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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老大撇着嘴,戏谑地说。
“那他跟你说这些干什么呢?”“老二”有点迷惑地问。
“人家不鸟他,他指望我帮他想办法呗……又不好意思明说。”何老大不屑地说。
“那要帮他弄到手,以后好处绝对少不了。”“老二”兴奋起来了。
“嘁,怎么帮他弄?我现在做正行,犯法的事可不干。再说了,为他那么个小角色也犯不上。现在只要花钱,小姐多得是,以后给他找个嫩点的就是了。这样的小官,对付一下就行了。”
“嫩点的?”
“那个小的,照我看只怕都未成年。”何老大喝口酒说。“现在的官,都他妈变态,都喜欢找嫩的。他们管这样的叫……叫什么来着?”
何老大挠挠头,两个眼睛往上翻,一副茫然的样子。
“幼女?”“老二”提示道。
“不是。”
“幼-齿?”
“也不是。”
“少女、雏儿……”
“都不是。是个什么新词……好象跟脖子上的什么病有关。”
“……萝莉?”
“对,瘰疬,就是这个词。”何老大又灌了一口酒,继续说:“我就想不通,没发育好的有啥玩的?我就觉得大奶大屁股的是好妞儿。”
“老二”也有点想不通,“萝莉”跟“脖子上的病”有什么关联?不过他还没有蠢到敢于质疑老大的想法。
“是是,就是这么回事。”他附和道。
“老大,我现在的情况……你也知道。”过了一会儿,见何老大不再说话,他又小心翼翼地试探着说,“过去那事儿……”
“我知道。你经营得挺不容易。”何老大说,并且第一次把头转过来,面对着“老二。”“这好说。我们也是多年的兄弟了,我还能不帮你吗?”
“是是,老大说得没错。”“老二”稍稍活跃了一点。“这么多年我可一直惦记着老大呢,就指望着那天能再跟着老大一起干。”
“老兄弟了,怎么不能一起干?我关系多,办事方便,手里也有不少好货色。你再投点资,把你那洗脚屋好好整一下,装修什么的上点档次,我包你发财。至于分成嘛,咱们兄弟之间都好说。”
……
“老二”滞了一下。其实他的本意是想托何老大替他跟有关方面打打招呼,让他们别老去他那儿检查、罚款啥的。没想到何老大直接跟他谈起了合作的事儿。何老大什么人他还能不清楚,这个作可不那么好合!
“老大说得是。”他满脸带笑地说。“不过您生意大,我……”
“老大,我回来了……”他的话再一次被打断。“哟,有客啊?”来人说道。
“二哥,您回来了?”
“老二”拘谨地站起来,谄媚地叫道。
“哦,原来是魏哥啊。那阵风把您吹来了?”二哥话说得挺恭敬,脸上的表情却甚是不屑一顾。
“您可别这么称呼我,您可是跟老大混的老兄弟。不是你们这帮老兄弟死的死逃的逃抓的抓,那轮得到我当什么二哥啊?”
魏哥一时无言以对,表情甚为尴尬。
“行了,什么新兄弟老兄弟的,还不都是兄弟。”何老大开口说。“对了二弟,怎么这么久才回来?”
“嗨,还不是老四那个没脑子的家伙。为他那点破事又拉着我讲半天……”
“老大、二哥,你们有事我就先走了。改天再来看你们。”魏哥趁机告辞。
“好吧。我说的事你自个儿考虑考虑。”何老大眼皮子都不抬地说。
“行行,那我先走了。”
“老大,你还跟这种人来往个啥?”二哥目送魏哥走出门,说:“当初要不是这小子点水,你也不至于进号子。”
“过去的事了,还提啥?”何老大毫不在意地说。“现在不是讲和谐吗?凡事和为贵。你能拢住的人越多,你的事就越好办。”
“这样的人,我看只能坏事。”二哥歪在沙发上说。
“做人嘛,心胸要开阔。我这么说,也是想教教你怎么做大哥——现在的这一摊子,早晚都是你的嘛。”何老大语重心长地说。
二哥微微地“哼”了一声。以前,他听到何老大说这话,总是觉得感激涕零。直到后来他知道何老大几乎对所有人——包括这家酒吧门口的一个小保安——都说过这样的话为止。
何老大神色一点不变,也不知道他有没有听到二哥那一声“哼。”不过就算他听见了也无所谓。何老大现在的骗术已经到了“反正我骗了,上不上当随你便”的境界。
“就说你四弟吧,”他接着说,“怎么说也是兄弟啊?你对他好点,有事他自然会帮你——怎么着也比个外人强点吧?”
“您什么意思?要我跟刘队打个招呼?”
“这个老四,也太糊涂了点。”何老大笑道。“这点小事也至于……再说了,那帮人是白给你帮忙的?你找几个得力点的,替他办一下就是了。不过得聪明点,事别闹大。”
“行,老大吩咐了嘛,我照做。”
二哥板着脸说。
————七、八刀————
魏哥出门以后,一直在琢磨今天来见何老大究竟是福是祸。想来想去,他觉得……自个儿心情很不好。这可不是什么好兆头。
不过,下到一楼后,他还是想起来瞅了一眼吧台边坐着的那“两个妞。”那个大的背对着他,他没看清楚,只觉得身材挺不错。至于那个小的……他觉得何老大对“瘦皮”的讥讽有点过分。那小丫头……还真是象个“动画片里的小公主。”
第一百一十二章 布袋说法
吴戈这两天有点烦,因为他实在不知道该做点啥。
因为鹿樱的事,他有点懒于修炼;跟波波打架吧,相对于他的状态波波又太疯了点,有点发怵;找轻云大师聊天吧,又怕人跟他谈哲学;程颖霞那一档子事又老让他觉得心里憋屈——还有,最近老妈还一个劲催他复习功课,准备再次参加高考……想来想去,这世上就没一件让他省心的事,也没有一件值得他去奋斗的事。他自个儿都觉得自个儿最近的状态值得j挺惕,因为他有事没事老爱站在仙界外面的悬崖边往下瞅,就跟那下面有一个充满诱惑的新世界——比如阿凡达——似的。
在红枫林边上,他遇见了布袋和尚。
“唔,这不是吴戈吗?在忙什么?”
