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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姐。车马已经备好了,您到底要去哪里啊?”就在甄宓悄然独立。黯然神伤的时候,一旁的贴身侍婢琼儿上前问道。她是甄宓多年的贴身侍婢了。一直没有嫁人。二人名分虽是主仆,但是情同姐妹。不过就连她也不知道,自己这个小姐这么多年来,她的心中究竟有多么苦。
“我要去南方过一阵子,琼儿,你小心照顾自己!”甄宓淡淡地道。她知道以曹丕阴狠的的性格,和对嗣位的热心,多半事成之后是要杀自己灭口了。就算曹丕不下手,曹操为了保全当他儿子的名声,恐怕也会下杀手除掉自己。
没有人愿意在这里坐以待毙,甄宓也不例外。在返回小沛之后,甄宓就打定主意一旦有机会就逃得远远的,不要再参与这其中的勾心斗角。今天曹丕去各处巡事,甄宓准备趁着这个机会南下离开小沛,彻底离开曹氏的统治范围。小沛南下不过百余里就是淮河,一旦过了淮河,就可以进入江东地界,到时候曹丕就算是想要杀人灭口,也是鞭长莫及了。
于是乎,甄宓也就不打招呼,直接就此收拾南下。等到曹丕回到县衙,得知她已经不辞而别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的事了。
“岂有此理,这贱人当初若非我看她可怜,邺城城破之时纳她为妻,早已追随袁氏灰飞烟灭了。如今不似报效,却不辞而别,实在是天理难容啊!”小沛县衙中,曹丕怒不可遏地道。
曹丕俨然是站在道德的制高点上,从甄宓恩人的角度出发,来指责甄宓的忘恩负义。不过他似乎是选择性地遗忘了,自己逼着她去勾引曹植的事了。眼看曹丕这么怒不可遏,一旁的司马懿知道作为这个主意的始作俑者,自己难保不会被曹丕迁怒,唯今之计还需尽早转移曹丕的注意力,当下狼眼一转之后,这便开口道:“大丈夫何患无妻?昔日吕布贪恋妻子,胸无大志,终为魏公所破。只是眼下有一件事,却是变得不早做准备啊!”
“仲达,你的意思是?”曹丕也不是笨蛋,闻言稍一思索却是摇头道:“她已经南下去了淮南,一旦进入刘备的地界,我就没办法了。”
“这倒也未必,大公子虽不能派兵追杀,但是若是派遣一些得力的手下,未必不能越界。一旦此间之事为他人所知,只怕大公子再难见容于魏公,更无法见容于天下人!”司马懿缓缓地道。
听了司马懿这话,曹丕脸上的表情更是不断地变幻。一番剧烈地思想斗争之后,曹丕也是点了点头,轻声道:“也罢,仲达,此事就交给你来处理吧!”
第一百零九章 巧遇
“军师您看,这里已经造好了两个码头和一个船坞,此外水寨也已经是建立起来。您看我们淮河水师尽是艨艟和斗舰,连一艘大楼船都没有啊!”
听了他这话,马谡看了看淮河里,刚才没注意。现在才发现,河里面虽然船来船往很是热闹,但是基本上都是小船,估计就算是最大的那一种,撑死了也就能装载个几百来号人。别说大楼船了,就连大的斗舰都欠奉。
马谡稍一思索,隐隐然猜到这其中的缘由,想来这支淮河水师,多半也是姥姥不疼,舅舅不爱。想想也是。刘备之所以组建这支淮河水师,也就是为了从侧面加强一下寿春的防务。淮河水师再烂,比起曹操那旱鸭子还是绰绰有余的。因此刘备真正水师方面的工作重心,应该还是放在了关羽的荆襄水师身上。
另一方面,随着自己出任丹阳太守,现在荆州派在刘备的麾下,势力也是越来越大。荆州派人才济济,文有卧龙凤雏马谡徐庶,武有黄忠文聘魏延,刘备不可能不用。但也不可能尽用,并且还加以制衡。刘备之所以在关羽统率荆襄水师的大背景下,还派陆逊在庐江操练水师,或许就是为此了。毕竟现在孙权已经是日薄西山,没必要为了防备他而大动干戈。特意重新操练一支水师了。
这些念头都只是在马谡的脑海中一闪而过,不过显然不能和庞林这么说。当下也是开口道:“淮河河道远不如长江宽敞,大楼船未必适用,不过斗舰应该还是可以的。我此番回去找关将军商议一下,看能不能调拨一些过来!”
