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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伯圭兄,你们在这稍后。”公孙度也不想让家丑传出去,自然不会在议事厅与使者交谈,点点头对着公孙瓒告罪一声,领着兵卒走向内屋。
“好了,此处只有你我二人,长安王有何言,尽管开口。”进了内屋,公孙度开口说道。
“首先,我主要我把这个送太守。”掏出之前刘氓拿在手中的黑玉,亲卫说道:“并让我告诉太守,贵公子现在很好,有吃有穿。”
接过黑玉仔细翻查,公孙度不得不承认,这的确是他儿子的东西。若说之前还存有一丝侥幸,或许这是刘氓所布计谋当不得真。可看了这块玉佩,公孙度只能暗叹一声,儿子被抓了。
“还有这个,”再次从衣襟中拿出一封信,亲卫开口道:“这是我主交与太守的,还请大人仔细看看,能不能从我主手中讨回贵公子,就看这封信了。”
“信?”公孙度皱眉,两军交战,说实话他此刻已经绝望,不再奢求能从刘氓手中夺回儿子,毕竟他大军粮草都快没了,如何度过此难都是个问题。
“不错,就是这封信。”亲卫点点头,拱手告辞:“话我已经带到,大人如何断夺就不是我这小人物能左右的了,我还得回营向主公交代,告辞。”说罢,向屋外走去,而此时公孙度完全被手中信封吸引,已经开始撕开,拿出纸张开始翻看。
小兵离开太守府半盏茶,辽东众人都等的有些不耐,可主公不出来他们不敢进去打扰。柳远看了看公孙瓒,不由得开口问道:“公孙将军,还请将军进去看看,我主为何还没出来。”
公孙瓒同样等的焦心,看了看众人眼色,都有着和柳远同样的意思,只得点点头转身向内府走去。
第四卷 飞龙在天 第046章 辽阳城博弈,公孙瓒被囚
“升济,你在屋里?”公孙瓒敲了敲书房,却不想直接把门推开了。既然门都开了,公孙瓒也不矫情,直接踏步走入书房,房中的公孙度似乎对来人毫无知觉,呆坐在那一动未动,不知想些什么。
“升济,你这是?”走近再次呼喊几声,公孙瓒本人却被桌案上的一封信吸引,在公孙度抬头的那一刻拿起阅览。这一看不要紧,里面的内容确实让公孙瓒惊骇。刘氓抓了公孙康,提出了条件可以交换,可这条件却是自己父子二人。
“看完了吗?”适时,公孙度开口问道,双眼直逼公孙瓒,骇人的神色让久经沙场的公孙瓒也觉得后背微凉。
公孙瓒皱眉,此刻他真不知道该怎么说话,难道要劝说公孙度放弃救自己的儿子,说这一切不过是刘氓的诡计?换做自己,此刻也不一定能听得进去啊。
“哼刘氓命人离间你我,不必放在心上。”公孙度起身说道:“随我一同除去吧,将这信公布于众,刘氓的算计将不攻自破。”说完摇头叹气离开。
一盏茶的功夫,议事厅众人把刘氓传入的信件看完,公孙续是面色铁青,而辽东属臣则是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坐在一边假意瞌睡不再插话。
“刘氓欲引城中内讧,本太守岂能不识?”公孙度开口说道:“伯圭兄尽管放心,在辽阳城内,没人能对你父子如何。这点我可以保证!”
“太守明察,瓒也放心了。”公孙瓒勉强一笑,回答道。言辞的改变,使得两公孙原本就并非紧密的联合出现不小的裂痕。说完这句话,公孙瓒十分直接的带着儿子离开太守府,呆在这,安全问题暂且不谈,光是那怪异的合作关系,就让公孙瓒头皮发麻。
当公孙瓒父子离开太守府,公孙度脸色迅速阴沉下来。看了看周围几人,开口说道:“阳仪,此事依你之间,该怎么办?”
“主公,公孙瓒虽是避祸而来,但也未给主公带来任何助力。”在众人当中阳仪算是公孙度的心腹亲信,他说话旁人即使反对也不会插嘴,“若真能以他父子二人换来少将军,也算废物利用的。”
公孙度听了并没当即表态,皱眉思索片刻问道:“柳毅,你有何妙策?”
