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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门外汉能够弄得懂的,总之一句话,这里可以说是一片风水别墅宝地,这应该是不会错的。”
谢佳颖问道:“那为什么还会剩下一栋没有卖出去呢?难道这剩下的一栋位置并不好,所以我老妈才以那么低的价格卖给了寒子?”
林弈风笑道:“这文心閣首發怎么会呢?寒子兄弟是你的朋友,不好的房子她会卖给他吗?再说了,说不定将来大小姐你也会住在里面呢,游董那么疼你,再怎么说她也不会害你吧?其实听说当初在选择做样品别墅的时候,游董也是问过韦大师的,韦大师说这样品别墅应该选在‘活’门,是什么意思我不知道,但是光从字面上去理解,这应该是一个好位置。只不过买楼的人都图一个吉利,别人动过的楼房他们便不想再去沾染,怕有所忌讳,带来不利,因此这栋别墅才没有卖出去。其实会有什么忌讳,游董在装修这栋别墅的时候早就把三煞五破算得清清楚楚了,难道她就不怕对公司不利吗,只是那些买房的人多心罢了。”
寒子笑道:“佳颖你就恁操心了,你妈妈为人那么谨慎,绝对不会看错的,放心吧!”
谢佳颖笑道:“我不是担心,我只是好奇而已,想多了解一些这方面的知识。风水之术和家居风水以前我也曾经粗略的看过一些书,但是见那些内容太地过枯燥无味,所以并没有深入研究过,想不到今天碰到自己的事了,说不得过问一下。”看来她还真不客气地把这里也当成她自己的小家了,所以刚才林弈风说到那句“说不定以后大小姐也会住在里面呢”时,她也没有感到有什么奇怪的,也没有加以反驳。
这里的别墅都是座南文心閣首發朝北的,别墅名称起得也很是牛气冲天,叫做“风声水起”。寒子买的别墅就是在最西方向的那一栋,一栋三层式建筑,从外面看是典型的苏州园林式的建筑,不过走进别墅之后却是格楼式的室内摆布,第一层是在客厅杂物室卫生间厨房,二层有一个小厅五个房间,三层有三个房间,算起来一共是九个房间,听林弈风介绍说这也是取极阳之数而设计的。看来这别墅不愧为风水别墅,几乎每一处都涉及到风水学的问题,做得极为讲究。
寒子对这栋别墅极为满意,而且里面已经有不少家具了,这些家具都是当时为了体现别墅的风格而添置的,林弈风说这些游若琳说都送给寒子了。寒子也不客气,叫两个女孩帮忙想了一下还要添置什么东西,用纸笔一起列了出来,然后交给林弈风去帮他们购置。此时林弈风几乎变成他的管家了。不过林弈风心里还是很乐意的,他也知道高诗柔现在的情况寒子是不想离开她的,当下他拿了单子便出去了。
寒子把高诗柔抱到了一张沙发上坐下,便跟谢佳颖搞起卫生来。不过这里的环境很好,加上这样品别墅保管得很好,几乎没有什么灰尘,不到两个小时,他们两人便把三层楼的卫生搞完了。不过寒子倒是没有什么,谢佳颖却是累得气喘吁吁,她平时本来就不用做家务,现在弄的是她自己的小家,她当然得卖力了。因此虽然累得够呛,她还是很高兴,做完以后看着自己和寒子两人的劳动成果,竟然感到这是她这辈子以后做得最有成就感的事,不免感叹了一番,弄得寒子和高诗柔两人都好笑不已。
林弈风的办事效率的确是高,他们把卫生搞好之后不久,所要添置的东西全都买来了,竟然是整整的一小车,寒子林弈风和谢佳颖三人都搬了好几趟才全部搬进了别墅。
林弈风办完这些事后便推说有事先走了,寒子与谢佳颖两人弄了大半天才把所有的东西都摆放好,一弄完,当寒子把高诗柔放到床上之后,谢佳颖便倒在床上累得再也不想起来了。高诗柔怜爱地伸出了柔软的手轻轻地帮她把头上散乱的头发弄好,轻轻地说道:“佳颖,真不好意思,咱们家的事都让你来做了,等姐姐好了姐姐一定给你放大假,姐姐做一个月的家务,让你享清福,你说好不好?”
