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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大夫赵启看不过去就出来指责道:“无道昏君!绝首相,退忠良,诸侯失望;宠姬冰,信谗佞,社稷摧颓。我且历数昏君的积恶,皇后遭枉酷死,自姬冰己为正宫,追杀太子,使无踪迹;国无根本,不久邱墟。昏君昏君!你不义诛妻,不慈杀子,不道治国,不德杀大臣,不明亲邪佞,不正贪酒色,不智坏叁纲,不耻败五常。昏君!人伦道德,一字全无。枉为人君,空坐帝位,有辱成汤,死有馀愧!”纣王命人将赵启剥去冠冕,将铁索裹身,只烙的筋折皮焦骨化,烟飞九间殿,臭不可闻,众臣看了都不敢说话。
纣王回到后宫,对姬冰道:“今日商容撞死,赵启炮烙,朕被这两个匹夫辱骂不堪,这样惨刑,百官俱还不怕;毕竟还再想法。治此倔强之辈,还有美人大位已定,朝内百官也不敢谏阻;朕所虑东鲁王姜桓楚,他知女儿惨死,领兵反叛,引诸侯,杀至朝歌。闻仲北海未回,如何是好?”
姬冰回答:“妾乃女流,识见有限,望陛下急召费仲商议,必有奇谋,可安天下。”
纣王传来费仲,问他道:“姜后已死,朕恐姜桓楚闻知,领兵反乱,东方恐不得安宁,卿有何策,可定太平?”
费仲听候道:“姜后已亡,殿下又失,商容撞死,赵启炮烙,文武各有怨言。只恐内传音信,东鲁王姜桓楚兵来,必生祸乱,陛下不若暗传旨意,把姜桓楚侯诓进都城,枭首号令,斩草除根。到时东鲁,如蛟龙失首,猛虎无牙,决不敢猖獗。不知圣旨如和?”纣王闻言大悦道:“卿真乃盖世奇才!丙有安邦之策,不负姬皇后之所荐。”费仲退出宫中,纣王暗发诏旨诏姜桓楚。
却说姜桓楚正领冰跟鄂崇禹战斗,姜桓楚手下兵将多于鄂崇禹手下兵将,装备也强于鄂崇禹,姜桓楚的用兵之术还是强于鄂崇禹,只是鄂崇禹有西方教门下帮忙,往往在要败时,都能转败为胜,因此双方互有胜负。此时诏旨送到上书:“北海猖獗,大肆凶顽,生民涂炭,文武莫知所措,朕甚忧心;内无辅弼,外欠协和,特诏尔至朝,共襄国政,戡定祸乱。诏书到日,尔东鲁王姜桓楚速赴都城,以慰朕绻怀;毋得羁迟,致朕伫望。”
姜桓楚看后对手下众人道:“我几次向大王求援,大王不但不增兵,居然还送来这样一份诏书招我去朝歌是何道理?如果我立开,恐怕我东鲁大军会因为换帅影响到士气,导致惨败,可大王相招甚急又不得不去,大家都说说看法。”众人商议了半天后姜桓楚最终决定还是要去朝歌,希望能求得援兵,至于大军就由部将辅助他长子继续防守。
第二日姜桓楚将要动身前往朝歌,这时鄂崇禹派人送来一封信,姜桓楚打开一看只见写道:“姜兄见上,纣王荒淫酒色,道德全无,听谗逐正,紊乱纪纲,颠倒五常,污蔑彝伦,君道有亏,非明君所为,听闻纣王于日前听信姬冰,剃目炮烙皇后,皇后受不住刑而死,又赐杀太子,自立姬冰为正宫,绝首相商容,退忠良。姜兄女儿外孙皆已亡,何不背之。望姜兄以天下百姓为重同伐商纣,救天下于水火。另外闻得纣王怕姜兄为女其兵造反,发诏书想招兄到朝歌处死,兄请兀往。”
姜桓楚看后立刻终止动身的计划,命人到朝歌打听情况,而鄂崇禹的军队也一连几日没来攻打。派出的人回来后说了听到的一却,姜桓楚大怒道:“无道昏君,我姜家与你誓不两立。”之后派人送信给鄂崇禹邀他结盟,鄂崇禹得到这个消息后大喜立刻回复,双方经过商议,结盟之后各自退军,然后姜桓楚率领本部兵马向西攻打,鄂崇禹向北攻打,先亡了商再说。
