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找不到软肋的时候,就会想办法往我们身上泼污水。第二招,我觉得不可怕,因为清者自清,无论是上级还是群众,他们的眼睛都是雪亮的,不会被他们的鬼蜮伎俩所蒙骗。我担心的是我们自身不过硬。”
张明说:“你担心什么呢?”
钟越叹气道:“还能担心什么呢?以前我就对你说过,现如今,一个干部,最容易受到攻击的无非是三个方面。一是经济问题,二是作风问题,三是能力问题,目前,你的工作能力应该是无可指责的,不但没有出现明显的事故,而且政绩突出,这是有事实说话的。这点不用担心。经济问题,你也应该是没有的。你自己也检讨一下,究竟有没有?“
张明说:“你看我是那种贪财的人吗?这点你也可以放心。”
钟越说:“我最担心的就是,唉!都怪我!没有把好关。想到这我就感到心虚。这就是我们的软肋!”
张明小声安慰她说:“你别担心!我们亲密交往的次数通共只有两次,他们不会抓到任何把柄。”
钟越说:“要是曝光了,那后果就不堪设想了!我想起来就后怕。张明,从现在开始起,我们不要再有那方面的行为了!我们就来个柏拉图式的精神恋爱吧!我越来越觉得这是一条不归路。”
张明看到钟越秀美的脸上笼罩着忧虑之色,心中大为不忍。他说:“这个我不能答应你,但是我可以承诺在这个非常时期,保持高度克制。”
钟越想,恐怕这个非常时期要无限期延长了!随着时间的延长,他自然会淡下去,再说,自己年龄比他大,人老珠黄的时候指日可待,到时候他就不会迷恋自己的身体了。重要的就是把这段时间挺过去。于是她说:“那你说话算话,等形势好转了再说。”
不过,她想到了问题的另一方面,就问:“张明,你说实话,你和其他女人有没有染?”
这哪能说实话?张明笑道:“有!而且染得不轻!”
钟越果然一脸羞愤,说:“是谁?这么大的魅力?”
张明说:“吃醋了吧?就是贱内,我老婆!和你关系好了之后,我反而觉得和老婆在一起是偷情了!”
钟越转嗔为笑:“贫嘴!我不管你有没有,有你也不会承认。反正,从现在你谨慎起来,做一个没有缝的好蛋,不要做有缝的坏蛋,让那些人有可乘之机。”
张明只得连声说好。钟越忽然眼圈一红道:“如果你和别的女人有染,我就再也不理你了!”
张明说:“看你,疑神疑鬼的,搞得像真的一样!当心有人进来看见了!”
钟越这才整理好了表情。
第354章 从薄弱处下手
张明想,钟越吃起自己的醋来比盈盈都厉害。看得出她真的在意自己。可是自己并不是什么专情的人,将来迟早要伤她的心的。这是没有办法的事。
他对钟越说:“别那么小家子气嘛!我不相信到时候你真的舍得不理我。”
钟越没好气地说:“不舍得也要舍得,不但如此,我还要大义灭亲呢!”
张明说:“这么不肯通融啊?那我可不敢轻举妄动了!”
“书归正传,刚才是我发表了意见,你还没有说呢?”
张明说:“我赞同你的完善自己使对方无懈可击的方案,但是我觉得仅仅这样做还不够,这样做太被动了,也往往容易受到伤害。我更担心的是对方向我们泼污水。你知道,再干净的人们也会被污水泼脏的。是的,我承认有洗干净的时候,但是需要一个过程,需要付出艰辛的努力,等到洗干净的时候,我们已经失去很多了。”
钟越见他说的有理,就问:“那你说怎么办?”
张明说:“你还记得进攻是最好的防守这句话吗?”
钟越不是没想到进攻,可是善良的她不想耍阴谋诡计,所以没有在这方面多思考。她说:“这绝对是一个真理。这是化被动为主动的好办法,可以让对手陷入自顾不暇的境地,从而放松或者放弃对我方的进攻。”
张明说:‘更重要的是,如果我们攻击有力,可以将对方一举击溃,从此可以高枕无忧。”
钟越说:“可是我们做不出那些下三滥的手段啊!”
“谁说我要用下三滥的手段了。对付他们,我们不需要泼脏水,因为他们本身就脏。我们不用阴谋,用阳谋。”
钟越说:“听其来很有意思,你说说具体的方案,我看可不可行?”
张明说:“现在扳倒贾、白的时机还没有成熟,应该该避其锋芒。我的策略是先从薄弱之处攻起,削弱他们的势力。现在常委会里他们的人有五个有份量的人,我建议你到地委去活动活动,调走周、罗、张三人中的一人,再换上一个可靠的人,这样我们的力量就增强了。”
钟越想了一下,说:“这个意见可行。你觉得动谁最合适?”
张明说:“周继民是他们当中比较正直的一个,我觉得可以列于争取对象。可以不动他。那就从罗源与张千里当中任选一个,如果两人都调走那是最好。”
钟越说:“有点难!我试着去争取争取。不过,你的这一招只能削弱他们在常委会上的力量,并不一定能够解除他们对你的威胁。”
张明说:“这可以分散一下他们的精力,达到围魏救赵的效果。你想,他们的同盟军被调走了,力量受损了,他们自然要想办法补救是不是?”
钟越说:“也许会激起他们疯狂的反扑也不一定。”
“管不了那么多了。你先去把这件事办好了。至于贾嘉华他们,我估计无非是想在选举方面给我制造点麻烦吧!我现在正在拜访人大代表,量他也翻不出什么大花样。”
钟越说:“事不宜迟,我今天就到地区行署,活动活动。你今天有什么安排?”