“如此最好!”庞林也知道自己的面子不如马谡好使,当下自然是感激不尽了。此番马谡前来寿春,就是为了检查防务的。寿春城那里有赵云坐镇,自然不需要自己费心,也就看看庞林这支水师怎么样。
二人就这么说着聊着,忽然马谡感觉什么东西晃了一下眼睛,举目看去却见正是淮河对面,几处亮光闪闪的,甚是耀眼。
“好像是有人在那里厮杀啊!”就在这时候,庞林也注意到了,马谡仔细侧耳倾听,似乎隐隐约约是有喊杀声和惨叫声传来。只不过淮河实在是太宽了,而且今天刮起了东南风,声音传不过来,因此听不真切。不过远远看去,厮杀的人着实不少,至少几十个人还是有的。
“谁会在这里厮杀呢?”马谡略一思索,猛地起了一个念头:难道是己方的细作,不小心暴露了行踪,以至于被敌军追杀?再一想,似乎除了这个解释,再没有其他的可能,让这么多的人在这边境地带殊死搏杀了。
和庞林一说,后者也觉得大有道理,忙不迭地头道:“正是如此,军师你看我们要不要去接应一下?”
马谡看了看上下游,视线所及范围之内,都只有自家的船只还在淮河之中来回游弋,当下也是头道:“自然是要的,时间紧急,召集人马多半已经是来不及了。我看也不要别的,就把河里的人马带过去就行了!”
马谡今天和庞林一起视察淮河水师,所乘坐的船也是他的旗舰,一艘大约能够承载千人左右的中型楼船。此刻船上虽然没有满员,但是可战之士加起来,差不多也有数百人。而对方在河边厮杀,看这架势两边加起来,最多也就百来号人左右。自己只要上岸接战,当可接应己方之人顺利脱困。
当下马谡招呼自己的坐船横摆,以最快的速度渡过淮河之后,自是率领五百名士卒上岸。他们登岸的地方处在混战双方的下游,中间还隔着半大不小的一个土坡。一开始马谡和庞林要不是处在淮河对岸。视线都要被土坡给挡住了。压根就看不到这场厮杀了。也正是因为视角的缘故,加上那边厮杀正酣,因此他们登岸的时候,居然厮杀的双方都没有一方觉察到了他们。
等到马谡带人登岸之后,绕过土坡正准备上前接应,就在这时喊杀声突然间完全停止了。难道自己来晚了?这个念头刚刚闪过,就听见一个洪亮的嗓门开口道:“还有谁不怕死的,敢上来送死吗?”
“嗯?”听了这一声,马谡明显感觉到了不对劲。几乎是下意识的,他挥挥手示意身后的人一个个暂且隐蔽。躲在土坡之后,只有自己探出头来查看对方的动静。但见土坡的西面,大约数十名黑衣人,将另外一群人围在中间。被围住的那些人看样子不像是正规军。也不像是己方的细作,虽然着装统一,但是并没有装备铠甲,倒像是某个大户人家的护卫。更离奇的是,在他们中间还有一辆装饰华贵的马车。仅剩的护卫不过五六人,但还是拼死围在这个马车周围。
就在这时,一个看起来像是为首的黑衣人叫道:“我等和夫人无冤无仇,这么做也是逼不得已,请夫人莫怪。军令难违,请你好好的去吧!”声音极为洪亮有力。正是适才大声呵斥的那个人。
马车之中却是传来一个清脆的女子的声音:“朱赞,是曹子桓让你来杀我的吧?”声音相当的温柔,没有一丝的颤抖。在这临近死亡的边缘,竟然有人还能保持如此的沉静,而且还是一个女人,的确令人佩服。
被称为朱赞的这个人闻声,身子顿时也是一僵,这才开口道:“夫人,您都已经听出来了。”在说这话的时候,声音比刚才小了不少。也有些颤抖。
马车中的女子长叹一声,却没有说话。听到这叹息之声,马谡不由得全身一震,一颗心怦怦跳动,心想:“这一声叹息如此好听。世上怎能有这样的声音?”
