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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到两军阵战时,徐州军主力队伍的战斗力优势也顿时展露无遗,上司被暗箭所伤的丹阳精兵火气冲天的坚决请战,在带伤上阵的魏延率领下,猛冲荆州军方阵正面,马延率领一军迂回敲击荆州军方阵背后,吕旷队伍冲击荆州军左翼,三路夹击防御力颇强但机动力严重不足的荆州军方阵,荆州军虽然拼命抵抗,奈何士气低落又未战先怯,很快就有些招架不住,阵脚开始晃动,刘琦大急,只得命令战将赵郴率领一军,从没受攻击的右翼出阵,想要攻击冲得最猛的魏延队伍侧翼,减缓徐州军攻势,重新稳住阵脚。
陶副主任不肯攻打荆州军右翼,当然不是手里劲将不足战兵不够,因为一是荆州军的右翼靠近淯水,不利于兵力展开,二嘛,陶副主任当然也很希望荆州军队离开防御力较强的方圆阵——然后放手屠杀!所以赵郴的队伍才刚出阵,还没来得及包抄杀向魏延队伍的侧翼,陶副主任才轻轻把小嘴一努,归降徐州军后还没立过什么功劳的冀州大将蒋奇,就已经迫不及待的率军杀出,接住了赵郴队伍厮杀。
蒋奇的麾下队伍确实不是徐州一线精锐的对手,但用来欺负荆州水猴子那就是绰绰有余了,两军搅在一起厮杀不过片刻时间,赵郴队伍就吃不住劲了,被蒋奇紧盯不舍的赵郴带头逃回本阵,几千荆州兵纷纷跟上,持盾而守的荆州士兵慌忙让开道路时,蒋奇队伍也乘机杀入了荆州军的方阵内部,后发先至先搅乱了一个荆州军的方阵,杀得更多的荆州军杀往其他方阵,免费替徐州军打前锋,在沙场摸打滚爬了几十年的蒋奇乘机挥师追击,接连攻破多个荆州军方阵,大量荆州士卒弃阵而走,阵脚迅速大乱。
如此一来自然形成了连锁反应,被冲垮的荆州军千人方阵越多,荆州军大方阵里的荆州败兵就越多,混乱溃败的士兵越多,被自家败兵搅乱的方针自然也就越多,军心当然也就是越发的慌乱,之前靠着坚盾长矛与弓弩配合,勉强能够挡住徐州军冲击的正后两面与左翼的队伍,也很快就受到了波及,魏延、马延和吕旷三将乘机全力冲击,也就很快就冲溃众多敌人的严整队伍,交战前严整无比的荆州方阵也逐渐溃乱近半。
这么好的机会陶副主任如果还不懂得抓住,那么陶副主任这些年来也就是在汉末战场上白白厮混了,战鼓敲响间,徐晃和张绣二将各率一军再次冲出,正面杀入已经大乱的荆州军大阵,势如破竹的直取荆州军指挥旗阵,活捉刘琦的口号声震天动地,荆州军招架不住阵中大乱,徐州各军乘机长驱直入,六路并进共指刘琦所在的旗阵。见此情景,刘琦虽然还想努力约束队伍不至溃败,但蒯越不干了,赶紧拉住了刘琦要求鸣金,刘琦争辩了几句,最终扛不住蒯越的劝说,下令鸣金撤退。
其实自打刘琦和蒯越中计,被迫与徐州主力展开野外决战那一刻开始,不管刘琦再怎么的临阵指挥,荆州军就已经注定了惨败大败的命运,因为荆州军无论是在数量上还是质量上,都远远及不上徐州军队的北线主力,刘琦就算不肯下令鸣金,也迟早都是被徐州军武力击溃的命,刘琦在阵上下令鸣金,也只不过是给许多的荆州士兵有逃命的机会而已。然而好不容易逮住了决战机会的徐州主力,却又说什么都不肯放过斩首立功的机会,战鼓敲响间,徐州军六路齐冲,全力追击,直把荆州军杀得是鬼哭狼嚎,尸横遍野,陶副主任也亲自率领主力大队紧追不舍,从容不迫的撵着荆州军败兵大队追杀。
这不能算是一场决战,只能说是一场屠杀,追击战中,既无战心也无斗志的荆州军士兵抛旗拖戈,马步争驰,自相践踏,弓甲满地,逃得漫山遍野,死者降者不计其数,士气如虹的徐州队伍则是高歌猛进,步兵紧紧追着荆州败兵队伍的屁股猛砍猛杀,骑兵则不断包抄迂回,屡屡冲到前方拦截荆州败兵大队,迫使这些军心惶恐的荆州士兵再度溃散,更加无法抵挡徐州军队的追击,刘琦和蒯越等人却是无心恋战,一路只是向着育阳大营逃命。