谢佳颖躺在那里一动也不想动,软软地道:“姐姐,这可是你说的,到时可别反悔。”
高诗柔笑道:“姐姐什么时候说过的话不算啦。”
寒子笑道:“好了,这里以后便是我们的家了。两位公主先在家呆着,让小王去买些菜回来弄给你们吃,也算是庆祝我们入住新居之喜。”
高诗柔道:“是该庆祝一下,不过唯一美中不足的是欣怡妹妹不在这里,我也怪想她的。不过要等到到星期五晚上了,真希望时间过得快些。”
谢佳颖道:“诗柔姐,还少一个人呢!”
高诗柔道:“哦,怎么说,我们又增加了一个姐妹吗?你快给姐姐说说看。”她顿时来了精神。
第一六五章是谁的错?
看着两个女孩在那里窃窃私语,寒子微笑着赶快溜了。
走出别墅,寒子看着有些阴暗的天空,此时日当正午,秋老虎倒是没有肆虐之意,天空的乌云遮住了秋日的太阳,整一个天地予人暖洋洋之感。别墅区里的绿化做得很好,每一栋别墅之前和栋与栋之间都种着整整齐齐的草地,间或插上一些小花圊,白的红的小花交相辉映,与草地的绿形成了一道美丽的风景,行走其间让人感到轻松惬意。
“卢先生好!”别墅区大门口的两个穿着墨绿色制服的青年保安一见他走出去便热情的跟他打着招呼。
寒子一愣,问道:“两位大哥认得我吗?”他进到别墅区以后都没有出来过,要说这两人也只不过是在林弈风开车送他们进来的时候从车上匆匆地见过一面,怎么这些人就认识他了呢,他当然是感到奇怪。
其中一长得较矮的保安笑道:“我们怎敢不认识卢先生,先生是林总亲自送进来的,以后又是这里的业主,记得每一个业主的样子,真诚的为业主服务是我们搞物业的职责。”
寒子恍然大悟,原来是因为林弈风的关系,这两人一见他进来便牢牢地记住了他的样子。便笑道:“那以后还望两位大哥多多关照了。”两名保安连道不敢。
问明了菜市场的位置,寒子才走出了别墅区。这里的菜市场就在风声水起别墅区往东大约有三四百米。
寒子一边走着一边给萧长河打了个电话,问了关于他返校的事,萧长河听到他的声音很是高兴,直夸他前天的表现太棒了,没有让他丢脸,他总算没有看错人,说首长对他的表现大加赞赏,要他继续努力,总之是高兴地说了一大堆,末了才告诉他他返校的事校常务会已经在早上开过会了,同意他返校,时间由他自己定,但返校之后便要进行一次测试,然后才根据测试结果决定他的读的是高一还是高二。考虑到高诗柔的病情,寒子决定下个星期一才正式返校,萧长河又夸了他几句这才挂了电话。
L市公安局新宿舍区一栋二单33室,高千求的家里,此时正上演一出夫妻大战。
“甄秀君,你说,你是怎样看的女儿,竟然让姓卢的杂种把她从医院里抢走?这事要是传出去你让我的脸往哪搁?”高千求脸色铁青,看着面前的妻子怒吼着。
“姓高的,别以为你平时在外面别人对你溜须拍马你就高高在上,在我甄秀君的眼里,你屁也不是,女儿你也有份,你倒好,女儿生日会之后你两手一撒,就把女儿丢给了我,自己屁也不放一个,女儿的所有事情都要我一个人操心,你还好意思说我?现在出事了就把责任全推到我的身上,你还是男人不?我最看不起你这样的男人。”甄秀君嘴上一点也没有让步之意。
“哗啦啦”,高千求一手把茶几上的东西全都一古脑儿全扫到了地板上,他心里本来就憋着一股气,此时被妻子抢白,气更不打一处来:“女儿从小到大都是交由你管教,你也知道我工作忙,你看你,教出什么样的女儿来?你还敢说我的不是来着?现在宋睿瑜对我不冷不热,他马上就要调到省里了,没有他在老爷子面前讲话,不要说省厅厅长,便是这个公安局长我看也难保,你看你教的女儿,给我捅了多大的娄子?”