“回禀主公,刘氓书信已经使公孙瓒心存芥蒂,与其试图缓和双方关系,不如快刀斩乱麻。”刘毅冷笑说道:“公孙瓒在城内根本不是主公敌手,挥手之间就可让其覆灭。这样才能更好的应付接下来的战事。”
“除此之外别无他法?”公孙度扫视着周围数人,可惜几位武将都没有说话的倾向,很正常,韩起等人与公孙瓒本就有着矛盾,公孙度若是准备拿公孙父子开刀,他们恐怕都会抢着当先锋了,如何会为公孙父子说上一句好话。
虽然武将不说话,但还是有人开口了,柳远上前拱手说道:“主公之前还言不与公孙父子为难,此刻却要除之以后快,此举颇为不脱。”
“柳大人,你说不脱,那如果此刻公孙瓒领着他麾下兵卒作乱怎办?”阳仪开口问道:“到那时主公有危,你担待得起吗?”
“主公,远并非不同意阳大人所说。”说到这柳远顿了顿,似乎要整理下思路,随即开口道:“不管刘氓作何想法,辽西都是主公大敌。公孙瓒此人既然落得如此田地,就必须除去。但凡是都得有个章法不可胡来。主公明日不妨招公孙瓒前来,向其索要麾下兵卒,将其全部收编入辽东兵卒内部,并将他软禁在太守府内。”
“公孙伯圭并不傻,他会同意吗?”公孙度皱眉问道。
“若是他不同意,主公可以大兵压之,半日之内必能擒获公孙父子。”柳远露出一丝微笑:“如此做法正可堵住世人口角,主公便能安心应对城外刘氓大军。”
公孙度边听边点头,此法与他所想几乎吻合。开口说道:“就这样吧,韩起,你去兵营调齐兵马,给我盯紧公孙父子与其麾下兵卒,若有乱动,即刻斩之。”
“诺!”韩起抱拳答应下来。
当公孙度商量的差不多的时候,公孙瓒与儿子也回到自己住处,刘氓此举当真是将他父子二人从安全住所至于险境。外有刘氓大敌、内忧辽东忧患,称霸辽西、右北平十数年的雄主此刻也头疼的很。
“父亲,不如我们逃出辽阳吧。”公孙续无奈说到:“在此城多呆一日,就多一分危险。”
“撤退?往哪撤?公孙度岂会让我等轻易离开?”公孙瓒口中连续冒出三个问号,皱眉说道:“此时你我父子已入险境,能否活命仅凭天意了。”
“不会的,刘氓百里追杀我们都躲过去了,我们一定会不出事的,父亲,不如我们今夜领兵将公孙度!”做了个割喉的手势,公孙续寒声说道:“父亲身上的伤如今已经好得差不多了,我们一定能擒下公孙度的。”
人就是这么矛盾,之前说跑的是公孙续,现在说开打的还是他。胆子并不算很大的公孙续此刻能下如此决心,也是被公孙度与刘氓逼上绝路的不甘表现。
公孙瓒摇头苦笑:“以我等几千残卒如何试公司度的对手?就算侥幸擒下公孙度,城内的辽东大军也能在顷刻间将我们父子二人绞杀。此法不可取啊!”
这一夜许多人都无眠,公孙康还在新昌期盼着他父亲能领兵杀来救他,公孙度也在考虑如何铲除公孙父子,公孙瓒两人商量一晚上都没能讨论出可行的保命方法。
夏季天总是亮的很早,当公孙瓒扶起起身准备出门的时候,发现屋外围了两圈兵卒,显然是公孙度安排的。
“公孙将军,我家主公有请。”领头的是个不大不小的武将,对着公孙父子拱手说道:“走吧。”
“公孙度下手比我想到还要快啊。”公孙瓒心中悲叹一声,就知道昨日书房所言当不得真,今日一看果然如此,监视自己都不在暗处了,居然派下百名重兵围着自己的小屋。
“伯圭兄,如此冒犯,得罪之处还请见谅。”来到太守府,公孙度摆手示意‘押送’公孙父子的兵卒退下,开口笑道:“今日请兄前来,还有一事相商。”
“大人客气了,辽阳本就是你的地盘,有何事吩咐一声即可,瓒岂有不尊之理?”公孙瓒冷冷说道。
公孙度点头,对方能这么爽快也使他少花费些唇舌:“那好,本太守就明言吧,也就两件事。其一伯圭兄投奔辽东时所领三千余兵卒今日起要编入我辽东军队,一个也不许落下。”
“这怎么行?”公孙续急忙开口,可不等他说完公孙瓒便伸手拦住儿子问道:“还有何事?”
