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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见赵芳勋眼中寒芒一闪,手中长枪也猛然急抖,点点银光乍起,仿如天上星辰迎击金凤!赵芳勋所有的实力,尽在此招当中!
“当!当!当……”
金铁交鸣声乍起,犹如天边响起的旱天雷一般,震得附近两军兵卒耳膜生痛!
而两人交击之间爆起的强劲冲击力将附近的两军士卒都推了开去。
激起的劲风刮得附近的兵卒面颊生痛,有些离得近的更是直接被刮得渗出血来。
战团之中,在赵一不绝的攻势之下,赵芳勋已经打得有些疯狂,双目中冒着红光!徒然间,眼前的银凤和百鸟骤然不见,只露出枪幕后的赵一本人。
赵芳勋见得大喜,手中长枪带着数之不尽的银光直扑向赵一!然而下一刻,赵芳勋就感觉到前面危机四伏,刚想收回长枪之时,但已经迟了!
只见原本消失不见的银凤徒然闪现,一击间带着摧枯拉朽之势,直接就赵芳勋的枪法破尽!
精钢银枪猛然进击,狠狠地刺入赵芳勋的胸膛,赵一猛一用力,直接将挂在精钢银枪上的赵芳勋挑离马鞍!
赵芳勋被挑离马鞍,只感觉到一阵天旋地转,胸口处的剧痛让他感觉到生命力在流逝。
口中喃喃地低语了一句:“丞相,合尽忠以报知遇之恩卜”说完瀹然地闭上了双目。
那边两军士卒都不敢相信地看着这一幕,有些兵卒更是直接擦了擦眼睛,附近一方小战场在这一刻变得寂静一片。
然而下一刻,赵一手下的锐秦军铁骑士卒爆起欢呼声,反观那一边的贼军,却是垂头丧气,后面的更是悄悄向后溜走。
赵一这时也不怠慢,以精钢银枪挑着赵芳勋的尸体,高喝道:“敌将赵芳勋已死,降者不杀!”
砍陈胜,灭残军
砍陈胜,灭残军
建业城中乱战厮杀中,一身浴血的陈胜王仍在困兽犹斗。
“顶住!顶住!援军就到了!顶住啊!”
“杀!”
陈胜一边下达着命令,一边挥舞着手中的兵器杀敌,只不过涌进城里的锐秦军实在太多了,陈胜等人势单力孤,只能作徒劳的抵抗,延缓一下锐秦军的进城速度罢了。
正在陈胜等人就要感觉到防线支持不住的时候,只听见城外忽然传来喊杀声:“杀!杀!血杀!”
此时的陈胜周围浑身鲜血,好像网从血池之中捞上来一般,从前的自负狂妄早就不见了,剩下的只是狰狞的面孔。
听到这一声呼喊,陈胜大喜,高呼道:“援兵”援兵到了!顶住!顶住啊!”
跟随着陈胜组成防线的守军应了一声。
继续挥舞着手中的兵刃杀敌起来。
而此时城外,三千刺刀营士卒已经杀到,现在的刺刀营指挥只是一名寻常的将领,只听见他高声下令道:“闽中郡大楚军刺刀营第一队、第二队,随本将封堵城门,不要让敌军再冲进城。
第三队进城,联同守军清剿已经进城的敌兵。
还有五千兵卒已经从南门进城了,理应外合定能将城内敌军消灭!血刃营,杀啊!”
这名副将自己就兼任了第一队的队长,只听见第二队的队长应了一声。
马上跟了上去,只有第三队的队长年纪很轻,也就二十许岁,听得此时血刃营统领的命令,皱眉说道:“统领”这还未说完,就听见那名将领说道:“林聪,莫要以为陈胜王看重你就以为自己是**大哥了,在这里,你是本将的手下,你要听本将的命令。”
这名年轻人请哼一声,随即应道:“诺。”
见得统领走完,年轻人身旁的大楚军刺刀营士卒不满道:“林丛队长,统领太可恶了,明显是妒忌队长比他要强。”
年轻人小声说道:“好了,莫要说了。现在杀敌要紧!”附近士卒听了之后都点了点头,紧握着手中的兵器不再说话。
这时前面传来刺刀营统领的命令:“全军拔投枪,准备”放!”