“嘿嘿,姓高的,女儿你也有份,你不是一直很以她为傲吗?女儿不但人长得漂亮,而且学习成绩一直都很拔尖,那还不是我教出来的?若不是为了你的那个什么厅长位置,女儿能变成这样吗?你扪心自问,是谁把诗柔害成这样?远全是你,我好后悔当初听了你的话,同意你让诗柔跟那个什么宋子恺安排什么相亲生日会,闹出这么大的事来,我都没有脸在其她官太太面前抬起头过。这一切,完全是你给搞出来的。都是为了你的自私为了你个人的利益,你根本就不配当一个父亲。”甄秀君越说越激动,最后的声音几乎超过了120分贝,对于高千求的愤怒她是一点也不怕。她也许已经意识到了对女儿终身幸福的安排是一个天大的错误,但是她仍然没有想过高诗柔的心情没有考虑过高诗柔的立场,更没有考虑过这样的安排对她的女儿会带来多大的伤害。
“还有,女儿得了厌食症之后你有没有去医院看过她一眼?你没有,哪怕是一个电话你都没有打来问过。这便是你一个当父亲应该有的态度吗?你配当诗柔的父亲吗?”她说到后面已经是完全吼叫了起来,越说越快,根本就不会高千求插嘴的机会。不过她自己又何尝不是那样呢?高诗柔住院之后她除了叫自己的妹妹照顾之外,她还不是做了撒手掌柜?她也不想想自己是否又尽了一个母亲最起码的责任?
高千求一时间沉默了下来,自从生日会之后,他就一直在怪责高诗柔,因为高诗柔不但令他与宋家的联姻之举泡了汤,激怒了宋睿瑜,失去了往上爬的机会,更让他在所有官场朋友面前颜面扫地,说他作为一个副厅级的公安局局长,连一个女儿都管不好。在这四个多月里,他只是想着该怎样去挽回自己的脸面,怎样去讨好宋睿瑜,以求缓解自己在官场上的尴尬局面。却从来没有想到过自己做的这些事是否对女儿造成了伤害,是否对得起女儿。一直到现在,女儿被愤怒的寒子直接从医院抢出来以后,他才突然之间想到了这个问题。
高千求没有吱声,走了过去在白色的真皮沙发上坐了下来,从地板上捡起被他扫掉在地上的大中华烟壳,打了开来从里面拿出一支点上,猛力地吸了三口,似乎才平静了些许。
甄秀君见他不说话,似乎气也消了一些,不过还是没有放下心中的那份愤懑,嘟着嘴坐在一张短沙发上,将脸撇到了一边,也不看他,两个自私的夫妻便这样坐在那里对峙着,宽敞的客厅里只弥漫着从高千求的嘴里出的和烟头上飘起的烟雾。
第一六六章裂开的亲情还能缝合吗?
“秀君,诗柔的病是不是很严重?”连抽了三支烟,高千求首先打破了沉默的僵局。
“听秀菱说是很严重,在医科大附院住了一个多月,不但没有起色,反而加重了,秀菱说,医院的专家说可能没有办法挽救了。我可怜的女儿,都是我害了她!”甄秀君说到后面不禁手捂脸庞哭了起来。
“我的责任最大,若不是我的自私,诗柔也不会弄成这样。我们都不配当她的父母啊。”高千求痛苦地道。
大吵过后,两人竟然自责起来,但是这些还有用吗?已然裂开的亲情,是否还能缝合?高诗柔还会原谅他们的自私和无情吗?
便在此时,外面传来了敲门声。甄秀君道:“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