触,便如天雷勾动地火般爆发出惊天动地之响,前排的战士瞬间便倒了一片,场上人头翻飞,血花飙射,战马嘶鸣不止。
呼延豹微眯着眼睛,躺在车辇上,一边饮着汉人的美酒,一边眺望着远方嘶吼的战场。他对自家的匈奴儿郎充满了自信,汉军在他眼里便是不堪一击的代名词,只要他在战场上,匈奴儿郎个个士气如虎,很快便会将对面的这群羊撕得片甲不留。
但他眼皮一跳,突然瞪大了双眼,手中酒爵坠落在地,右手微微地颤抖,不可置信地望着前方的战场。
战场之上,在典韦这员猛将的带头冲杀下,兴汉军将士个个英勇无比,彷如一道道利刃直插入匈奴铁骑方阵中。
战场上的匈奴士兵都认为汉军赢弱不堪,并未将这些对手放在眼里,怎能想到刚一照面便感觉脖子一凉,还未反应过来,脑袋已经搬家,身子保持前冲的姿势,坠下马去,激起阵阵尘埃。
后排的匈奴士兵看到如此惊悚的一幕,终于从先前的嚣张与蔑视中惊醒,他们出现了前所未有的慌乱,但毕竟训练有素,很快便冷静下来,重新结阵,向汉军发起了冲杀。
“格老子,欺侮我汉人,给我死!”兴汉军士兵愤怒的嘶喊,长枪划过,带起一颗颗匈奴人的大好头颅,热血飞溅三尺有余。
兴汉军将士仿佛来自地底的恶魔,个个露出疯狂的姿态,眼中喷出无比炽热的怒火,嘶吼着杀向匈奴人。
匈奴铁骑一个个倒下,终于,他们被汉人杀崩了,心生胆怯,但他们鸣金号角未响,只能鼓着勇气往前冲,只期待将军们看到这一幕,早点鸣金让他们退回。
呼延豹渐渐冷静下来,冷冷注视着前方战场,眼中射出锋利的光芒,“茂奇,火牛阵准备,一举摧毁对面的汉军!”
茂奇抬起头,怔怔道:“左贤王,战场上还有我军的将士。”
呼延豹一双虎目逼望着他,冷冷道:“为了胜利,本王将不惜一切代价,这些匈奴勇士不会白死,他们会获得天狼勇士的荣誉!”
茂奇愣了片刻,这才躬身应诺,下去准备。
很快,这场骑兵硬碰硬的对战便进入了尾声,五千匈奴铁骑只余一千不到,被四千多的兴汉铁骑团团围住,展开一面倒的屠杀。
突然,匈奴军阵营中响起了一阵劲急的号角,只见一头头巨型野牛被匈奴士兵牵了出来,整齐地林列在匈奴军阵营前方,足有数千头之多。这些野牛的大小和普通的战马差不多,但要壮硕得多,四蹄粗壮有力,全身遍布浓郁的毛皮,头上两支粗大尖锐的牛角闪着令人心悸的寒芒。
毫无疑问,这样的一头野牛,足以将战场上的任一骑兵连人带马顶飞。
茂奇来到野牛方阵的后侧,一挥手,顿时,站在野牛身后的士兵纷纷燃起了手里的火炬,随后将其对准了野牛屁股后沾满了火油的尾巴。
野牛的尾巴被点燃,发出了一阵阵刺耳的哧哧响。
“哞……”数千头野牛受不了尾巴上传来的热度和疼痛,本能驱使着它们发蹄狂奔,掠出阵去。
轰隆隆的蹄声,似天边震雷,将整个大地都要踩踏的颤抖起来。
刘凡看到那数千头野牛奔出的震撼场面,不禁倒抽口凉气,急吼道:“快,鸣金收兵!”
战场上,典韦正杀得兴起,刚一戟将敌军一名千骑长脑袋轰成渣,便听到鸣金的号角,不由撇撇嘴,略带不满地吼道:“弟兄们,暂时收兵,待下次再来收拾这些狗日的匈奴人!”
突然大地一阵颤抖,似千军万马来袭一般,典韦大惊,招呼着众将士速撤,但却有许多贪功的将士还未撤回来,连同那些剩余的匈奴骑兵一道,瞬间便被一群发疯的野牛湮没,然后践踏成渣,血水混合着肉沫飞洒一地,场面令人作呕。
面对如此多发疯的野牛,即便典韦再是勇猛,也不敢上前樱其锋,迅速招呼将士退走。还好,战马的速度要比那群疯牛快一些,典韦领着剩余的将士总算安全撤了回来。
待战友们归阵后,前排的将士迅速奔出放下拒马等障碍物,这才火速退了回来。
短短一会儿功夫,兴汉军四千多的骑兵便折损了一半,而罪魁祸首便是前方这群畜生,刘凡如何能忍,怒吼一声:“震天雷准备!”
底下轰然应诺,后方阵营中拉出数百辆投石车,每辆车的发射仓里都放上了一颗震天雷,点燃引线后,瞅准时机差不多了,对准前方的火牛阵发射出去。
数百颗震天雷被抛入火牛方阵中,引线恰好烧完,再加上野牛群的一阵践踏,威力更加惊人。整个战场上地动山摇,轰隆声不绝于耳,彷如天塌地陷了一般。
冰冷的铁片四散而开,将先头的数百头野牛尽数绞杀,战场上血肉横飞,夹杂在飞扬的尘土中拍打在后排野牛的身体上。
奔跑在前列,有侥幸未被震天雷直接命中的野牛也被一股巨力掀飞,在高空环游一圈后从高处轰的一声砸在地面上,尽管它们皮糙肉厚也禁不住如此巨力的碰撞,顿时被摔成一滩烂泥。
更多后排的野牛没被震天雷炸中,但它们看到同伴的惨烈下场,再加上前方传来如天雷般的阵阵巨响,再也不敢向前,纷纷掉转身子,朝匈奴军阵营发足狂奔。
呼延豹坐在车辇上,他双目不停地扫视前方战场,志得满满地等着这群野牛给他上演一场生撕汉军,振奋人心的一幕。
突听一道道震天动地的巨响从战场上接连传来,霎时间天地变色,狂风呼号,仿似天崩地裂一般。无数的野牛被掀飞,在空中炸得粉碎,而更多的野牛则悲鸣着,掉转身子,朝匈奴阵营狂奔而来。
“这是妖术!”呼延豹失色大叫,已是立足不稳,从车辇上滚落下来,晕了过去。
第九十一章 败匈奴
长安城外这一战可谓惊天动地,嘹亮的嘶喊惨叫以及那震天的巨响牵动每一个长安百姓的心弦。
他们都盼望着官军获胜,给穷凶极恶的匈奴人一个血的教训,将这群番外鞑子赶出中原。
长安城守将李肃站在高高的城楼上,举目眺望着远处尘埃滚滚,炽热如火,杀戮不止的战场,心中顿生向往。但他为人谨慎,现在战场局势并不明朗,要他现在领兵出城,与城外那支汉军前后夹击凶名赫赫的匈奴铁骑,他又没这个胆量,不免左右为难。
旁边一位年约二十,英武不凡的小将目不转睛地望着城外的战场,胸中热血沸腾,漆黑的眼眸中透着一股浓浓的战意。
他本以为李肃很快就能下令大军出击,等了半天却不见任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