“嗖嗖嗫…”
三千杆投枪一下子飞射而出,在半空之中交织成枪雨倾泻而下。
一名锐秦军士卒见得枪雨袭来,走避不及,直接就被锋利的投降洞穿了身体,钉死在地上,这一幕幕接连生在枪雨倾泻的范围。
只数十息的功夫,城墙之下一大片地区已经变成了枪林。
“拔刀!结阵!杀!”
前面传来刺刀营统领简单而有力的命令。
“哐当哐当”
刀剑出鞘的声音不住传来,刺刀营结成小阵朝城门口处不断杀去,凡是在前面阻碍的锐秦兵无一不成了刀下亡魂,这些锐秦兵都是方才下马攻城的兵卒,如若骑在马上他们还可以与这帮残楚援军周旋一二,但是下马之后,他们又怎会是精锐步兵刺刀营的对手呢。
暴雨还在持续,战场之上双方士卒全身上下都湿透了,但他们都恍若未觉一般,刺刀营结成阵形快挺进。从南面城墙的一端不住向城门方向杀过去。
“叮,”当”,噗”
“当……吭吭吭…”
刺刀营的士卒不住杀戮,所经之处锐秦军如同割麦子一般到下,同时刺刀营的士卒还将搭在城墙之上的云梯一一破坏,使得南面这一段城墙上作战的锐秦军得不到后续的支援,城上的守军拼命之下渐渐拉回劣势。
“杀杀杀!”
血刃营快挺进,终于杀到城门口处,前面刺刀营的统领大声下令道:“第一队,第二队结阵守御城门。第三队,进城!快!”
轰然应诺之声传来,第一队和第二队的刺刀营就在城门口前结成阵形。与不住冲上前来的西凉军厮杀。这些西凉军已经不再是早前下马攻城的那些步兵,而是真正的西凉铁骑。血刃营的统领神情坚毅,刺刀营的战术本来就有对付西凉骑兵的,只见这名统领忽然回过头去,见到领着第三队刺刀营冲入城中的年轻身影,点了点头,而后重新转回头。大声下令道:“拨投枪,准备…………放!”
“嗖嗖嗖…”
两千杆投枪飞射而出,直接向着前冲而来的锐秦军铁骑倾泻而去。“咻”一杆投枪飞降而下,“噗”一声直直地从一名锐秦军士卒的胸口插入,将其带飞,投枪去势不减,枪头已经从这名士卒的后背中穿出,带着这名士卒直接射入后面那名士卒的胸膛,投枪将两名士卒带起,终于无力地插落到地上,而两名锐秦军士卒则犹如蚂炸一般,被钉死在地上。
再一杆投枪飞射,由于角度问题投枪并没有打在锐秦军士卒的身上,反而直直地从马颈上插入,战马悲鸣一声,无力地跪倒在地上。
战马突然跪倒,连带着他背上的士卒亦一同到地。冲锋之时落地。
被兵器刺中就会伤口感染,那么往往就意味着死亡。
果然后面的锐秦铁骑已经来到,毫不留情地在他们同伴的身上踏过,数十骑过后,这名锐秦军士卒和战马已经沦为肉泥,后面偶然有被他们绊倒的战马,下场亦如他们一般。
这一幕幕不住地在战场之上生。投枪的打击令到锐秦军的冲锋缓了一缓,同时由于投枪形成的枪林,令到后面冲锋的锐秦步骑亦因为要突破枪林损失不少。
刺刀营的统领毫无所觉,领着刺刀营的士卒将城门口的西凉军都杀散了。而里面的陈胜感觉到手上忽然砍了个空,再定睛一看,现已经没有锐秦军从城门涌进来,又见到城外那熟悉的大旗,顿时喜道:“援兵已经到了。援兵已经到了!”
这时,忽然一把声音从城外传来道:“天军陈胜王,快将城门关上!”
陈胜听得,大为不解。
不过他当即应道:“好!”之后忽然惊叫道:“不可!城门关上了你们怎么办?”