得到刘琦大败的消息,留守荆州军大营的黄祖看在刘琦这些年来对自己怎么都算不错的份上,硬着头皮率军出兵接应。然而陶副主任却飞快传令,命令魏延、徐晃和张绣等六支军队从黄祖队伍的侧翼绕过来,又命许褚率领一支生力军冲击黄祖队伍的正面,从交战开始就被陶副主任严令捆住手脚的许褚猛虎出笼,在阵中力斩黄祖部将六人,黄祖队伍上下大骇,黄祖首先掉头逃跑,许褚率军紧追,以黄祖队伍为免费前锋,径直杀进了荆州大营,陶副主任亲自率军也杀入了敌营,一脚踹翻荆州大营,黄祖和刘琦抵挡不住,被迫放弃大营和育阳城池向南逃命,徐州军追杀出四十里,直到天色全黑,黄祖和刘琦队伍逃过淯水方才停止追赶。
好不容易在水流缓慢处逃过淯水,刘琦和黄祖的队伍脚步不敢停歇,又一路败逃到了新野城中方才惊魂稍定,但是清点身边人马时已然不足三千。见育阳战场上的七万大军竟然只剩下这么一点兵力,毕竟年轻的刘琦忍不住放声大哭,常吃败仗的黄祖却习以为常,一边派人召集各路败军蚁聚新野,一边派人急报到了襄阳,请求刘表裁处。蒯越也再三安慰刘琦,说是育阳一带地势开阔,又有淯水抵挡追兵,自军虽然惨败,但绝不会真的一下子败光这么多军队,溃散的士兵也一定会重新回到新野归队,好说歹说让刘琦收住哭泣。
和蒯越预料的一样,育阳战场毕竟开阔,又有淯水可以让熟悉水性的荆州队伍逃命,所以一天多后,新野一带很快又重新聚拢了近四万荆州败兵,荆州军的军势复振,刘琦多少又有了些信心时,西面的穰城却传来了噩耗,守穰城的陈就闻得荆州主力惨败后,最终还是接受了好友魏延的书信劝说,打开了穰城向陈到投降。接着正北面的育阳也传来消息,因见主力败走,育阳城中的守军也打开了城门投降,使荆州军精心布置的南阳防线瞬间崩溃,新野以北,已经只剩下了棘阳城里的苏飞一支孤军困守。
听到这些消息,刘琦心惊肉跳之余向蒯越求计,蒯越建议放弃新野退往邓城,与襄阳成掎角之势扼汉水而守,曾经在襄邓之间侥幸干掉孙坚的黄祖也赞同这个建议,刘琦却又觉得有些可惜,迟疑不定。稍一犹豫间,却又有坏消息传来,湍水上游的斥候急报,陶副主任拿下了育阳后,急使熟悉南阳情况的张绣率军度过湍水,绕过新野直取朝阳,切断刘琦归路,摆出要把刘琦和黄祖堵死在新野的架势。
听到这消息,刘琦大惊失色,赶紧又派黄祖去救朝阳确保归路,孰料黄祖率军急赴朝阳时,徐州军大队却又突然出现在了新野北面,前锋还正是应该去了朝阳的徐州大将张绣,原来报告徐州军分兵去取朝阳的斥候本是育阳战场上的荆州降兵,因为贪图陶副主任的赏赐冒险进了荆州大营伪报,骗得刘琦分兵后,在育阳渡河的徐州大队自然就迫不及待的跑来趁火打劫了。
发现又中了陶副主任的奸计,刘琦连坚守城池等待黄祖回援的勇气都没有,直接就带着军队向朝阳退却,徐州军一边追杀再破刘琦,一边就势拿下新野城,缴获颇多钱粮。得知连新野都失守后,被赵云打得毫无还手之力的苏飞也老老实实的选择了开城投降,南阳境内再无一支荆州之兵可以抵挡徐州军马蹄。
刘琦黄祖连战连败的消息传到襄阳,本就有病在身的刘表心中恐慌,病情顿时加重,卧床难起,为防万一,刘表急召刘琦黄祖回师,命黄祖守邓县,令刘琦直回襄阳,然后在病榻前召集荆州众文武,当众册立爱子刘琦为嗣,将军务政事一并托付给刘琦,声言自己一旦病重不治,刘琦便为荆州之主,要求荆州文武众人务必全力辅助刘琦,不可生出二心,众人泣拜领命。消息传到徐州军中,正在整兵南下的陶副主任顿时放声大笑,狂笑道:“荆州,得定矣!”