布袋和尚主动打招呼。
“呃,也没忙啥。”吴戈说。
“精神不大好啊?”布袋和尚打量着吴戈。
“有什么烦心事?”
“没……呃,也没什么大事。”吴戈情知瞒不过去,又生怕布袋和尚看他的头顶,赶紧另想说词。
“就是修炼上遇到点小麻烦。”他最后说。
布袋和尚笑了。他拍拍吴戈的肩膀,说:
“别担心,我们不会随便看人家头顶,那样做不礼貌。至于你三位师傅……那是因为你是他们徒弟。不过你现在已经出师了,不是吗?”
……
吴戈有点无言以对——你不随便看人家头顶,那你咋知道我怕你看?
“什么小麻烦。也许我可以帮你。”布袋和尚热情地问。
“呃……也就是……啊,对了,六感互通。你知道这事儿,对吧?”
“嗯。”
布袋和尚点点头。
“那个……嗯,六感互通之后,呃……有一些副作用。”
“副作用?”
“对。就是说……你会看见一些你不该看、或者说不愿意看的……”
布袋和尚朝上翻翻眼。
“你是说……女人的身体?”他问。
“呃,是……当然不光是这些。”吴戈声明道。
“这让你觉得不道德?”
“……算是吧。不过……”
“所以你心烦意乱?”
“对……其实……”
“因为你是个童男,还没有经历过?”
“是、不是……我是说那不是重点。”吴戈抗议道,同时感到头皮一阵阵发紧(他打哪儿看出“童男”这回事儿的?)“虽然我……的确没经历过,不过我知道那是怎么一回事——我又不是没看过A片。我没什么道德焦虑,只是觉得……呃,影响修行。”
一阵静默。
“啥叫A片?”布袋和尚问。
……
吴戈抓抓脑袋。
“你多久没出仙界了?”最后他问。
“一个月前才跟老猴子出去过,的确大开眼界。”布袋说。“不过没听说你说的那个什么片……”
“那你知道春宫吗?”
“那我倒是知道。”
“A片就是连续的、会动的,真人的春宫。”
“连续会动,真人?”
布袋和尚两个眼睛往上翻,不过不是在看吴戈的头顶,而是在琢磨。
“老猴子倒是带我看过一回那个什么……电影。你说的是不是……”
吴戈大大松了一口气。
“对,就是那个。”他说。“春宫电影。”
“就象那个什么《色戒》?”
“呃……对。”
吴戈本想告诉布袋和尚,《色戒》还远远算不上A片。不过……向神仙普及现代常识实在是件挺痛苦的事,最好还是不要自讨苦吃。
……
“你还在看什么……我头顶的圆光能播A片吗?”吴戈挖苦道。
“的确不能。”布袋和尚承认道。“其实,我现在也只是在摸索……”
“还是以后再摸索吧……你刚才也说过,随便看人家头顶不礼貌。”吴戈提示道。
“呃,是的……我无意的,别介意。”
布袋和尚有些尴尬。
哼,见过口是心非的,没见过这么公然口是心非的!吴戈心里嘀咕。
“你这么说我就明白了。”布袋和尚移开目光,说:“你这事儿吧,其实也好办。济癫和尚跟我提到过一段佛经,很深刻……”
“我对宗教没啥兴趣。”吴戈绷着脸说。
“哦?那你也可以学习学习视而不见……”
“我明白,色即是空。”吴戈叹口气说。
“要不你就试着接受,承认自己不是什么圣贤……”
“可我从来都没那么认为啊?”
“实在不行,你就关了它……”
“……啥,可以关?”
“当然。绝大多数法术都是可收可放,可开可关的。”
……
“个死老和尚!”
吴戈咬牙切齿地低声骂道。又是佛经又是视而不见的,跟你绕了这么大的弯子……那老家伙就是不告诉你可以关!
“你刚才说啥?”布袋和尚问。
“呃?我……对不起大师,我不是在骂你。”
“我明白。看你头顶就知道了。”布袋和尚简洁明了地说。
吴戈……
“其实这事儿也不怪你师傅。”布袋和尚说。“逃避从来都是于事无补,修行者总是要过这一关。何况六感互通对修行者身心的锻炼作用很大,一般人对这种神通求之不得……这个你师傅也对你说过对吧?”
“是的。”
“许多修行者到了这个阶段,都搬到深山老林里居住,以使自己免受俗念的困扰——这的确是个办法。不过我要告诉你,所有最终修成神仙的修行者,都选择在俗世间度过这一阶段。”
“哦?”
吴戈摸摸下巴,若有所悟。
“俗世对于神仙而言,可以说是不可或缺的。”布袋感慨地说。“因为修行到了最后,实际就是修自己的心。要修自己的心,你就得在俗世间会俗人经俗事过俗生,这样才能认识和面对自己心中的一切……连自己的内心都不能面对的人,还能面对什么?”
“那……大师的意思是说,我不应该关?”吴戈试探地问。
“如果你觉得有必要关,那你就不能关;如果你觉得没必要,那你就可以关了。”
布袋和尚说了一段禅意颇浓的话。
吴戈居然听懂了。
“教我咒语……我觉得没必要关了。”