“还有就是本太守为二位在太守府偏房准备好了住处,从今晚开始就可以在府内住下。”公孙度开口说道:“前段日子招待不周还请伯圭兄不要放在心上,今日就不必在外面小屋住了。”
“呵呵。”公孙瓒咧嘴笑了笑,摇头叹道:“公孙度啊公孙度,到此刻还在计较这些吗?某家答应你又如何?你能挽回辽东颓势吗?你的敌人可不是我,而是城外的刘氓,你要清楚这点。”说完这些话,公孙瓒倒是光棍的步入王府后院,留下呆立的公孙度。
城外的刘氓大营,此时营中气氛与刚来时相比,发生了不小的变化。刘氓不再担心拿不下辽东或者伤亡惨重,手下文武也就跟着轻松,武将们轻松笑意多了,兵卒也跟着放松不少,整个营寨不再像十余日前那般死气沉沉,时不时还能传出正在训练的兵卒忙里偷闲的嬉笑声。
“主公,具城内细作来报,城内两公孙已经起了间隙,公孙瓒父子被缴了兵权,还被囚禁在太守府。”军中帐内,郭嘉开口说着最新的敌方情报。
“很好,不过这么一面倒的局面可不是孤想要的。”刘氓笑了笑,问道:“某家亲卫现在还有几人在城内?”
“回禀主公,”赵虎此刻挺身说道:“辽阳城内有手下亲兵七人,不过有两天没联系了。”
“那好,今夜给他们去消息,就说孤有任务给他们了。”刘氓开口笑道:“给我潜入公孙度太守府,找到公孙续,引诱他与公孙度对着干,最好能弄起些火花,但严禁他们插手,若让孤知晓他们参与进去,必受重罚。”
“诺!”赵虎点头,有了信鸽蹿个消息什么的十分方便,只要城内亲卫没被抓住就好。至于潜入嘛,又不是去刺杀公孙度,难度也不算大,应该能顺利完成主公吩咐的。自从刘氓与黄叙将亲卫营交给他以后,赵虎每天都得为这几千人操心。
“那我等干什么?”旁边的高览闷声问道,这一次长安仅仅出动一个兵团,原本以为自己能好好在战场上表现一番,却没想到一直没什么机会,不由得郁闷出声。
“你们?”刘氓扫视着十数位脸上写满无奈言语的将领笑道:“陪孤在大营等着吧,辽阳城不日就可拿下,太急了不好。”
第四卷 飞龙在天 第047章 甘宁围襄平,最后的疯狂
接到郭嘉亲笔书后,甘宁就开始与戏志才谋划着如何夺取辽东其余诸县。商量大半夜,终于有了结果,由甘宁领一万兵卒出北门直取郡治襄平,而戏志才则负责后方几处县城,例如西安平等靠海城池。
留下一员偏将带着五千人驻守新昌,一方面看着城内降卒,一方面还能守着粮草。交代完毕的戏、甘二人分别从南北城门出发,开始扫荡整个辽东。
作为郡治之所,襄平兵力还算充足,足足有一万之多,与刚至城外的甘宁大军相仿,可遗憾的是粮草奇缺。原本全郡以及高丽的属地搜刮的粮草都囤积在新昌,襄平除去日常所需也没有太多余粮,而前方战事紧急,襄平也曾调派过不少粮饷去辽阳,致使粮食本课自足的襄平县也开始拮据起来。
“二少爷,城头危险,还是下去吧。”说话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