第四百二十八章 荆州忠臣
南阳之战的结果其实并没有任何的悬念,别看荆州军在新野防线上经营多年,先后挡住了曹老大、大袁三公和陶副主任等强大势力的轮番进攻,实际上这条防线仍然还是一只纸扎的老虎,曹陶袁三家势力前些年之所以一直没能拿下新野一带,都是因为战略重点不在荆州懒得理会,等到陶副主任终于腾出手来时,一脚踹翻新野防线这道荆州土围子自然是易如反掌。也亏得刘琦、蒯越和黄祖聪明,及时退回了襄邓一带,不然的话,荆州军的陆战主力很可能都得全军覆没在南阳境内。
轻松拿下南阳后,粮草其实不是很多的陶副主任立即挥师南下,于十一月上旬兵临邓县,嚣张跋扈的在邓县以北十里处扎下大营,驻扎邓县防线的黄祖是早被徐州军打怕了的主,根本不敢出兵迎战,紧闭城门不出,蔡瑁控制的荆州水师也在汉水河面上严密布防,不敢登陆迎战,交战双方暂时安然无事。
安营扎寨的同时,陶副主任使人探察荆州军的屯驻情况,发现是荆州军是如此布防的,刘琦率领驻扎在襄阳,黄祖率军约两万,驻扎在邓县城内,又有两座坚固坞堡各自屯兵大约五六千人,一坞名邓塞,位于淯水汇入汉江的河口,扼住了淯水上游船只南下的道路,另一座坞堡则是后世大名鼎鼎的樊城,与襄阳隔水相望,城坞之间距离都只有区区数里路程,上马即到,步兵救援也只要片刻时间,中间又有蔡瑁的水师来回接应,两城两坞互为犄角,牵一发而动全身,甚是难以攻打。
见荆州军的襄邓一带布防严密,从来不喜欢正面攻坚的徐州军决策层难免立即开动起歪脑筋,琢磨以巧破敌的种种诡计,杨长史也跑到了陶副主任面前自告奋勇,愿意出使邓城或者襄阳,替陶副主任收买或者鼓动黄祖、蔡瑁等荆州重臣临阵叛变,从内部捣毁荆州军的襄邓防线。
按理来说,已经改了不少性子的杨长史十分正确,同时因为刘表已经正式确立刘琦为继承人的缘故,此刻也正是收买拉拢蔡氏家族和黄祖的大好机会,但陶副主任仔细的再三考虑后,却意外的拒绝了杨长史的这个建议,都已经做好出使准备的杨长史闻言大奇,忙问道:“主公,这个法子难道不可行吗?因为江夏的事,黄祖与刘琦一直不和,蔡瑁兄弟更是和刘琦不共戴天,臣下出面劝说他们投降,应该把握很大啊?”
“不是不可行,是现在时机还没有成熟。”陶副主任答道:“就我军细作的探报来看,刘表只是病重,还没有病死,只要刘表还在,我军招降黄祖和蔡瑁就没那么容易。”
“主公所言极是。”刘晔附和道:“就晔所知,当年孙坚跨江击刘表时,黄祖曾被孙坚队伍活捉,是刘表用孙坚的尸首换回了黄祖,对黄祖有救命之恩,黄祖虽然性急刚猛,却也是一个重义之人,只要刘表还在,黄祖就很难叛出荆州。蔡瑁也一样,不管怎么说,刘表都是他的亲姐丈,让他不顾姐弟骨肉之情归降我军,也绝不会有想象中那么容易。我军招降蔡瑁黄祖的最好时机,不是现在,是将来的刘表死后。”
“这么说来,臣下必须得等到刘表病死才能动手了?”很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