第九十章 置造虿盆
却说姜桓楚跟鄂崇禹结盟后,姜桓楚雄出兵百万,向西攻打一直打到游魂关才被商军靠着关卡守住,但游魂关也是兵无宁息,也钱粮尽费,粮草日艰,求救的战报,一日三份送到朝歌。南伯侯鄂顺起人马昼夜攻取三山关;邓九公苦苦抵抗,也是粮草耗尽,每日派人催粮。纣王被催的无法,又再次加治下的赋税,朝歌周围百姓纷纷逃往他处,虽然四处有关卡不然拦截,可是还是拦不住。
却说闻太师远征北海,以他的本事北海这么点人口的地方早就被平了,可是为何迟迟未能返国?原来人巫大战后,后羿等巫族大巫远走北方,就在北海北方,无数年下他们手下部落的巫族不断的跟北海的人族通婚,北海基本上每护都有点巫族血统,天生彪悍,人人都是强悍的战士,有点全民皆兵的味道,闻太师能请来截教中人帮忙,他们也可以请得巫族帮助,所以大战几年双方败胜未分,吉凶未定,此时已经是欲罢不能,虽然听闻朝歌的一些传闻,但路途遥远,也不知道详细情况,只能写书信回去劝纣王好身处理朝政,并说明北海情况。
纣王本来想招回闻太师,可看到他的书信后就打消了这念头,想西周经过这么久的恢复,应该恢复的差不多了,西周的实力应该是强于鄂崇禹的,于是命令西周出兵攻打鄂崇禹。
接到命令后,文王立刻找姜子牙商议,姜字牙道:“王爷此刻还为商臣,大王有令不得不听,而且东南二路的诸侯的反叛皆跟王爷之女有关系,如果王爷不出兵的话说不过去。”
周文王道:“本王一生,爱名如子,自问道德也算高尚,哪想到临到晚年居然收了这样一个祸国殃民的女儿,此女将我一世英明给尽毁矣。”
叹息了下周文王就道:“我这就去点齐兵马,亲自率军讨伐逆臣鄂崇禹。”
姜子牙道:“王爷乃西周之主如何能轻动,二公子一向勇猛,不如就由他代替王爷出征,再由善辅助,定能平定逆臣鄂崇禹,还能锻炼一下二公子。”
文王想了想道:“那就有劳丞相了,不过本王的长子生性敦厚仁爱,也素有才名,虽然武艺不及姬发,但丞相可将他也带上,让他知兵事,以便以后继承我的位置。”姜子牙听后道:“听王爷吩咐。”
晚上姜子牙丞相府的密室中有一个人跟姜子牙商议,这人居然是姬发。只听姬发道:“姜丞相,你说父王对你说要由大哥继承位置,那我该怎么办。”
姜子牙道:“公子不必当心,文王身体还强健,你还有时间,这次我向文王举你代出征,就是希望你能力些功劳,到时你的声望必定超过你大哥太多,又我替你说话,不是没机会,而且平定鄂崇禹后,你只要将南方掌握在自己手中,以他为根基,又逢纣王无道,以后别说西祁这天下都将是你的。”
姬发道:“如果我能得天下,必定不忘丞相的大恩,以父待丞相。”
姜子牙道:“公子别这么说,尚自来西祁后,满朝文武皆对我身居如此高位不满,不论尚做什么上下皆处处和我作对,使政令不能行,是公子鼎立相助才使尚一展才能,才有今日的成就,况且公子爱民如子,身性仁爱,才华又高,你大哥虽然也仁爱爱民,可只长于音乐等享乐之道,如果他得到天下恐怕也不是天下百姓之福,只有你得天下才是天下百姓的福,尚一定尽全力辅助公子你。”
姬发:“我一定不会让丞相失望的,如果能得天下我一定善待百姓。”
却说西周军队经过姜子牙训练,已经成为天下最精锐的兵马之一,又因为西周富庶,装备精良,打得南军大败,出征没多长就得了南方一半领土,鄂崇禹只得将攻打商朝的大军调回,才挡住了西周大军,可是姜子牙用兵手段高明,他南方有西方教相助,西祁这边也有阐教助阵,双方大战鄂崇禹还是连败,他只得派人找姜桓楚求救,哪知道刚好遇到姜桓楚出征过程中染重病过世了,没能来助,鄂崇禹值得退守都城,等西方教来救。
