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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经她只想待在六番队,只想离白哉近一些,以为这样就能让他渐渐习惯她,喜欢她,如今她也明白,感情总是有先来后到的,有些事不是努力就能得到。
现在想来,那时自己这样的举动,更像是一种自欺欺人的自我安慰,仿佛只要离开了六番队,和那个人划清界限,那些曾经希望的情节、经历的失望就会完全不存在一样——幼稚得让人发笑。
当时那么拼了命地想要调任,也许和所谓的自尊心、好胜心都完全没有关系,与破面袭击现世而自己在战场上的束手无策也没有关系,只是因为,她身受重伤而那个人无动于衷所以终于意识到自己那可悲的一厢情愿了吧?所以,才会说出那种话,才会下定决心脱离六番队,说到底,也只是爱的力量和勇气都耗尽了而已。
就像主动要求加入日番谷先遣队,前往现世执行任务一样,都是逃避。
那场惨烈的战斗,帮助她放下了内心最后的一点奢望。
作者有话要说: 天气热得要把人蒸熟了,我们宿舍还没空调,这日子没法过了……
居然一个手抽去申了榜!
这就意味着我接下来的日子要日更了!
日更这个词离我多么遥远~
为了我的勤劳,你们忍心BW吗?
新坑链接工口峰的纯情校园恋~~~
☆、Episode 7
“小诗织有心事吗?”颈部以下的身体都埋进温热的水,诗织听见乱菊有些突兀的问题。
“怎么这么问?”来到现世数日,她自认没有任何不妥的行为。
金发美女似乎叹了口气,把沾湿的毛巾盖在脸上,声音听来有些不真实:“还用说吗?特意去拜托恋次也一定要来现世,这么反常你以为我是傻的吗?”平时那么重视朽木队长,从不想放弃任何与他在一起机会的你,肯离开他来现世,一定是出问题了呗!
“和朽木队长闹别扭了?”
被看穿了伪装,诗织也懒得辩解,她没有立刻回答乱菊的问题,而是把身体全部沉到了水下,直到肺部的氧气完全消耗殆尽的时候才冒出头来,长长地吐了一口气,似乎想要借由这个动作将积郁在胸中的烦闷全部吐掉。
“我走不进他的世界。”她的声音失去了往日的明快清朗,在浴室的墙壁上撞击出轻微的回声,美丽的眼底有深沉的落寞一闪而过,诗织低着头不想让乱菊看到自己的表情。
他的世界里只有他和绯真,也许算多一点,还有个露琪亚,我算什么?当日争吵时问出这个问题的时候不是不渴望一个答案,然而不能立刻回答的,只能证明心中根本没有答案,如此,之后的任何言语都也是不用再听的,因为那只会是谎言。
更何况,朽木白哉连骗骗她都不肯,他那样的人,与谎言的距离那么遥远。
大概多少猜到了一些缘由,乱菊倒是没有穷追不舍地再问下去,她掬起一捧水,捧到面前轻轻吹了一口气,而后松开合拢的双手,感受着温热的水顺着手腕流下去,有些感同身受地笑了笑。
“但是你在他身边。”
陪伴着,就始终有机会改变,然而毫无预兆分开、永远只能看着对方背影的人,却连努力的机会都没有。
诗织知道,乱菊说的,是市丸银。
她没说话,意义不明地勾了勾唇角。
感情便是如人饮水,冷暖自知。究竟是选择永生陪伴却不能两情相悦,还是选择相互铭记但被迫分离,诗织无法回答,但她只知道,她已经累了,也许不会再选择继续坚持。
最初不能爱上的,今后也很难爱上,她已经向前走了艰难的九十九步,如果朽木白哉连最后一步都吝啬于迈出,她想,她便不应该再对是否能够成功推开他内心的门扉抱任何奢望。
他不希望她来,她也没必要做那么讨人嫌的事情,这样对双方都会好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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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大的灵压自寂静夜空爆发的时候,诗织只以为自己产生了幻觉。
六个队长级别的灵压,自天际爆发性地炸开,以极快地速度扑向不同的方向,目标正是日番谷先遣队队员所在的位置,来势汹汹,杀意十足,其中凛冽的煞气让诗织和乱菊禁不住浑身一颤,身体战斗的本能和警报瞬间拉响。
尽管乱菊是副队长,但根据尸魂界的规定,为了不对现世产生太大破坏和影响,通过穿界门时副队长以上级别都要在身体上打下限制灵力的烙印,解除灵力限制的审批手续相当费时,在这样的不利条件下,对战队长级别灵压的破面显然相当困难,即使浦原喜助和四枫院夜一要小雨和甚太前来帮忙,形势也没好多少。
也许唯一值得庆幸的便是,在他们腹背受敌自顾不暇的时候,始终徘徊游离于远方的那个最强大的灵压所有者并没有展开其他行动,似乎只是在观察。
不是诗织妄自菲薄,而是事实。在这群攻击力强悍的破面面前,似乎只有卐解的能量才能够与之抗衡,而他们这些人中,掌握卐解的却只有日番谷冬狮郎和恋次而已,在限定灵压的情况下还暂时不能使用。
审批程序太漫长了。
如果……如果自己也会卐解就好了。她只是席官,没有所谓的灵压限定,如果她也能卐解,大家都会轻松一些,不必如此被动。她执意请求加入先遣队,不是来当累赘和包袱的。
好在审批通过之后,先遣队很快扭转了局面,松口气的瞬间,感受到的灵压让诗织顿时一个激灵。
方才让她颇为忌惮的灵压出现在黑崎一护身边,而更加恐怖的是,露琪亚的灵压也在附近,微弱得几乎无法感受!