“我继续下乡,完成我对人大代表的巡回大拜访。”
他简要地给钟越讲了一下这次到葫芦镇的收获,钟越高兴地说:“其实,把工作做好,干出政绩,为人民做出贡献,是对自己最好的保护。因为这样可以赢得民心,赢得口碑。”
张明说:“道理是这个道理。但是这个成绩需要一段时间才能显现。我怕出师未捷,就被小人害了啊!”
钟越鼓励道:‘不会的。吉人自有天相,我相信我们不会失败!“
张明正准备握一下钟越的手,正在这时,听得隔壁高强大声地打着招呼:“贾主任,你来了!”,他赶紧把手缩回了。
很快,贾嘉华就出现在了门口,他见钟越也在这里,就说:“钟越,你也在这啊!”
钟越起身道:“贾主任,你来了。我听说张明这次下乡,在招商引资方面又有很大收获,特意过来问问。”
贾嘉华故作高兴地说:“是吗?张县长,你总是能给我们带来惊喜啊!说说看,是什么收获?”
钟越说:“贾主任,你们慢慢聊,我有事先走了!”
张明不想对贾嘉华说那么多,事情还没有办成,就不能向他透露太多。因为眼前的这个人是不愿意看到自己成功的,让他知道多了,他也许会从中作梗,搞些破坏。
于是他说:“只是碰到了几个老板,达成了合作的意向。能不能成,还是未知数呢!贾主任,您来我这,一定是有什么事吧?”
贾嘉华说:“有事。这次你下去拜访人大代表,我想来想去还是陪你去好一些。我是人大主任,对人大代表比较熟,也好给你介绍介绍。再说,我也需要和他们多联系联系。这样有利于今后的工作。所以我决定全程陪同你!”
老家伙!这就是你想出来对付我的招式之一吧!看到我去拉拢人大代表,你也去掺和,乘机冲淡我的工作效果。当然,也许还有更狡诈的伎俩也不可知。
但是他要陪着去,自己也不便拒绝。张明说:“这真是太好了!我们今天准备去三合镇。“
贾嘉华说:“那我去准备一下。”
贾嘉华出去后,高强就进来了。问:“张县长,这老家伙想干什么?”
张明苦笑道:“老家伙看出我这次下乡的意图来了,想一起去搅局呢!你想想,人大代表这一块,是他的势力范围。他要是不在场,有些话我好对代表们说,代表们也好和我亲近,他一在场,情况就大不相同了!看来,我这次行动的效果,会大大地打折啊!”
高强说:‘我看还不止于此,他说不定是专门下去做反面宣传的,或者还有什么密谋。“
张明说:‘现在还说不好。去了再说吧!你去通知陆基,他不用随行了。让他到江口市去,搞联络工作。“
他不想让贾嘉华知道他很信任陆基。这样以后提拔陆基时说不定会遇到阻挠,对陆基不利。像贾嘉华这样喜欢拉帮结派的人,对别人拉帮结派是非常敏感的。他会想办法打击对手的跟随者。
张明又给江口市市长何子华打电话,告诉他,从今天起陆基就开始在江口市开展联络工作了。
陆基就要是何子华的妹夫了,让他去当联络员,何子华绝不会让陆基毫无建树,他一定会让陆基的联络工作干的“有声有色”,给妹夫增光。
而这,对葫芦镇的开发是大有好处的。
现在是关系时代,有了关系不用,是最大的浪费。
张明进一步想到,陆基一旦正式成为何子华的妹夫之后,自己通过重用陆基,可以和何子华形成亲密的关系。江口市经济的腾飞已经让省委对何子华格外器重,他提拔只是早晚的事了!一旦何子华提拔到了省里,就会成为自己的奥援。何子华现在是省委领导的红人,即使不提拔,也可以帮自己说说话。
贾嘉华很快就拿着包包过来了,看来他是早有准备。
第355章 受挫
钟越到地区之前,先给地委秘书长罗伟打了电话,罗伟和钟越是一起从省委下派下来的干部,钟越是团委的,罗伟是组织部的,两人年龄相当,大学毕业之后,同期进省委工作。当年罗伟十分爱慕钟越的美貌和才华,曾追过钟越一段时间。但是钟越并不打算找一个行政干部,就没有给他机会。
虽然恋爱不成,但是两人却成了关系较好的朋友。后来下派到同一个地区,关系比以前又好了一些。朋友之外又多了一层同门同派的味道。政界之人,最讲究关系渊源。说通俗点,就是圈子。既然是同一个圈子的人,当然是要互通声气,互相照应。所以,两人一直保持着较密切的联系。
钟越每次到地委,都要预先找罗伟打听一下“天气状况”。罗伟总是能够给她提供主要领导的最新动态,领导最近在忙什么,最近心情好不好,身体怎么样;领导对你的评价,领导对你准备想提的某项工作持什么态度,这些都是在拜会领导之前必需要掌握的事情。然后,你再根据得到的情况做出相应的反应。否则,你就会“盲人骑瞎马,夜半临深池”
比如说,领导现在心情不好,你就不要提什么要求了,这个时候提要求获得批准的可能性就小多了。领导正在为某件事生你的气,你最好不要在他面前露面,那不是找抽吗?
钟越问:“罗秘书长,在干什么?”
罗伟笑着说:‘正在想你!“
“去你的!说正经的。”
“在办公室里看报。难得浮生半日闲。”
“今天我想去拜会一下成老板,你看时候对不对?”
“这几天一直都沉着个脸呢!最好不要来。”
钟越说:“是吗?知不知道是为什么?”
罗伟隐约知道一点,但是在电话里不便讲,走廊里经常有人走过去走过来。他说:“也不是很清楚。他心情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