那人说道:“大王切勿犹豫,这是统领亲自下达的命令。
大王将城门关上,我们为大王争取时间,快啊!杀!”显然说到最后的时候。
敌兵已经杀到。
孟达愣了一愣,旁边一名守军提醒道:“大人,将城门关上,如今援兵已从南门进城,正在建业城与敌军激战,这次建业城虽能保住了,大王切勿犹豫啊!大王您的生命健康,关乎天下全城百姓、江东百姓、建业百姓的生死和以后的命运!”
陈胜听完之后,暗道:“对!这一战干系重大,千万不能有失!”咬了咬牙,陈胜大声下令道:“关城门!”
“嘎吱,,轰
随着陈胜的一声令下,数十名士卒冲上,将厚重的城门推动。
盏茶功夫,城门“轰隆”一声,终于合闭了,士卒不知从哪里再次找来一根横木,将城门卡死。
城门虽然闭合了,但是战斗还没有结束,锐秦军还源源不断地从云梯爬上城墙上,以便接应仍在城内与守军乱战的赵一一行战将。
陈胜招呼一声,领着兵卒重新登上了城墙之上。
入目之处就见到城头之上各处都是横七竖八的尸,有锐秦军的,也有守军的。
陈胜顾不得许多,见到前面厮杀还在继续,领着兵卒就扑了上去。
城头之上厮杀在继续,城头之下锐秦军则是在围攻刺刀营。
领队的王离状若疯虎,方才眼见城门的紧闭,王离的心也随之变得冰冷,他现在唯一的希望就是冲进城内的锐秦军能打开其中一个城门,将大军放进去,不然城内的大军除了武艺高强的战将外最终难逃被围歼的命运。
对于前面冲出来这支起义军反贼军队,王离可谓恨之入骨,手持大刀大声下令道:“杀!将他们悉数杀尽!一个不留!杀!”
王离下令的同时,刺刀营忽然高呼:“杀!杀!血杀!”
“呼呼呼!”
锐秦军步骑已经冲过枪林,朝刺刀营杀去,只见前面刺刀营的士卒已经取出暗器小斧,不住朝前扔去。
“噗噗噗噗”
暗器小斧不住击中锐秦军步骑的战马和他们的士卒。
“噗”一匹锐秦军战马中了暗器倒下了,连同他背上的士卒,只在数息之间就被身后的同伴踏成肉泥,只余下点点飞溅起的血花告诉世人,他曾经存在过。
随着暗器小斧的不住扔出。
前冲而来的锐秦军步骑是一阵人仰马翻。
王离大怒道:“冲!冲过去!我们是锐秦军人中的勇士,将这些人杀尽!”
“噗噗噗噗”
王离指挥手下步骑不计损失的冲锋。
无奈大楚军暗器小斧终有数量所限,已经用尽了,锐秦步骑在丢下数千具尸体之后,终于将刺刀营的暗器小斧耗光。
面对汹涌而来的锐秦军步骑,刺刀营的统领忽然高声问道:“兄弟们。怕死么?”
“不怕!”
统领继续说道:“好!果然都是我锐秦王朝秦皇赵一麾下最忠勇的士卒!昔日西楚霸王项羽和起义军盟主贼王陈胜他们经常嘲笑我们没有战马不能冲锋杀敌,今日就让我们以血来告诉他们,谁才是锐秦王朝秦皇赵一麾下最强的部队!”
“刺刀营!刺刀营!”
统领声嘶力竭地吼道:“兄弟们,杀啊!有我无敌!杀啊!”
两千刺刀营士卒齐声高呼:“有我无敌!杀啊!”
手持血刃,两千刺刀营的士卒悍然迎向了冲近而来的锐秦步骑。
血刃挥动,一名锐秦步骑直接就被斩落马下,但同时斩杀他的刺刀营士卒亦被一名锐秦步骑以长枪洞穿胸膛。
这名刺刀营士卒用尽最后的力气高呼道:“有我无敌!杀啊!”
同时一甩手中的血刃,血刃划破了一条美丽的弧线,在其惊愕的目光之下。
一柄刀刃直直地插入其面门,见到敌兵已经被自己杀死,这名刺刀营的士卒才含笑闭目。
三名锐秦军步骑围攻一名刺刀营的士卒。
“噗”一声,这名血刃营的士卒手臂中枪,但其毫无所觉,一手就甩出刀锋,刀锋直接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