几乎是被瞬秒!
来不及向其他人打声招呼,诗织朝着感应到的位置瞬步而去,心跳得快要蹦出喉咙。
不仅仅因为露琪亚是白哉疼爱的妹妹,更因为她们是朋友,是同伴,她担心她,不想让她出任何问题,尽管即将面对的对手前所未有的强大。
是敌人,就该面对,就该想尽一切办法用尽一切努力斩杀消灭。这是死神的职责,是他们身上背负的荣耀。
为此,一切诸如害怕、退缩这类的不必要的情绪,都不该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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尽管已经做了充足的心理准备,但当战场完完全全展现在诗织面前的时候,她还是被狠狠震撼了。
露琪亚腹部被完全穿透,毫无生命迹象地躺在一旁,黑崎一护浑身伤痕累累鲜血淋漓,半跪在地上大口喘着粗气,而他的对手,那个蓝发的破面,甚至连刀都没有拔。
只是空手,就几乎将他们瞬秒。
似乎是感受到了诗织的灵压,蓝发破面漫不经心地回头瞟了一眼,冰蓝色的眼底沸腾的杀意在夜幕中划过一道锋利的弧度,顿时让诗织通体生寒。
那是比更木剑八更加锐利的眼神,渴求着鲜血、刺激与杀戮的目光。
她不由握紧了斩魄刀。
“啊?又一个碍事的死神!”似乎对于诗织的出现并没怎么放在心上,蓝发破面双手插袋,悠闲地朝诗织走去,黑色的靴踏在地上,仿佛踏响死亡的丧钟。
“葛力姆乔……回来!你的对手是我,跟她没关系……”身后,黑崎一护沙哑的声音断断续续传来,诗织沉下心观察着越走越近的蓝发破面,试图从他的举止中寻找一点突破的间隙,然而对方完全防御大开的架势让她明白,她这点战斗力在对方眼中根本不值一提,所以,压根没有被防备的必要性。
骇人的灵压越逼越近,诗织反倒没有了最初恐惧的感觉。真正在战场上面对敌人时,脑海中通常不会想太多,只有战意和必胜的信念,一切杂念都从思维中退出,唯有斩杀的勇气。
在真央念书时,斩术课上,老师曾经说过,斩魄刀是死神能力和灵魂的体现,心灵越强大,能力越出众,斩魄刀便越锋利,如果打从一开始就没有迎敌的勇气和胜利的渴求,也就没有有效的斩击。
她一直都未曾放松,努力到今天,所以,她不允许自己在此失败,哪怕对手是队长级别甚至以上的破面。
距离越来越近,诗织静静地调整呼吸的节奏,拔出斩魄刀,默念解放语。
脚下猛然发力,诗织单手握刀,身体没有丝毫技巧冲着葛力姆乔直刺过去,无视黑崎一护担心的大喊,在瞬步的惯性下整个人与葛力姆乔之间的距离瞬间拉近。
眼看着刀尖就要触到蓝发破面的胸膛,整个刀身却被对方徒手抓住,力道之狠让诗织用尽了全身力气也休想将斩魄刀夺回来,男人扬起一个残忍讥讽的笑,举起另一只手。
“碍事的东西还是快点消失吧!”
“小心啊——”黑崎一护瞪大了眼睛,眼睁睁看着葛力姆乔的右手刀刃一般袭向诗织的腹部,忽而看见黑发女子绽开一抹得逞的笑意。
“缚道の六十一,六杖光牢!”
飞快松开握着斩魄刀的右手,诗织发出一个缚道制住蓝发破面之后完全没有停顿,双手迅速调整角度贴近他的胸膛,掌心随着她的完整咏唱现出一团淡蓝色的火球。
“血肉的面具、万象、振翅,冠上人之名之者啊!在苍火壁上刻下双莲,在遥远的苍穹之间等待大火之渊。破道の七十三,双莲苍火坠!”
爆炸的声响惊天动地,大地因为剧烈的爆炸而惊恐地晃动,带起的劲风吹毁了附近的树木,爆炸的余波将数栋房子的屋顶掀起,黑崎一护顾不得站不稳的身体,努力瞪大眼睛在飞沙走石中试图寻找生命的迹象。
他不知道七十三号的破道怎么会有这么大的威力,之前也见露琪亚使用过“双莲苍火坠”,可结果完全不能和这个相比啊!难道灵压不同,威力能够有这么大的差别吗?但诗织小姐也只是七席而已……
而且最关键的问题是,这么大的爆破,诗织小姐是否安全。要知道她可是白哉的老婆,露琪亚的大嫂,如果妹妹和老婆都在自己面前受了重伤,白哉那家伙绝对会招待自己欣赏一下千本樱的吧?虽然这个恐怖的爆炸完全就是诗织小姐自己的杰作……
烟雾散尽,视野渐渐清楚起来,诗织摇了摇头,试图减轻耳鸣。尽管方才的爆炸是自己所为,可是身处爆炸中心,她当然无可避免受到了不小的波及,现在身上的死霸装被之前的气浪刮得褴褛不堪,j□j在外的皮肤也多有擦破和烧伤,头有点晕,耳鸣时轻时重,令她的感官都迟钝了不少。
她的斩魄刀惊空是风系,能力之一就是操控空气中各类气体的比重。方才她始解之后将葛力姆乔周围空气中氢气和氧气的比例大幅增高,配合放出双莲苍火坠引发大爆炸,还怕无法命中目标,所以假意进攻诱使对方防御,缩短了两人之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