就在这时听得这个女子幽幽然道:“当然,在我被他逼着去对付他弟弟的时候。我就已知道会有这样的结局了。试问一个男人,怎会忍受自己的妻子与别人亲热呢?何况他是堂堂的魏公之子曹子桓,一心想要权掌天下。就算这是他自己安排的,他也不可能容忍的,不杀我绝对是无法安心的。只是没想到,他居然会是派你来杀我!朱赞,我这些年待你如何?”
曹子建,他弟弟?这些词从马谡脑海中一闪而逝,难道眼前马车中的这个女人,就是历史上大名鼎鼎的洛神?马谡此刻已经是震惊已极,曹丕竟然派人来杀自己的妻子?若非亲耳听到,真是打死他也不会相信的。
就在这时马谡感觉自己的袖子被人扯了一把,回头一看却是庞林,后者压低嗓子开口道:“军师,好像不是咱们的人,快撤吧!”虽然被遮挡住了视线,但是庞林倒也把声音听了个八九不离十,自然听出来一些眉目。
马谡自然知道他说的有道理,这里是淮北敌人的地盘,长期在此耽搁并非良策。但是他心中好奇心起,再看左近并无敌人,自己的船就在岸边,就算有事也可以跑路,当下摇头道:“此事多半非同小可,我们再看看!”
就在这时朱赞已经是跪在地上连连磕头:“夫人待朱赞恩重如山,我知道大公子也对此事极为沉痛,但也逼不得已。大公子说他无何奈何,也没有脸面再见你了,所以属下必须代他下此毒手。此事完了后,属下必自刎以谢。夫人,要怨就怨造化弄人了,或者全怪属下!”
车内之人叹了口气,这才开口道:“我不会怪任何人的,当然也就不会怪你了,这一切看来都是天意。朱赞,你动手吧!”
朱赞又磕了几个头,这才咬牙站起身来。但是他终究不敢挥刀,当下只是手一挥,身后的一名蒙面人擦亮了火石,着了预先准备好的火把,然后将燃着的火把递了过来。朱赞伸手接过火把,慢慢地缓步走上前来,就要把马车给烧毁了。
几十双眼望着这燃烧着的火把正投在空中,心里都想着不同的心思。只要这火把引燃马车,则这位有着天仙一样绝色的女人,将就此在人世间消失了。饶是这些人都是杀人如麻的冷血杀手,一时间都不禁感觉自己作孽太深。
“啪!”就在这时,一支弩箭飞来,目标正是朱赞手执火把的右手手腕。
第一百一十章 这种好事更是要做
“啊!”朱赞浑然没料到忽然会有人袭击自己,这一下正被射中手腕,手里的火把顿时“啪嗒”一声掉在了地上。
“什么人?”朱赞一边往后跃回,一边反手拔出腰间的佩刀。他手下的人也都是大吃一惊,顾不上理会马车里面的人,一个个的拔刀出鞘,顺着弩箭射来的西边看去,如临大敌一般。
“派这么多人来杀自己的妻子,曹子桓还真是有本事啊!”伴随着这个略带调侃的声音,马谡施施然出现在他们的面前。看着眼前这人,朱赞瞳孔不其然紧缩了一下,失声叫道:“是你?马谡马幼常?”
“嗯?怎么,你认识我?”这次轮到马谡意外了,自己可是不记得在哪里见过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