纣王听到西周大军打得鄂崇禹节节败退,并且就要灭亡时大喜,下旨嘉奖了文王,这日纣王队姬冰道:“御妻,还是你父亲有本事,打得东南两路反贼连连大败,苏护这么久没动静,也可能是前几次大战伤到元气,不能出兵了。我这下总算可以放松一下了。”
姬冰道:“既然是如此大喜日子,妾就歌舞一回,让大王放松一下。”姬冰舞一回完,三宫嫔妃,六院宫人,齐齐喝采;内有七十余名宫人没喝采,眼下且有泪痕。姬冰看了,停住拌舞,查问:“那七十余名宫人,原是那一宫人?”内有奉御官查得:“原是中宫姜娘娘侍御宫人。”姬冰怒道:“你主母谋逆赐死,你们反怀忿怒,久后必成宫闱之患。”然后告诉纣王,纣王听后大怒,立刻传旨:“拿下楼,俱用金瓜打死。”
姬冰道:“陛下且不必将这起逆党击顶,暂且送下冷宫,妾有一计,可除宫中大弊。”奉御官将宫女送下冷宫。且说姬冰对纣王道:“将摘星楼下方圆开二十四丈,阔深五丈,陛下传旨,命都城万民,每一户纳蛇四条,都放此坑之内;将作弊宫人跣剥乾净,送下坑中:此毒蛇,此刑名曰:‘虿盆。’”纣王听后道:“御妻之奇法,真可剔除宫中大弊。”于是命人照办。都城那里有这些蛇,所有人都是到那外县买蛇交纳。
且说过了五七曰,蛇已交完,收蛇官往摘星楼对纣王道:“都城众民,蛇已交完,奴婢回旨。”
纣王问姬冰:“坑中蛇已完了,御妻何以治此?”
姬冰回答:“陛下传旨,可将前日暂寄不游宫宫人,跣剥乾净,用绳背,推下坑中,此蛇。若无此极刑,宫中深弊难除。”
纣王笑道:“御妻所设此刑,真是除奸之要法。”于是命奉御官道:“将不游宫前日送下宫人绑出,推落虿盆。”奉御官得旨,不一时将宫人绑至坑边;那宫人一见蛇狰狞,扬头吐舌。恶相难看,七十二名宫人一齐叫苦。
却说文书房上大夫胶鬲听得一片悲声惨切,出了文书房来,拉了执殿官问:“那边是怎么回事?”
执殿官:“启老爷!前日天子取蛇放在坑中,今日将七十二名宫人,跣剥入坑喂蛇。”胶鬲闻言,心中甚是激烈,迳进内廷;过了龙德殿,进分宫楼,走至摘星楼下,只见众宫人赤身缚背,泪流满面,哀声叫苦,凄惨难看。胶鬲厉声大叫曰:“此事岂可行?胶鬲有本启奏。”
纣王正要看毒蛇咬食宫人,胶鬲启奏,纣王宣胶鬲上楼俯伏问道:“朕无旨意,卿有何奏章?”胶鬲泣而奏道:“臣不为别事,因见陛下横刑残酷,民遭荼毒,君臣睽隔,上下不相交接,宇宙已成否极之象。今陛下又用这等非刑,宫人所得何罪?昨日臣见万民交纳蛇,人人俱有怨言:今旱潦频仍,况且买蛇百里之外,民不安生。臣闻民贫则为盗,盗聚则生乱;况且海外烽烟,诸侯离叛,东南二处,刻无宁宇,民日思乱,刀兵四起。陛下不修仁政,日行暴虐,自从盘古至今,不曾见此刑为何名?那一代君王所制?”
纣王回答道:“宫人作弊,无法可除,往往不息,故设此刑,名曰:‘虿盆。’”
胶鬲听后道:“人之四肢,莫非皮肉;虽有贵贱之殊,总是一体。令人坑穴之中,毒蛇吞啖,苦痛伤心,陛下观之,其心何忍?圣意何乐?况宫人皆系女子,朝夕宫中侍陛下於左右,不过役使,有何大弊,遭此惨刑?望乞陛下怜救宫人,真皇上浩荡之恩,体上天好生之德。”
纣王想了想道:“卿之所谏亦有理。但肘腋之患,发不及觉,岂得以草率之刑治之?况妇寺阴谋险毒,不如此,彼未必知惊耳。”
胶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